洞房花烛夜,小美人被恶毒师父开b,J出YX(3/8)

    回到房中,见桃英玉躺在床上熟睡,喝了几杯闷茶,觉得索然无味,拂衣起身,去隔壁的客房歇息时,脚步稍顿,似觉得不对劲儿,又转身走到床前,见桃英玉梦中蹙眉,洁白如雪的花颜透出异样的潮红,十分不安的样子。

    “难道又做噩梦了?”

    他试着唤了几声,又是打脸又是捏鼻子,就差扇巴掌了,桃英玉仍在梦中未醒,不禁嘀咕:究竟是怎样的噩梦啊~

    别无他法,只好用指尖按住桃英玉的眉心,身化白光,钻入了桃英玉的梦中。

    可好巧不巧的,恰巧落在了一处苍翠竹海,因没有一丝丝防备,淫浪的媚叫声掺和着噗噗水溅声,像千万支乱箭嗖嗖射进耳朵里,一下子扎得他耳红面赤,心想这难道是桃英玉的春梦?

    入目,前方一竿老竹下,一丝不挂的少年跪伏在竹丛,塌腰翘臀,明朗流丽的线条如玉山起伏,雪肤莹莹,潮粉片片,如同一条瘙痒难忍的发情小母狗,被身后猛烈地顶撞着往前爬。

    汗湿的长发披散而下,鲜艳的红乳衬着雪白透粉的肌肤,愈发香艳动人。

    ——确实是,春梦。

    小美人股间湿漉漉的艳花包裹着粗大漆黑的男根,撑得不留一丝缝隙。桃英玉看上去被无穷无尽的快感烧得神魂颠倒,腰往下沉,白嫩浑圆的臀瓣高高撅起,紧贴着身后男人的胯下,粉屄被从浅至深肏熟肏透,黏腻蜜水不断喷溅。

    水光淋淋的唇齿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哭叫声,如桃花落水,涟漪一摇一荡,柔柔得撩拨耳畔,快感潮生,秀气玉茎甩出数根银丝,滴落进竹丛。

    绮情天盯着桃英玉身后那壮硕如牛的虬髯汉子,竟然是死在薄情刀下的武阳真人,一脸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

    “哈哈哈绮情天——你竟然亲自送上门来!老天爷还真是垂怜老子,进了这梦境,就算是故神雪来了,也得乖乖任老子摆布。”

    武阳真人发出一声疯疯癫癫的狂笑,掐住桃英玉的纤腰死命地捣干,乌黑淫亮的大肉棒在幽幽深谷似的臀瓣中插进插出,花颜清灵如雪如月的小美人颤若落花,娇躯摇晃,玉臂撑地被撞得往前爬,在接连不断让人崩溃的高潮中沉沦至死。

    两道淫邪非常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在清俊秀逸的绮情天身上,似看穿了洁净如雪的白衣,停留在云纹腰带束出来的柳腰上,将胯下桃英玉当做眼前那高洁矜傲的身躯报仇雪恨似的肏干。

    绮情天讥笑一声:

    “就凭你?”

    转动手中冰雪般的长笛刚要出手,脸色却骤然一变。

    因为他发现体内莫名空荡荡的,灵力荡然无存,竟然沦落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庸人。看来这梦境十分诡异,绮情天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见势不妙,意欲开溜。

    可下一刻,他又头疼地发现,他被困在这梦境出不去了。

    ——呜呼悲哉!

    正想应对之策时,武阳真人抽出蓬勃待发的黝黑大肉棒,两个沉重囊袋在胯下不满足地晃晃悠悠,竟然就这么飞向绮情天,一掌裹挟着飞沙走石袭了上去。

    同时,胯下那根大肉棒猛地射出一股白花花的浊精,显然是冲着绮情天那张霜雪般冰雪的容颜。

    绮情天勃然大怒,可也仅仅是怒了一下,旋身躲开,可还是被打飞了发冠,一头长发黑如流墨,顷刻间如水瀑般披散下来,衬着那张清隽端庄、秀丽,又冷肃的面容,一双多情凤眸却藏着刀锋般的锐利,既多情、又薄情。

    “你以为你逃得掉?从你出现在这梦境,你就是我的了!”

    只见武阳真人胯下疲软的淫物蹭一下跳起,青筋暴凸如条条蚯蚓,腥臭浊气腾腾升起,看得人莫名心悸。

    绮情天淡淡扫了一眼,默默想起了李剑钝,两者相比,突然觉得李剑钝的……嗯,还挺不错,至少看着顺眼。

    他慢吞吞说:

    “你未必抓得住我。等桃英玉醒来,这梦境自然会消失,等我出去,哼!会把你这一缕神识揪出来,让你真真正正地魂飞魄散,死后永不超生。”

    数十道罡风从四面八方劈来,绮情天身法灵活,都堪堪躲过,紧接着数点寒芒已至。说来也怪,绮情天每次都能分毫不差地避开。

    武阳真人很快气喘吁吁,粗哑低吼:“这不可能!等出了这梦境,你们记忆全无,哪儿还记得我藏在这里。”

    “嗯?”

    绮情天身形一顿,稳稳立在竹枝上,身姿秀拔,如霜凝玉树,盯着武阳真人,突然容光焕发地笑了,犹如老树忽见春风,刹那间三千繁花缤纷,灿不可言。

    可那微微上挑的凤眸,如映着一池点点寒芒,就像他手上那把变化莫测的薄情刀,看上去奸诈又无情。

    这笑容来得诡异又阴险,武阳真人一时愣住。

    “你这句话可真是帮了大忙了!我多问一句,你这梦境困得住妖魔吗?”

    手中冰雪般晶莹剔透的长笛倏然一变,化作艳丽无穷的薄情刀,刀身细长且血红,弥漫出烟霞般淡红色的薄雾,轻轻飘飘,眨眼之间将绮情天浑身笼罩。

    红雾越来越浓郁,由鲜艳夺目的血红,竟变化成浓墨般化不开的邪魔之气,仙风道骨的身影刹那间被魔气吞噬。

    一道阴寒肃杀的魔形缓缓出现,白发如霜,肌肤若雪,气势仿佛冰山寒泉,没有半点儿柔情和宽恕,阴戾面容上浮现出鲜红若雪的邪魅魔纹。

    武阳真人吓得连连后退:“这——这不可能——你在龙虎仙门上百年,怎么可能是——魔——”

    这实在太荒谬了!

    龙虎仙门斩妖除魔,救济苍生人尽皆知。谁能相信久居百年的绮情天竟然是……人人喊打的……魔!

    可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信。

    白发粉衣,血纹戾容,手持薄情刀,艳丽无比又凛然肃杀的绮情天睥睨而下,淡淡开口:

    “难道你不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反倒最安全么。”

    手起刀落间,只见薄情刀劈落,一刀斩向了武阳真人。赤裸裸的身躯被一刀劈开,顷刻间化为虚无。

    一刀也劈碎了这梦境

    绮情天守到天明

    见桃英玉睡颜恬静如画,气息安稳,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的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捏了捏柔光若腻的脸颊,欣慰道:

    “小可怜儿,以后你能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了。”

    然后摸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欢欢喜喜地奔出门,吃饭去了。

    ……

    绮情天走后,躺在床上沉睡的桃英玉睁开眼睛,黑眸清亮似沉在水底的墨玉,没有半分刚刚睡醒的倦色,脸颊苍白如雪,往日种种一切皆终,如梦幻泡影。

    他强撑着手臂坐起来,目光望向窗外,寒烟碎雪的花颜似多愁多病,神色恍恍惚惚,纤细削薄的身子在日光下显出几分浮生若梦的虚幻。

    这份虚无缥缈的憔悴一直到见到任自闲的时候,依然没有消失。

    任自闲心疼坏了,轻摇纸扇,问:

    “小道友没有睡好么?还不赶紧端来两碗不夜仙茶,这苦虽是苦茶,但十分提神醒脑。”

    桃英玉欠身道:“多谢城主美意。”

    两碗汤如墨水的苦茶端上来,看起来奇奇怪怪,绮情天下意识为他挡住,却见桃英玉从绮情天的身后缓缓走出来,捧起一碗苦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笑道:

    “……果然很苦”

    这笑容从苍白憔悴的面色中浮出来,十分惨白,低低沉沉的笑声如同尘埃落地的叹息一般。

    紧接着,又端起第二碗苦茶,仰头一饮而尽,色如淡墨的茶汤灌入喉中,凄苦无比。

    绮情天怔住:“……”

    任自闲也讶异无比,纸扇合在掌心,问:“不苦吗?”

    “苦,但我想……茶的苦,能让我暂时忘记了心中的苦。”一连饮下两碗不夜仙茶,桃英玉惨白如雪的脸色稍显好转,只是浅淡长眉微皱,勾出一抹落花微雨般的春愁。

    “嗯?”

    任自闲着实惊讶了一下

    绮情天暗道:这孩子怎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

    三人坐在花团锦簇的廊亭下,各怀心事。任自闲信守诺言,没过多久,就见白发白衣,清灵出尘的美人从花团锦簇中缓缓走出来,花颜雪肤,如雪清冷如玉清润,羽睫洁白,绿眸如翠,眉宇间一抹翡翠妖纹,笑意盈盈地搬来一株月见琼花。

    走到任自闲身旁时,神色恭敬又虔诚,如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神明,唤了一声:

    “主人~”

    这下子,轮到桃英玉惊讶了,转身看向荼蘼花树,粗壮树干上系有一条银链子,可另一端空荡荡的,又回头上下打量着白发雪肤,清灵出尘的花妖美人,想起昨天看到的白发美人纵然一身污秽,似雪白小狗一般被拴在荼蘼花树下,可眉目清冽含雪,如云高洁,不折不挠,当即笃定道:

    “你不是他,你是谁?”

    美人对桃英玉的脸色略显冷淡,道:“主人为我取名,怜贞。”

    “那……他呢?去哪里了?”

    任自闲幽幽道:“死掉了。怜贞是荼蘼花树蕴化出的花妖,上一任死亡,新的花妖诞生,一模一样的容颜,性格却不尽相同。”

    绮情天默然:“……”

    听闻此言,桃英玉悲喜交加,轻轻道:“这也是解脱。”

    然后从容地从怜贞的手中接过月见琼花,问绮情天:

    “我先回龙虎仙门,师叔能送我一程吗?”

    “……”

    古怪!

    这实在太古怪了,桃英玉看上去依然是桃英玉,但……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似乎与以前不一样了。

    ……不必说以前……与昨天那个,沉默寡言,畏畏缩缩的桃英玉,已经显出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绮情天送他出城,状似无意地问:“阿玉,你怎不问我什么时候回龙虎仙门?”

    “我随便猜的。”胭脂淡点唇瓣,月色般清泠的容颜透出一种超乎年纪的沉静,桃英玉淡淡说,“师叔明知我是拖累,还愿意带上我远赴这洛水花城,想必是另有要紧事,需在这儿多待几天,让我先带月见琼花回去。”

    “这……”

    ……确有此事

    竟然被猜中了!但……

    绮情天握紧笛子,没来由地惴惴不安起来,又问:“你让我来送你,是有话想对我说吧?”

    桃英玉坦诚道:

    “是”

    衣袖一抖,竟抖落一枝荼蘼花。

    “我昨天为那伤痕累累的荼蘼花妖疗伤,很担心他撑不下去,被城主折磨至死,就偷偷折了一枝花,想着带回龙虎仙门,我会枯木逢春的法术,定能把他救回来。听起来很笨对吧,可是,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救他的法子。”

    语气稍顿,桃英玉仰着雪细颈子,注视着绮情天此刻无比冷冽肃杀的面容,话锋一转,似话中有话:

    “师叔,你守我一夜未眠,这恩情……我记着。若有一天你性命攸关,我会为你想出一条生路。”

    冰雪般莹莹的玉笛再也按捺不住,居高临下地伸向了桃英玉单薄的肩。

    没想到,桃英玉立即撤身而退,站在城门口繁华的车水马龙中,花颜毫无波澜,目光却已经变得深沉。

    绮情天脸上的阴郁与冷肃一扫而空,故作一派轻松,笑容温和谦然,清雅端庄至极,如琢如磨,道:

    “你在防备我?”

    “师叔多虑了。师叔请务必珍重。”

    说罢,纤细单薄的少年毫不留恋地转身,在车水马龙中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只见绮情天僵立原地,久久不动。

    最先想到的,是昨晚那个梦。武阳真人说,一旦从梦中醒来,梦中所经历的一切将统统忘记。

    ——难道我被他骗了?

    亦或者,武阳真人一死,那些本该被遗忘的梦境……桃英玉竟都想起来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绮情天杀气横生: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恰在此时

    “——欸!那个呆头鹅,别挡本小姐的路!”

    一道猎猎生威的鞭子从天而降,抽打向绮情天的身上。

    绮情天一动不动,稳如泰山,挥舞手中玉笛,那一根银红鞭子如游蛇攀爬而上,与玉笛紧紧缠绕在一起,他顺势一拽,本想把鞭子夺走,岂料明艳璀璨的少女死活不松手。

    他又力气极大,很意外地,将银红鞭子与少女一同拽了过来,软玉温香跌进怀抱中。

    一男一女相拥,郎才女貌,当真是养眼极了,立即引起周围一片喝彩。

    少女雪腮飞红,嗔道:“你长得真好看,我就不怪罪你了。你入赘我家,当我的夫君吧?”

    绮情天失笑道:“姑娘,这万万不可!”

    少女却说:“难道我堂堂城主的女儿,金枝玉叶,还配不上你吗?”

    “啊这……”

    ……竟是任自闲的女儿,任玲珑!

    李剑钝说过,谁娶了城主女儿,就是洛水花城的下一任城主,而厌喜刀恰巧仅由城主保管。

    要不是时间仓促,也许真的能……

    绮情天犹豫不定时,娇媚照人、灿若锦霞的任玲珑已拉扯着绮情天的衣袖,把他半拖半拽地带回了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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