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夹心双X高冷美人艳骨生香真假剑神(8/8)
硕大如蛋的大龟头寻找到潺潺流水的幽泉穴口,雄腰猛地沉入。
“啊啊啊!”
软而柔媚的淫叫脱口而出,酥酥痒痒的,听得人耳朵一热。
见此一幕,任自闲悄然离开。
……
夜色已深,殷红雪白的草木如美人醉卧,清风明月撩人。
怜贞跟在任自闲的身后,亦步亦趋。
任自闲道:“侍奉我入浴吧。”
任自闲喜洁,沐浴时只留下怜贞一妖伺候。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富丽堂皇的水殿上,重重红纱遮掩,只见红影绰约,内里一派风光旖旎。
风吹珠翠幕帘,红色纱幔似红云一般飘飘摇摇,缝隙里可见寒烟碎雪般的少年跪伏在俊美青年的双腿间,凌乱又潮热的喘息时断时续地传出,映照着明月莲衣。
与平日见到的城主不同,平日里的城主手执折扇,俊雅风流,一言一行皆端庄优雅,除了一见美人就变轻佻,爱捉弄人,实在挑不出一点瑕疵。
但是此时的任自闲,水湿的长发披散下来,浓如泼墨,越发衬托出面容素净如玉,俊眉秀目,如妙笔描摹如画,眉间带魅含笑,垂眸看向跪伏在胯间吞吐阳物的怜贞,眼眸中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喜悦,如春水上浮着一瓣桃花。
任自闲道:“小怜贞,那个虚情假意的道友骂你是狗,你生气了么?”
乖巧的怜贞微吐一点红润的舌尖,一伸一缩舔尽了浊精,卷入口中,又沿着紧致玉白的腿根缓缓下滑,脸颊颈后艳红如霞,分明情动不已。
浸染了情欲的嗓子略带沙哑,缓缓说:“只要主人点头,怜贞愿意当主人的狗。”
修长双腿间的阳物不似李剑钝的狰狞,蛰伏在粗硬卷曲的黑草丛中,形状流丽、颜色深红,显出精雕细琢般的修美。
可男子玉茎下却有一道合拢如线的细缝,因缝隙极窄、颜色极浅,若不是双腿岔开,细缝凹裂出一条淡淡的沟壑,恐怕很难被人发现。
濡湿舌尖不知有意无意,对着那道合拢如线的窄隙舔了一口,力道十分轻柔,如被羽毛扫了一下似的。
可就是这一下,惹得任自闲剑眉紧蹙,气息凌乱了一下,斥道:“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下去吧,我乏了。”
“是,主人~”
待怜贞退下,空荡荡的水殿中只留下任自闲一人。
而那道浅浅细缝,一点红红嫩嫩的蒂珠悄无声息地冒出了头,如破土而出的花苞。
风声吹动珠帘,发出碎玉般的脆响。任自闲一时烦躁不已,起身走向水殿后的静室,手指结印,衣袖飘飞间,一道隐藏至深的暗门缓缓浮现出来。
暗门后,只见一个人,银发如霜,身形削瘦,被从黑暗中延伸出来的铁索牢牢捆缚在了莲花座上,而铁索和墙壁上刻满了繁复扭曲的禁咒,使得明亮如昼的密室显出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恐怖。
听见脚步声,那人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诡异无比的脸,上半张脸不辨男女,眉梢眼角皆是鬼斧神工般的美艳,赤红色的瞳孔如兽瞳一般竖起,鲜血般鲜艳的嘴唇又细又长,一直咧到了耳根,咧嘴笑的时候,显得十分阴邪。
被高高吊起来的手臂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鳞片,鳞片瑰丽多彩,像是华光灿烂的珍珠美玉,美得摄人心魄。
就这副模样,哪里是人,分明是不知道修炼了多少年的妖怪。
它一看见任自闲,就很开心似的咧嘴大笑,那是一个透出顽皮,狡童般俏丽狡黠的笑容,笑声又尖又细,刺得耳朵隐隐发疼,癫狂地大吼大叫:
“任自闲,这么快又来找我了,是不是那只花妖满足不了你,也对啊,哈哈哈哈——你这个被我肏烂了的骚货,一根鸡巴怎么满足你哈哈哈——”
任自闲本就烦躁,被它这么一吵,顿时更生气了,不耐烦地斥道:
“闭嘴吧!狩真,让我清静清静。”
说罢,从柜子中花花绿绿的瓷瓶中挑出一个,取出一粒丹药喂入口中。
被斥了一句,独自生闷气的狩真幽幽望过来,嗤笑问:“怎么你的内伤还没好?”
任自闲叹息一般:“灵力枯竭,伤到了本源。”
“是因为那只花妖吧?”
“……”
任自闲不禁回想起那晚,花妖产子,先掐死小婴儿又割喉自杀,他一时气急攻心,为了救花妖耗尽了灵力,忍不住默然伤神。
耳边狩真冷笑了一声,道:“你就那么喜欢它?就因为它听话?”
“是的,就因为它听话。”
不听话的花妖,死了就死了,有何可伤神的?任自闲轻舒一口气,对狩真的怒瞪视而不见,悠然地坐下饮茶。
狩真看上去烦躁极了,粗重铁索在空中哗哗作响,试图从这坚不可摧的禁制中挣脱出来,仍然失败了。它朝任自闲愤怒地嘶吼,不断地挑衅和辱骂,可任自闲置若罔闻。
狩真骂累了,也觉得无趣,便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任自闲淡淡道:“男人。”
“你他娘地欠肏——”
“那是一个,嗯,我看不出是人是鬼,还是妖魔的男人。他是龙虎仙门的道友,虚伪,心机深重,对厌喜刀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执着。厌喜刀本无用处,但如果与归去来剑合二为一,那么,不世并剑将重现于世……”
任自闲低头品了一口茶,青衫下的肌肤素净洁白,看上去玉石般冰凉,眉尖微蹙,有种怜悯众生的慈悲。
“……明光太子曾经以一己之力,将妖魔驱赶至太虚临渊,划洛水为界,设下封印,自此人与妖魔两界互不相通。不世并剑,是这世上唯一能毁坏封印的东西,可偏偏,剑神信他……”
狩真不屑道:“世人皆供奉明光太子,建庙立像,香火连绵昌盛,没人知道明光太子半人半魔,你是明光太子的血脉,也有魔血,就算妖魔界开启,你也能存活下来。管他们作甚。”
“你也说了,我是明光太子的血脉,怎能置之不管?”
“嘁!那个小辈也是明光太子的血脉,都没放在心上,只有你,杞人忧天。”
那个小辈,自然是指李剑钝。
“……”
任自闲陷入沉思,俊美风流的眉眼流转间泛出淡淡的光华,莹润剔透。
青衫下未着寸缕,翘着脚,修长玉白的双腿悠然交叠,仿佛若有若无的撩拨。渐渐地,几道鲜红欲滴的魔纹浮现出来,毒藤一样四处生长,沿着细长有力的小腿,蔓延至每一寸玉质洁白的肌肤上。
魔纹像鲜红色的牡丹花一样绽放,一直延伸进悠然交叠的双腿间,爬进因坐姿被挤扁的臀腰,再往上看时,却被衣衫遮掩住了。
狩真越发觉得那一件青衫太碍眼了,喘着粗气,发出一声隐忍至极的低吼:
“你身上的魔气又压制不住了,你过来,只有我能帮你——”
铁索哗啦啦乱响,吵得人心乱如麻。
胯下高高隆起两团兽茎,如两条盘踞在洞口,翘首张望的大蛇。
任自闲应声看过来,眼波如月映寒江,看不出是喜是怒。他对这样的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了,血色淡薄的嘴唇颤动着,吐出一个字:
“好”
狩真凝视着任自闲俊雅风流,总是招来桃花的脸,以及松腰竹挺的身姿,冰雕玉砌般美艳至极的面孔突然浮现出一丝丝柔软又亲昵的温情,喃喃道:
“我……很久没有见我们的女儿了,她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同为明光太子的血脉,不是谁都有李剑钝那样的魄力,能将身负一半魔血的自己杀死,再向天地借气,置之死地而后生。
魔血难以压制,唯有与妖魔双修,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总算安然活了下来。
毒藤般的魔纹肆意疯长,鲜红欲滴,如同在苍白的肌肤上开出森森艳异的花。魔纹跗骨而生,筋骨皮肉受魔气所染,顿时火焚一般痛不欲生,可任自闲雾水沾湿的羽睫上,却冻上一层薄薄的冰霜。
处在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中,任自闲缓步走向了被铁索禁锢在莲花座上的蛇妖,狩真,青衫风流,披发赤足,雾蒙蒙的眸子洇出一抹隐忍至极的湿痕,唇齿之间一尾浅色游鱼若隐若现,似乎想说些什么。
只见狩真的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被几股黑似玄铁的锁链牢牢绑在座腿上,就连脖子上也箍着一圈铁索,全身被缚,坐在莲花座上,只有腰能动。
狩真身形削瘦,即便是坐着那里,仍显得十分高挑。霜雪般的白发垂落下来,如裁了一卷稠密的月光,发尾稍卷,如同拍岸卷起来的白浪花,肌肤没有半分血色,透出一种冰冷的苍青色。
美艳至极的面庞透出一股无法让人忽视的阴邪,戾气,暴躁,狂怒,赤红双瞳直勾勾盯着任自闲,好似五彩斑斓的毒蛇伺机而动,桀桀笑道:
“孩子她娘,别忍着了,我一直都知道,你需要我——你低头看看,你的双腿都打颤了!我猜你的骚屄和屁眼儿一定流水了,想念我这两根大鸡巴了——”
任自闲无奈:“瞎想什么呢,我是疼的!”
扯开狩真的腰带,衣衫滑落下来,入目是两根黑漆漆的、布有细鳞的兽茎,半人半兽,冰冷又残忍,硕大浑圆的大龟头泛出墨玉般盈润的光泽,青筋错落盘踞,道道褶皱清晰可见,仿佛两条吃饱餍足的黑蛇盘踞在黑草丛中,恹恹欲睡。
任自闲与两根漆黑大肉棒上的马眼对视,片刻后,疑问:
“你不举?”
“屁咧!本大爷举不举你不知道?它们举起来能举你全家!等着你用嘴巴伺候呢!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儿,不然受罪的可是你!”
“……”
话糙理不糙,任自闲浑身如遭火焚,痛苦随着魔纹蔓延而上,确实不宜久等。
只见高贵优雅的城主大人,自降身份,曲膝跪倒在了蛇妖的胯下,埋首在了蛇妖的胯间。冰凉柔软的唇瓣紧挨着漆黑如烧火棒的兽茎,如玉般白皙素净的脸颊被一团乌黑冷硬的阴毛戳刺着,感觉到难言的酥痒。
唇舌张启,含住冷冰冰的兽茎,唇瓣轻轻柔柔地含吮,灵活的软舌湿湿润润地缠绕上来,卷刮着漆黑肉茎,细细舔吸着每一道褶皱,舌尖扫过肉茎上的漆黑细鳞,然后覆上顶端的马眼钻弄。
“唔……对就是这样,含住它,吃再深一点儿,旁边那根大鸡巴光看着太可怜了,你用手摸摸它……”
浅色唇瓣被磨得嫣红,灵活粉软的舌苔包裹着漆黑如臂的兽茎,反反复复地卷刮和吮吸,任自闲喉头滚动,忘情地深深吞吐,俊美风流的眉眼不知被欲火还是魔纹炙烤出一抹鲜艳似朱砂的妩媚春色。
任自闲喜欢坐在荼蘼花树下焚一炉香,抚琴、下棋,或拈花,执扇轻摇,安安静静的,不让人打扰。
不管谁看见这一幕都觉得十分风雅,尤其那一双手细如竹节、润若白玉,因骨节分明,看上去精巧又十分有力,而没有半点儿纤细柔弱的感觉,抚过琴弦时,如寒山落雪留影不留痕。
又或拈着棋子,将清润玉石似的黑白棋子一枚一枚,交替错落地放在棋盘上。
可如今,这双素净白皙的玉手暴殄天物一般,抚摸上了蛇妖淫邪又狰狞的兽茎。
狩真低头看着这一幕,美艳至极的脸庞缓缓浮现出一个狡童般顽劣的笑容,一边肆无忌惮地羞辱:
“城主大人,好不好吃啊?为什么一百多年了,怎么吃都吃不腻?其实……你很喜欢这样吧。把衣服脱了,屁股撅起来,让为夫看看……你的骚水流到哪里了……”
一边无顾忌地挺动腰身。
口唇湿热,内壁嫩滑绵软。黑如墨玉的大龟头毫不怜惜地直闯进来,胡乱戳刺,软滑温软的内壁包裹着,不管戳向哪一处,皆是满满当当的销魂荡漾。
玉色透红的面容露出几分难耐之色,红唇贝齿水色潋滟,红晕浸透耳根,一道分不清眼泪还是汗水的水痕沿着清俊流丽的下巴滑落,坠进松松散开的衣襟中。
两根蛰伏在黑草丛中的兽茎渐渐抬起头,像是被唤醒的毒龙,漆黑表皮被涎液涂抹得油光发亮,怒张鲜明的脉络如同千年老树盘根错节,看上去十分粗糙,在湿红唇瓣中缓缓抽动。
只听一阵又一阵“咕叽咕叽”的黏湿吞咽声,正儿八经的一界之主,洛水花城的城主,口唇玉手并用,埋首在蛇妖的胯间忘情地吞吐兽茎,手指抓住另一根抚慰,不仅不感到羞耻,反而渐露痴迷。
没人看见,青衫下的玉体泛出淫糜的绯红色,藏在双腿间的细缝凹裂,如峡谷般分开,一道道晶莹纵横斑驳,染得玉白紧致的腿根大片水色。
晶莹湿痕丝丝缕缕,不断从破土而出的脂红花苞中溢出。
两瓣翘挺挺的玉臀轻轻摇摆,深谷中的幽穴又热又痒。艳红熟糜的穴口翕动,不甘寂寞地泛出一股越来越浓烈的淫痒。
两根漆黑大兽茎已然威风凛凛地挺胸抬头,任自闲正欲抽离时,差不多同时,又黑又亮愈发狰狞的大鸡巴骤然一跳,一左一右抽打在那张俊美多情的脸颊两侧。
大龟头上盘根错节的青筋根根怒张,马眼张开,两股白花花的兽精痛痛快快地射飞了出来。
白花花的浓精全部浇在任自闲的眉间、脸颊,泼墨般的长发间,点点滴滴,成股流下。唇瓣来不及合拢,红舌微吐,几滴浊精飞溅进唇齿间,不堪入目的狼狈。
任自闲道:“你故意的?”
虽是询问,语气却十分笃定。
红唇衬着白浊,被淫欲玷污的眉眼一片淡然冷色。
“哟,生气啦?”
狩真又挺了挺腰,两根宣泄过后的兽茎又软倒下来,蛰伏在茂密粗硬的黑草丛中沉睡。
“哈哈哈再来!再来!这次换一下,这根大鸡巴用手,那根用你的嘴巴,让本大爷再射一回就捅你的骚洞!”
“是么”
任自闲不慌不忙地抬起衣袖,将满是污秽的脸颊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慢悠悠说:
“我有更简单的法子。我养了一种淫蛊,一只就能让你金枪不倒,就是很疼。你呀,要试试看吗?”
“你——别再对我用虫子了——”
美艳无比的脸庞顿时痛苦地扭曲起来,雪细颈子伸长,嘴唇一直咧到了耳根,露出几颗尖细雪白的獠牙,仿佛要冲到任自闲的脸上咬一口似的。
“不必了!我一看见你,它们就硬起来了,它们实在是——太想念你了——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只会在压制不住魔血的时候来找我,我的大鸡巴恨不得永远塞进你嘴里,塞进你下面的骚洞里!让你生出来很多很多小蛇!我要和你交配!任自闲,这是你欠我的!”
“呵~”
任自闲无可奈何的时候就会笑,且心境不同,从笑声里听出来的东西也不同。
狩真听出了嘲笑、冷淡,傲慢,不屑一顾,实在太过分了!狩真拖拽着铁索哗啦啦乱响,浑身上下只有嘴巴和腰能动,嘴巴用来骂任自闲、腰用来肏任自闲。
可当下一刻,手指挑动腰带,青衫如一幕翠屏左右荡漾而开,露出玉白光洁,看上去凉浸浸的肌肤,红艳艳的魔纹如大红牡丹花绽开,靡艳绮丽,又似殷红雪白的藤蔓在肌肤上攀爬。
多情的美人必然妖娆
俊美的城主大人挑眉一笑,就让狩真耳边骤然“嗡嗡”作响,脑中如狂风席卷,野火以燎原之势呼然暴涨。所有的怒火顷刻间荡然无存,简直连自己是什么、叫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青色腰带蒙住了狩真的双眼,在脑后扎了个结结实实的死结。
狩真喉头滚动,嘶哑道:
“每次都这样,不让我看!孩子都生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吗?”
“……呵……”
失去了腰带的束缚,青衫松散而开,胸膛润如白玉,厚薄恰到好处,瘦削却不淡薄,然而仔细一看,双乳是不同于寻常男子的红艳又肥润,竟似枝头上熟透了的樱桃。
也怪不得,任自闲从不在人前宽衣解带,压着一丝不挂的怜贞颠鸾倒凤时,他依然是衣衫齐整。
这双红乳要是让人看见,可真不得了。
双腿分开,藏在细缝中的花苞就这么赤裸裸地露了出来,蒂珠肥艳,两瓣微微合拢的花唇肥润透红,如甘甜滑腻的脂膏,蜜露如丝,一道半开的窄缝似幽林石泉的泉眼,内里丰盈多水,正不断地流出清冽透亮的泉水。
与滑腻如脂,水光淋漓的雌花相比,臀丘间的密穴艳红似牡丹红花,在玉色臀瓣的衬托下花瓣更加舒展。
臀瓣玉白,雌花红腻、密穴靡艳,风情万种各有不同。
手指按在狩真的肩膀上扶住,任自闲抬腰,虚虚跨坐在狩真的双腿上,臀腰下沉,双臀缓缓往下送,绵软又柔韧的臀肉抵住两根漆黑大龟头,耐心地寻找到了两处软嫩紧窄的穴口。
湿淋淋的水声“噗嗤”一响
硕大浑圆如蛋的大龟头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一气贯穿了双穴,布有细鳞的茎身磨得肉壁又痛又痒,针扎蜂蛰了似的,坐在蛇妖胯间的玉体情不自禁地颤动,任由春水潺潺的雌花和红艳艳的密穴被大鸡巴塞满了,玉臀结结实实,毫无缝隙地坐了下去,抵死相连合二为一,一人一妖,再无半点儿间隙。
长长湿润的发如泼墨,在如玉肌肤上落墨成画,眉眼俊美又妩媚,艳若漫山红枫。
“城主,你太骚太浪了了。你莫不是合欢宗调教出来的,专供人淫乐采补的炉鼎,快动一动腰,你腰扭得越欢,叫得越好听。你都送上门了,还蒙住老子的眼睛,是害什么臊?叫出来,越大声越好——”
双穴完美契合着两根威风凛凛的兽茎,又粗又长,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滚烫无比,大龟头抵住宫口,几乎冲进了隐藏至深的子宫,饥渴难耐的媚肉一吮一吸,几乎谄媚地包裹着双龙,就算一动不动,光凭那火热和粗大就足以将任自闲逼疯了。
青衫下的玉体渗出了一层薄红细汗,入手滑腻清凉,像一枚刚从泉水捞出来的白玉棋子。
“……啊啊……你这坏蛇……”
红唇贝齿吐出一声怒骂,却带着三分旖旎动人的嗔怒,听上去色气又甜腻。
任自闲如荡妇妓子般淫荡地扭着腰,坐在两根粗壮硬挺,布有细鳞的大兽茎上起起伏伏,“噗嗤噗嗤”,“咕叽咕叽”淫水潺潺流出,交合之处一片水光汪洋,玉胯撞击在蛇妖的腰腹上,拍打出湿湿黏黏的水声。
雌花艳绽,红肉软绵,将那漆黑硬硕的大兽茎全根吞入,再缓缓抬腰吐出,又一坐到底,如此反复抽插肏干,每一丝淫痒都被肏透了,甘美如蜜的欢愉绵绵不绝,源源不断地潮涌上来。
全身被缚,双目看不见的狩真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趁此机会,泄愤一般狂乱顶腰,配合着城主的挺腰抬臀,黑亮滚圆的大龟头冲开狭小宫口,不断贯穿进玲珑小巧的子宫,力道无比凶狠,媚肉软烫,淫穴不像主人那般口是心非,而是下流地夹紧蠕动,生怕大鸡巴溜走了。
“……啊啊唔……够了!”
玉色俊美的面容潮红,红唇濡湿,贝齿雪白,软红舌尖吐露,被两根漆黑粗壮的大兽茎肏得淫息连连。
两点肥润丰腴的红乳十分鲜艳,红艳艳的石榴籽一般,贴在蛇妖的胸膛上使劲儿磨蹭着。
肌肤上红艳艳的牡丹花开,两根兽茎抽插不绝,媚肉靡软,像是两朵被肏烂了的艳丽红花,淫水绵绵密密,玉白臀瓣湿淋淋的,四肢百骸潮热不息,四处皆是热乎乎、湿黏黏的淫浪,让人无处可逃。
都说,洛水花城的城主大人醉态拈花,俊雅风流,可若看见这一幕,才知是何等的淫艳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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