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夹心双X高冷美人艳骨生香真假剑神(3/8)
火焰般熊熊燃烧的愤怒难以遏制,百里飘踪只觉得身心都要被这股痛苦的邪火烧成灰烬,直至灰飞烟灭,再不入转世轮回。
“够了!桃英玉!给我闭嘴!”
利剑入鞘,发出“铮”一声脆响。
所有的愤怒、嘶吼声,冲破云霄的悲鸣,蒙蒙血雾映入满眼血色,这纷纷扰扰的一切,刹那间烟消云散,身与心皆归于平静。
“我不杀你,也不再见你。此事你知我知,不能向外人透露,从今以后,你嫉妒我也好,恨我也罢,修行亦是修心,望你今后善自珍重。”
恨也不在,爱也不在。
凝视着那张冷冷清清的面容,桃英玉心如刀绞,焦急道:别不理我。你还不如恨我,一剑杀死我。
可还未及张嘴,就见百里飘踪神色惊变,拔剑出鞘,寒如银月快似电,剑光倏然而至。
桃英玉吓得闭上了眼睛
但见剑锋并未伤桃英玉分毫,越过桃英玉削薄的肩膀,自肩膀上的头发间一穿而过。
“啪!”
有匪君子剑挑飞了自桃英玉背后破空袭来的薄情刀,刀剑争锋,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嗡鸣声。
百里飘踪的有匪君子剑虽非凡品,可惜比不过薄情刀。雪亮剑锋应声而断。
变故发生在瞬息之间
只见折返回来的武阳真人手持薄情刀,出现在小屋门口,恰在桃英玉的背后,一刀劈了上来。
这一刀又快又狠,虽然被百里飘踪一剑挑飞,有匪君子剑却断了。
失去剑的百里飘踪只能闪躲,扑向仍在发愣的桃英玉,二人滚到一旁,眼看又一刀迎面劈了过来,桃英玉才如梦初醒般,道:
“快杀了他!”
断剑难敌薄情刀,百里飘踪身法极快,难以捕捉,但逃来逃去便护不住桃英玉,急道:“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是你师尊!我来拖住他,你快走!”
桃英玉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一时心软,放过了武阳真人,他二人也不会落到如此险境。
——不行!
武阳真人非死不可!
百里师兄被奸污的真相不能泄露,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桃英玉一怒之下,抢走百里飘踪的断剑,一手画阵,只见武阳真人脚下忽现金色光阵,而阵中的武阳真人动作变得迟缓,挥刀的手臂缓慢无比。
桃英玉疾冲上前,果然轻易躲开了薄情刀,断剑划向武阳真人的脖子,快似电、重如山,寒芒瞬息而至,眼看就要砍断那比碗粗的脖子。
岂料修为尚浅,金色光阵难以为继,竟如金色流光刹那间崩裂。武阳真人回头,薄情刀斜劈而下。
千钧一发之际,一抹白衣急掠至二人之间,手刀劈向武阳真人握刀的手臂。
触碰到武阳真人的一刹那,莫名气空力尽,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酥麻麻流窜至四肢百骸,尤其后肩膀上火烧火灼似的疼痛,仿佛隐藏了什么要破土而出,腰酥腿软,手如绵丝。
红艳艳的刀身破空袭来,不可阻挡地刺入了百里飘踪的胸膛。
“噗!”
刀身穿胸而过,飞溅出鲜艳刺目的血花,染红了一身雪衣。
李剑钝与绮情天赶到时,便撞见这鲜血淋漓的一幕。
薄情刀伤人命,伤人者不留命。
绮情天夺回薄情刀,斜劈而下,刀锋刎颈,仅一招,便见虬髯大汉人首分离,鲜血淋淋的头颅应声落地。
百里飘踪的性命危在旦夕
……
绮情天的内心很清楚:百里飘踪死不了的
薄情刀原本是天地初开,诞生于洪荒的不催铁,与天地同寿,无坚不摧,此刀不同寻常,出身于妖魔界,伤魔,却更伤人。百里飘踪被它刺了一刀,血肉之躯受损倒在其次,令人头疼的是,魔气侵入五脏六腑,轻则一生陷入沉睡,变成活死人,重则血肉溃烂,化为白骨。
魔气一旦入体,如毒药蔓延至全身,深入骨髓,且无药可解。
换作旁人,那是必死无疑,但百里飘踪命好,师尊是近神人故神雪,神通广大,师父是天下第一剑李剑钝,修为深不可测。
龙虎仙门历经千年,有两件宝物流传于世,一是掌门故神雪,二为紫微神卷。二人守阵,紫微卷开,能起死回生,洗掉百里飘踪身上薄情刀留下的魔气。
此阵奇特之处在于,需要两名实力相当的修士,守住一阴一阳两处阵眼,且要守二十八天。
绮情天心想:为救百里飘踪,李剑钝与故神雪只能入阵,这二十八天的时间,足够了。
离开九天神宫时,踏入星阵的李剑钝身形微顿,凝眉侧目而来,瞳孔漆黑深沉,犹如无穷无尽的深渊,与绮情天的目光相撞,如萤火落深渊,要将他吞噬一般。
猝不及防地对视,仅一眼,就令绮情天毛骨悚然,忙心虚地移开了目光,逃命一般飞快地离开了。
之后,他找到代掌门,称洛水花城有一名花,月见琼花,食之能祛邪除秽,对百里飘踪的伤大有裨益。
代掌门一声:
“允你!”
绮情天如蒙大赦,心想这鬼地方再也不回来了,连夜收拾好行李溜之大吉。
……
……
洛水花城建在洛水之上,洛水流金飞阁流丹,远远望去,宛若一朵富丽堂皇的黄金牡丹。
城内繁花似锦,人面桃花相映,美人艳如桃李。
远道而来的绮情天坐在一家金碧辉煌的酒楼大快朵颐,雪白道袍,一支碧绿色的松竹青簪挽起如瀑青丝,眉眼若山水,唇如一抹朱砂痕,气质悠然沉静,如琢如磨,君子凭栏宛若兰花照水。
再看那年纪轻轻的公子身旁,坐有一位梨花般玲珑纤秀的少年,眉眼秀丽,玉鼻朱唇,如寒山薄雾,碎玉岚烟,眉间点点哀愁,面对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无动于衷,这副茶不思饭不想的愁容,看得旁人心都要被揉碎了。
少年哀声问:“师叔,我们什么时候去拜会城主大人,求取月见琼花?”
“阿玉,我们刚到洛水花城,风尘仆仆,一身尘埃就冒然登门,有失礼仪。待我们洗去风尘,歇息片刻便速速出发。”
绮情天心说,真讨厌,这个桃英玉怎么跟来了。月见琼花只是个幌子,厌喜刀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实际上,百里飘踪被薄情刀刺伤的真相迟早会被拆穿,他已经决定不回龙虎仙门了,一旦拿到厌喜刀,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佛乡。
因为归去来剑在佛乡
但有桃英玉跟着,他便不能随心所欲。
显然,单纯的桃英玉并不知道绮情天正为了如何摆脱他而苦恼,他只看见绮情天愁眉不展,立即善解人意地闭上了嘴巴,不再出言催促。
窗外桃花灼灼,洛水流金,车水马龙一派繁华盛景,四季花开如锦的洛水花城,这不是桃英玉第一次来这里,而是故地重游。
遥想当年,桃英玉的故乡是一处远离喧嚣,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男耕女织,安闲自在,直到一群穷凶极恶的妖魔逃到此处,一夜之间,活人变白骨,桃英玉侥幸活了下来,但是天寒地冻,大雪纷纷,身子骨本就柔弱的他,靠吃雪水苦苦支撑了半个多月,心灰意冷地想,与其活活饿死,倒不如跳进枯井里死掉了。
然而,走向枯井时,神仙似的哥哥比死亡先出现了。
那神仙似的哥哥,轻柔地抱起他,踩在飞剑上像画里的神仙那样飞了起来,北风像野狼在耳边咆哮,他藏在神仙哥哥的怀抱里,只感到暖洋洋的、香喷喷的,渐渐地,他的脑子晕乎乎的,身在天上,心也飘飘然起来。
神仙哥哥抱着他落到一个繁花似锦的金殿上,他以为是天上神仙住的神仙殿,后来才知道,是洛水花城。
从此啊,那剑变成了少年的床前明月光,画里的神仙是桃英玉画外的故乡。
“……百里……师兄……”
桃英玉黯然神伤,情到最深时,他也只敢低头亲一亲百里飘踪的衣袖。
无穷无尽的悲伤细细蔓延开来,疼得桃英玉渐渐喘不过气,又因彻夜未眠,心力交瘁之下,不知不觉间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一股热辣辣的气息喷洒在清寒似雪的容颜上,从额头滑到脸颊,狗舔一般,黏糊糊的、湿漉漉的。
湿红柔软的唇瓣被又吸又咬,狗啃似的咬了咬尖尖的下巴,沿着纤细鹤颈密密麻麻地向下,一直蔓延到纤细圆润的肩膀上,细嫩雪白的肌肤上,两点乳珠又痛又痒,艳如桃李花。
“走、走开啊——”
桃英玉难受地扭动纤薄胸膛,想摆脱那黏腻的舔舐、密密麻麻的啃咬,撩起困倦的眼皮,入目一张粗犷豪迈的虬髯大脸。
红纱帐、龙凤烛,鸳鸯被,身穿红嫁衣的小美人躺在红彤彤的喜床上,肌肤莹莹似雪,红嫁衣似红花欲燃。
烟笼寒水般的容颜情动不已,胸前红嫁衣被挑破,露出两点如红梅清艳的红乳,一具壮硕如牛的黝黑身躯压在纤细柔弱的小美人身上。
“……啊!不要!你是武阳真人,你不是死掉了吗……唔啊啊为什么我在这里呀……放开、放开我啊啊……”
莽汉胯下黢黑色的大肉棒高高翘起,鼓胀的大龟头布满了细小似虫卵的肉瘤,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淫邪和残忍,隔着薄衣,戳刺着桃英玉娇嫩无比的腿心。
那一根青筋怒张的淫器如血口大开的蟒头猛地冲出杂草丛,尖细獠牙要破碎红彤彤的衣料,将那一朵隐藏在娇嫩唇瓣中的处子女花吞进嘴里。
武阳真人哈哈大笑:“你是我娶的婆娘,这是在洞房啊!哈哈哈哈哈我说过你摆脱不了我的,我人死了又怎样,我将在你的梦里永生。”
“……你、你在乱说什么…………”
法力尽失,手无缚鸡之力的桃英玉如坠冰窟,腿心那朵羞怯胆小的处子粉屄被滚烫油亮的大龟头戳刺了几下,吓得哭泣一般流出几缕晶莹甘美的花蜜。
腿心处的衣料洇出一团湿痕
干净清澈,似寒烟碎玉的小美人羞愤欲死,气得花颜含怒,唇瓣嫣红,越发显得楚楚动人,想合拢双腿,反而夹紧了武阳真人野牛般粗壮的腰,被红绸绑在床柱上的手腕一时挣脱不开,纤长白皙的小腿在半空中乱蹬。
挣扎间,红嫁衣从削薄香肩滑落,露出雪白欺霜的肌肤,墨发红衣,雪肤艳乳,凌乱又香艳,仿佛贞洁的小娘子被土匪抢亲,躺在黝黑粗野的土匪头子身下。
雪色胸膛急促地起伏,衬得两点雪艳嫩乳,犹如枝头上随风摇曳的寒梅,肌肤晶莹剔透,覆有厚厚粗茧的大手捏住一点红艳艳的乳珠。
“无耻!你放开我……不要!为什么……你明明死掉了……不这不是真的……”
桃英玉又惊又骇,眼睁睁看到那粗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沿着盈盈不堪握的玉腰滑到双腿间。
“乖徒弟,你说对了,这是你的梦,老子躲在你的梦里。以后在梦里你乖乖当老子的骚婆娘,只要你睡得够久,就能给老子生出来几个胖娃娃哈哈哈哈哈!”
丑陋又猥琐的面目像是青面夜叉,狰狞可怖。粗厚大手像剪刀,撕开了小美人的裤裆。
——“刺啦!”
腿心骤然间暴露在凉飕飕的空中,秀气干净的阳物耷拉着,一朵粉嫩嫩的娇花羞涩地藏在粉缝中,柔美温婉,如一朵含苞欲放的桃花招摇在枝头上,因淋了宿雨,水光莹莹,两片嫩生生的唇瓣半拢着,俨然未经人事的处子模样。
白里透粉的腿根恍若粉晶,馋得武阳真人忍不住咽口水,道:
“这骚屄真好看……老子玩了那么多美人儿,就数你的屄最好看,又香又嫩,吃多少回都不够。”
说罢,托起那雪白滑腻的翘臀,连柔软纤细的腰肢都离开了喜床,十指粗糙黢黑,犹如十根黑黢黢的烧火棍,深深陷进肥软白腻的臀肉。
被红绸绑起来的手腕扭动挣扎着,擦出凌虐般的胭脂红痕,桃英玉痛苦不堪地哭叫着:
“……不要……呜呜放开我……”
双眸含泪,盈盈欲落。
可惜武阳真人并无怜香惜玉之心,将那白腻纤细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纤细晶莹的小美人被迫挺起臀腰,干净纯灵的身子即将被玷污,明明是一脸痛苦之色,可是,清霜寒雪般的花颜如映霞光,含泪的眸子水灵灵的,我见犹怜,谁能忍得住?
柔软柳腰在红嫁衣中扭来扭去,却始终无法逃脱。
“……放手啊……不要舔……呜呜……救我……师兄、百里师兄救我…………”
心心念念的百里飘踪,神仙似的哥哥,也是被这个无耻之徒奸淫了个透彻。
……这就是报应么?
桃英玉眼睁睁看着粗糙大手托起白花花、软乎乎的雪臀,把腿心那一朵海棠带着宿雨的粉花送到丑陋的大脸上。
只见乱糟糟的头颅往前一拱,粗硬胡茬擦过细嫩粉白的腿根。
幼嫩青涩的粉花无处可逃,被臭烘烘的肥唇大嘴一口吞下。
“……啊啊!”
一声脱口而出的惊呼
红彤彤的红纱帐、鸳鸯被,龙凤烛,红嫁衣,如同深深浅浅的红雾笼罩而来,压得少年无法喘息时,骤不及防间,一束金灿灿的骄阳穿云破空,似一道无可匹敌的剑气戳破噩梦,顷刻间,那一片鲜艳耀眼的大红色烟消云散。
眼前豁然开朗,万里青空孤云闲,花团锦簇,风声拂过梨花落,一张清俊端庄的脸庞此时露出担忧之色,见他醒来,遂舒了一口气,关切问:
“我喊了你好久,你总算醒过来了,你做噩梦了吗?”
“师叔……我……”
……是啊,一个很讨厌的梦
桃英玉茫然道:
“……我,忘记了。梦里……梦里,是什么……奇怪……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既然是噩梦,想它做什么。忘了吧。”
吃饱喝足的绮情天,十分之精神抖擞,笑容明媚又灿烂,呼来店小二,利落地结账走人。
洛水花城的城主名叫任自闲,脾气古怪,不爱金银不爱美人,钟情于一树花开不败的荼蘼花。
荼蘼花开,洁白清雅,如不染凡尘般的明净;枝头上堆满了洁白如雪的花朵,芬芳清冽,令人见之忘俗,嗅之心旷神怡。远远望去,玉树琼枝,如美人肌肤冰雪薰沉水。
青衫风流的男子坐在荼蘼花树旁的回廊下,细嗅一朵芬芳,垂垂老矣的老管家领着绮情天和桃英玉走进院中,入目一片皑皑洁白,清冷洁白,如苍山负雪,呼吸间皆是清冽的寒香。
然而,如此清雅高洁的荼蘼花树下,正进行着一场惨无人道的奸淫。
如花树堆雪的白发美人,雪白赤裸,皎若流银,轻薄柔嫩的娇躯跪伏在地,被三个高大壮硕的黝黑身躯肆意凌虐着,雪白的鹤颈香肩布满了水光,两团雪白如兔的丰乳随着飞快地肏干,摇晃出出白花花的乳浪。
鲜艳朱唇张开,晶莹涎水自水光淋漓的唇齿间溢出,发出妓子般的浪叫:
“……啊啊不行了啊……大鸡巴插太深了……喜欢……好喜欢……大鸡巴啊啊啊……射、射进来……都射进来……”
黝黑大手狠狠抓住白腻如脂的大奶子,像两只在掌心上活泼跳脱的小白兔,两粒肿胀似红樱桃的翘乳被啃出了一圈又一圈牙印。
那浑身似荼蘼花的清冷,化作香腻放浪的淫媚。
噗嗤噗嗤!
哗啦哗啦!
一条细细如银的链子锁在白发美人的脖子上,玉体映照着霞光,如染上了胭脂,淫水飞溅,涎玉沫珠,不知羞耻地交媾,浪叫,美人如一匹拴在荼蘼花树下的水晶白玉马,被三个健壮黝黑的男人骑着往前爬。
忽见眼前一幕,绮情天少见地犯恶心,急忙捂住桃英玉的双眼,怒道:
“——混账!!这是什么意思?!”
未经人事的桃英玉虽被捂住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那些湿湿黏黏的拍水声、甜腻淫浪的呻吟声无不钻进耳朵里,淫词浪调,啪啪啪、嗒嗒嗒,像羽毛钻进耳朵里扫啊扫,痒酥酥的,立即就面红耳赤起来。
老管家早已司空见惯,道:“这妖怪高傲不逊,城主惩罚他不听话。”
“妖怪?”
飞眉一挑,又看了眼一丝不挂的白发美人,三千雪丝缠绕玉体,莹莹肌肤,软玉温香,纤白手臂撑地,撅起白腻肥软的大屁股,被强健勇猛的糙汉子围绕着,清冷又柔美的侧脸若隐若现,即便是面染绯红,依然透出几分骨子里的冷冽和高洁。
若细心留意,可见白发美人的额头上有一道绿若翡翠的妖纹。
握笛的手指骤然收紧,他忍怒问:“妖怪……妖怪就该被这样对待吗?”
“这个呀,城主说了算,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主子让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老管家将二人引到任自闲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唤了声:
“城主”
一袭青衫,脚踩木屐的任自闲这才稍稍回神,青衫折花,肆意风流,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几眼,笑道:
“听说,龙虎仙门的绮情天是出了名的俊俏,今日得缘一见,果然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这位小道友……啧,清新窈窕,天真自然,有我这荼蘼花三分风采,不过……面色因何憔悴?”
轻佻目光落在那烟笼寒水般的花颜上,任自闲朝老管家道:
“去端一盏青梅莲子茶,给这位小道友润一润气色。”
又懒洋洋地看向绮情天,温和一笑:
“我这人风流惯了,见到美人受累就忍不住关心几句,别见怪。”
“……”
绮情天低头瞧了瞧桃英玉,才十三岁,稚气未脱,但身姿亭亭秀拔,面容素净秀丽,细长如白鹤的颈子在荼蘼花树的映照下莹莹若雪,哀叹:这人与李剑钝似有渊源,难道也是个色胚?
撩人而不自知的桃英玉神色哀愁,似有重重心事,对任自闲那轻佻的打量视而不见,立在廊下,指向荼蘼花树下问:
“他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他?”
“这小妖是我亲手所植的荼蘼花修成人身,我亲自为他取名,怜贞,可他总想着离家出走。这个愁人的毛病不知道跟谁学的,屡教不改,痛也不改。”倚栏而坐的任自闲浑身懒洋洋的,剑眉朗目,俊雅风流,笑容坦诚温和。
回廊外,一丝不挂的雪白美人,长发如霜,跪伏在地的淫糜姿态,宛如灵巧颀长的白鹿,被三头发情的雄鹿不知疲倦地交媾,毫无反抗,撅起来的屁股白嫩肥软,像鲜嫩多汁的大蜜桃,被猛烈地拍打着,湿漉漉的淫沫犹如熟烂了的白桃,猛地拍扁飞溅出来的香香甜甜的白桃汁水。
情浪翻滚,玉体扭动,被双腿掩盖的艳色,是耀武扬威的大鸡巴重如捣药杵,噗嗤噗嗤,深深地凿进艳红女屄。
两片红艳软嫩的唇瓣彻底绽开,湿湿漉漉,裹住了大鸡巴,像是贪吃的小嘴儿狼吞虎咽似的,紧紧绞缠在一起。
黝黑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搓着纤薄光滑的玉背,荼蘼花般洁白细腻的身子被猛烈不断地冲撞顶得花枝乱颤,这一幕前所未见的淫乱,令桃英玉手足无措,更加心慌意乱。
“小道友,你只看见他被这样惩罚,便觉得可怜,可知我伤在心中,更可怜。”
谈笑间,任自闲轻佻的目光总算从桃英玉的身上挪开,瞥向荼蘼花树下,眉宇间淡淡厌弃,提醒道:
“太吵了”
那赤身裸体的奴仆立即心领神会,胯下那根冒着热气的丑陋大肉棒像刚从灶膛掏出来的烧火棍,高高挺起,大龟头怒张着,对准白发美人淫媚浪叫的红润小嘴儿,毫不费力地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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