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争锋剑神兽X大发破美人处子B(1/8)
问世间:剑道争锋谁为首,一剑无双万法生。
无双剑,正是李剑钝的佩剑。
李剑钝是一名德高望重,浩气凛然的剑界传奇。若剑道有尽头,李剑钝的身后便是剑道的尽头;如果说一山还比一山高,那李剑钝就是剑道巅峰。
世人称赞他,天才中的天才,平生追求剑术极致,是名符其实的天下第一剑,行事任性洒脱,天地逍遥,不受世俗拘束。
人人向往他,渴望成为他,身为剑者,能死在他的剑下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对于这些赞美,他端出一代宗师的架子安然受之,当然,这只是表面上。
——实际上,他好色,重欲。
李剑钝一直小心翼翼地隐瞒这件事情,直到他听说龙虎仙门有一名弟子百里仙踪,拥有无与伦比的天赋和百年难遇的根骨,初露锋芒就已经势不可挡。
他作为绝代剑者,自然颇感兴趣,赶到龙虎仙门的时候是在一个月色如雾的夜晚,天寒地冻,风雪欲来,却被一人拦在了山门外的梅林。
那人,正是一刀纵横天下的绮情天。
绮情天年纪小,辈分大,是那名弟子的师叔。
李剑钝阅人无数,头一回看见这么……凌厉,傲气,浑身散发着雾气般的清冽和潮湿,眉若山水,艳中带煞的男人。
绮情天白衣握笛,立在红艳艳的梅林当中,四周是经过摧残散落一地的残花落叶,阴森森问:
“你看见了什么?”
李剑钝据实回答:“看见你大半夜在梅林发疯。”
绮情天周身的怒气更盛,戾气冲天,紧接着飞身一跃而起,玉笛倏然一变,化成一柄细长直刃的长刀刺来,看他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被人窥见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要杀人灭口。
李剑钝越瞧越觉得有趣,应付了几招,见这人刀势阴狠,招招致命,错身过招时干脆一掌击中绮情天的手腕,长刀脱手落地,他顺势搂住那一段紧窄柔韧的腰身,并不慌不忙地点住他周身几处大穴,封住他的武功。
绮情天顿觉身体一软,落入毫无反抗之力的处境,然后被李剑钝揽进怀里,调戏道:
“你叫什么名字?哄我开心,我饶你不死。”
美人近在咫尺,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绮情天秀艳又清冷的脸庞,梅花暗香扑鼻,深红的嘴唇如一朵含苞绽放的梅花,线条姣好的下巴往下,延伸出一截白皙通透、挺直细长的颈子,领口露出来的皮肤如冰似雪,在他不加掩饰的狎昵的目光下,清冷如白玉的肌肤慢慢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色。
他不禁遐想衣衫下的肌肤是否真的像看上去这么冷,这么粉白,急促起伏的胸膛上那两粒乳头是什么颜色的,会不会像雪中的梅花一样红软柔嫩。
他怀里的这段儿柔韧有力的细腰骑在他的阳物上耸动,汁水飞溅,操得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这张冷淡傲气的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他心里这么想着,手上也没消停,竟然真的撕开了绮情天的衣襟。
绮情天勃然大怒,道:“放开我!你看清楚,我是个男人,跟你一样的男人,你敢胡来,我饶不了你!我是龙虎仙门的三掌门,你有几个脑袋敢得罪我?!——”
李剑钝眼中浓重的欲望不加掩饰,不过美人的乱吼乱叫实在扫兴,他掐住绮情天的下巴,低头堵住了绮情天喋喋不休的嘴唇。
绮情天的嘴唇绵软柔嫩,绮情天惊得叫起来,反而让粗大的舌头趁虚而入,探入美人微凉的唇齿间,勾着红软潮湿的细舌纠缠,又吸又吮,蛮横地不断掠夺。
绮情天一直以来清心寡欲,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眼尾一下子被逼出了一道胭脂红。
李剑钝将绮情天抵在梅树下,火热的双手抚摸着雪白通透的肌肤,细腻光滑的手感令李剑钝沉醉不已,揉捏摩挲之处,白皙紧致的皮肤透出大片薄红。
绮情天微凉的身躯被摸得微微泛红,倚着梅树止不住地轻颤。
“……………呜……不,不要……呃呜,唔……唔啊………”
舌头搅乱红唇,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唇角溢出。
大手滑进散乱的衣襟里,顺势往下,捏住一粒柔嫩凸起。
只听绮情天一声急促的呻吟,微微抬起腰,一副想要挣脱又仿佛迎合的姿态。
这细细的呻吟声刺激得李剑钝胯下迅速挺立起来,曲起一条腿,挤进美人两腿间,骂了声:
“骚货!”
这个动作本欲将美人牢牢定住,哪料他的大腿恰好碾压住绮情天的腿心。
腿心处不为人知的花穴柔嫩细软,经这么大力碾压,蕊心穴口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绮情天又羞耻又恼怒,薄面微红,气息炽热,目光又凶又狠想要杀人,可落在李剑钝眼中,又是另一番雪中梅花娇艳绽放的动情模样。
绮情天回骂:“你给我记住,你不得好死!”
这么不甘,这么不服气,这么娇气高傲的个性,死在临头也不改。
——折辱他的骄傲,让他求饶!
这是李剑钝此时此刻唯一的念头
下一刻,轻轻揉捏揉捻乳尖的大手拉开了衣襟,雪白无暇的胸膛顿时暴露在清凉潮湿的空气中,绮情天的双手被腰带绑住,被封住武功的他无法挣脱,眉头微蹙,呼吸急促,纵然不甘心,也只能任李剑钝为所欲为。
“…………啊嗯,唔……”
胸前的两粒乳头仿佛两朵红艳艳的梅花,点缀在冰肌雪肤上,让李剑钝爱不释手。
李剑钝含着一朵嫣红湿润的红梅轻咬,又重重一吸,起伏不定的胸膛不自觉地往前一挺,满意听见美人细细喘了一声。
被啃咬得微微发肿的乳尖仿佛变成了一颗糖,在滚烫的口舌下即将融化了一样。
绮情天觉得好冷,但游走在身躯上的大手是滚烫的,沸腾的,被爱抚活的肌肤也像着火似的烧起来。
密密麻麻的酥痒从被爱抚的地方渗透出来,他渐渐神志不清起来,扭动着身躯,挣扎越来越无力。
也就在这时,李剑钝扒开他的衣裤,白衣凌乱地搭在身上,将脱不脱,更惹动人凌虐他、折辱他的念头。
李剑钝不由得浑身一荡,越发觉得来这一趟是对的,火热大掌抓住美人软趴趴的阳物,白白粉粉,秀气异常,随意把玩几下,竟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李剑钝屈指弹了一下,笑道:“听说龙虎仙门的弟子修身养性,不近女色,看来是真的。只是摸几下,你就抖成这个样子,呵,你该不会还是个处子吧?”
绮情天咬着牙齿一言不发,清俊秀逸的面容红透,紧绷的身子往后仰,细长又脆弱的颈子露出来,宛如一块美玉雕琢而成,非常适合贴上去厮磨。
李剑钝色咪咪地看了一会儿,胯下巨物硬得发疼,他无法忍耐下去,用一只膝盖强行挤进美人腿缝间,迫使美人分开双腿,伸出两根手指摸向隐藏在两股之间的肉穴。
手指轻抚过腿心,柔嫩细软的触感让他一愣,紧接着美人浑身颤抖起来,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急促的呜咽。
“啊………啊,那里,不要!”
隐约带有一丝丝隐忍不发的哭腔。
“你竟然长了个女人的东西?”
李剑钝一手锢住美人的腰,狠吸着软嫩发红的乳尖,同时他的手指仔细描摹出花穴的形状,手指滑入两片花唇之间狭窄的缝隙里。
指腹上常年练剑磨出来的硬茧触到蕊心,揉捏两瓣娇嫩的粉花,似进非进,反反复复十几次。
直到两片花瓣慢慢绽开了一条细缝,指尖染上濡湿,才沿着花穴往里,不容拒绝地刺了进去。
绮情天闷哼出声,粉腮红唇,红梅映雪,整个人凌乱地不成样子。
“不要!”
他感觉到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打开,粗粝的手指捅弄进去,又急又恨,偏偏浑身无力,难以逃离。
就在这时,那两根手指从湿红的花穴抽离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紫红色的狰狞阳物。
即使深夜雾色迷离,那阳物看起来也异常硕大,黑毛青筋,形状饱满。
绮情天只低头看了一眼便觉得五雷轰顶,难以招架,慌乱道:“不行,不可以的!——你要杀死我吗?!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敢这样对待我!——”
然而雄腰一沉,美人身体一僵,仿佛被一柄锋芒毕露的利剑刺入花穴,破开紧密鲜嫩的淫肉,势如破竹地抵达隐秘深处。
太疼了!
硬硕滚烫的阳物破体而入,身体像被撕扯成两半,疼得难以呼吸。
在这锥心刺骨的疼痛当中,绮情天下意识地抱紧了身前人,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一般。可惜的是,他抱着的不是救命稻草,是夺走他处子之身,把他从里到外玷污的魔鬼。
他不想跟那些被恶人强迫失去贞洁的少女一样掩面哭泣,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在一阵徒劳的反抗当中眼尾泛红,泪光盈盈。
粗大的阳物根本不顾及美人泫然欲泣的表情,向更深处挺进,越滑越深,直到整根没入。
炽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洁白如玉的颈子上,咬着晶莹玲珑的耳朵,深沉的声音附在耳边说:
“你记住,我叫李剑钝,我是你的相公,当然敢这样对你。往后每一天,只要我想——你都要乖乖张开腿,用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好好伺候你的相公。”
这一切太荒唐了!
等到反应过来时,绮情天才发现自己抱着李剑钝的脖子,立即羞愤地松开手,可下一刻,整根阳物抽出,带出一缕血红色的淫液,灼艳又夺目,脂红小穴翕动,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嘴儿,肉刃又猛地没入。
滑腻的红肉卷着柱身想要阻拦,仍被横冲直撞了进去。
“……啊!”
这一下顶得又重又急,丝毫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
“没想到你真的是处子啊,娘子,你不会连子宫都有吧?”
李剑钝没有留给绮情天喘息的机会,有力的大手掐住绮情天的窄腰,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动作十分凶悍。
稚嫩纯洁的雌穴像是一朵被揠苗助长的粉花,包裹着阳刚的欲望,在捣干中变得红艳糜烂,仿佛枝头上散发着甜腻香气,一触即谢的艳花。
“唔……呃!”
抽插的动作一次快过一次,力道一次重过一次。
湿滑红软的花穴越来越湿,越来越滑,硕大沉重的大囊袋不停歇地撞击着两片糜烂鲜红的唇瓣,发出“扑哧扑哧”的击水声。
这种翻天覆地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很快把破处的那点儿痛楚烧得干干净净。
梅林飘落细雪,洁白无瑕的细雪落在羽扇般的睫毛上,融化成晶莹剔透的雪水。
雾气成纱,轻柔地覆盖在未着寸缕的胸膛上,只见红梅飘零,胸前两点红乳微微颤动,顶端的嫩孔犹如饥渴的小嘴儿,轻轻啄着一瓣血红色的梅花。
另一粒乳尖被粗粝的手指捏住,揉搓碾压,微启的双唇呵出香甜娇软的轻吟。
强悍魁伟的男人靠在美人的颈窝中贪婪地吮吸,舔舐,一串串吻痕犹如清寒雪枝上的朵朵红梅,看上去缱绻又淫靡,然而下半身的动作却称得上粗暴和残忍。
从未被踏足过的花穴被捣成了一朵红艳糜烂的梅花,随着阳物抽插,美人的呻吟里也渐渐带上了一丝别往的色彩。
“啊……唔不要再、再深了…………”
美人泪眼朦胧,长眉微蹙,清冷秀逸的容颜染上情动的绯红色,在这甘甜的快感中渐渐沉迷。
掐住他腰肢的双手滚烫又用力,不停撞向硕大坚挺的肉龙,沉甸甸的精囊拍击着两片薄薄的花唇,淫液飞溅,滋滋作响。
就在此时,油亮饱满的龟头戳中一处隐秘的凸起,绮情天浑身一颤,自喉咙深处逸出一声甜腻至极的媚叫。
只见绮情天乌黑的长发披落在肩颈两侧,衬得肌肤如冰似玉,但随着这一记挺进,浑身泛起一层薄薄的粉,神情淫乱,无处安放的双手抱住李剑钝的肩膀,分开的双腿则夹紧了李剑钝的雄腰,企图阻止李剑钝的捣插,没想到反而有种投怀送抱的意味。
“唔……不,那里不要,呜呜………放过我……………”
这声哭腔显然是戳中了他的“要害”
李剑钝只觉得花穴内的红肉一下子绞紧,蠕动,推挤着昂扬抖擞的阳物,又如同一张张小嘴儿嘬吸,顿时欲火狂升,恨不得将美人肏死在胯下。
粗壮的肉龙怀着恶意往里一送,自下而上地贯穿,凶悍地擦过那一处凸起,绮情天立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啊呃………啊不!唔……不呃,停下!”
花穴不顾主人的意愿,吐出快乐的蜜汁,让硕大硬挺的阳物无碍地深凿进去。清冷的颜色被快感染红,容颜含羞,呵气如兰,腰肢摆动起来,情不自禁地送臀迎合。
李剑钝被他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深深取悦,低头与他唇舌交缠,舌尖舔开贝齿,宛如撬开一只漂亮的肉蚌,汲取他口中的香甜蜜汁。
花穴从深至浅每一寸被反复肏开,美人的腰也颤抖不停,快感如同海浪,一浪高过一浪,猛地将未经人事的处子卷入欲海的漩涡,无处可逃,意识如同身体骑在狰狞的阳物上起起伏伏。
“啊太快了,唔……啊不,太深了,你、你,啊呃,李剑钝啊啊啊你去死!李、剑钝……剑、贱人…………”
猝不及防地大力凿顶,顶得绮情天说话都支离破碎,勉强骂了一声“贱人”,紧接着,被报复似的猛烈抽插,体内如被虫噬般的酥痒和饥渴顷刻间填满,一种令他目眩神迷的快感越堆越高,红软娇嫩的话花穴绞紧柱身,粘腻如蜜水的淫液汩汩冒出,仿佛在里面藏了一颗汁水丰盈的灵果,稍稍一挤就流出甘甜的汁水。
李剑钝一心要征服这个高冷傲气的美人,让他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让他哭泣求饶,粗壮狰狞的阳物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以“征服”为目的在美人身上征伐。
绮情天清冷俊美的容颜如梅花般艳丽,媚眼迷离,唇若涂丹,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雪白清冷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抱住李剑钝的肩膀又抓又挠,在狂风暴雨似的奸插下迷失了神志。
蜿蜒水痕沿着细白修长的大腿汩汩流下,挺翘雪白的臀落在宽厚有力的手掌中,被揉捏成这种淫荡的形状。
他不由自主地沉沦在这场交合中,在阳物毫不停歇地鞭挞下,快感节节攀升,像浪潮从四面八方滚来,顷刻间没过了头顶。
“啊啊啊——”
高潮来得过于迅猛,初尝人事的绮情天尖叫一声,难以抵御这种汹涌狂潮,雪白纤细的身子陡然一颤,刹那间竟然意识全无,沉沉昏了过去。
这真是……
太不经肏了
不过,李剑钝可没打算放过他,一手托起绮情天的臀,另一手捏了个法诀,随即化光而去。
……
……
梅林依山傍水,依的那个山,是龙虎仙山,傍的水是梅叶渡天泉。
梅叶渡天泉的水冬暖夏凉,水畔修有一纳凉歇脚的八角亭,梅枝堆雪,天泉淼淼蒙蒙,只见一道神光掠过,落在雾气氤氲的泉水里,化成两道紧密相连的人影。
挺拔强悍的男人立在水中,赤身裸体,狰狞凶狠的阳物呈暴虐的紫黑色,毫不留情地在美人深红糜烂的花穴抽插。
美人合眼躺在石岸上,沉睡的状态令他陷入任由摆布的境地,他身上的白衣经水浸透,宛如一层薄薄的轻纱贴在肌肤上,半透出情潮涌动的薄粉色,都说雾里看花花更美,梅林的梅花飞舞进来,落在粉白无瑕的肌肤上,胸前红肿似花苞的乳珠竟然比梅花更艳丽三分。
“啊唔……啊!”
美人的大腿被分开,腿根处“咕叽咕叽”作响,每一次蛮横的撞击引动泉水飞溅,拍打着阵阵雪浪,晶莹透明的泉水掺和着花穴的蜜汁,泼洒在美人身上,湿淋淋的刚从水里中出来似的。
昏迷中的绮情天被迫抬起雪臀,迎合着那根肉刃,他朱唇微启,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能清晰看见雪白纤细的身子被撞得花枝乱颤,微微张开的嘴唇发出娇媚的浪吟,犹如妖精魅惑人心的歌声回荡在梅叶渡的半空。
双手无意识地乱抓,被李剑钝插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红艳艳的花穴毫无抵抗之力,被捣弄地湿红滑腻,像化成一滩春水死在男人的欲望下。
淋漓汁水沿着臀缝流了下去,没在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之间,将后穴的小嘴儿滋润得湿漉漉的。
就连在昏迷中,绮情天花瓣似的嘴唇仍然嘟囔着,骂了一句:
“剑、贱人!”
李剑钝心念一动,抬眸看去,美人任人摆弄的样子看上去既可怜,又淫靡艳丽,像一朵被捣烂的艳花,让人产生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思,要么捧在掌心当明珠,要么按在胯下成荡妇。
他情不自禁地掐住绮情天的细腰,将他捞进怀里,亲吻绮情天的嘴唇,搅动红嫩湿软的舌头极尽纠缠,下身粗壮火热的肉刃仍在开疆扩土。
两张小嘴儿都被填满,绮情天脚趾蜷起,娇软湿滑的花穴死死箍住青筋暴起的肉柱,再一次被推上了汹涌的浪潮之巅。
同时,李剑钝的下腹一紧,一汩汩浓精喷射而出,滚烫浓稠,浇灌在花穴深处。
绮情天脚背绷直,一声浪吟艳叫宛如泼洒下来的春水,将其全身浇透,每一寸肌肤、每一丝头发,都透出餍足又倦怠的春意,仿佛一颗深埋多年的种子忽闻春雷,抽芽而起,迎着春风雨露渐渐成长。
谁也不知道它会细削柔韧的雪柳,还是粉嫩薄软的桃花,抑或糜软艳丽的红扶桑。
“啊唔……”
美人脸颊绯红,嘴唇微张,身子陷入高潮的余韵中颤栗不已,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迷离,娇喘吁吁,直到看清楚眼前这一幕,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紧接着怒上心头,举掌就劈。
然而,李剑钝坚挺的阳物还插在他的花穴中,他一挺腰,那肆虐后还未疲软的硬物戳中花穴中糜软的某一处,顿时腰肢一软,倒向男人坚实宽阔的胸膛。
“你在投怀送抱吗?好乖好乖~”
李剑钝随口调戏了一句,本想顺势抱住美人,掐住美人的腰再捣干一番,那欲火蒸腾的容颜近在眼前,分明也很欲求不满,但美人偏偏口是心非。
“贱人,把你的脏东西,拔、拔出去!”
绮情天发誓,没有半点儿口是心非的意思,欲求不满是假的!杀气腾腾是真的!
他用双手按住李剑钝的胸膛,勉强撑住自己不倒下去,见李剑钝一动不动,又羞又愤,雪臀轻轻抬起来,想远离那根粗壮滚烫的肉刃,奈何娇躯酥软,刚拔出来一点儿,花穴像一只不知足的小嘴儿,竟然一下子绞紧了柱身。
密密麻麻的淫痒自花穴深处渐渐滋生出来,他一失神,颤栗着跌进李剑钝的怀中。
李剑钝心满意足,问:“你叫什么名字?”
绮情天咬牙切齿地回他:“绮情天,将来一刀砍死你的绮情天。”
“小情儿,你认输吧。你这辈子是注定打不过我的。你想杀死我,除非——”
雄腰往上一挺,自下而上贯穿的花穴糜软红艳,两瓣湿淋淋的花唇攀附着肉刃,嫣红小嘴儿似的,娇气地吐露出几缕乳白色的浊水,顺着白嫩紧致的大腿根流淌,像一条淫蛇蜿蜒爬过。
绮情天难以自持地款款摆动腰肢,恍惚中听见沙哑低沉的声音附在耳边说;
“——你用这朵花把我杀死吧!”
此言无异于火上浇油
绮情天气得浑身颤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拍向李剑钝,同时用手一推,紧密相连的阳物和花穴“扑哧”一下分开了。
失去了阳物的堵塞,薄软的艳花兜不住淫液,大汩淫汁和精水从花穴涌出,滚滚滑落进清澈透亮的温泉里。
绮情天脸色一白,又迅速绯红,但他腰肢又酸又软,没有男人的支撑立即倚着泉壁滑倒下去,那根狰狞凶狠的阳物近在眼前,耀武扬威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抓住它“啪啪”搧几巴掌。
没想到李剑钝突然往前走了两步,粗长而狰狞的阳物恰好送到绮情天的面前。
——确切地说,是绮情天的嘴唇前。
那晃晃悠悠的硕大肉龙饱满油亮,青筋暴起,黑毛蜷曲,因刚从花穴抽出来,上面油光水滑,丝丝冒着热气。淫液与白浊滴答滴答,只要绮情天肯张开湿红柔软的嘴唇,舌尖一伸一卷,就能“滋滋”舔干净。
绮情天是清心寡欲之人,第一次跟这玩意儿凑得这么近,只看了一眼便觉得恐怖,在羞愤、恼怒和不甘心,等众多复杂的情绪中,恶狠狠道:“你敢乱来,信不信我咬断它?”
“你舍得吗?”李剑钝眸光深沉,别有深意地说,“它这么喜欢你,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握住它,塞进自己的嘴里,怎么吃也吃不够。”
“你做梦!”
李剑钝勾着嘴笑,半蹲下去,目光透过潮湿的薄雾,落在红软娇嫩的花穴上,视线黏黏糊糊,仿佛变成一条火热滚烫的舌头重重舔了一口,花穴一热,惹得绮情天合拢双腿,俊美冷艳的脸上布满羞赧的潮红。
男人意有所指:“需不需要我帮你清洗干净?”
“谁信你的鬼话,你滚!我自己洗就好。”
绮情天要被气疯了,李剑钝那不怀好意的心思写在脸上,同时他也无法忍受体内有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忿忿不已。
“哦?”
李剑钝意味深长地笑了,半威胁的口吻说,“那你现在清理给我看。另外,说谎的孩子要受惩罚的,不会洗就不要勉强,我乐意伺候你。”
“不、不,我会洗!你还不走?”
李剑钝却说:“我看着你洗,洗不干净,我就帮你洗。”
这句话分明是威胁!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绮情天犹豫片刻,极不情愿地伸出手指,探向了腿心饱受摧残的花穴。
轻轻碰到软肉,粘腻湿滑的手感是从未有过的,就像刚刚剥开的蚌肉,又嫩又软,根本不敢深入。指腹从肉缝不经意间划过,不小心捏住了柔嫩肥软的花唇。
“啊唔……啊………呃啊!”
奇异的欢愉一下子击中了他的脑海,手一哆嗦,不敢再碰。
这时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野兽的喘息,又仿佛冰冷湿滑的蛇爬进耳朵里,对他啧啧惋惜说:
“我帮你”
梅林映雪,胭脂醉染红颜。
一池春色关不住,拨开重重薄雾,像掀开层层雪白无瑕的纱帐,映入眼帘的是一幕香艳的沐浴合欢图。美人坐在温泉中,羽睫被打湿,水珠顺着线条姣好的下颌骨滑落,犹如两行楚楚可怜的清泪,滴落在平坦细滑的胸膛上。
如雪肌肤上点缀着两点红樱,水珠停在红樱上微微颤抖,犹如一滴汲取了芬芳的蜜水,轻轻一动又滑了下去,淹没在泉水里消失不见。
而在泉水里,美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正拨开两瓣娇嫩红软的花穴,像剥开汁水丰盈的肉蚌,却迟迟不肯深入进去。
指尖的软肉柔嫩薄软,带着泉水滋润过的细滑。
粗壮狰狞的肉刃浮现在脑海里,随着手指在穴口清洗,前不久经历过波涛汹涌的高潮,哪儿受得了现在的浅尝辄止。酥酥麻麻的淫痒渐渐从花穴深处,从被射入浓精的更深处滋生了出来,变成更甜美的淫水从糜软的细缝里丝丝缕缕地流出。
清洗变成了折磨,被揉捏的蒂珠像一颗熟透了的红果,迫不及待地想被送进男人的嘴里品尝滋味。
绮情天不知道他这副模样看上去淫靡放浪,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正欲求不满地安抚自己,他羞愤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这时李剑钝凑上来,滚烫湿滑的舌头顺着白皙修美的颈子舔了一口,蜿蜒而下,含住挺立的乳尖重重一嘬。
“啊呃!”
烫得绮情天身子一抖,指尖下的花穴突然滚热,紧接着一股晶莹半透的清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浇湿了整根手指。
——仅凭一根手指,只是在穴口清洗,竟然达到了高潮。
绮情天难以想象,第一次在头脑无比清晰的情况下品尝到情欲的甜美,一时之间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他发愣的间隙,清洗花穴的手被往前一推,“扑哧!”——手指全根没入。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抽回,另一个粗硬的手指已经不容拒绝地插进花穴。
李剑钝常年练剑,手掌超乎常人的宽大厚实,就连手指也十分粗糙肥硕,“噗“一下直直捅了进去,与他的手指紧紧贴合在一起。
娇嫩紧窄的花穴一下子被塞进去两根手指,一粗一细,像两条游蛇翻搅蠕动起来,美人难受得扭腰摆臀,清冷昳丽的容颜尽染春色,眼角含泪,娇艳如花,修美雪细的颈子往后仰,一副想逃离又忍不住沉沦的姿态。
湿滑的花液让手指进出无碍,欲望在美人的身子里扎根,让他柔韧紧窄的腰肢摆动得像随春风扭动的细柳,越来越凌乱,攀附在粗壮魁伟的古树上,忍不住抱住古树,花穴蹭着粗糙的树皮求欢。
胯下秀气直挺的阳物吐出稀稀拉拉的白浊,李剑钝见它实在可爱,低头含住嫩红的顶端轻轻一吸,只见美人浑身颤抖着,在这个动作下彻底溃不成军。
他已经体验过欲仙欲死的快感,却不知道这快感能来得更加凶猛。
湿软红嫩的花穴吞吐着二人手指,扭动的细腰已经分辨不出是躲避还是迎合。
李剑钝忽然问了一句:“你有女人的子宫吗?”
绮情天神色迷离,迷迷糊糊地回答:“……不,我呃、不知道………”
“那就给我生个一男半女吧”
李剑钝的阳物硬得发疼,已经不想再等,将绮情天拎起来,翻了个面,光洁紧致的玉背缓缓往下,是一段儿紧窄柔韧的腰身,连接着两瓣圆润挺翘的雪臀。
不等美人反应过来,狰狞粗壮的阳物已抵着穴口,自后往前猛地一撞。
“啊~”
一声妩媚的娇吟脱口而出,任凭绮情天死死咬住牙关,娇媚的呻吟仍是从唇缝间流了出来。石岸湿滑,绮情天必须用两条手臂支撑着才没有向前滑倒,娇软无力的身子颤抖得仿佛水中随波逐流的小舟。
雪臀被迫高高翘起,任由身后精猛凶悍的男人捣干,拍打出阵阵雪浪。
“嗯啊……唔……太快了,啊……啊啊………呃………”
肉龙像一根粗长的鞭子拍打着花穴,两颗鼓囊囊的精囊都恨不得塞进花穴里,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嫣红花穴绞吸着紫红色的柱身,像一只贪吃的小嘴儿。
绮情天被肏干得浑身潮红,嘴唇微张,软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两根粗粝健长的手指插进去,搅动着软舌,“咕叽咕叽”,听得人面红耳赤。
上下两张嘴被玩弄,美人毫无抵抗之力,嫣红花穴被抽插得汁水飞溅,突然间隐匿在花穴深处,不为人知的地方被凿开了一个小口,一股密密麻麻的淫痒刹那间流向四肢百骸,甚至将他的神志都腐蚀了。
“……不啊,停……啊唔………啊……好痒,停下来……”
他越这么喊,花穴中的阳物越是勇猛,硕大饱满的龟头不停歇地撞击花穴深处那一道细微的破绽。绵软滑腻的花穴被填满,碾磨,两片薄软柔嫩的花唇呈现出糜烂的艳红色,红得几乎滴血,湿淋淋的淫液顺着细长绷直的大腿流下来。
绮情天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里有这样一个“死穴”
李剑钝眼见清心寡欲的美人被情欲玷污,他的冷淡和傲气支离破碎,仿佛云间月一朝堕落,山上雪不再高洁,变成了恬不知耻地扭着屁股,满脑子与男人野合的贱货。
可即使这样,美人仍保留着一丝清醒,含着他的手指呜咽不清地骂他:
“……你个……贱人,唔唔……啊,停、啊啊………停下来……”
“贱人配贱货可不就是一对儿!”李剑钝哈哈大笑,又说,“只要我肏进这里,全部射给你,是不是意味着你会怀上我的孩子?一辈子给我生儿育女?”
“——不!不可以!”
绮情天如遭雷击,挣扎着往前爬,但下一刻李剑钝掐住他的窄腰往后一送,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
饱满硕大的龟头似烧红的烙铁瞬间贯穿花穴深处隐秘的小口,一股前所未有的,海浪一般呼啸而来的欢愉尖锐猛烈,顷刻间席卷全身,蚀骨销魂,令人欲罢不能。这一刻,绮情天彻底沦为了李剑钝的胯下之奴。
绮情天再也无法做到冷静自持,在愈深愈重的捣插下又哭又叫,雪白纤细的身子颤若小船,在狂风暴雨中任其摧残。
粗硬硕大的肉刃深埋在股间的花穴内抽插,娇软粉嫩的花唇被催熟成糜艳软烂的艳色,美人的身与心都染上了淫欲的色彩,再也不复当初。
平坦紧实的小腹被戳刺出十分狰狞的形状,而美人秀气直挺的阳物根本无法与之相比。从未被染指过的净土被一次又一次贯穿,不停捣干、碾磨,美人哪里吃得消如此猛烈的欲海浪潮,青丝散乱,娇吟浪啼,玉质洁白的肌肤由浅浅的一层薄粉再次渲染成更深的桃色。
只是那两个字仍在断断续续地骂:
“……啊贱人,好深………好痛唔……”
晶莹半透的淫水被猛烈凶悍的肏干拍击成白沫,雪白挺翘的臀尖又红又肿,美人被身后的撞击和销魂蚀骨的快意折磨得神志迷离,泣不成声。
终于,李剑钝呼吸沉重,双眸隐隐赤红,在又一次猛烈凶悍的撞击中,硕大饱满的龟头冲破粘腻软烂的红肉,卡在紧窄小巧的宫口。
浓稠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美人孕育子孙的胞宫里。
“啊啊啊……好烫!”
清冷傲气的美人扭动着腰肢想逃离,但腰肢又酸又软,身后的男人一松手,顿时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李剑钝长臂一捞,将他温柔地揽进怀里,一边轻轻厮磨雪细的颈子,一边安抚说:
“睡吧,这么合我胃口的美人儿,我可舍不得一次就玩坏了。”
绮情天慵懒无力,就这么贴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昏睡了过去。
……
……
自龙虎王朝覆灭,至今已经过了三百年。
人间纷争不断,东武林、龙虎仙门、佛乡、南疆分治天下,东武林尚武,历来强者为尊,逞凶斗狠,行事单纯粗暴;
享有天下第一仙门之称的龙虎仙门,讲究道法自然,无为不争,仙门弟子修身养性,寿命漫长,制定了多达六百条的《大道禁行录》约束百姓的行为,惩恶扬善深得民心;
佛乡远在天外海岛,信徒众多,神秘莫测;南疆自成一国,等级森严,阶级分明,是整个神州大地最盛世辉煌的地方。
李剑钝出身于东武林,天赋异禀,一骑绝尘,年仅十三岁时就以一把无双剑横扫东武林,无人可出其右,十九岁得名“天下第一剑”。
因此,当李剑钝登门拜访时,整个龙虎仙门无人不欢喜,仙门弟子纷纷捧出长剑前来切磋求教。
仙门弟子用剑,长剑短剑,尺寸不一、各式各样,材质不尽相同的剑,唯独绮情天是个异类。
绮情天用刀,薄情刀。
而这薄情刀是一件认主的灵器,绮情天平时当作笛子随身携带,比斗时化成一柄细长直刃的长刀,削铁如泥,锐不可当。
龙虎仙门的飘渺居是绮情天的居所,竹子芭蕉环绕,远看深深浅浅的绿色,如碧海波涛,青翠欲滴,近看婆娑摇曳,如同翡翠般在金光流云下熠熠生辉。
芭蕉叶上的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静谧无声的室内,只见宽袍大氅的男人坐在窗边,正低头把玩着一根晶莹剔透的玉笛。
男人眉目冷峻,气势凌厉,仅仅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步步紧逼的压迫感。窗户正对着竹床,绮情天和衣静卧,窗外竹林芭蕉绿意生晖,衬托着那张白皙干净的容颜,显得愈发俊艳秀逸,清姿无双。
绮情天幽幽转醒,入目是熟悉的摆设和陈列,自知是在家里。
——原来那是一场荒唐至极的噩梦啊!
如此想着,他大松一口气,正要坐起身,抬头忽见窗边坐着一人,顿时浑身僵住。
而始作俑者见他醒来,目若深渊,微微笑道:“你这根笛子的材质很特别,谁给你的?”
“你——”
绮情天不假思索,一跃而起,鞋子也来不及穿上,飞奔到李剑钝的面前,怒火冲冲,抬手就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这一记耳光甩得又快又狠,震得他掌心发麻,岂料李剑钝皮糙肉厚,挨了一耳光也毫无反应,只是淡淡反问:“消气了吗?”
“你人死,我气消!”
扬手又是一耳光打下去
不过这次就没那么好运了,甩下去的手掌被轻而易举地捉住,然后男人在掌心处舔了一口。
濡湿的感觉令绮情天浑身一抖,来不及抽回手,身体被向前猛地一拽,跌倒进男人怀里,挣扎间,男人已经箍住他的腰身,并挤开他的双腿,膝盖不容拒绝地横插进了双腿间。
“唔……你!”
膝盖往上一提,恰好碾磨着腿心。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柔嫩细软的花唇被碾揉压平,食髓知味的花穴立即潮湿起来。
李剑钝道:“我说过,你唯一能杀死我的方法就是用你这朵花,吸干我。”
“在我的地方,说这种话,干这种事情,你不要脸的程度比你的天下第一剑还厉害!”
“这夸奖我收下了,我想干的事情只有一个,干你!”
这个“干”字说得无耻下流,绮情天的耳朵“轰”一下红透了,深感原来脸皮厚则天下无敌。他拿起桌上的笛子,笛子化长刀,劈向李剑钝不设防的脖子。
这一刀没有任何留情的余地
绮情天的薄情刀是与他性命相连的法器,人在刀在,刀毁人亡,它不知道饮过多少人的血,杀气愈重、刀身愈红,眼前这一刀鲜红夺目,破空袭来的一刹那就连龙虎仙门的掌门也不敢硬接。
然而赤红的刀身距李剑钝的脖子一寸时,被两根手指轻飘飘地夹住了,又曲指一弹,薄情刀应声飞出,在窗外翠绿色的竹子上贯穿而过。
李剑钝的脖子上仍被残留的刀势刮出一道淡淡泛粉的痕迹,他斜飞的长眉皱紧,像是觉得苦恼,道:“你还是学不乖吗?”
美人难掩惊讶的表情,下一刻,抵住他腿心的膝盖往上一顶,潮湿的花穴酥痒,顿时腰肢一软,双腿分开,面对面地坐在了李剑钝的大腿上。
箍住窄腰的大掌钻进轻薄的衣衫中,触感温热丝滑,渐渐下移,抓住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掰开,手指深陷进臀缝。
“你干什么?”绮情天慌张道。
“干你!”
说着亲吻上绮情天的嘴唇。
“……唔……不、呃啊……”
美人的唇舌柔软芬芳,像一朵含着蜜露的花苞,侵略性十足的舌头舔开两瓣柔嫩细软的嘴唇,勾着那乱窜的软舌,带着征伐的野心和恨不得吞吃入腹的饥渴,“滋滋”绞紧,吸取到丰润香甜的蜜水。
大舌似网,无论美人舌尖逃向哪里,都被整个兜住吸吮,透明晶莹的津液来不及咽下,从唇角溢出,湿答答地流向下巴。
唇齿失守,臀缝间的手指也不甘寂寞,滑向花穴轻轻碾磨,潮湿的花穴泛起丝丝酥痒,并非难以忍受,只是如猫爪挠了几下,酥酥麻麻的怎么也挥之不去。
炽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美人脸上,身子深处隐约有一股无名而难耐的欲火燃烧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浑身发热,心如擂鼓。
双腿分开导致腿心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粗粝的手指沿着臀缝悄无声息地摸到湿润吐蜜的花穴,揉捏着柔嫩红软的蒂珠,轻拢慢捻,指尖转动间,对着那道吐露的细缝浅浅戳刺了进去。
“唔……贱人!”
很快地,猫抓似的酥痒变成了酥酥麻麻的淫痒在身子里乱窜。
绮情天渐渐觉得难受,轻轻摆动着腰肢,已经分不清是想要逃离,还是偷偷迎合,绯红色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雪颈上,仿佛雪白的宣纸上被泼洒上了胭脂研磨的水墨,红妆素裹,脖子下的艳色被衣衫遮挡,却更加引起人香艳异常的遐想。
上下两张红润小嘴儿被玩弄,这也就罢了,二人上半身紧紧相贴,男人的胸膛宽阔坚硬,在磨蹭中美人粉红色的乳尖慢悠悠挺立起来,又麻又痒,恨不得塞进哪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里,像吸奶水似的,将那股子痒意吸出去。
越是倍受冷落,越是痒。
——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果,乞求谁把它们摘下来。
双腿间的花穴流出潺潺春水,指尖戳刺进去却未停留,又滑走了,揉捻着瑰红色的蒂珠。
美人内心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但还来不及分辨,俊美秀逸的容颜酡红迷醉,唇舌交缠间,亵玩花穴发出来的黏糊糊的水声越来越响,欢愉的浪潮越堆越高,即将推上顶峰时,男人的手指突然间离开了。
不仅如此,在美人的嘴唇里抽插吮吸的大舌也退了出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美人红软湿润的嘴唇,说:
“有人来了”
绮情天一脸迷茫,仿佛置身在云端摇摇欲坠之时,一切停止了,花穴深处的淫痒被紧紧包裹住,还没有像春雨那样泼洒下来,因为不知道怎么办,美人显得手足无措。
李剑钝依依不舍地抓了一把圆润紧致的臀肉,只好又说了一遍:“小情儿,有人来了。晚上我再满足你。”
电光火石之间,绮情天意识回笼,瞬间清醒过来,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当看见男人狎昵的笑容时,又心头火起。
这也是绮情天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欲求不满”这个词。
没过一会儿,果然有人登门。
来者是一名少年,名叫百里飘踪。
……
……
百里飘踪是龙虎仙门三百年来用剑的不世天才,无人能与其相比,年仅十七岁,与绮情天的薄情刀并称为龙虎仙门的“刀剑传奇”。听闻天下第一剑李剑钝在飘渺居,百里飘踪难掩兴奋,迫不及待地持有匪君子剑,上门讨教一二。
少年秀拔如松,皎若临风玉树,白衣红扣,衣袂飘飘。
绮情天也最疼爱这个小师侄,煮茶焚香,摆上新鲜水嫩的瓜果相迎,他早已辟谷,不食人间烟火,但看见水灵灵嫩生生的瓜果,仍然忍不住嘴馋。
百里飘踪踏进房门,一眼看见李剑钝坐在窗边翻书,绮情天梳洗过后换上一身白衣,正低着头,仔细擦拭一根晶莹剔透的弟子。少年先对绮情天恭敬地喊了一声:
“小师叔”
后对李剑钝行礼,直说来意后,李剑钝欣然答应。
“那就定在后天”
后天?
绮情天恼怒,择日不如撞日,就定在今天多好,切磋完赶紧走,瞧不见心不烦。不过脸上依然要和颜悦色,嘘寒问暖是必不可少的,一阵寒暄过后,才殷切地送少年出门。
李剑钝由衷地称赞:“这少年小小年纪,养得道骨仙风,谈吐不凡,想必令掌门对他倾注了不少心血。”
“对,一点儿也没错!掌门师兄对这孩子寄予厚望,是个名符其实的剑痴。这一点你们相同,你们相配。你对他有兴趣理所应当,我可以今晚就把他敲晕了,送到你床上?”
绮情天摩拳擦掌,只要李剑钝点头,区区一个小师侄,送入虎口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尤其当得知李剑钝此行的目标正是百里飘踪时,他看百里飘踪就更加不顺眼了。
李剑钝提醒:“他是你的师侄?”
“师侄又怎样,能救我于水火的,大不了我以后喊他恩人。”
李剑钝眼睛微眯,作出一副沉思状,似在思索这些话是真是假。片刻之后,他又问:“你就这么嫌弃我?”
绮情天打不过,只能在嘴上过过瘾,立即说:“不仅仅是嫌弃,一看到你,我便觉得恶心。”
他对百里飘踪的和颜悦色是假的,这副尖酸刻薄的样子才是真的。他疼爱百里飘踪,是因为百里飘踪是龙虎仙门下一任的掌门,少不了巴结,对所有人虚与委蛇,唯独对这个李剑钝是真的不假辞色。
“这才一天,你就怀了?”男人深沉莫测的目光挪向他的肚子,面目冷峻,手指叩响桌面,“哒哒”几声,气势逐渐咄咄逼人,仿佛宝剑岀鞘,横行无忌。
“如果怀的是你,我不介意。所以你赶紧去死吧,好赶紧投胎到我的肚子里。”
绮情天赌男人不敢在龙虎仙门杀人,也赌自己命硬。
李剑钝听罢,阴恻恻地笑了。
“伶牙俐齿,该罚。”
纵使绮情天早有防备,依然被难以撼动的蛮力压倒在茶桌上,白衣被撕毁,白若霜雪的胸膛上可见两颗挺立起来的红豆,是熟透了的艳色。
男人不知从何处取来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在美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向娇嫩软红的乳尖扎了进去。
“啊啊……疼!”
红豆似的乳尖又痛又麻,渗出来一滴鲜红色的血珠。
花穴深处那股子从未平息过的,被红肉紧紧包裹住的淫痒席卷而来,仿佛被点燃的烟花“轰”一声在脑海里炸开。
只见美人向后软倒在茶桌上,面带红潮,眉眼含春,仰起细长修美的颈子,软红湿润的嘴唇发出一声潮湿甜腻的闷哼,欲求不满的身子竟因这一针高潮了。
“这么淫荡的身体,就该被男人肏死在床上。”
李剑钝低头含住嫩红柔软的乳尖,狠狠一吸,那一滴鲜红色的血珠吸入口中,香甜的滋味仿佛蜜糖。
火热的手掌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所过之处,仿佛撒下了滚烫的种子,美人眼尾泛红,像是勾着一抹胭脂,整个身子开始发烫、发软,像躺在盘子里的珍馐美馔放任男人享用。
“嗯唔……啊……”
美人鸦黑色的长发披散而下,不着丝缕的身子半遮半掩,窄腰翘臀一目了然。紧实圆润的雪臀被迫高高翘起,臀尖朝上,牡丹花蕊似的穴眼隐约可见,男人眼神幽深,惩罚似的一巴掌打在圆润肥美的臀尖上。
“啪啪啪!”
连续几巴掌噼里啪啦落下
“……啊……别打!”
浑圆挺翘的臀尖白里透粉,被打了几巴掌,立即印上了泛红的指印,纵横交错的红痕无比煽情。想要逃离的美人扭动腰肢,雪臀随之摆动,玲珑如玉,活色生香。
湿淋淋的花穴吐露更多晶莹半透的淫水,淅淅沥沥,把腿心打湿成一片粘腻湿滑的沼泽地。
如此香艳一幕,李剑钝蹂躏美人的念头更强烈了。
又一巴掌拍下去,竟然打歪了,拍在娇嫩糜软的花穴上,“啪叽”一下,力道刚刚好,又酥又麻,被这样凌辱般的对待,花穴内却发烫发痒,空虚难耐起来。
软红生艳的花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红梅花,淅淅沥沥的汁水从蕊心流出来,用手指剥开,被迫绽放成坠着鲜血和毒药,甜腻到发苦的颜色。
美人软倒在茶桌上,已分不清此时是混乱还是清醒,容颜酡红,神色迷离,眼泪沾湿了鸦羽般的睫毛,白里透粉的身子因蒙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显得水光潋滟。
两道虚无缥缈的目光迷离地看过来,似隔了一层朦胧的水雾,嘴唇微微勾起,好似枝头上的三千桃花,在东风中轻轻一笑,灼灼其华。
绮情天一字一顿说:
“……不,不要……折磨我了……”
又像洁白如雪的白玉兰花,轻盈地摇曳在枝头,高雅而纯洁的花姿引人注目,但男人野蛮地摇晃着清瘦的枝干,脆弱的白玉兰花如玉碎般凋零。
李剑钝只觉得喉咙一紧,前所未有的欲火呼然暴涨,所有的理智和想法统统灰飞烟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他肏死在床上,如果他不愿意,那就打断他的手脚关起来,哪怕他有一天死了,也要吃他的肉啃他的骨头,与自己永远融合在一起。
李剑钝慢慢凑近在绮情天的耳边,咧嘴大笑,道:
“我对你的掌门师兄说,我与你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他准许我在仙门这几日与你同吃同住。小情儿,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玩儿。”
说话间解开衣袍,露出一根粗硬而硕大的阳物,青筋怒张,龟头油亮饱满,犹如蓄势待发的蟒蛇抻着狰狞蛇头,欲钻进它潮湿幽深的洞穴。
绿竹猗猗,雨打芭蕉。
昨夜的雪还残留在芭蕉叶上,又下起了酥油般的春雨。一方纱窗,两处春色无边。艳色如刀,美人妖娆,软倒在窗边的茶桌上,鸦羽般的长发披散而下,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微微泛着粉红,水光生艳,眉梢含春。
只见美人分开的双腿间淅淅沥沥,男子不该有的花穴犹如一朵迎着雨露绽放的红扶桑,柔嫩艳红的的蕊心翕动,仿佛一口潺潺流水的洞穴,引诱着粗壮而漆黑的大肉蟒钻进去。
高壮精悍的男人肌肉喷起,充满了雄浑野蛮的力量,肤色略深,结实矫健的大腿中间一丛乌黑蜷曲的毛发,硕大坚挺的阳物犹如弓起蛇背立起来的黑蛇,蛇头饱满油亮,狰狞万状。
仅这一幕就看得人口干舌燥,下一刻,男人捞起美人皓白色的细腕子放在肩膀上,掐住美人的腰肢,令浑身无力的美人坐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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