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酒桌游戏和修罗场(1/8)

    酒吧的光线低沉暧昧,各色光打入卡座,将气氛都衬得动人。

    这里是虞擎悠的主场。在大多场人都通过邱昭发表的朋友圈来到这个场子,也明白点彼此间的想法,或多或少都对其他人抱点敌意。周旁有不少陌生男人尝试同谢旸搭话试探他的深浅,谢旸不想将心情浪费在疑似虞擎悠炮友身份的人身上,便抱着敷衍心态同他们进行不挑错处的表层谈话。

    邱昭应付半天好友的桃花,烦了那些人明明白白把他当递话工具人的想法,走到一旁,见另一位好友倚着栏杆向一楼看,凑近她:“看什么呢?”

    小群到场的另一人孟伊雨指了指一楼台上跳钢杆舞的一排帅哥,轻佻吹了声口哨:“够辣,”她哥俩好的勾住邱昭的脖子,“还有这dj,看到了吗?身材贼拉带劲,我打过招呼,一会儿让他给悠宝切蛋糕。”

    隔的太远,邱昭只能看到dj铂金色的发旋,他搓搓眼,放弃折磨自己。他开始拿好友桃花里最好看的和这位比较:“有小保姆几成好看?”

    孟伊雨嗤笑:“看你在群里发了半天疯,”她观摩眼谢旸,“这俩人不一个类型,真要比较得让两人同时在床上细细比,”这是典型的渣女言论,她话锋一转,又道,“我更喜欢dj这种又美又辣的,小保姆和小玫瑰挺像,倒是更符合悠宝审美。”

    小玫瑰是虞擎悠曾对薄渡的爱称。

    与高中和虞擎悠成朋友的孟伊雨不同,邱昭同虞擎悠是发小,在好友与薄渡谈恋爱时对这玫瑰黏人作精脾性有几分了解,意有所指:“他俩可不像。”

    一道红色身影姗姗来迟。

    “是吗?你看他俩,可都像恨不得把擎悠生吞的鬣犬。”

    “不过人可真不经说,”孟伊雨没趣伸懒腰,一拳捶上邱昭后背,“今晚都给我不醉不归。”

    薄渡的出现如同一颗落入湖中的石子,将本还算平静的环境荡出涟漪。

    在场人,除去提前到c省为虞擎悠庆生,反被虞擎悠带回b市生日par的谢旸外,一水都认识这位他们越不过去的初恋。

    前任分为很多型,有念念不忘型,相忘江湖型,老死不相往来型,也有友善点的相知朋友型;但初恋大多只有一种类型,滤镜美化型。

    无论曾经两人闹过多大的矛盾,那些点点滴滴幼稚的不愉快都会被时间抹去,留下一幅浪漫温馨独属于少年时期的印象派油画。

    虞擎悠永远不会讨厌薄渡,因为他永远不会讨厌年少轻狂时的自己。

    所以,在场人大多讨厌薄渡,他们讨厌他永远在虞擎悠心中有一席之地,却毫不费力。

    听到熟悉的声音,虞擎悠对薄渡颔首示意。

    他余光看到被怀中小孩捏皱的衣领,不动声色皱下眉。他在细节方面总带点强迫症,于是捏捏小孩的腰,示意人从他腿上下来。

    小孩一下红了眼眶,委委屈屈撒娇,见虞擎悠不为所动,遂恶狠狠瞪薄渡一眼,到一旁吃果盘。

    薄渡弯下腰,稍低于虞擎悠,轻声说:“我还是很想你。”

    角落里的谢旸被薄渡黏糊糊的眼神刺到。他强迫自己把视线落到手机屏幕。

    都说女人话多,在八卦这点,男人不遑多让。场上本就没话题,此事一发生,悄悄话声响越来越大,不少人将薄渡从外貌嘴到私密史。谢旸也听了几耳朵,没信,也不附和。

    但有一点出乎他意料,薄渡居然在他家旗下一家酒店当经理。

    在酒桌游戏前,孟伊雨观察了在场大多人,然后咬邱昭耳朵:“去,把小保姆叫悠宝身边。”

    “?”邱昭不解。在小群四人中他神经最大条,读不懂剩下三人的弯弯肠子,也因此,在过去常被这三人追求者当枪使。

    不过他有一大优点,就是听朋友话。就像这个生日聚会,就是孟伊雨和没到场的人暗自张罗,他在明面进行邀请的。

    他下意识随孟伊雨的话大嗓门道:“喂,小保…呃…小旸朋友,要不要来我这坐。”

    他们一群人总在私下给对方暧昧的sub或情人起绰号,有靠国籍专业起的,有靠身高外貌起的,也有像谢旸这样与虞擎悠互动后他们自己总结的。

    但不管怎样,他们都不会放明面上讲。

    朋友在虞擎悠眼中本就远大于情人,他毫不介意好友给谢旸起的这称得上羞辱的昵称。他似笑非笑睨邱昭一眼,没接话。

    神他妈小旸朋友。

    坐一旁的一个浓妆母0瞬间不乐意。他扇扇鼻子旁的空气,夸张努嘴,阴阳怪气道:“哟,邱昭,怎么就招呼他,不招呼我们啊。”

    “我也想啊,”邱昭被母0活0活现的模样梗住,直言直语,“你要也是uu亲自带来的人,我把我位置让给你行吧。”

    本想让谢旸对上明面公敌薄渡,看两人打擂台的孟伊雨无语扶额。

    薄渡追了虞擎悠五年,这五年虞擎悠态度逐渐松动软化。作为朋友,孟伊雨尊重虞擎悠的一切选择,但这不妨碍她给薄渡添绊子。谢旸是她在场上找到的最合适的那枚棋子,但邱昭简单几句话,将机会摆在谢旸面前,也直接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谢旸倒是坦然接受这份好意,表现出适当喜悦,诚实地。

    他说:“谢谢邱哥。”

    邱昭见他单纯好骗的样子,又一阵阵心虚。

    孟伊雨没趣和看不懂气氛的笨蛋朋友搭话,对幽幽看她的薄渡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当初虞擎悠和薄渡分手,是因薄渡对问题冷处理,然后由虞擎悠提出的。小群三人看不惯薄渡,是明面上的事,也没什么可装的。

    人太多,玩骰子吹牌之类不现实,情敌之间玩破冰游戏又太搞心态。酒场老手直接拍板金陵十三钗,从虞擎悠开始摸牌。

    [位置:xx,xx,孟伊雨,邱昭,谢旸,虞擎悠,薄渡,xx,xx…]

    读完,才处理方才门铃声的事,起身开门。

    空气中飘着的不是烟熏感的木制香,而是馥郁的檀香,虞擎悠眉宇轻划过诧异。

    来人是薄渡,是在会议后发现虞擎悠并而没有住进他所安排的房间,着急忙慌乱了阵脚的薄渡。

    身型高挑的男人立在门外,穿一身灰色西装,站姿却如同犯错误的小孩。在看到虞擎悠后,他眼周的红晕将仿若桃花瓣的眸子渲托出迷离,如低度数酒的声音里满含委屈:“宝宝,你一直没出声,我还以为你睡下了。”

    他小声补充内心的后怕:“和别人一起。”

    今日大家调侃宁濉和他哥两人完美的精神状态时,也难免谈论起虞擎悠八年没变过的“桃花杏仁小狗眼,一水儿温和懵懂掺点纯,谈吐间带楚楚可怜劲儿”烂俗审美。

    虞擎悠倒先是深以为然,但在思考后,还是举出薄渡和谢旸这两人来驳回这个观点。不过现在见薄渡退缩躲闪的神色,尽管一向披着羊皮的小狼狗入不入这俗套还有待商榷,前者已毫无疑问入了他单一的审美规律。

    他注视着这双仿佛下一秒就能起雾的眼,指骨揉了揉因疲困发胀的太阳穴,见薄渡被未到场的谢旸逼急的模样,不住轻哂:“所以呢,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很想看看你。”薄渡答。

    这套介于漠不关心与死缠烂打间恰当好处的接触是他惯用的手段。这还得得益于疯批控宁濉那不知现任还是前任兼亲哥的过多极端案例,令向来眼不着砂的虞擎悠并没太反感他的小伎俩。

    薄渡见虞擎悠不为所动的冷淡模样,咬了咬唇,突然开口:“宝宝,今天就算是你在和别人上床,我也会等的,”他走近他,走进套间,轻扯上他的浴袍腰带,“你知道的,我要等的。”

    虞擎悠被薄渡做张做势的姿态好笑到,“哦”一声,锋锐的眉梢挑起:“我说过,爱犯贱是你的事。”

    他的食指不容拒绝地挑起薄渡勾住他腰带的手,无视身后人惨淡的表情,走回沙发,一副不待客敷衍状:“挺晚了,回去吧。”

    大多人,包括谢旸,在面对虞擎悠和薄渡这段畸形的前任关系时,都会潜意识认为他们两人在纠缠期间依旧会接吻会上床做爱,会说似是而非的情话这也是谢旸视薄渡为眼中钉的重要原因之一。

    而薄渡本人,也是按照众人预想那般,时刻以“准正牌”的姿态出现在与虞擎悠有关的任何活动中,好像虞擎悠只是没玩够在外边乱嗨,玩腻后还是会回到他身边。

    但只有他知道,他压根不敢同虞擎悠有任何肢体上过分的交集。一旦他同这位冷淡薄情的前男友上了床,那他会沦为他的炮友,最终关系也只会定格成炮友。

    薄渡不甘心,他也不可能甘心。所以他旁观虞擎悠直播做爱,旁观虞擎悠同一张又一张新鲜的面孔调情,旁观了整整五年。

    直到谢旸出现。

    人和人之间的比较是多元化的,但自今天会议后,薄渡就知道他比不过他,从家世到能力,方方面面。

    他自慌了阵脚,没法说服自己继续旁观下去。

    所以,虞擎悠见薄渡战战兢兢吻上他的唇,眸子划过讶然。

    怀中人飞蛾扑火似的,眸里满是忐忑。

    他凝视着这双眼睛里被时间模糊到陌生的情绪,手圈住薄渡大半截腰稳住他身形,见他跨坐在他腿间,顿了顿,没拒绝这个拥抱。

    说来也巧,他们初次做爱也是以这种姿势。

    那是高一暑假再平凡不过的一天,结束民谣吉他课的薄渡按照与男友共同安排的计划,到男友家中,打算同他在午后一起进行学业复习。

    他将在路上打包好的牛丼饭放在餐桌,熟练从冰箱保鲜拿出水果,榨好冰橙汁,送进男朋友的房间,坐在一旁静静看他打游戏。

    他从不玩游戏,也听不懂男朋友在连麦指挥时所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陶醉于男朋友低沉带点哑的嗓音,着迷于他轻慢的命令腔调和支配游戏时的游刃有余。

    他不清楚游戏是何时结束的,可他回神时男友已与他鼻尖对上鼻尖,略微挑着眉,指腹碾了碾他的脸:“叫你也不应声,在想什么?”

    意淫当事人这件事总归是无法说出口的。薄渡吞吞吐吐,视线飘忽,犹豫半晌鼓起勇气道:“想…想之前咱们拿错的那支‘牙膏’。”

    “宝宝,可以吗?”

    他雾蒙蒙的桃花眼满是小狗对被主人ruarua的期待:“我可以借浴室洗个澡吗?”

    听到这话,虞擎悠倒是有点意外垂眸看向薄渡胯下一团。他微抬起薄渡的下巴,疑惑审视着这双眸子,想不通男友是怎么看他打游戏看硬的。

    他语气带点痞,懒洋洋拖长腔调,开始欺负人:“是馋老公了。”

    薄渡脸皮薄,因这一句话脸颊的红蔓延到耳根,不再敢看他。

    他们第一次在电竞椅上做的。薄渡不着寸缕,衣冠齐楚的虞擎悠好整以暇看男友臀眼努力夹着欲流不流的润滑液,跪在他胯间给他解开裤链给他口。

    做爱这种事挺讲究天赋。虞擎悠郁闷于阴茎被卖力吞吐的男友那几颗没收好的牙齿磕碰,痛到轻嘶一声。

    男友性爱技能为0,他没有自虐的癖好,于是微叹口气,两手将人大半截腰圈住,从地上捞入怀中,简单扩张后,顺着黏糊糊成丝的润滑液插了进去。

    在薄渡闷哼出声之前,他语气戏谑地提醒:“宝贝,忘了说,我爸今天休班,在隔壁休息。”

    “!”听到这话,薄渡高度紧张,紧致又被薄荷润滑液烫温热的屁眼瞬间将肉棒裹的更紧。

    薄渡张了张口,g点被刺激的快感令他伸出小半截舌头。但男友的爸爸就在隔壁,他压根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能忐忑看向掌控他身体的男友,用牙紧咬住那截舌头,小狗似的贴向他胸膛。

    虞擎悠对这第一次的评价总归是不错的。但后来他再和薄渡做爱时,却总觉得差点意思。

    他本就是快感至上主义者。因此他让薄渡在图书馆负一楼楼梯间给他口交,也在午休时压着薄渡在天台上做爱,在春游时按开塞在男友穴中的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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