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suu和痴汉旸(一点情节)(6/8)

    他按摩着daddy脚底的穴位,姿态谦卑到恨不得钻进男人脚底:“爸爸,回b市以后,我还能找您吗?”

    他向daddy描述过他的家庭,自然也担心daddy会因自己父母的反对而不给他赎罪的机会转身就走:“我会很快长大的,您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我不介意咱们以现在的关系继续下去。”

    “谢旸,你的确是我遇到过最乖的狗,”虞擎悠用再平静不过的声音阐述事实,他撸狗一样抚摸着谢旸的发,“但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这些都是你主观的一厢情愿,我目前不打算接受。”

    “并且,我永远不会等任何人。”

    谢旸笑了笑,虔诚将脸探进水盆,颇冒犯地吻上daddy的脚背。

    他偷偷咽下他悄悄吞入口中的那一小口水,轻声道:“这就够了,谢谢您。”

    【yooyy轻点顶:yooyy[超话]偶遇老公和一男的在楼梯间吸烟,这小婊子真就一心机屌,衣领上都是我老公鞋印还往我老公怀里缩,也不想想蹭脏我老公衣服怎么办,这一没眼色的烂货还搁那耀武扬威让我滚】

    【u崽港湾:是uu新男友吗?】

    【u崽港湾回复u崽港湾:uu将近一年没登true账号了,我一直以为他是工作太忙,原来是有新男友了吗[哭],他之前有对象的时候也不开播】

    【草莓椰奶不加冰: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原本只是想吐槽吐槽这男的,看楼上发言突然想起哥哥恋爱周期越来越长t_t哥哥好多朋友这些年好像都陆续结婚了,他是不是也开始有这个打算了呜呜t_t】

    【saayy-:e我好像知道这是谁,这哥是不是秀恩爱忘切号的那个q姓二字?plq怎么全在伤感,这哥三个月不被甩我倒立洗头】

    音乐酒吧餐厅。

    “这两天别泡实验室,好好养两天。”

    宁濉咬住烟,含糊嗯了一声,他点上烟,狠狠吸了一口,蹙着眉骂:“操,狗日玩意。”

    宁濉和他亲哥傅沉阑爱情长跑九年,终于宁濉心软玩累了,决定订个婚。谁想他一个前男友不知怎么听说这件事,在家中闹自杀。这傻呗先是用刀往脖颈上抹,威胁宁濉同他见面。在遭到果断拒绝后,他竟真的疯到录视频给宁濉看他是如何进行自杀的。

    宁濉教科书级别反应,他冷静拨打120,先用甜言蜜语安抚住这个疯子,然后哄着他将伤口止住血。终于,在救护车赶到,前男友历经七小时成功被抢救后,医生告诉前男友父母,他们儿子真的是一心求死,甲状旁腺都被割入半截。

    在前男友的父母跪地求他之前,宁濉抢先扶住两个老人,表示他会尽量劝他。

    结局是,他可能被邱昭传染了,竟然在煞笔要跳楼的时候,先一步去将人拽回来,差点被一同带下阳台。

    他前男友伤口崩裂,他韧带拉伤。

    虞擎悠不擅长安慰人,将宁濉韧带拉伤需要注意的事项简单讲了讲。

    好在宁濉也不是需要人安慰的性格,煎猪排和披萨很快被端上来,他百般无聊听着民谣,突然道:“来点?”

    虞擎悠睨他受伤的肩膀一眼,指夹着烟蒂,敲上烟灰缸:“别了。”

    宁濉睫翼眨了眨,无所谓笑笑:“死不了,虞医生。”他招招手,在服务员反复确认下,没有选择点两杯,而是点上一桶绿魔鬼。

    学医的和搞科研的人生活都三点一线,乏善可陈。平日虞擎悠和宁濉都比较寡言,许是烟酒打开宁濉的话口:“高中毕业的时候,邱昭和孟伊雨都以为你会是最先稳定下来的人。我也这么认为,毕竟你目标始终很明确。”

    邱昭在二十五岁那年和他交往三年的女友踏入婚姻殿堂,孟伊雨去年在欧洲旅行与一个德国小孩一见钟情陷入爱河,今年宁濉又同傅沉阑订婚,只剩下虞擎悠孤寡地谈着不同口味的恋爱。

    猩红的烟头熄灭在水面,场面默了一瞬。

    “婚姻是需要展现自我的,”虞擎悠笑着摆手拒绝以大冒险为由来同他索要联系方式的男孩子的搭讪,“但大多人都活在对我的幻想里,以这样状态进入婚姻,他被他的幻想欺骗,我也会对此感到疲惫。”

    “我清楚自己的客观需求,愿意做出选择,也愿意相信对方。”

    “但我看不上踟蹰不定的感情,”他对上宁濉的眼睛,调侃,“或许只是还没遇到合适的人?”

    宁濉不觉得自己在爱情与婚姻这个主题上足以胜任朋友的老师,他笑了笑,碰了碰虞擎悠的杯。

    “说起这个,”他说,“邱昭女儿是不是下个周过百晬?随礼让傅沉阑送你家,你帮我一起带过去,我这段时间赶项目,每天四五点才能下班,抽不出空。”

    “可以。”

    “我刚才给我哥拍照片,他竟然以为这点酒是四个人在喝,”宁濉收了手机,“我记得你酒量应该和我差不了多少,咱们应该能喝完?”

    “?”

    永远不要和男人否认光的存在与酒量是有一定道理的。

    虞擎悠沉默一会儿,用行动回答宁濉的问题。他招呼服务生,状似漫不经心随意指着酒单上的高度数酒:“和我差不多,那这些咱们应该不够喝。”

    宁濉笑了:“是吗?”

    谢旸在一点钟结束视频会议,方洗漱准备睡下,接到孟伊雨电话。

    “孟姐?”

    对方声音有点失真。

    “谢旸,能帮我到三点晨日接下悠宝吗?”

    谢旸听到daddy名字反射性应:“可以的。”

    这半年时间daddy交了新男友,不仅没收了他曾经给他的家门钥匙,一同将他收集用来筑巢的贴身衣物一并扔进垃圾桶。

    他好久没见到他,想他眉眼想到要发疯。

    但他不敢打扰daddy。

    因为他让他听话。

    他会听他的话,也只听他的话。

    没人知道,当二十四岁的谢旸看到虞擎悠新谈的十八岁小明星男友后,内心有多惶恐。也没人知道,他同专业团队探讨后做了多少医美项目,又进行了多少次臀部和私密部位亮肤。

    对方语气有点无奈:“他和宁濉两个人都喝醉了…我现在在泰国也赶不过去,邱昭妻子值夜班,留他一人在家照顾女儿。我想着麻烦你帮帮忙。”

    显然,孟伊雨并不知道虞擎悠近段时间谈了男友。

    谢旸当然也不会提醒她这件事。他边换衣服边说:“孟姐,你这样说也太见外了,你放心,我马上就到。”

    “我这里没有宁哥的地址,把他一起送到虞哥家可以吗?”

    “你接悠宝就行,”孟伊雨无语要溢出来了,“宁濉对象想把他一起接走,结果他和宁濉又换了一家酒吧继续拼酒。”

    谢旸还没见过daddy喝醉的样子。他担心他会胃痛,抱着一腔隐秘的坏想法匆忙将牛奶放在壶中加热,驱车前往酒吧。

    深夜。

    街灯橘黄色光打进车内,与车载加湿器暖黄的亮色相衬相映。月银如鳞,绘出冷冰冰空荡荡的夜空图。

    夜间车辆稀少,三三两两交错间呼啸出几声风响。车内雾化的柑橘味和男人身上薄荷酒的气味交织弥漫,谢旸喉间痒了又痒,痴汉似的鼻翼翕动,缓慢进行深呼吸。

    虞擎悠手懒洋洋搭在阖住的双眸,双腿稍叉开,颈放松地倚进头枕。

    谢旸见此,悄声将空调暖风调高一格,又默默把音乐调至静音。在等待红灯时,他顺着虞擎悠微敞开的领口,看到他从脖颈绽放到肩膀处的花体字纹身,失神又失落地想,他们分明只有一百九十四天没见面,却好像又离得好远。

    “方向错了。”仿佛入睡的男人蓦地开口。

    沉欲含着轻微醉意的嗓音刺激着谢旸的鼓膜,他心脏疯狂跳动,颤抖的手好半天稳住方向。因太紧张,他本能戴上这几年练成的温文尔雅面具:“抱歉,我以为您睡着了,没敢贸然打扰您。”

    他温声补充:“这是去我家的方向。”

    “这么晚,曲意那么小又不懂伺候人,让我照顾您成吗?”

    他听到daddy意味不明的嗤笑,等待半天,未得到回应,手心浮起一层冷汗。

    虞擎悠抬了抬眼皮,对上反光镜中那双心虚又真诚的眼睛,倒是低低笑了:“谢旸,好话倒是每次都让你说尽了。”

    他吐字清晰:“你是在勾引我出轨么?”

    这罪名可就太过严重了。

    想起那个趾高气昂站在daddy身侧的小男孩,谢旸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诚实地暴起青筋。

    但若他要现在还像几年前那般容易被击退被打发,就白瞎这些年来各个在他手上吃瘪的甲方乙方。

    他非常有自轻自贱精道:“爸爸,狗的本能是爱主人的。”

    “但狗也会因主人的话,违背生理的本能。”

    “您知道的,我一直想被您操,做梦都想。”

    “但…”

    “我不知道。”虞擎悠慢悠悠打断谢旸的节奏,“你倒是一如既往喜欢得寸进尺。”

    他好笑道:“想做狗是你的事,我没有养狗的打算。”

    谢旸没想得寸进尺,但既然在daddy眼中他犯下这个错,那他就必须吞下这个罪名。他好半天找到自己的声音:“我知道的,对不起,是我忘形了。今晚我只是想照顾您。”

    “行么?”商量的话从他口中一出,莫名多点恳求意味。

    没有回应。可能是暖气还不足够充足,谢旸双手痉挛似的在方向盘上颤。

    他艰难维持着笑,在再次道歉并打方向盘调转方向前,听到轻飘飘一句“走了”。

    他轻舒一口气。

    或许是谢旸开得太过战战兢兢,在一个还有五十七秒转成绿色的红灯前,虞擎悠一个坏想法成了型。

    他说:“宝贝,我没有把时间浪费在查酒驾上的打算。”

    在谢旸迷茫的目光下,他桎梏住他的后脑-思考有这么一双狗眼的小孩是如何镇住下属的-启开他的唇,交换了一个带着酒味的吻。

    许是酒精但更多是因虞擎悠的缘故,谢旸呼吸急促起来。他大脑昏昏沉沉,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

    太吵了,会吵到爸爸的。他不可理喻地怪起自己不争气的心脏,小狗似的用舌尖舔了舔daddy的唇,任daddy捏住他的颈、侵犯他的唇舌。

    在场面失控前,虞擎悠止住谢旸向前蹭的行为,收回动作,良好公民似的冷淡提醒:“安全行车。”

    谢旸压住被撩拨起的不适,回味着口腔中的酒味,在被倒打一耙后十分干脆认错:“是,听您的。”

    他藏住吹气试验后被交警误认为是酒驾,随后他向他们解释他和“男友”接吻才产生这样误会的幻想,专心当起司机。

    车内一时陷入沉默。

    虞擎悠不开口,谢旸也不敢打搅。

    车平稳开到谢旸现住小区的停车场。

    夜很静,虞擎悠呼吸舒缓安稳,仿佛睡着了。

    停车场微弱的光穿过车玻璃打在他高挺的鼻梁、锋锐的眉与阖住的眼睑,印出深邃的轮廓。这种神明坠入凡间的视角,难免令谢旸产生细细吻上这眉眼的冲动。

    等等,再等等。谢旸抑制住大逆不道的想法。

    至于等到什么时候呢?他也没有答案,毕竟选择权从头到尾都不在他手上。去年daddy谈了一任女友时,他甚至惶恐以为他要永远失去靠近他的机会。

    若是daddy收狗就好了,哪怕还会有其他男主人或女主人也无所谓,只要能永远在他身旁就好。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一小时,谢旸视线始终粘在虞擎悠身上,好像能拉出丝儿。

    “爸爸,咱们回去睡好不好?”他见虞擎悠丝毫没有转醒的倾向,轻声耐心哄着,“车上空间太小,我担心您醒后身体会不舒服。”

    虞擎悠没入睡。他头脑昏沉,不适感令他疲于开口,一路都躺在车椅上假寐。

    “你挺会替我着想的。”他没睁开眼,倒是缓缓道。

    在商场上在叱咤风云的男人落感情世界里其实也挺无措。醉时的daddy在谢旸看来攻击性强些,也幼稚许多,令他心尖痒痒的,觉得很可爱。

    但是,他是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路数去哄人。

    真让daddy察觉到他把他当小孩子,谢旸是不敢的。

    谢旸唇启了又合,合了又张,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句好像带点阴阳怪气又好像极为正常的话。

    但好在虞擎悠显然不需要他的回话。他揉揉太阳穴:“走吧。”

    玄关处。

    谢旸双膝跪在门地毯,虞擎悠也不客气,将他大腿当成脚踏,没收力踩上。

    谢旸肌肉又弹又韧,坚实的腿配上鞋印,有种说不出的色气。

    可惜虞擎悠没给为他换鞋的狗半个眼神,反倒欣赏起一旁的挂画。

    谢旸将鞋带解开,将虞擎悠的脚请了出来,替他换上拖鞋:“爸爸,您先在沙发上歇会儿。”

    “我去把牛奶端出来。傅总路上告诉我,您还没吃晚饭,我再给您下碗面。”

    他收拾着厨房,将保温好的奶试了试温,端到虞擎悠手边,看他垂眸喝牛奶的样子心软了又软:“我知道您爱干净,但酒后不方便直接洗澡,一会儿我用温水帮您擦擦身子行么?”

    这么些年虞擎悠工作晨昏颠倒,再加他交往的男女朋友都是年轻热烈的小孩,不如先前的男友们那么会照顾人。因此,被谢旸这般一丝不苟的伺候着,他觉得太过大张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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