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T狗旸是如何向u爹自荐的(1/8)
时隔两月,被粉丝各大社交平台哭问是不是把true密码忘记、从不宠粉的渣男主播yooyy终于再次开播。
听到手机提示音,本在听歌发呆的谢旸成了被主人拉上发条的人偶,条件反射似的站起身。他心虚溜到卧室门口将脑袋伸向二楼走廊,确认空无一人,“啪”一声合上门,将其反锁,抱着ipad点开app倒在床上。
在这性逐渐开放的时代,黄色直播这块蛋糕逐渐被true、sassexandspirit和苹果直播三大软件占据大半壁江山。
谢旸粉的yooyy,就是true稳坐三年一哥的顶级网黄。yooyy算误打误闯进入这圈子,在他十八岁作为大一新生那年,因以校草和炮王称号出名,被首次在苹果开播的处男学长花钱邀请直播破处,并一战成名。
能在以凝受方出名的苹果直播凭着几句漫不经心的dirtytalk、指奸对方时的手照和那根凶狠微翘在氛围感粉白滤镜下依旧唬人的阴茎而被众人在新人直播中挖掘出的人,仅yooyy一位,可谓独树一帜。
随后,经三大软件争抢,yooyy入驻true平台。可以说,要不是yooyy捞钱时才想着开播的随意脾性,他早就成了网黄届一哥。
谢旸顶着【羊了个羊】的id点进直播间。
他是yooyy老粉,在直播间也始终处于榜前十的位置。在弹幕房管和老粉的招呼声中,他惯例还没爽到便先打赏小两万的礼物。
作为富二代,谢旸名下房产车产无数。但他也只是个十八岁小孩,虽有稳定的零花钱,但同为博眼yooyy一眼而砸礼物的老板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压根没法比,因此并不像其他榜上大哥富婆那样常被提及。
其实,像谢旸这样有钱的粉丝并不在少数。只要打赏的够多,他们都可以私下在平台后台同yooyy私聊求来私人账号。可惜yooyy眼光甚高,即便是主动上门求操的铁粉,外貌气质不合他心意,也会被他拒之门外。
谢旸自小外貌出众,走路上都能遇见星探询问是否有兴趣进娱乐圈。因此他从不虚外貌,也大过胆子,同yooyy私下连过视频。
那时谢旸只有十六岁,身高也只有171,嫩的像颗树芽。yooyy在后台私信见到谢旸一眼原相机的自拍,欣然同意在下播后视频。
尽管已经下播,但那天yooyy的搭档依旧尽职尽责埋在他胯间用嘴巴替他清理余下的精液。yooyy有轻微的烟瘾,他指间夹住事后烟,另只手插入胯间男孩的发,懒洋洋看跪在屏幕面前因不被他重视稍有急切的小孩边小声叫他爸爸,边在他随口命令下翘起屁股露出未经人事的臀眼。
见到少年因动情勃起的阴茎和因羞耻紧缩的浅粉色屁眼,兴趣越大失望越大的yooyy语调平平:“奶子太小,屁股肉太少。”倒是一点不怕得罪这个直播间长期打赏的小金主。
“再练练。”他一贯没趣同拒绝过的人再有联系,上一位能让他回头的情况,还是在两年前高中时期,他和三十岁老男人包养合约结束后,他命令夜夜买醉犯胃病的老男人乖乖吃饭。
可以说,这轻飘飘三个字是他对谢旸的脸的最高赞誉。
但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成为现在谢旸女性朋友调侃谢旸过度健身,胸部cup比她还大的原因。如今的谢旸压根儿没法穿过紧的衣服,因为那会完完全全显露出他胸肌的轮廓和那坠在上面的两点。
[哥哥好想你好想你]
[宝宝]
[好帅啊宝宝]
[daddy亲亲]
弹幕密密麻麻弹过,其中穿插着不少打赏特效。
“嗯,最近很忙,”青年的大手松着脖颈处的扣子,轻轻笑了笑,左手懒散夹着根没点燃的烟,有一搭没一搭回着弹幕互动的话,“今天的搭档?”他虎口钳制住床伴的下巴,不知何时被床伴燃起的烟头窜起橙红色的光,“不露脸,他害羞。”
粉丝并不介意。他们也只是随口一问,毕竟来看yooyy直播的人大多是代入党,压根不想看到其他骚鸡的表情。
谢旸紧紧盯着屏幕。此时屏幕中映着yooyy骨节分明的手和虎口的痣,他的嘴本能地泛出律液。
他迷恋yooyy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恨不得变成一条狗,伸出舌头舔上主人那颗性感的小痣。一想yooyy在床伴吻上他那颗痣时或暧昧捏着那人鼻子叫小狗,或把人唇角扇破却语气温柔的调笑着说不乖的场景,只觉得醋到发狂。
最近很忙,虞擎悠没有说谎。作为实习生,他天天被他那“尽职尽责”的带教老师叫到医院查房、跟门诊、上手术。工资为零,人奔波到连约炮的时间都没。
至于为什么今晚有空…那是因为他的老师此时此刻就躺在他身下。
自踏入直播行业,他阅人无数,对老男人兴趣越来越低。但一是他们导员手气太差,致使他们班被学校下放到小县城的医院,这儿夜生活近乎为零,少有高质量炮友;二来这老男人长得不错人也挺会来事儿。所以,他索性没有拒绝,把老师当做这段时间的临时飞机杯。
面具男双眸满是痴态,双手捧住yooyy的柱身,用嘴裹住龟头和一截阴茎。谢旸只能眼巴巴看着,随面具男因嗦鸡巴的频率不停滚动喉结。
他漫无目的地想,如果是他,他一定可以做的比面具男更好。他知道yooyy比起床伴大幅度卖力吞吐,更喜欢他们用舌头含弄龟头,舔过柱身处的冠状沟,然后轻轻地不带小心机地伺候他的马眼。
那时yooyy杀伤力极强的眉眼总会变得更懒散,嗓音也会因情欲更低更沉。
床上的yooyy是说一不二的帝王,允许床伴口交或骑乘是他们能对他能进行的最大程度的冒犯。
谢旸是男人,他也曾无数次幻想占有喜欢的人。但他深知yooyy是纯纯的,所以他的意淫就是yooyy倚在沙发,扯住他头发将烟气赏赐似的吐在他的脸上,而他蹲坐在yooyy的鸡巴上起起伏伏,把这性感到杀人的男人的眉眼完全染上情欲的色泽。
口交阶段后,出乎所有人意料,虞擎悠从床旁的背包取一副一次性医用胶皮手套。他命令带教老师看向他,看他慢条斯理按照无菌原则戴上手套。
[啊啊啊啊daddy终于要来制服py了吗嘶哈嘶哈]
[手控天堂…]
[舔舔老公舔舔/w\]
[已经开始梦在手术台上和老公do了呜呜]
[u爹把我分尸吧求你了带我走]
虞擎悠像个好学生,用求表扬的语调在床伴耳畔轻声道:“老师,我戴的对不对。”
带教老师让虞擎悠跟过他无数台手术,也欣赏过无数次自己带的这位小朋友带手套的模样。但他却首次意识到,从今往后,只要他看到胶皮手套,就会想到自己勾引自己学生的下贱样,也会想到他接下来被带着手套的手玩弄的每个片段。
他一下子射精了。
毫无预兆。
“是这样,”带教老师陷入不应期,狼狈喘着气,想吻虞擎悠的耳垂,未果,“很棒,好孩子。”
见老师的窘态,虞擎悠随意扯了扯右手无名指处的胶皮,歪了歪脑袋,低醇的嗓音敲击老师和直播间众人的鼓膜:“您真是惯会说俏皮话。”
谢旸要嫉妒疯了。
他眼红看那修长的手插入面具男毛发稀疏的臀眼,先是嫉妒起面具男,而后又开始不可理喻嫉妒起那块同yooyy的手相贴的手套。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后来的直播内容谢旸已经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自己撸动着鸡巴喘着粗气,听着两人交合的水声和yooyy的喘息声逐渐达到高峰。
“爸爸…看看我…”他小声道。
但他没有射。
虞擎悠是个很恶劣的人。
在外他表现得绅士体贴,但其实上,他骨子里满是层层叠叠的破坏欲。
这一点充分体现在做爱--他从不允许他的床伴在爽时射精,除非他们做好再也不和他上床的准备。
但他的老师显然想做。
直播到此结束。谢旸点开弹幕,不意外发现被他逾越行为激怒的粉丝们的破口大骂。
毕竟这可是u爹留下的印记。
谢旸按捺住在发布任何挑衅回复评论的心,点开微信,私聊虞擎悠。
“好想爸爸。”
没有回复,谢旸并不意外。
和虞擎悠相处时间不长不短,谢旸也算琢磨出一个小规律。如果你有事找yooyy,不要向他表达情绪,而是要直白说出你的目的,这样才可能得到他的回复。
所以他又继续说出他半年前就立好的小目标:“可以在爸爸去外省的时候找爸爸吗,好想当爸爸的外卖小狗。”
正是傍晚,是个并不适合做爱的时间点。虞擎悠收到【羊了个羊】的消息时,他正在和固炮在宾馆一起打王者荣耀。他对上过床且印象还不错的人一般多点耐心,他操作着公孙离,点开切屏,转文字后发语音回道:“可以。”
他压根没记住谢旸的名字,但却记住了他身后的小逼很好操。
这就够了。
正在玩大乔跟着虞擎悠的固炮非常想忽略yooyy和羊了个羊的对话,但这些文字就这样钻入他眼底。
他的心脏一紧。
没关系的。他想。yooyy是个标准的玩咖,谁也不会得到他,这就够了。
他恍惚地在四级时将技能点加在了三技能。
“吃醋了?”固炮对上yooyy笑意浓浓的眼。yooyy的眼睛很迷人,瞳仁黝黑,透着点冷淡的故事性,但微上扬的眼角又增添散漫的攻击力,让人会下意识会想在这双眼里写进属于自己的故事。
“我不敢…”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嗓音。
回复他的是印在他唇角的吻,和一句好乖。
固炮是很乖,可有的狗只会装乖。
酒吧内,谢旸坐在卡座,掸了掸烟灰,看身旁的姐姐紧张的模样,摸她的脑袋,轻声安抚:“放心,他但凡长了脑子,都不敢出轨。”
谢曦在弟弟掌心的温度下放松,闷闷赌气:“但愿吧。他要是真出轨了,我就把他俱乐部买下来,让他坐饮水机坐到退役。”
结果是,谢曦的男朋友出轨了,但谢曦并没有买下俱乐部。
她的前男友双手粉碎性骨折,就此退役。男人双手手骨碎到连钢钉都打不住,只能进行掌骨置换。
“你,以后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一定别欺负别人,知道吗?”谢曦想起不久前的画面心有余悸,她见弟弟正愉悦咬开酒香味的爆珠,稳下心神,“给我也来一根。”
这话倒让谢旸顿了一下,他唇边一抹留恋的笑:“姐,对他我哪敢啊。”
要家暴也只有他被yooyy家暴的份,别说yooyy直播时把人折磨哭的手段,单说他喉结上伤口的炎症,可就到现在也没退掉。
“诶?这是有喜欢的人了。成了以后记得带回家让我和爸妈看看。”谢曦笑。
谢旸:“承你吉言。”
话说回来,如果和yooyy谈恋爱后,yooyy出轨他会怎么样呢?
罢了,由他。
“胳膊是怎么动不了的?”虞擎悠坐在办公椅,低头看了眼乖乖看他不说话的小姑娘,摸了摸她的发以做安抚,问家长。
小姑娘的妈妈看到眼前年轻英俊还别着实习证的医生,又见他浓密茂盛的发,心中暗暗担心他资历不够。
她先是答:“今早和她姥爷出门,被她姥爷拉了一下,就不让人碰了。”
“她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也是来咱们医院让医生给整好了。”
紧接着,她委婉劝退:“您就是冯医生吗?”
冯医生就是今天应当出门诊的医生,也是虞擎悠的带教老师。
桡骨头半脱位。虞擎悠心下了然,没直接回答患者家属的问题。这小破地方一个实习生恨不得掰成三个来用,尽管他没执医证,但自来这三个月,许多微型手术的开刀到缝皮都由他一手包办,更别提这样一个在他手下三秒复位的脱位。
更何况,如果有选择,他也不想坐这门诊。
他让小姑娘伸出胳膊,不容家属提出质疑,边复位边道:“冯医生在住院部给患者换药,我姓虞。”
“好了,小朋友,抬下胳膊。”
小姑娘慢半拍哇一下哭出声,她痛到泪眼汪汪,向他控诉:“疼。”
他再次确认成果复位后,才淡声解释:“复位肯定会疼,但现在已经能动了。”他随手取下别在白大褂兜上的黑色签字笔,放到小女孩胳膊上方。
“伸手,碰到它。”
小姑娘后知后觉发觉痛感在慢慢消失,乖乖去伸胳膊碰笔。
“继续。”他将笔抬高,小姑娘依旧顺利完成动作。
“行了。以后你们家长动作轻点,别想着脱位就到医院复位,不把这当回事。习惯性脱位需要动手术才能治疗。”虞擎悠重新将笔别在胸口。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小姑娘妈妈连忙道谢,又对小姑娘说,“宝宝,快谢谢叔叔。”
“呜,谢谢叔叔,叔叔再见。”小姑娘嗓音还带点哭腔,但还是礼貌的甜甜道谢。
听这称呼,年仅二十三的虞擎悠眉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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