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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时才知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她将自己错认为是她的丈夫?思及至此,男人的双手搂住了她的香肩,轻轻地将她推开,虽然那一双胀鼓鼓的乳房挤压在胸膛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
但是男人也不是一个因色而忘事之人,他试探性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闻言,美妇她忽然脸上一种,却露出了小儿女般的姿态“你坏死了!”
她的拳头,忽然落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但却是那样的无力!
想及于此,男人心中有些喜悦,想到这个她是上届天仙谱上排名四的美人,更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他心中更是一片喜悦。
“你在想什么呢!她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腰肢,将自己的身体都依靠在她的身上,语气有点抽泣的颤抖”刚刚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她轻轻地抽泣,但是却根本就不愿意放开楚惊云,双臂用力地将他抱得紧紧的!
“呃……”男人的双手此时却不知道要放在什么地方了,可是怀中的这个美妇,却实在是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高兴!
“你还好吧?”男人低声问道,此时他的心中有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她点了点头,柔声道“可是刚刚真的吓死我了!”她的身体此时依然跟男人的身体贴在一起,胸前的那双充满着弹性的乳房更是被挤压的扁扁平平!
有记忆?但是为什么会认错人呢?男人又道“那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他真的是糊涂了,难道真的是记忆混乱了,错当自己做她的丈夫?
这……太奇怪了吧?
道“干嘛这样问?”自己的丈夫居然问自己叫什么名字,这不是很可笑吗?
男人心中一阵苦涩,又是一阵喜悦,这是怎么回事呢!忽然,他脑海灵光一闪,不是因为大脑受到了震荡而产生记忆絮乱了吧?
由于脑部受创和打击产生的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因而对生活造成困扰,而这些症状却又无法以生理的因素来说明。
解离性失忆症主要是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因而对生活造成困扰,而这些症状却又无法以生理的因素来说明。
而此时,她的情况则是属于失忆之中的一种。有一种微小的可能是颈椎病影响脑部的血供,造成记忆功能区的退变,从而使得记忆絮乱。
可是,此时她撇着小嘴“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男人笑道“记得,记得!你不就是我的宝贝玉儿吗?”说着他的一双狼眼死死地盯着怀中美人胸前裸露的风光,似露非露,约隐约现,实在是勾人心魄,让人心神迷醉,很不得一头扎进那深深的沟壑之中。
“啊!”她发现了男人竟然这么色迷迷的盯着她的乳峰看,她心中既羞涩,却又欢喜。毕竟,哪个她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痴迷呢!
她急忙转过身去,娇羞地嗔道“你看什么啊!”
男人却是笑道“你看你,这样很容易感冒的!来,让我帮你!”他的笑容很像是一头大灰狼,让她的脸上不由得泛起了阵阵红霞。
“不要!”她小跑躲开男人的魔爪,娇靥飞霞,芳心频跳,她心里暗道“宝贝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色呢?不过,比起以前像个木头人似的,现在好象变得有情调得多了!”
男人这时突然感到心口一阵疼痛,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她连忙跑了回来,关心地问道“宝贝,你没事吧!”男人知道一定是黑衣人打的自己那一掌,让自己受了伤才吐出血来,他抹了抹嘴角的血,笑着将她拥进怀中,说道“我没事,别担心!”
“宝贝!你没事就好!”
柳婻也扣紧了衣衫,眸光哀怨:“既然都已经查清楚了,母妃为何还要不依不饶?难道,您心中已经断定儿臣必定清白尽失了吗?“
"本宫……”蒋贵妃哑口无言。
这时,高嬷嬷突然跪在了皇上面前:"陛下,老奴还是觉得古怪。都说这甘露苑总共有两个宫女、一个太监伺候王妃。如今搜遍了宫中,怎么却只见到两个宫女?其中必定有诈!"
蒋贵妃像是被提醒了一下,她尖锐的玛瑙护甲指若玲珑珍珠道:"你们两个,给本宫说实话。甘露苑中是不是还有一个太监?"
珍珠刚要开口,却被一旁的玲珑强硬打断:“贵妃娘娘,您在说什么呀?这甘露苑中,向来只有奴婢二人伺候王妃,这都是内务府总管安排的。”
"不可能……"蒋贵妃刚要开口。
“父皇!"柳婻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既然您和母妃不愿相信儿臣,那儿臣……那儿臣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她果然哭着往门柱上撞了过去!
事情发展得太快,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鲜血没有应声而出,皇帝喊道:“快拦住秦王妃!”
离她最近的翠竹姑姑才慌忙拦下了她:"王妃,皇上没说不信您啊!“
“让我跟着秦王殿下一同离去吧,呜呜!"柳婻崩溃大哭,“母妃您为什么要带人来羞辱我,我哪里还有脸面再活下去!"
皇帝狠狠瞪了蒋贵妃一眼,亲自将柳婻搀扶起来:“好孩子,你先起来。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眼看着事情已经落败,蒋贵妃只能被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其中应当是哪里有误会,既然查清楚了,那就行了。这寻死觅活的,若是叫外人看见了,只怕是要笑话……”
玲珑毫不客气的戳穿她:“贵妃娘娘说得轻巧,这区区误会差点让王妃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玲珑!"柳婧呵斥道,"你怎么跟母妃说话的?母妃定是有她自己的担忧,也是担心王爷的名声被败坏。"
玲珑也很委屈:“可是这根本说不通,如果当真是为了王爷颜面,那怎么会没有事先查清楚再禀报皇上。反而大张旗鼓的领着人闯进来,这下恐怕六宫之中都要传出闲话了!”
"今日有朕在这儿,阖宫上下有谁敢传出闲话。”皇帝额角青筋突突跳
动,"蒋氏,此事是你办得不妥了。"
蒋贵妃捏着绢子,因为太过用力,手指都泛着青白:"是,此事是臣妾的过错。臣妾不该听信谗言,对秦王妃产生怀疑。”
"父皇。"柳嬉颤颤巍巍站起,半边身子都全靠珍珠和玲珑支撑,她额角更是渗出了丝丝鲜血。
"母妃纵使有不该,但她亦是被人蒙骗。儿臣以为,应当将背后那个嚼舌根的人抓出来,好好加以重罚。”
"如此,也能起到杀鸡儆猴,震慑六宫的作用。否则今日是儿臣,改日又变成了其他娘娘小主呢?"
蒋贵妃眼皮一跳:“今日之事已经查清楚了…”
“朕觉得秦王妃说得不错,不能让此种风气在宫中肆虐。”皇帝沉声道,“蒋贵妃,究竟是何人对你说了这样的话?"
蒋氏哪里能真的回答上来?
她说话都磕磕巴巴:"是……是……"
她满脑子都是如何义正言辞的揭露柳婻偷人的说辞,哪里想过这个!
就在这时,高嬷嬷一狠心,一咬牙,杵着拐躬身请罪:“老奴有罪!"
柳婻轻扶额角,眼底飞快的闪
元妃气焰弱了一些,在一旁打圆场道:"好了好了,玉佩已经找到了就没事。"
"娘娘糊涂,今日若不对他作出惩罚,将来各宫宫人效仿之,后宫岂不是要乱了套了?"
柳婻说着,抬眸望向蒋贵妃,“母妃您执掌凤印,有协管六宫之权,总不会因为这卫卓是您的人,就徇私吧?"
蒋氏几乎气得吐血,额角青筋突突跳动:“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犯了错,自然是该罚的。"
“娘娘,奴才冤枉啊!“卫卓咚咚连磕了好几个响头,慌得不行。
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可东西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蒋贵妃对自己的乳母都狠心,更何况只是个太监?
"你在本宫身边服侍多年,想必也是一时不小心行差踏错。就罚你三个月俸禄吧,也让你好好长长记性,主子的东西岂是你能惦记的?!"
"谢娘娘开恩!"
柳婻几乎都要气笑了,三个月俸禄算什么惩罚,到时候蒋氏随随便便赏什么东西给他,这笔账不就回来了?
"干脆以后所有宫人都效仿他好
了,得手就多赚几十两银子。被发现了也就被罚几个月俸禄这么简单。真是个稳赚少赔的买卖。"
蒋贵妃脸色铁青,可到底是她的人出事,只能怒道;"那就再去慎刑司领二十大板!”
柳婻云淡风轻的吃着糕点,仿佛与此事毫无关联。
还好她多留了一个心眼,否则如果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只怕就不是挨板子这么简单了!
卫卓被人拖了下去,蒋贵妃紧接着便说自己累了,这场鸿门宴才散去。
柳婻和蕙嫔一同踏出了迎春宫的大门,蕙嫔压低了声音说:“方才那玉佩掉得蹊跷,平日元妃将此物看得很重要,绝不会落在桌案上。"
“娘娘也看出来了?"柳婧淡淡一笑。
蕙嫔轻轻拍着胸口:“合着本宫只是个配戏的。王妃你还是自己小心吧。"
她说完,转身便匆匆离去。
她在宫中位分不高,自然也不敢多说蒋氏和元妃半个不字,不然也不会在宫中升到嫔位。
顺着刚才来时路才走过了一条宫巷,没过多久,就撞见一个碧衣宫女前来:"给王妃请安。"
"什么事?“柳婻问。
那宫女却是看向了玲珑:“王妃,玲珑的家人今日来探亲,如今就在重华门外候着呢。"
玲珑有些惊讶:“真的吗?我爹娘肯来看我了?"
"正是呢。”宫女笑道,“他们已经在宫门口等了一个时辰了,玲珑姑娘还是快去吧,咱们宫女一年也就这么一天可以见到家人了。"
玲珑有些不放心的望着柳婻,后者微微颔首:“既然是你的家人,那你就快去吧。”
宫女大多是十一二岁就被选进宫中,一年只有一次机会可以让家人探亲,许久都不见了,柳婻自然不能剥夺她与家人见面的机会。
再说走过这条宫巷,再穿过玉带河上的白玉拱桥,就到了东宫的地界,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
"那奴婢就先去重华门了。”玲珑匆匆离去。
而柳婻则独自回甘露苑,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竟连一个人都没了。
刚转了个弯,正好撞见对面拐角有一个年轻女人匆匆走过。
女人锦衣华服,头戴金簪,不像是宫女打扮。
方才她听说这后宫只有四个妃嫔,在宴席上已经见过了三个,唯有一个称病的陆昭仪没来。
不是病了吗?
怎么脚步这么轻快,就好像是有什么要紧事。
柳婻觉得这宫里越来越有意思了。
不过她没有跟踪别人的癖好,只是继续走自己的路。
刚踏上白玉拱桥,她突然感觉如芒刺在背,有一道阴狠的目光似乎在打量自己!
柳婻刚想转身,后脑突然一阵剧痛!
“呃!"
两人历经千百轮攻守变幻,媚女宗宗主汗如雨下,黑衣人内力却丝毫不见衰竭征象,相反却好像更加盈涨,长剑激荡的声音也显得更加骇人。
媚女宗弟子内心焦急万分,等到宗主内力用尽,以宗主她的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挡黑衣人如狼似虎的攻击。
细节决定成败。
媚女宗弟子在看,男人和她也在看。
对于他们而言,这绝对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巅峰对决。
黑衣人的内力终于发生改变,从每挡一剑退半步,到退一步,说明他的内力开始不继。他们到了比试内力的紧要关头,只要宗主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咬牙比比谁熬得久。
起初谁也不会想到,决战会打到如此艰苦卓绝的地步。
其实黑衣人自身早已苦不堪言,只觉手上的剑越来越重,刚猛的打法极其大地消耗着他的内力。媚女宗宗主不会让他停下来,一旦停下,长剑必将破空而入,而自己手中的剑的惯性也使他停不下来,此种惯性使他如荷重负,相反也替他节省了不少力气,为了维持均势,他必须坚持下去。
长剑再犀利,握住它的也是一个她,只要黑衣人坚持下来,最后胜利的王者依旧是他。他必须咬牙撑下去,可是黑衣人毕竟没有刚才那么强盛了。
她也感觉出这种微妙的变化,她心想飘风不终日,骤雨不终朝,看你能熬多久。
双方至此又经历了十几波攻防,媚女宗弟子惊喜地发现宗主依然剑锋凌厉,并没有明显退缩。
黑衣人已经快要退到山崖绝壁上了。
他的步态变得踉仓,内力到了油尽灯枯的极限,开始有一剑没一剑地刺出,格挡着剑尖。
她的信心猛增,攻势在此为之突变,长剑仿如洪波涌起,化为滔天的巨浪。
航过海的人都知道,在船上与怒海相抗,船在瞬间跃上浪尖,一下落入坡谷。
最怕的就是那股磨盘浪,前后左右横着摇,巨大的摆力能折断最坚固大船的龙骨。
媚女宗宗主手上长剑使出的正是这种磨盘浪。
她残存的内力在刹那间全部爆发,这是不留余地的打法,因为已到了最后决胜时刻。
高手制胜,永远善于抓住时机。
空中剑浪呼啸,铺天盖地席卷过去。
一剑又一剑。当黑衣人退无可退,背靠绝壁之时,他困兽犹斗的长啸一声。
“一剑杀神!”
一剑杀神,这是黑衣人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刀法,不到绝路不使出,因为那意味着死亡。
她眼看可以一剑取下对方人头,顿时眼前一片剑光,如排山倒海的剑光笼罩自己而来,自己的长剑还在攻击,可是剑光已经罩下。
这是一场没有胜负的决战!
她闻到了死神的气息。
男人呵呵一笑,搂过身边这位天仙榜排名二的女子的身体,对着她说道“那宝贝先来给你解毒。”说着就吻上了她的双唇。她大惊,实际上虽然她刚才说得那么自然,但她自己却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此时叫男人这么一吻,还是感到有些害羞,但是体内那销魂迷情烟随着欲望的增长,发作得更快了,很快她就迷失在了欲望中,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双唇,然后在她的小嘴里猛烈地搅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用自己的手掌来描绘她那娇美动人的胴体。
“好热啊!”男人的嘴巴一离开她的小嘴,她就娇吟道。男人慢慢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露出里面娇嫩白皙的胸脯,随着衣服的离开,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男人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趐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如新剥鸡头,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看得男人心动不已,一圈小小的鲜红的乳晕在洁白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她连忙游到了岸边。
刚想从河水中探出头,看究竟是谁对她下此毒手,没想到被人狠狠掐着后脖颈往水里按去!
胸口的呼吸一点一滴被人剥夺,她疯狂的挣扎却根本拗不过那人!
河水被迫灌入口鼻,柳婻胸口开始痛苦,缺氧到几乎晕厥……
难道,她真的要被人暗杀在此?
不
她还没有出宫,还没有跟爹娘道别!
柳婻意识渐渐涣散,最后再也挣扎不动,就这么沉到了河底
那凶手见她不动弹了,又听见附近传来脚步声,慌忙逃离。
“殿下,那河里怎么好像有个人?"
"是秦王妃。”
扑通!
是谁的声音?
柳婻残存的一丝意识想着,她竟然在水中也出现了幻听。
可紧接着,一道人影遮住了头顶的光。
戚良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在水下晃了晃她。
然而她已经给不出任何回应了,小脸儿苍白得可怕,仿佛已经断气。
他再也管不了这么多,掐着她的下巴就凑了上去。
新鲜的空气顺着唇齿涌入,柳婻才稍微感觉好些。
她隐约看见有人正抱着自己,她死死抓住了那人,想要从他嘴里抢夺更多的氧气。
与其说是攻略城池的吻,更像是她求生的本能…
柳婻醒来时,房中已经点燃了蜡烛,房中还坐着好几个人。
怎么回事,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被人狠狠按在水下。
“王妃,您终于醒了!"玲珑喜极而泣的声音,引来了众人的注意。
柳婻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不过依稀
能看洁眼前是皇帝和蒋贵妃二人能有消眼刖是呈审和将贡妃一人。
"儿臣……给父皇母妃请安。”
她虚弱的掀开被子,就被皇帝制止住:"这些虚礼就先免了,柳氏,你现在可感觉好些了?"
柳婻的意识渐渐回笼,刚刚差点死去的窒息感令她害怕至极!
她双手死死的抓着被子,眼眸泛红,颗颗豆大的泪珠争先恐后从她眼眶中夺出
“好些了。”她哑着嗓子说。
皇帝微微颔首:“以后可莫要这般不小心了,若不是太子路过,你恐怕就真的毫无生机了。”
不小心?
柳婻抬眸,一滴泪从脸颊划过。
她眼中盛满恨意,看向蒋贵妃一字一句道:“儿臣是被人推进玉带河的!"
"儿臣略通水性,玉带河水流平
原来男人醒来不久后,她也醒了过来。
她醒来不见男人踪影,也不见他在树林打猎,就以为他抓鱼去了,可以过了半个时辰也不见男人的踪影,这可把她急坏了,拼命的去寻找男人。
男人见她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中大为感动,喊道“玉儿,我在这里。”
说着游上岸去。
她见男人浮出水面,喜极而泣的迎上,抱住男人,道“宝贝,担心死妾身了,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你叫妾身如何是好?”
男人微笑的亲了她一口娇嫩的脸颊,道“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她抓起小粉拳往他身上轻轻拍打,娇嗔道“刚才你可把妾身急死了,以后不准你私自活动。”
男人微笑的抱住她丰满娇嫩的躯体,道“好,我答应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可以出去了。”
“真的?!”她一愣,眼神中又惊又失望。
男人高兴的道“嗯,潭底有一条河床是通往外边的,刚才我就是穿过河床内道到外边去了。”
她淡淡道“我们可以出去了?”
男人看着她道“玉儿,你不开心?”
她摇摇头,道“我是不想在面对外面的刀光剑影。”
男人听了她的话,轻轻的搂着她,说道“玉儿,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等我事情做完了,我就带着你们一起在这里隐居,再也不过问江湖之事,好不好?”其实男人心中还有些担心,他担心一旦出去,到时候要是她恢复了记忆,自己该怎么办?但想到自己的血海深仇,想到外面的还等着自己,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这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出去。
她听完男人的话点了点头,见到她点头,男人连忙说道“玉儿,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她却一把抱住了他,“宝贝,我还想在这里呆上一晚……”她竟然在男人的怀里撒起娇来。
“玉儿。”男人看着她迷醉的眼神,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由轻轻的叫她的名字。
“就一晚,好吗?”她温顺的像一只小猫。
“好,我们就多呆一晚,明天再离开。”男人点头说道。
四季如春的谷底,鲜花是那样的灿烂,那么火红,它们用最后的灿烂,燃烧起男人和她的激情。
这里成为了他们最留恋的红色温柔乡。
舌头与舌头的纠缠,传递着两人刻骨的爱恋。
二天,男人与她告别了两个月来缠绵的世外桃源,一起通过潭底河道游出外界,当男人与她双双抬头冲破水面的平静。
就听到这边湖畔有一男子猥琐地笑道“哈哈,你们媚女宗姑娘确实不错,不好好享受实在是浪费了。”
“住嘴!”一声女声娇姹。
男人顺声望去,那说话的男子竟然是与自己一起坠入万丈深渊的黑衣人。
只听黑衣人呵呵大笑,淫笑道“老夫说的是事实,你们媚女宗弟子长得这么漂亮,不给男人享受简直是暴遣天物。”
“畜生!”那名媚女宗女弟子涨红着脸,心头悲愤,怒不可遏,运剑如风,冲上去就是七八剑,恨不得在黑衣人身上捅出几个窟窿。
“媚女剑法!”一旁的她惊讶的看着那少女的剑法说道。
男人这才看清了那与黑衣人对敌的少女的容貌,一袭仿佛雪一般黑色套装,完全衬托出她那皎白的肌肤,全身上下的黑全部流成了一片,再加上乌黑及腰长发,若似一袭瀑布。
她不施粉黛的五官极其秀美,颜色如朝霞映雪,肩若削成,芳泽无加,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瑰姿艳逸,而且她还有有一双无可挑剔的长腿,长得亭亭玉立,美丽动人。那惹人怜爱的表情,带给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冲击和惊艳。
她这几剑攻得凌厉流动,气势不凡,招招直刺黑衣人要害,用的竟然是媚女宗剑法。
这时她又惊讶道“她。”
男人一惊,这个绝色少女竟然就是媚女宗少宗主,这届天仙谱排名三的大美人,也是十五年前天仙谱二美人,当今媚女宗宗主她之徒。
她本是媚女宗中有数的高手,剑法得自她亲传,在媚女宗内武功仅在她之后,出手威力自然不容小窥,哪知黑衣人挥起长剑轻描淡写的几下旋动,“叮叮叮……”一阵爆响,他手中的利剑便断成了七八截,落在地上,手上只剩下个折断的剑柄。
她脸色惨白,急急后退。
黑衣人盯着她柔嫩脸蛋,阴恻恻地叫道“小姑娘剑法看来似乎有些高妙,不过在老夫面前还是差远了。”
“你这淫贼,我媚女宗与你素无冤仇,今天你休想离开此地!”一声娇姹,所有人顺声望去。
咻“一道曼妙的身影突然由远处疾射而来,眨眼间便落在众人面前。令天地失色,让万千男子疯狂的绝色容颜,孤高冷傲的姿态,窈窕曼妙,丰腴性感的身段被一身五彩斑斓的长裙紧紧包裹。修长的身段,曲线毕呈,凹凸有致,挺拔丰满的双峰被勾勒得突出耀眼,似要裂衣欲出,夺魂摄魄。在她出现在这里的一刹那,周围的景色仿佛蒙上那个了一层飘渺之气,都为之变幻。
以她这样的人间绝色此刻都微微有些失神,男人就更不用说了,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她,若不是他心性较佳,恐怕真的直接就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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