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被坐脸TP眼/两只P股叠在一起被大D轮流G(有蛋(5/8)
乐渝一边爬,一边夹紧屁股,不让跳蛋掉出来,还要注意周围有没有人,徐东盛则冷静多了,如果忽略掉他胯下鼓起来的鸡巴的话,看上去就和遛狗没有区别。
乐渝脸色潮红,低垂着头跟在男人后面爬行,这次被当成狗溜和之前在酒店走廊被当成狗溜又不一样,酒店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而人行道上的地面粗糙坚硬,膝盖被磨得生疼。
而且走廊上没有人,但现在小公园里到处都是人,可以清晰地听见外侧广场上传来的说话声,近得仿佛就在耳边。
“你听说了没有,咱们学院退学的那个乐渝,和一个有钱的老头结婚了!你说他这么年轻,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就想不开跟个老男人在一起了,听说那男的长得又肥又丑……”
“那老男人有钱啊!你还不知道啊,乐渝就是个卖屁股的骚货,从高中开始就卖了,谁有钱就能上他,早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了,他高中同学就有不少操过他的。”
“真是没想到啊……他屁眼都被草烂了吧,可怜他老公当接盘侠了。”
“年龄差那么大,那老男人再过几年就阳痿了,乐渝那么骚,肯定忍不住偷吃,找野男人操烂他的骚屁眼,给他老公戴绿帽子。”
乐渝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也能遇到同学,听到他们对自己贬低嘲讽的话,他心里既愤怒又觉得兴奋,屁眼把跳蛋夹得更紧了,徐东盛拽了拽狗链,邪笑着问:“骚狗遇到同学了,要不要打声招呼啊。”
“呜、不要……太羞耻了……”
徐东盛猛地一拽绳子,嘲笑道:“你就是条贱狗!狗还有羞耻心呢?”
乐渝踉跄着趴到地上,发出一声痛呼,这声响引来了两个男生的注意,他们透过树影看到趴在地上赤裸着带着狗链子的人,彼此对视一眼,试探着走了过去。
走到跟前才发现跪在地上被当成狗溜的人正是刚才讨论的主角,惊讶万分:“乐渝?你……怎么?”男生抬头看徐东盛,你是他老公?这……”
徐东盛哼笑,“刚下了班,出来遛遛狗,怎么样,我这条狗够不够骚?不上手摸一摸试试吗?”
两个男生看徐东盛这副态度,当即就捏上了露在外面的骚肉屁股,大手握住那团雪白柔嫩的软肉狠狠一捏,把穴口扯得更开,乐渝不得不用力收缩屁眼才能含住跳蛋,穴肉被操得软烂无比,不停地往外喷水。
另一个人掏出手机对准乐渝的脸,在同学群里直播:“兄弟们,看完今天遇见谁了,着骚婊子果然是个卖屁股的,你们看!”他把镜头下移,对准被跳蛋操得艳红湿润的穴口,“屁眼都被操烂了,跟条狗一样在大街上爬,真他妈骚!”
乐渝骚浪地摇起屁股,雪白肥硕的肉臀在镜头中淫浪无比,群里的消息刷得飞快,有人直接对着视频打飞机,把射出的精液全部蹭到屏幕中那个骚屁股上。
徐东盛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嘴角淫笑的笑容更深了。
男生把跳蛋抽出来,换成手指往屁眼里捅,穴肉湿润无比,被调教地无比淫浪,立刻就缠着手指吮吸起来,男生越来越兴奋,手指加了一根又一根,越捅越深,到最后整个手掌都塞了进去。
“操,这骚货果然都被操烂了,连手掌都这么轻易就能吃下去!骚屁眼这么会吸,到底是吃了多少鸡巴练出来的!”
乐渝舒爽地仰着头浪叫,胸前的骚奶头也被另一个男生抓在手里,捏着那铃铛用力往上拽,看着深红色的奶头被扯成长长的一条,握着肥嫩的乳肉用力扇打,对着骚奶子肆意蹂躏。
“嗯、哈……好爽……奶头好痛、啊……屁眼又被拳头操到骚点了……不能再往里插了、哈……太深了……骚屁眼又被撑大了……”
乐渝放声浪叫,沉浸在情欲中的他完全不在意会不会被人听到,甚至一想到会被陌生人看到自己这副淫浪的模样,对着自己鄙夷地指指点点,或像同学一样直接动手奸淫自己,他就兴奋地又到了高潮。
同学对着松屁眼很快就没了兴趣,他用拳头在屁眼里捅了几下后就抽出手来,“骚逼贱货!屁眼怎么松成这样,老子连鸡巴都不想插进去!妈的,松逼烂货!”
他把拳头上的淫水全部蹭到肥臀上,又狠狠掐了把骚屁股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另一人看见同伴走了,看着徐东盛的大体格有点发怵,担心被仙人跳,很快也走了。
乐渝喘息着跪在地上,全身都被汗液打湿,被风一吹,身体敏感地抖了抖,他两腿大张着,骚屁眼被拳头捅出一个大洞,可以清楚地看见骚红媚肉还在一收一缩地颤动着。
他难耐地夹了夹屁眼,肠道内还是骚痒得不行,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插进屁眼里抽插起来。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乐渝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既害怕被发现又期待被发现。
脚步声直直地向这边过来,乐渝缩了缩屁眼,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湿热的气息就扑上骚屁股,一个湿软温热的物体抵住骚穴。
“啊、什么东西……”
他回头一看,竟然是那天在婚礼上说要让自己狗操自己的男人,他手里牵着一条黑色的大狗,那湿乎乎的东西正是大狗的鼻子。
“嫂子,我家路易很喜欢你的骚屁眼,一直闻个不停呢,终于找到喜欢的母狗了,你看看它兴奋的。它这段时间可是发情期,嫂子的屁眼好好享受吧。”
这男人和徐东盛淫邪地笑了笑,走到一旁,把场地让给配种的两条狗。
大黑狗耸动着鼻子不停在肉穴上蹭,鼻尖都快塞进屁眼里了,黑色的鼻头被染上一层透明的淫水。路易对这条骚母狗非常满意,虽然这条母狗的构造和自己不一样,但淫水的味道却够骚,它满意地伸出粗大的红舌头,对着骚屁眼重重舔了上去。
“啊!被狗舌头舔了、哈……不要……啊啊、好疼好爽……狗舌头好大……舔得好深……”
狗的舌头不仅比人舌头宽大粗长,舌面上还长有细密的倒刺,把穴口舔得湿淋淋红肿不堪后,路易兴奋地大叫一声,狗舌头长驱直入,插进了肠道里,重重搔刮着肠道里的淫水,舌头吸饱骚水后舌面向后卷,在穴里直接把淫水喝了进去。
敏感的穴肉被舔得又痛又爽,不住地颤抖着,屁眼一阵收缩蠕动,竟然被狗舌头舔了几下被爽到喷水高潮了。
高潮后的屁眼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颤抖着向逃离,路易一下子站起身来,把狗爪子搭到路易的腰上,锋利尖锐的爪子紧贴着皮肤,路乐渝吓得不敢再动,只好呜咽着把骚屁股乖乖送给身后的大狗玩弄。
“呜……狗舌头舔得好爽……啊啊、又要喷了……呜、骚货被狗舔了……狗舌头好厉害、啊啊啊……”
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把大黑狗的毛发都打湿了,骚屁眼被狗舌头舔得湿红软烂,路易又舔了一会,终于吃够了淫水,“汪汪”叫了几声后,便提着鸡巴往被舔开的湿红肉洞里插。
路易长得威风凛凛,胯下那鸡巴也是尺寸大到惊人,比手臂还要粗长,深红肿胀,粗硬无比,直挺挺地翘起来。大黑狗站起身,爪子紧扣着胯下的母狗,不允许乐渝有丝毫的反抗和逃避,公狗腰一沉,狗鸡巴就插进湿软的屁眼里。
肉棒顺畅地肏进被开发好的骚肉屁眼里,本就粗大无比的狗鸡巴在甬道里竟然再次胀大,把肉洞填得满满的,骚屁眼酥麻肿胀,被坚硬如铁的狗肉棒狠狠奸淫着。
穴肉牢牢吸附在鸡巴上,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来,打在身上建立的爪子和身后毛茸茸的触感,以及耳边大黑狗粗沉的喘息,无一不再提醒乐渝,自己此刻正在被一条狗奸淫。
狗鸡巴狠狠擦过敏感的肉壁,此次精准地干到骚点,捅进最深处的嫩肉上,大黑狗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公狗腰快到出现残影,屁眼被干得舒爽酥麻,快感铺天盖地般袭来,乐渝爽到浑身颤抖,忘情地浪叫。
“啊啊啊……太大了、啊、骚货被狗操了……骚婊子就是条骚母狗……骚货的屁眼被狗鸡巴肏得好爽……啊啊啊……太深了、哈……狗老公肏得好猛、骚母狗要被狗老公的大鸡巴操死了……”
“骚母狗要吃狗老公的精液、啊啊啊……怀上一窝小狗崽……”
友人看着这一幕,对徐东盛说道:“你老婆真是天赋异禀,之前给路易找了几条配种的母狗,都受不了路易的大鸡巴,一插进去就痛得大叫,还操晕了好几个。”
“你老婆居然还被操得浪叫,我看他都要爽死了吧,啧啧,叫得真浪啊,都把路人引过来了。”
浪叫声越来越大,不少人淫邪地围了过来,还以为是小情侣野战,没想到居然是一人一狗在操穴!地上那个皮肤雪白身材纤瘦的少年被一只体型硕大的黑色狼狗压在身下操干,红肿粗硬的狗鸡巴每次向外抽时都带出一大股淫水。
路人们激动地掏出手机,对着跪在地上被狗鸡巴奸淫的骚婊子拍照录像,分享到各大平台:“看看我在xx公园发现了什么!有个婊子在和狗操穴,真够饥渴淫贱的!”
“看看这烂屁眼,都被玩得合不拢了!勾引狗操穴的贱货婊子!”
“啊~不要拍……是狗鸡巴来强奸骚婊子的……骚货没有勾引狗鸡巴来操自己……”
“呸!当我们没长耳朵啊,刚刚还在浪叫,说要吃狗精,要给你的狗老公怀小狗崽子!你这个骚货明明就很满足,被这么大鸡巴肏,爽死了吧!”
路易在众人的围观下,更加凶猛,腰上像装了马达一样,飞速激烈地抽插着骚屁眼,乐渝被操得神志不清,张大嘴浪叫,全身都被强烈的快感控制着,任由周围的路人对自己指指点点。
屁眼里的狗鸡巴突然重重跳了几下,下一瞬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肉壁上,乐渝被烫得大叫,肠道痉挛抽搐,酸软酥麻,又饱又涨,部分精液甚至被冲击到肠道深处,进了小腹里面。
乐渝浑身颤抖,今晚他已经说不清高潮多少次了,屁眼里敏感得一碰就流水,然而射完的狗鸡巴不但没有抽出去,反而更硬了,牢牢地卡住骚屁眼,把乐渝钉在自己的鸡巴上。
“呜……不要了……屁眼受不了了、求求狗老公把鸡巴抽出去……骚母狗的屁眼要被操坏了……”
围观路人中也有个养狗的,很有经验地开口:“狗鸡巴构造特殊,射完后为了提高母狗的受孕率,鸡巴会卡在穴里抽不出来,要过半个小时后狗鸡巴软了然能抽出来呢。”
“骚狗就好好享受吧!”
乐渝最近有个说不出口的烦恼——他感觉他的屁眼越来越松了,虽然自从在海岛被徐东盛开发后,他的屁眼就不再紧致了,可经过这段时间不停地操干,穴口变得更加松垮。
每次只有被双龙才有快感,为此他也没少被男人们嫌弃,几乎每个操过他的男人都骂过他“松货”“黑洞屁眼”“被操烂了”之类的话。
虽然徐东盛也很喜欢自己的黑洞屁眼,但乐渝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还是偷偷预约了个屁眼紧致修复的手术。
他在网上选了好久,各个种类的对比后才选择了这家,据说是用激光修复紧致的,无痛感,也不需要打麻药,最重要的是做完手术两三天就可以操穴。他听说医生的手法也很重要,好的医生可以操控着仪器伸到屁眼深处,把整个肠道从内而外地收缩紧致,为此他特意挑选了口碑最好的一个医生。
乐渝原本以为经验多的医生会年纪很大,没想到竟然是个年轻男人,肩宽腿长,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十分帅气。
乐渝忍不住夹了夹屁眼,自从跟了徐东盛以来,他就一直被徐东盛的兄弟们操穴,那群男人又老又丑,他已经很久没被帅哥干过了,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滑落到医生的胯下,呼吸炽热。
医生一看就知道他是个骚货,等乐渝脱下裤子躺到床上,双腿分开露出中间的骚洞后,还是被震惊了:“我日,你这屁眼怎么这么松,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啊?啧,松成这样,是不是天天双龙或拳交?”
“嗯~骚屁眼吃过几百根大鸡巴了,骚货最爱的就是拳交了,拳头每次都能把屁眼捅得好爽……双龙也很舒服,骚穴一直被大鸡巴操着,穴里一直都是满满胀胀的……”
乐渝的屁眼已经彻底合不拢了,变成一道深红色的竖缝,一看就是被操得多了,松松垮垮的。
他回忆起被操的滋味,屁眼饥渴地收缩了下,缓缓吐出一包淫水,穴口暴露在医生的视线下,微微颤动,熟练地开始收缩蠕动,看上去无比淫贱。
医生摇摇头,“你这种情况就算修复了也不可能像最初的时候一样紧致了,顶多变得紧一点,但后续被操多了,屁眼还是有被撑大变松的可能。”
“嗯~我知道,医生,快点开始吧。”乐渝只觉得屁眼痒得不行,想拿粗硬的东西进去捅一捅,他看向一旁仪器上的金属探头,着急地催促医生。
那个探头约三指粗、二十厘米长,和根鸡巴差不多大,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医生打开仪器,涂上润滑剂,插进松屁眼里。
“啊~好凉……哦、骚屁眼又被不一样的东西操了……啊、嗯、太深了……”
冰凉的金属捅进屁眼里,乐渝刺激地大叫起来,骚水不停流出,顺着大腿流到操作台上,他被穴里冰凉的铁柱子操得只顾着张嘴浪叫。
很快就在淫叫声中完成了这次紧致手术,仪器从体内抽出来时,屁眼还在不舍地挽留着,穴肉紧紧吮吸着探头,探头彻底抽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医生对他叮嘱一些注意事项,乐渝潮红着脸,眼神迷离地胡乱答应着。
……
乐渝偷偷做紧致修复手术的事被徐东盛发现了,徐东盛大怒,问乐渝是不是最近找得这些男人都满足不了他?还让乐渝认清自己的身份。
“别忘了你是凭什么和我结婚的,不就是看上你那松屁眼了?不就是因为你的屁眼最骚,一看就知道是最下贱的淫妓,现在你把老子最爱的烂穴松屁眼给弄没了,老子要和你离婚!”
“呜、不要!老公我知道错了……不要离婚……老公可以再找人来把骚货的屁眼玩大,求你了老公,求老公找大鸡巴哥哥来吧骚货屁眼玩烂玩废!骚货以后再也不敢做紧致屁眼了,以后骚婊子一直是老公喜欢的黑洞屁眼……”
乐渝吓得求饶,徐东盛看着他这副姿态,心头那股气顺了点,嘴里却说:“骚婊子竟然敢不经过老子的同意动你那黑洞屁眼,老子必须给你个惩罚!”
他给乐渝套上狗链,牵着他向地下室走去,乐渝一想到地下室里的东西,又怕又期待,屁眼狠狠收缩着,穴口一张一合,竟然这就开始发骚了。
地下室里又各种千奇百怪的淫虐工具,满满一面墙的皮鞭、麻绳、皮拍,各种各样的塞子,形色各异、粗大无比的假鸡巴,甚至还有仿触手和透明卵,乐渝上次从这间房出去是被抬出去的,整个人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修养好,屁眼彻底被草开个大洞,再也合不拢。
徐东盛打电话叫了几个朋友,一起来玩废这个敢私自改动身体的贱狗淫奴,男人们很快就到了,把乐渝团团围住,手里各拿着一个皮鞭或皮拍,狠狠抽打着他的屁股,看着乐渝呜咽着摇着被打红的屁股,哈哈大笑起来。
“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
徐鹏远命令自己的骚货嫂子:“真淫贱啊,听说你做了紧致手术,过来让老子检查下你的骚屁眼!”
乐渝撅着屁股向徐鹏远爬去,手指掰开肥嫩的臀肉,乖乖把屁眼展示给男人看,修复过的屁眼看上去果然紧致了不少,穴口不再是松松垮垮的大洞,变成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小孔。
徐鹏远一脚踩到乐渝头上,脚底用力踩着他的头,把乐渝的脸踩在地上碾压,乐渝因为这个姿势,屁股却翘得更高了,早就被男人调教得熟透的身子敏感地瘫软无力。
屁眼被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抵住,强硬的挤进穴口,来来回回地抽插起来,乐渝忍不住发出浪叫。
徐鹏远用皮鞭手柄操了几下,感叹道:“这屁眼确实紧了不少啊。”
说完,他就把皮鞭从屁眼里抽出来,对着徐东盛道:“大哥,教训嫂子还是得你来,让嫂子知道咱们老徐家谁是天。”
徐东盛接过皮鞭,冷冷地命令乐渝把屁眼掰开,下一瞬就扬起了鞭子,对准艳红肿胀的穴口狠狠抽了上去。
“啊!好疼……”乐渝扭着屁股大叫求饶,然而徐东盛毫不心软,其他几个男人看见他这副可怜又淫靡的模样,裤裆里的鸡巴甚至更硬了。
“痛才能长记性!你是我老徐家买进来的骚狗,没有主人的命令你竟然敢改随意改变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该罚?”
“知不知道错了,错在哪?下次还敢不敢?”
“啊、骚狗错了……骚货再也不敢了、呜呜……主人们原谅骚狗……求大鸡巴主人把骚货的屁眼玩烂……”
“骚狗不该私自把松屁眼变紧,贱狗知道错了,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娇嫩敏感的屁眼上,把肥硕的骚屁股打得又红又肿,穴口变成艳丽的红色,肉欲十足。
穴口被抽打得火辣辣的痛,每被鞭子抽一下,乐渝的骚屁股就重重一抖,穴口竟然还分泌除了透明的淫水,这骚浪的一幕引来了男人们的肆意嘲谑。
“看看这骚狗,被抽鞭子都这么爽!扭着屁股又发情了……”
“嫂子的屁眼变得这么紧,可得好好给嫂子松松穴,不然这么紧的穴一不下心就玩坏了。”
“那可不是,还是嫂子的松逼好,怎么玩都玩不坏,不像有些嫩屁眼,没肏几下就喊疼,也吃不去下去那么粗的鸡巴。”
乐渝呜咽着在心里摇头:骗人……明明之前操自己的时候都骂自己是松逼烂货,嫌自己操起来没意思……但他也不敢有丝毫反抗,乖顺地承受着男人们的亵玩。
男人们大大手在乐渝身上游走,好几根手指一齐往屁眼里塞,刚做完紧致手术的嫩屁眼吃不下这么多手指,穴口被撑到几乎透明,更何况肉穴才刚被鞭子抽打过,还火辣辣的疼着,被男人们的手指一操更疼了,乐渝闭着眼发出痛苦地喘息。
那些男人可不管乐渝痛不痛,他们都知道乐渝是操不坏的婊子,手下动作毫不怜惜,手指肆意在屁眼里抠挖抽插,把那骚穴玩弄的松软湿润,汁水淋淋。
手指享受了一会紧致屁眼的包裹后,一个男人拿来了一个形状奇怪的硅胶玩具,那玩具底部有碗口大,呈圆锥形,比成年男人的小臂还要长,上面布满了吸盘,他淫邪地笑着说:“嫂子,给你用个好东西,保准把你的嫩屁眼奸坏,变成松松垮垮的大洞,重新讨回徐哥的欢心!”
“呜、不要!太大了……”
乐渝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从地上拽起来,纤瘦的四肢被不同男人按住,不容许他有丝毫的挣扎反抗,硅胶触手挤开穴口长驱直入,穴口被撑到变形,甬道里又涨又麻,还没等乐渝适应,一个男人就恶劣地打开开关,硅胶触手猛地震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哈……太快了……啊、哈、顶到了啊啊啊……太大了,触手老公好大、把骚屁眼塞得满满的……哈、受不了了……”
“啊啊、不要吸……哦、哈……好麻……骚肉要被吸盘吸得掉下来了……呜、老公、骚货错了……求老公把触手拿走、哈……骚屁眼要坏掉了……”
强烈的刺激从肉穴里传到身体的每一处,粗大的触手在屁眼里肆虐横行,密密麻麻的吸盘紧紧地吸附着淫肉,敏感的软肉被吸得颤抖不停,穴里的骚水喷溅个不停。
乐渝的双腿不断颤抖着,敏感紧致的肠道被撑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吸盘是如何揪住肉壁上的淫肉狠狠吮吸的,不放过每一处骚点。也能感受到整根触手在屁眼里的收缩摆弄的,甚至把小腹都顶起了一个凸起。
触手越进越深,终于全根没入,粗大的底盘把穴口撑到极致,边缘透明泛白,粗壮的触手和底盘把刚做完紧致修复的屁眼无情地撑大,乐渝眼角流泪,屁眼里插着硅胶触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被男人们从触手上下来时,他的屁眼又已经合不拢了……
晚上八九点,乐渝全身赤裸地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屁股里夹着颗嗡嗡震动的跳蛋他脸色通红,身体时不时颤抖抽搐,走过的路面上留下明显的水痕。
徐东盛开着车,不急不慢地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跳蛋的遥控器,不时按几下,把跳蛋的频率调得忽快忽慢,看着乐渝在大街上若无其人地发骚发浪,一会受不了地高潮喷水,一会又骚痒难耐地扭动屁股磨屁眼。
他心里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这个地方虽然荒凉,但不时也有车辆经过,想象着被车里的人看见自己的老婆在大街上全身赤裸地发骚,他的鸡巴就硬得发痛。
再往前走就是建筑工地,可能会遇到下班的工人,乐渝越走越兴奋,想象被一群工人发现自己的画面,屁股里的骚水越流越多。
走过一个路口,果然碰到一群建筑工人迎面而来,他们看见眼前的骚货全都呼吸急促起来,眼神像饿狼一样盯着乐渝。
这群工人憋了好久,本想今晚去找小姐发泄发泄欲火,没想到在大街上就遇到比最浪的骚妓还要淫贱的骚狗,而且长相还这么漂亮,虽然是个男的,但对这群淫虫上脑的人来说,只要有洞一样能操,更何况这个骚狗还是免费的。
他们的鸡巴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淫邪地把乐渝团团围住,粗鄙下流地羞辱起来:“乖乖,哪里来的骚狗,在大街上裸奔,长得这么干净好看,没想到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是不是骚逼痒了,想被叔叔们的大肉棍捅一捅止止痒啊?”
“真下贱,这样走在大街上不就是想被人强奸!骚货贱狗!”
这群人都在三四十岁以上,长期的体力劳动让他们看起来更苍老,皮肤黝黑粗糙,身上都带着一股酸臭的汗味,手上布满老茧,手指粗糙指节宽大,指甲缝里带着洗不掉的黑垢。
一双双脏臭的大手摸上乐渝的身体,他们丝毫没有怜惜,粗糙的手掌将乐渝白嫩的皮肤都磨得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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