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一边被大C嘴一边被红酒灌满sP眼上 (有蛋(6/8)

    “嗯、哈……好爽……奶头好痛、啊……屁眼又被拳头操到骚点了……不能再往里插了、哈……太深了……骚屁眼又被撑大了……”

    乐渝放声浪叫,沉浸在情欲中的他完全不在意会不会被人听到,甚至一想到会被陌生人看到自己这副淫浪的模样,对着自己鄙夷地指指点点,或像同学一样直接动手奸淫自己,他就兴奋地又到了高潮。

    同学对着松屁眼很快就没了兴趣,他用拳头在屁眼里捅了几下后就抽出手来,“骚逼贱货!屁眼怎么松成这样,老子连鸡巴都不想插进去!妈的,松逼烂货!”

    他把拳头上的淫水全部蹭到肥臀上,又狠狠掐了把骚屁股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另一人看见同伴走了,看着徐东盛的大体格有点发怵,担心被仙人跳,很快也走了。

    乐渝喘息着跪在地上,全身都被汗液打湿,被风一吹,身体敏感地抖了抖,他两腿大张着,骚屁眼被拳头捅出一个大洞,可以清楚地看见骚红媚肉还在一收一缩地颤动着。

    他难耐地夹了夹屁眼,肠道内还是骚痒得不行,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插进屁眼里抽插起来。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乐渝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既害怕被发现又期待被发现。

    脚步声直直地向这边过来,乐渝缩了缩屁眼,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湿热的气息就扑上骚屁股,一个湿软温热的物体抵住骚穴。

    “啊、什么东西……”

    他回头一看,竟然是那天在婚礼上说要让自己狗操自己的男人,他手里牵着一条黑色的大狗,那湿乎乎的东西正是大狗的鼻子。

    “嫂子,我家路易很喜欢你的骚屁眼,一直闻个不停呢,终于找到喜欢的母狗了,你看看它兴奋的。它这段时间可是发情期,嫂子的屁眼好好享受吧。”

    这男人和徐东盛淫邪地笑了笑,走到一旁,把场地让给配种的两条狗。

    大黑狗耸动着鼻子不停在肉穴上蹭,鼻尖都快塞进屁眼里了,黑色的鼻头被染上一层透明的淫水。路易对这条骚母狗非常满意,虽然这条母狗的构造和自己不一样,但淫水的味道却够骚,它满意地伸出粗大的红舌头,对着骚屁眼重重舔了上去。

    “啊!被狗舌头舔了、哈……不要……啊啊、好疼好爽……狗舌头好大……舔得好深……”

    狗的舌头不仅比人舌头宽大粗长,舌面上还长有细密的倒刺,把穴口舔得湿淋淋红肿不堪后,路易兴奋地大叫一声,狗舌头长驱直入,插进了肠道里,重重搔刮着肠道里的淫水,舌头吸饱骚水后舌面向后卷,在穴里直接把淫水喝了进去。

    敏感的穴肉被舔得又痛又爽,不住地颤抖着,屁眼一阵收缩蠕动,竟然被狗舌头舔了几下被爽到喷水高潮了。

    高潮后的屁眼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颤抖着向逃离,路易一下子站起身来,把狗爪子搭到路易的腰上,锋利尖锐的爪子紧贴着皮肤,路乐渝吓得不敢再动,只好呜咽着把骚屁股乖乖送给身后的大狗玩弄。

    “呜……狗舌头舔得好爽……啊啊、又要喷了……呜、骚货被狗舔了……狗舌头好厉害、啊啊啊……”

    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把大黑狗的毛发都打湿了,骚屁眼被狗舌头舔得湿红软烂,路易又舔了一会,终于吃够了淫水,“汪汪”叫了几声后,便提着鸡巴往被舔开的湿红肉洞里插。

    路易长得威风凛凛,胯下那鸡巴也是尺寸大到惊人,比手臂还要粗长,深红肿胀,粗硬无比,直挺挺地翘起来。大黑狗站起身,爪子紧扣着胯下的母狗,不允许乐渝有丝毫的反抗和逃避,公狗腰一沉,狗鸡巴就插进湿软的屁眼里。

    肉棒顺畅地肏进被开发好的骚肉屁眼里,本就粗大无比的狗鸡巴在甬道里竟然再次胀大,把肉洞填得满满的,骚屁眼酥麻肿胀,被坚硬如铁的狗肉棒狠狠奸淫着。

    穴肉牢牢吸附在鸡巴上,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来,打在身上建立的爪子和身后毛茸茸的触感,以及耳边大黑狗粗沉的喘息,无一不再提醒乐渝,自己此刻正在被一条狗奸淫。

    狗鸡巴狠狠擦过敏感的肉壁,此次精准地干到骚点,捅进最深处的嫩肉上,大黑狗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公狗腰快到出现残影,屁眼被干得舒爽酥麻,快感铺天盖地般袭来,乐渝爽到浑身颤抖,忘情地浪叫。

    “啊啊啊……太大了、啊、骚货被狗操了……骚婊子就是条骚母狗……骚货的屁眼被狗鸡巴肏得好爽……啊啊啊……太深了、哈……狗老公肏得好猛、骚母狗要被狗老公的大鸡巴操死了……”

    “骚母狗要吃狗老公的精液、啊啊啊……怀上一窝小狗崽……”

    友人看着这一幕,对徐东盛说道:“你老婆真是天赋异禀,之前给路易找了几条配种的母狗,都受不了路易的大鸡巴,一插进去就痛得大叫,还操晕了好几个。”

    “你老婆居然还被操得浪叫,我看他都要爽死了吧,啧啧,叫得真浪啊,都把路人引过来了。”

    浪叫声越来越大,不少人淫邪地围了过来,还以为是小情侣野战,没想到居然是一人一狗在操穴!地上那个皮肤雪白身材纤瘦的少年被一只体型硕大的黑色狼狗压在身下操干,红肿粗硬的狗鸡巴每次向外抽时都带出一大股淫水。

    路人们激动地掏出手机,对着跪在地上被狗鸡巴奸淫的骚婊子拍照录像,分享到各大平台:“看看我在xx公园发现了什么!有个婊子在和狗操穴,真够饥渴淫贱的!”

    “看看这烂屁眼,都被玩得合不拢了!勾引狗操穴的贱货婊子!”

    “啊~不要拍……是狗鸡巴来强奸骚婊子的……骚货没有勾引狗鸡巴来操自己……”

    “呸!当我们没长耳朵啊,刚刚还在浪叫,说要吃狗精,要给你的狗老公怀小狗崽子!你这个骚货明明就很满足,被这么大鸡巴肏,爽死了吧!”

    路易在众人的围观下,更加凶猛,腰上像装了马达一样,飞速激烈地抽插着骚屁眼,乐渝被操得神志不清,张大嘴浪叫,全身都被强烈的快感控制着,任由周围的路人对自己指指点点。

    屁眼里的狗鸡巴突然重重跳了几下,下一瞬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肉壁上,乐渝被烫得大叫,肠道痉挛抽搐,酸软酥麻,又饱又涨,部分精液甚至被冲击到肠道深处,进了小腹里面。

    乐渝浑身颤抖,今晚他已经说不清高潮多少次了,屁眼里敏感得一碰就流水,然而射完的狗鸡巴不但没有抽出去,反而更硬了,牢牢地卡住骚屁眼,把乐渝钉在自己的鸡巴上。

    “呜……不要了……屁眼受不了了、求求狗老公把鸡巴抽出去……骚母狗的屁眼要被操坏了……”

    围观路人中也有个养狗的,很有经验地开口:“狗鸡巴构造特殊,射完后为了提高母狗的受孕率,鸡巴会卡在穴里抽不出来,要过半个小时后狗鸡巴软了然能抽出来呢。”

    “骚狗就好好享受吧!”

    乐渝最近有个说不出口的烦恼——他感觉他的屁眼越来越松了,虽然自从在海岛被徐东盛开发后,他的屁眼就不再紧致了,可经过这段时间不停地操干,穴口变得更加松垮。

    每次只有被双龙才有快感,为此他也没少被男人们嫌弃,几乎每个操过他的男人都骂过他“松货”“黑洞屁眼”“被操烂了”之类的话。

    虽然徐东盛也很喜欢自己的黑洞屁眼,但乐渝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还是偷偷预约了个屁眼紧致修复的手术。

    他在网上选了好久,各个种类的对比后才选择了这家,据说是用激光修复紧致的,无痛感,也不需要打麻药,最重要的是做完手术两三天就可以操穴。他听说医生的手法也很重要,好的医生可以操控着仪器伸到屁眼深处,把整个肠道从内而外地收缩紧致,为此他特意挑选了口碑最好的一个医生。

    乐渝原本以为经验多的医生会年纪很大,没想到竟然是个年轻男人,肩宽腿长,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十分帅气。

    乐渝忍不住夹了夹屁眼,自从跟了徐东盛以来,他就一直被徐东盛的兄弟们操穴,那群男人又老又丑,他已经很久没被帅哥干过了,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滑落到医生的胯下,呼吸炽热。

    医生一看就知道他是个骚货,等乐渝脱下裤子躺到床上,双腿分开露出中间的骚洞后,还是被震惊了:“我日,你这屁眼怎么这么松,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啊?啧,松成这样,是不是天天双龙或拳交?”

    “嗯~骚屁眼吃过几百根大鸡巴了,骚货最爱的就是拳交了,拳头每次都能把屁眼捅得好爽……双龙也很舒服,骚穴一直被大鸡巴操着,穴里一直都是满满胀胀的……”

    乐渝的屁眼已经彻底合不拢了,变成一道深红色的竖缝,一看就是被操得多了,松松垮垮的。

    他回忆起被操的滋味,屁眼饥渴地收缩了下,缓缓吐出一包淫水,穴口暴露在医生的视线下,微微颤动,熟练地开始收缩蠕动,看上去无比淫贱。

    医生摇摇头,“你这种情况就算修复了也不可能像最初的时候一样紧致了,顶多变得紧一点,但后续被操多了,屁眼还是有被撑大变松的可能。”

    “嗯~我知道,医生,快点开始吧。”乐渝只觉得屁眼痒得不行,想拿粗硬的东西进去捅一捅,他看向一旁仪器上的金属探头,着急地催促医生。

    那个探头约三指粗、二十厘米长,和根鸡巴差不多大,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医生打开仪器,涂上润滑剂,插进松屁眼里。

    “啊~好凉……哦、骚屁眼又被不一样的东西操了……啊、嗯、太深了……”

    冰凉的金属捅进屁眼里,乐渝刺激地大叫起来,骚水不停流出,顺着大腿流到操作台上,他被穴里冰凉的铁柱子操得只顾着张嘴浪叫。

    很快就在淫叫声中完成了这次紧致手术,仪器从体内抽出来时,屁眼还在不舍地挽留着,穴肉紧紧吮吸着探头,探头彻底抽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医生对他叮嘱一些注意事项,乐渝潮红着脸,眼神迷离地胡乱答应着。

    ……

    乐渝偷偷做紧致修复手术的事被徐东盛发现了,徐东盛大怒,问乐渝是不是最近找得这些男人都满足不了他?还让乐渝认清自己的身份。

    “别忘了你是凭什么和我结婚的,不就是看上你那松屁眼了?不就是因为你的屁眼最骚,一看就知道是最下贱的淫妓,现在你把老子最爱的烂穴松屁眼给弄没了,老子要和你离婚!”

    “呜、不要!老公我知道错了……不要离婚……老公可以再找人来把骚货的屁眼玩大,求你了老公,求老公找大鸡巴哥哥来吧骚货屁眼玩烂玩废!骚货以后再也不敢做紧致屁眼了,以后骚婊子一直是老公喜欢的黑洞屁眼……”

    乐渝吓得求饶,徐东盛看着他这副姿态,心头那股气顺了点,嘴里却说:“骚婊子竟然敢不经过老子的同意动你那黑洞屁眼,老子必须给你个惩罚!”

    他给乐渝套上狗链,牵着他向地下室走去,乐渝一想到地下室里的东西,又怕又期待,屁眼狠狠收缩着,穴口一张一合,竟然这就开始发骚了。

    地下室里又各种千奇百怪的淫虐工具,满满一面墙的皮鞭、麻绳、皮拍,各种各样的塞子,形色各异、粗大无比的假鸡巴,甚至还有仿触手和透明卵,乐渝上次从这间房出去是被抬出去的,整个人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修养好,屁眼彻底被草开个大洞,再也合不拢。

    徐东盛打电话叫了几个朋友,一起来玩废这个敢私自改动身体的贱狗淫奴,男人们很快就到了,把乐渝团团围住,手里各拿着一个皮鞭或皮拍,狠狠抽打着他的屁股,看着乐渝呜咽着摇着被打红的屁股,哈哈大笑起来。

    “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

    徐鹏远命令自己的骚货嫂子:“真淫贱啊,听说你做了紧致手术,过来让老子检查下你的骚屁眼!”

    乐渝撅着屁股向徐鹏远爬去,手指掰开肥嫩的臀肉,乖乖把屁眼展示给男人看,修复过的屁眼看上去果然紧致了不少,穴口不再是松松垮垮的大洞,变成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小孔。

    徐鹏远一脚踩到乐渝头上,脚底用力踩着他的头,把乐渝的脸踩在地上碾压,乐渝因为这个姿势,屁股却翘得更高了,早就被男人调教得熟透的身子敏感地瘫软无力。

    屁眼被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抵住,强硬的挤进穴口,来来回回地抽插起来,乐渝忍不住发出浪叫。

    徐鹏远用皮鞭手柄操了几下,感叹道:“这屁眼确实紧了不少啊。”

    说完,他就把皮鞭从屁眼里抽出来,对着徐东盛道:“大哥,教训嫂子还是得你来,让嫂子知道咱们老徐家谁是天。”

    徐东盛接过皮鞭,冷冷地命令乐渝把屁眼掰开,下一瞬就扬起了鞭子,对准艳红肿胀的穴口狠狠抽了上去。

    “啊!好疼……”乐渝扭着屁股大叫求饶,然而徐东盛毫不心软,其他几个男人看见他这副可怜又淫靡的模样,裤裆里的鸡巴甚至更硬了。

    “痛才能长记性!你是我老徐家买进来的骚狗,没有主人的命令你竟然敢改随意改变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该罚?”

    “知不知道错了,错在哪?下次还敢不敢?”

    “啊、骚狗错了……骚货再也不敢了、呜呜……主人们原谅骚狗……求大鸡巴主人把骚货的屁眼玩烂……”

    “骚狗不该私自把松屁眼变紧,贱狗知道错了,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娇嫩敏感的屁眼上,把肥硕的骚屁股打得又红又肿,穴口变成艳丽的红色,肉欲十足。

    穴口被抽打得火辣辣的痛,每被鞭子抽一下,乐渝的骚屁股就重重一抖,穴口竟然还分泌除了透明的淫水,这骚浪的一幕引来了男人们的肆意嘲谑。

    “看看这骚狗,被抽鞭子都这么爽!扭着屁股又发情了……”

    “嫂子的屁眼变得这么紧,可得好好给嫂子松松穴,不然这么紧的穴一不下心就玩坏了。”

    “那可不是,还是嫂子的松逼好,怎么玩都玩不坏,不像有些嫩屁眼,没肏几下就喊疼,也吃不去下去那么粗的鸡巴。”

    乐渝呜咽着在心里摇头:骗人……明明之前操自己的时候都骂自己是松逼烂货,嫌自己操起来没意思……但他也不敢有丝毫反抗,乖顺地承受着男人们的亵玩。

    男人们大大手在乐渝身上游走,好几根手指一齐往屁眼里塞,刚做完紧致手术的嫩屁眼吃不下这么多手指,穴口被撑到几乎透明,更何况肉穴才刚被鞭子抽打过,还火辣辣的疼着,被男人们的手指一操更疼了,乐渝闭着眼发出痛苦地喘息。

    那些男人可不管乐渝痛不痛,他们都知道乐渝是操不坏的婊子,手下动作毫不怜惜,手指肆意在屁眼里抠挖抽插,把那骚穴玩弄的松软湿润,汁水淋淋。

    手指享受了一会紧致屁眼的包裹后,一个男人拿来了一个形状奇怪的硅胶玩具,那玩具底部有碗口大,呈圆锥形,比成年男人的小臂还要长,上面布满了吸盘,他淫邪地笑着说:“嫂子,给你用个好东西,保准把你的嫩屁眼奸坏,变成松松垮垮的大洞,重新讨回徐哥的欢心!”

    “呜、不要!太大了……”

    乐渝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从地上拽起来,纤瘦的四肢被不同男人按住,不容许他有丝毫的挣扎反抗,硅胶触手挤开穴口长驱直入,穴口被撑到变形,甬道里又涨又麻,还没等乐渝适应,一个男人就恶劣地打开开关,硅胶触手猛地震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哈……太快了……啊、哈、顶到了啊啊啊……太大了,触手老公好大、把骚屁眼塞得满满的……哈、受不了了……”

    “啊啊、不要吸……哦、哈……好麻……骚肉要被吸盘吸得掉下来了……呜、老公、骚货错了……求老公把触手拿走、哈……骚屁眼要坏掉了……”

    强烈的刺激从肉穴里传到身体的每一处,粗大的触手在屁眼里肆虐横行,密密麻麻的吸盘紧紧地吸附着淫肉,敏感的软肉被吸得颤抖不停,穴里的骚水喷溅个不停。

    乐渝的双腿不断颤抖着,敏感紧致的肠道被撑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吸盘是如何揪住肉壁上的淫肉狠狠吮吸的,不放过每一处骚点。也能感受到整根触手在屁眼里的收缩摆弄的,甚至把小腹都顶起了一个凸起。

    触手越进越深,终于全根没入,粗大的底盘把穴口撑到极致,边缘透明泛白,粗壮的触手和底盘把刚做完紧致修复的屁眼无情地撑大,乐渝眼角流泪,屁眼里插着硅胶触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被男人们从触手上下来时,他的屁眼又已经合不拢了……

    晚上八九点,乐渝全身赤裸地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屁股里夹着颗嗡嗡震动的跳蛋他脸色通红,身体时不时颤抖抽搐,走过的路面上留下明显的水痕。

    徐东盛开着车,不急不慢地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跳蛋的遥控器,不时按几下,把跳蛋的频率调得忽快忽慢,看着乐渝在大街上若无其人地发骚发浪,一会受不了地高潮喷水,一会又骚痒难耐地扭动屁股磨屁眼。

    他心里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这个地方虽然荒凉,但不时也有车辆经过,想象着被车里的人看见自己的老婆在大街上全身赤裸地发骚,他的鸡巴就硬得发痛。

    再往前走就是建筑工地,可能会遇到下班的工人,乐渝越走越兴奋,想象被一群工人发现自己的画面,屁股里的骚水越流越多。

    走过一个路口,果然碰到一群建筑工人迎面而来,他们看见眼前的骚货全都呼吸急促起来,眼神像饿狼一样盯着乐渝。

    这群工人憋了好久,本想今晚去找小姐发泄发泄欲火,没想到在大街上就遇到比最浪的骚妓还要淫贱的骚狗,而且长相还这么漂亮,虽然是个男的,但对这群淫虫上脑的人来说,只要有洞一样能操,更何况这个骚狗还是免费的。

    他们的鸡巴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淫邪地把乐渝团团围住,粗鄙下流地羞辱起来:“乖乖,哪里来的骚狗,在大街上裸奔,长得这么干净好看,没想到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是不是骚逼痒了,想被叔叔们的大肉棍捅一捅止止痒啊?”

    “真下贱,这样走在大街上不就是想被人强奸!骚货贱狗!”

    这群人都在三四十岁以上,长期的体力劳动让他们看起来更苍老,皮肤黝黑粗糙,身上都带着一股酸臭的汗味,手上布满老茧,手指粗糙指节宽大,指甲缝里带着洗不掉的黑垢。

    一双双脏臭的大手摸上乐渝的身体,他们丝毫没有怜惜,粗糙的手掌将乐渝白嫩的皮肤都磨得泛红。

    有人大力玩弄着乐渝的奶子,把那软嫩的乳肉挤压成想要的形状,再把艳红的奶头拉扯撕拽,还有人揉捏着肥硕的白屁股,扯开臀肉掰开中间的骚肉洞,这才注意到这个骚婊子的屁眼里还夹着个跳蛋。

    他把跳蛋从骚红湿润的屁眼里拽出来,跳蛋被拽出穴口时,包裹在上面的淫肉也被拽出来一截,深红软烂,跳蛋上被裹上一层淫靡的水光,还在不停地“嗡嗡”震动着。

    骚屁眼发出“啵”的一声,仿佛在挽留跳蛋似的,乐渝呻吟一声,对着工人们发浪:“嗯……几位叔叔,骚货的屁眼好痒,求叔叔把大鸡巴插进来给骚货的屁眼止止痒……”

    有个猴急的工人立刻脱下裤子挺着大屌就插了进去,他插了没几下就黑着脸骂:“妈的,臭婊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屁眼松成这样,比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女逼都松!老子还不如找个鸡来操!”

    “呜、对不起叔叔……骚货的屁眼被操松了,但骚货的屁眼嫩,水也多,叔叔不要去操别人……骚婊子喜欢吃叔叔的大肉棒……”

    他一边说一边努力夹紧屁股,穴眼里的淫肉收缩蠕动,极力地挽留陌生男人的肉棒。

    “而且骚货的屁眼很耐操的,大鸡巴叔叔可以一起插进来干小骚货~”

    另一个工人听了这话,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贴着穴缝把手指插了进去,他抽插几下,感叹道:“小骚狗的屁眼弹性真好。”下一刻便把早就硬起来的鸡巴插了进去,重重地操到深处。

    两个工人顿时都爽得头皮发麻,两根鸡巴紧贴在一起摩擦着,甬道骤然变得紧致,淫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缠着柱身吮吸,龟头抵在湿热软肉上,一戳就吐出一股淫水,全部浇灌到鸡巴上。

    “啊……好爽、被填满了……叔叔的鸡巴动一动……骚狗好喜欢叔叔的大鸡巴……”

    “娘的,操死你个不要脸的贱货骚狗!在街上裸奔勾引男人鸡巴的臭婊子!屁眼就这么浪这么饥渴,一个男人,比老子操过的所有妓女都浪!”

    “小小年纪不学好,叔叔用大鸡巴好好惩罚你!”

    “嗯、哈……操到骚点了……”

    屁眼被两根大鸡巴同时抽插着,甬道被撑地酥麻饱涨,身上的敏感点也没被放过,粗糙的指腹捻着柔嫩的奶头研磨,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传神,乐渝忍不住挺起奶子撅起屁股,迎合着陌生男人的奸淫。

    嘴巴突然被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堵住,一个工人嘬着柔软的唇瓣吮吸,把乐渝所有呻吟都堵住了,他伸出粗糙的舌头,探进乐渝嘴里,搜刮着口腔里的津液。

    少年甜丝丝的口水像有淫药似的,让男人越吃越着迷,他用双手按住乐渝的脑袋,不容许他有丝毫的反抗,大舌头长驱直入在湿软温热的小嘴里肆虐。

    乐渝鼻腔嘴巴里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汗水混合着烟味,十分难闻。

    他被亲到喘息不过来,脸上一片潮红,额发都被汗水打湿,眼眶里的泪水滚落了满脸,他“唔唔”地发出闷哼,手抵住工人的胸膛,几乎要被亲到窒息。

    然而大脑却无比清醒,身下的快感才强烈到不可忽视,如巨浪一般猛烈地袭来,纤瘦的身体剧烈颤抖,乐渝全身都抽搐起来,他闷哼一声,屁眼深处吐出一大股淫水,顺着肉棒抽插飞溅出来。

    亲乐渝的那个工人意犹未尽地松开他的嘴,还在砸着嘴回味:“这小嘴可真甜,嘴巴里也是香的,比那些年老的松货婆娘好吃多了。”

    另几个工友听了,也都争先恐后地吃起了乐渝的小嘴,臭烘烘的大嘴叼着小舌头来回吮吸,乐渝无助地承受着,口水流了满下巴。

    “我说老李,你操完了吗?干个屁眼这么久没射,兄弟们都快憋死了!”

    “这就射了,娘的,这小骚婊子的屁眼水是真多,骚肉也嫩,浪得不行,老子鸡巴一往外抽就咬住鸡巴,浪死了!真欠操!”

    老李把龟头顶在软肉上狠操了几下,终于射出一股浓精,他舒爽地叹了口气,扶着疲软的鸡巴慢慢抽了出来。

    另一个操穴的工人也很快就射了出来,鸡巴抽出来后,屁眼张着两指宽的大洞一张一合,穴口处的骚肉都被操得微微卷边,向外吐着白浊的精液。

    乐渝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屁眼就又被两根鸡巴操进来了,这两个工人被憋久了,一插进来就快速操干,腰上像按了打桩机一样,乐渝的屁股都被这又快又猛的操干撞红了。

    他呜咽着,嘴巴却被不同男人的嘴轮流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地喘息和淫叫,口水泪水流了满脸,看上去可怜又色情,勾得工人们鸡巴硬得发痛,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骚货压在身下好好操干,用自己粗硬滚烫的肉棒把他操得哭着求饶,露出更骚浪淫媚的表情,把他彻底干坏干烂。

    这群工人都没注意到,有辆黑车一直停在他们身后,把这淫浪的一幕尽收眼底。

    新上来操穴的那根男人肉棒格外粗大,笔直地翘起来,龟头几乎贴到肚脐眼上,柱身乌黑粗长,两颗卵蛋也沉甸甸地垂在胯下,像跟驴屌似的,屁眼里本来就有一根鸡巴了,他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棍一插进去,乐渝就爽得翻着白眼浪叫起来。

    穴口碑撑得满满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分泌出的淫水全部堵在肠道里,只有在鸡巴往外抽时才能被带出去一些,喷射到几人的大腿上。

    上面的小嘴也被鸡巴撬开,男人们吃够了嘴里的甜水,就换鸡巴操了进去,享受湿软口腔的包裹,还没操穴的工人们鸡巴硬得不行,纷纷找可以缓解欲火的地方就连肥软的屁股和胸脯上也贴来几根鸡巴摩擦着。

    乐渝全身上下都被肉棒摩蹭操弄着,被浑身汗臭的陌生人轮番操干,像条淫奴骚狗一样乖乖给人吞精肏穴,享受着这场粗暴野蛮的性爱,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抽插,摆动肥屁股和细腰,小嘴将肉棒含到最深,被操到生理性地反呕也不肯松开。

    这个偏僻的拐角成了淫乱的舞台,操穴的声音越传越远,引来不少工人,他们看见这淫秽不堪的一幕,鸡巴立刻硬起来,纷纷围上去对着中间被操傻的少年撸动鸡巴。

    乐渝已经数不清自己身上被多少鸡巴奸淫了,快感如潮水一样连绵不断,他不停抖动着身体到达高潮,骚水在地面上汇集成一滩水池。

    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蹂躏着,一根又一根鸡巴在他嘴里、屁眼里爆精,软肉被操到松软烂熟,穴里饱涨敏感,随便一插就会爽得抽搐着喷水。

    乐渝迷迷糊糊地舔着嘴里的鸡巴,舌尖在马眼扫过时感受到铃口在翕张,他反应过来这人是快要射了,乖乖射出舌尖张大嘴巴准备迎接男人的精液,可两三秒过后,一股激烈的水柱打在了他的嘴里,这人竟然尿在他嘴里了!

    “唔……”

    浓烈的骚味在空气中弥漫,热流源源不断地喷射着,从嘴里移到额头上,把他整张脸都用尿淋了一遍。

    乐渝下意识闭起眼,他身后的男人怕他挣扎,立即捆住了他的手,但没想到乐渝竟然乖乖仰起脸来,嘴巴张得更大了,迎接腥燥的液体。

    “我操,连尿都喝,真他妈骚啊,等着,老子也要尿你嘴里!”

    工人们被乐渝的骚浪刷新认知,纷纷把鸡巴对准乐渝,一齐对着他射尿。无数道淡黄的水柱打在他的脸上,乐渝淫贱地张大嘴伸出舌头接住液体,咕咚咕咚地吞咽下去。

    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臊味不停冲击着工人们的嗅觉和视觉,哪怕是最下贱的妓女也没有少年这么骚浪,他们被刺激得双眼发红,把尿液淋遍少年全身,把他当成最低贱的尿壶。

    少年白皙的皮肤被污浊的黄色覆盖,他躺在腥臭液体里,气味刺鼻难闻,他却好像浑然不觉,依旧对着男人发骚,乖顺地仰着脸接受热流的冲击。

    还有男人直接在松垮的屁眼里射尿,乐渝的肚子越来越大,嘴里喝下去的、从屁眼里灌进来的,大量尿液将他的肚子撑得像怀胎五月的孕妇一样,他淫媚地喘息浪叫,在一片脏污中捧着肚子,似乎真的像怀孕一样。

    有人的凌虐欲大起,对着高高鼓起的肚子用脚重重地踩下去,引得乐渝又痛又浪地尖叫一声,屁眼就像发大水一样泄出了无数污浊的液体,有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尿液,也有他自己的淫水。

    林星渊顺利升入一所不错的大学,然而高中时期的卖身经历让他彻底染上性瘾,每次和男同学擦肩而过时都会忍不住看向男生的胯下,看着那鼓囊囊的裤裆,林星渊脸都红了。

    他幻想着男生的大鸡巴干进自己的骚屁眼里,把骚肉洞肏得红肿糜烂、淫液飞溅,操烂操肿,屁眼忍不住收缩起来,饥渴骚痒得恨不得在大街上就脱下自己的裤子,掰开屁眼求着大鸡巴操进来。

    更别提在宿舍的时候了,舍友们经常不穿上衣,洗完澡的时候甚至只穿条内裤就出来了,还没苏醒的肉棒就那么大一团,让林星渊看得屁眼直流水。

    为了缓解欲望,别真光天化日下用骚屁眼强奸男生的大肉棒,林星渊每周都会在软件上约炮。他现在已经不缺钱了,约炮可以挑选对方的质量,不用像以前被迫卖身的时候一样不能选择客户,只能被肥丑油腻的中年男操穴。

    他把自己骚屁眼的照片放到主页,有不少男人都来私信他,他随机点开一条。

    “你的屁眼好美,好想用大舌头把你的嫩屁眼舔开,舔得湿湿的软软的,哥哥的舌头很厉害,保准把你舔得喷水浪叫,乖乖把屁眼敞开给大鸡巴肏进去。”

    这人还发了一张鸡巴的图片,紫黑色的性器在手里怒张着,龟头硕大饱满,茎身青筋缠绕,比手腕还要粗,一看就凶猛无比。

    林星渊红着脸和这人约好时间,到了周五晚上,他特意换上一身清爽的衬衫短裤,兴奋又期待地离开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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