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景恒 丹恒竟然是?(2/8)
景元被彦卿频率极高的顶撞推得不断往床头的方向去,在快要撞到床头时,又被彦卿一把捞回,继续顶撞。两人交合之处水声咕吱,半透明的粘腻液体随着彦卿每一次进出被带出来,沾在景元穴口,积攒到一定程度之后,开始缓缓往下流。
彦卿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景元有些不爽:“刃,就你妈话多。你可真是拔屌无情,说走就走,留我一个人面对……”
刃按着景元的退耕。直接将鸡巴插了进去。
手指退出,彦卿那灼热滚烫的肉棒挤在景元的穴口,他扶着肉棒在小穴柔软的入口浅戳了几下,接着便一下子猛然插入。
彦卿实在受不了景元睡梦中无意识露出的这种表情,鸡巴埋在穴里又涨大了一圈,他掐紧景元的腰,狠狠往里撞击。景元从脸到胸口都变成了一片绯红色,彦卿忍不住低头吻上他眼角那颗小痣,又埋在他脖颈间啃咬起来。他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腰,直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景元湿热的穴肉绞紧。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把你养这么大,自然是希望你能幸福。”
刃俯下身去,舔舐着景元背上残留的透明酒液,景元紧紧抓住桌沿,抬头呼出一口气。被舌头舔舐背脊的感觉又麻又痒,那种痒意像是随着酒液的作用渗进了骨头中一般,景元感觉自己身体深处都开始发痒。刃从景元脊背中段开始慢慢往上,一直舔到他的颈椎处,酥痒的感觉在他脊背上划出一条线来。景元闭上眼,拖长声音无力的哼着。
窗外冷月沉沉,已是夜半时分,床头的熏香已经燃尽,一些香灰洒落在香架上。景元房间的门被打开一条缝,接着,门无声地被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
“就是——诶?”刃翻过身来刚要说新那个新花样,便看见景元的胸口竟然有明显的齿痕。他伸手碰了碰,随即想起了什么。
刃回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景元的徒弟。他那双眼中燃起的怒火,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给烧成灰烬。景元搂着刃的脖子,微微抬起头,爽得半眯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滚圆。
“刃,我他妈怎么感觉你在坑我?”随着刃的每一次抽插,景元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又热又烫。本来就喝了酒,穴里又被倒进了酒液,景元的穴变得更敏感了。虽然刃的鸡巴没变,也是像平常一样插入,但景元却忍不住颤抖起来,感觉刃的鸡巴每一次插进自己穴又拔出的过程让自己有些难以承受。自己的穴被戳得酥麻酸胀,奇妙的快感从火热的穴中扩散到四肢百骸。
彦卿打开浴缸水龙头,开始往浴缸里放热水,热水渐渐地淹没了两人。
“嗯,嗯,景元,你的洞真骚,把我的鸡巴缠得这么紧……你的小穴就这么喜欢吃鸡巴?”
“景元,你他妈找死,你有病吧!”
景元痛得轻叫一声:“你是狗吗!”
“好了不说了,走了。”刃挥了挥手,一溜烟跑出客栈房间,剩下景元和彦卿面面相觑,两人现在都莫名有些尴尬。
“你这个人……”
刃刚想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彦卿便回头死死的盯着他:“你这老头子,为什么还跟将军混在一起?
但现在他们两人做了这种事情,以后该怎么相处?彦卿还能作为他的亲人,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吗?景元头脑中一片混乱,思绪繁杂。但穴中那股麻痒的感觉渐渐加深,他的敏感点被不断的触碰,操弄,整个人已经快要到了极限。
他俯身舔弄起了景元胸前的肉粒,景元在梦中似有感应,轻轻地嗯了几声。彦卿将景元的奶头吃出了啧啧的水声,想起自己幼年时期因为怕黑,总是跑到景元房间和他一起睡。当时他被景元搂在怀里,靠着他的胸,那种软软的触感,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而现在自己不仅亲手摸到了景元的胸,还亲口吃到了他的奶头,彦卿觉得很是美味。虽然吸不出奶,但那小巧精致而又硬梆梆的乳头划过他的舌尖时,却能刮得彦卿舌面痒痒的。用牙轻咬,软弹的感觉也让他欲罢不能。他舔弄着、蹂躏着,景元的胸很快就留下了一道道齿痕。
景元在彦卿手中颤抖着射了出来,白浊溅上了彦卿的小腹。彦卿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升腾起一种奇妙的快感。将军的精液沾到了自己身上……他忍不住用指尖刮了一点放入口中,腥苦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彦卿舔了舔唇,将口中那点精液吞下。景元的味道于他而言,与催情剂无异,就算他的精液味道不怎么好,但此刻彦卿还是被刺激得下身充血。他脱了裤子,早已按捺不住的粗长鸡巴一下弹了出来。
他没有推开彦卿,也不想推开。他只是靠在墙上,任由彦卿在他嘴里攫取着丰沛的津液,缠卷着他湿热的舌头。彦卿掐上景元的腰,用力按揉起来,景元一下子就腿软了,赶紧扶上身侧的墙壁,差点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景元现在不想思考,他只知道眼前的这具肉体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将军,我要进来了。”
“将军……”彦卿粗喘着挺腰,“您舒服吗?将军的穴紧紧的缠着我的鸡巴,我往外拔的时候,还紧紧拽着不愿意让我走……”
彦卿冷笑:“上次在家中碰见时,我对你讲的话就已经够客气了。但既然你还要不依不饶地缠着将军,就别怪我骂你。”
他想起自己少年时不小心从门缝中看到的景象。景元当时并不知道他在门外,正躺在一个男人身下叫得欢,门缝中漏出的那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分外晃眼。他从不知道,自己敬爱的师父,竟然能发出这种柔软的叫声。
彦卿双手“啪”一下撑在墙上,将景元半拢在自己怀中,莲蓬头喷出的水柱打在他背上,汇成数道细流滑落:“将军,您真的对彦卿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嗯……”
“彦卿,那个……你、你先出去吧,我、我一会儿就回家,洗完之后就走。”景元语无伦次。
“行了,别说风凉话了。帮我想想该怎么办?”
“喂,我说景元。你想不想玩点新花样?”
少年时期,他曾在门缝中见过的,和景元滚在一张床上的男人。
“行了,少在那里伤感。”景元挺腰,随着刃的动作,一下一下将自己的穴往他的鸡巴上套。
刃点点头:“哎呀,真不想说给你这种纯情小青年听。我们之间就是那种没有感情关系,上床只为了爽的好、炮、友。”
景元皱了皱眉,不明白刚刚还热情高涨和自己做爱的彦卿怎么突然开始丧气了。
“呃……彦卿,慢点,你等等……”景元抵住彦卿的胸口,忍不住叫出了声。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彦卿那个巨大的肉棒撑的满满的,肉棒刮着他白天刚刚被刃抚慰过的肠壁,一股酥麻酸爽的感觉慢慢涌了上来。
“你他妈说谁阳痿?你可真是拔屌无情,我拔屌,你无情。”
景元洗澡的时候,一想到如今的局面,便心乱如麻。说实在的,谁会对年轻的肉体没有兴趣?能和彦卿这种年纪轻鸡巴又大的做上几回,他也会觉得很爽,觉得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每一次撞击拍打,景元的臀都泛起臀浪,彦卿抚上了景元雪白丰满的臀,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少年时看见的那一幕。当时门缝中那雪白颤动的臀,此刻便在自己手掌中,自己还能感受到每一次操干时臀肉微微的颤动。彦卿忍不住捏了一把,好软。将军分明是个男人,为什么屁股会这么软?还有将军的穴也是,明明他平常穿着铠甲,那么英武威风,谁能想到景元将军的小穴中竟然是层层叠叠的软肉,是刚插进去就快把他给夹射的软肉。
景元躺在床上,抬起腿,将臀翘得高高的,掰开自己的小穴。他的脸一片潮红,不知是刚刚高潮过还未完全平复,还是因为喝了太多酒脸红。
“嗯……啊……”景元扭着腰叫出声来,“彦卿,嗯……嗯……好舒服……”彦卿听了这话,肉棒埋在景元的穴中跳动了一下,掐住景元腰的双手收得更紧了。他粗喘着凑在景元耳边难耐地开口:“将军,我喜欢听到你说舒服……将军紧紧地夹着我,我也很舒服。”
“将军,将军,啊……”彦卿不断着唤着景元,“将军,你里面好舒服,把我夹得好紧……我想射了……”
景元笑了几声:“行了,别说这个了。你刚刚不是说要玩什么新的花样,怎么玩?”
“呃……”刃忍不住抬头叫出了声,不知是因为景元的穴今天异常地热,还是因为自己喝了酒,身体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刃感觉到自己被景元的穴夹得腰间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
“彦卿,你别说了……”景元又想推开趴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的徒弟,又不愿放弃后穴中一浪接着一浪的酥麻快感。于是想要推拒的手便轻轻搭在彦卿胸口没使力,看起来不像是推拒,而更像是一种勾引。
“彦卿?!”
“就你事多,快点你又说太快了,慢点你又嫌慢,真难伺候。”
刃和景元此时才明白,彦卿是误会了他们俩之间的纯炮友关系。
“可是我想要进到将军身体的最深处。”彦卿说着,埋在景元颈项之间,突然咬上了他的肩膀。
“你这徒弟可不得了,当时就阴阳怪气了我几句,我一下就看出来这小子对你有意思。”
景元说:“那要不然呢?我总不能就这样浑身脏兮兮的回去吧?”
彦卿又拉住景元的手开始表忠心:“将军,他可以带给你的快乐,我也可以。我比他年轻,我腰和身体都比他好。我还能照顾你的生活,能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你,你难过的时候,我还能安慰你。”
“哪里痒?是背上痒还是穴痒?”
“唔……”景元闭上眼,胸口起伏,很享受似的微微挺了挺腰。刃开始挺腰操弄起来:“我操,景元,你的穴真的比平常要热。嗯,又热又紧地夹着我,爽……”
彦卿唇角微弯,目光中染上几分痴迷,喃喃念着:“将军……”
自己的穴好像真的在被人插,一根比刃的还要大的鸡巴此刻正在自己穴里一下一下顶着。景元猛然睁大了眼。他难以置信地抬头朝那人的脸看去——竟然是自己的爱徒,彦卿。
景元:“……”
当自己被鸡巴狠操的时候,就不会想那些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答案的事情了。
彦卿在心中冷笑一声。下属?什么下属?能滚到床上去的那种下属吗?办的又是什么事?床上的事?
“将军,你还是不愿接受我是吗?不过也确实,站在您的角度看,我提出这种要求确实太突然……”彦卿的眸子突然黯淡了下去,“没关系,我已经和将军做过两次,这也足够我回味一生了。”
刃平常和景元做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简单粗暴地啪啪操穴。他对景元的胸部没有太大兴趣,顶多在他脖子上咬几口,所以景元的胸口没有什么性事留下的痕迹,到现在都还是一片白净。
彦卿冷笑一声:“师父彻夜不归,作为徒弟,当然有出门寻找的义务。”
彦卿想着下午和那个人打的照面,眼神又冷了几分。他搬起景元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身上,又急又猛地朝他穴里操去。景元被猛烈的撞击操得不断往床头靠去,他肠壁深处那块小小的凸起不断被彦卿的龟头舔拭摩擦着。景元觉得腰又软又酸,快感渐渐从腰椎扩散开来,他眼中溢出生理性泪水,张着嘴无力地“啊啊”叫着。
刃越想越有趣,不由得笑出声来:“唉,我说真的,你不如跟你那个徒弟在一起得了。我感觉他好像对你有一种很偏执的占有欲,虽然你的穴确实好操,但我可不想因为跟你操穴,被你那个徒弟暗杀。”
刃回头瞪大眼睛看着彦卿的背影,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我无意恋爱,所以才会和刃保持了那么久的炮友关系,而且我还比你大那么多……你明明有别的更好的选择,跟我在一起,你可能会难过,会受伤,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你的良配。”
刃摆了摆手:“做不到做不到,我和景元只是炮友,我们就只是非常单纯地上床而已,什么谈感情爱来爱去的,我们之间可从来没有,清清白白的。”
彦卿也没想到景元会中醒来,一时间停下了抽插,额头上一片汗涔涔。他微微喘着,盯着景元看。景元心下“咯噔”一声,彦卿看他的眼神与以往那个敬爱师父的可爱徒弟完全不同,此刻满盛着属于雄性的情欲。
彦卿又按了一点沐浴露在手上,抹在景元的胸前,湿湿滑滑地覆盖了他整个胸膛和小腹。彦卿抠弄亵玩起了景元的乳头,景元按捺不住地夹紧了穴。
景元难以相信,自己从小教到大的徒弟,此刻正把鸡巴插在自己的穴里强奸自己。说实话,他有些崩溃。自己虽然喜欢做爱,但也仅限于和炮友达成一致情况下,你情我愿地保持没有感情的肉体关系,他并不希望跟自己的徒弟搞出这种事情来。彦卿基本上是他从小带大的,跟他自己的儿子也没两样,所以此刻,他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被迫乱伦的感觉。
刃已经将酒倒进了一个小小的细嘴酒壶中。按住景元的腿根。江湖高高拿起。倾泻的水柱。打字。丰软的臀上。大部分流进了小穴。还有的顺着臀往身下流,沾湿了一片床单。
“啧啧,想不到你那徒弟动作还挺迅速……”刃感叹道。
彦卿的手探上景元的胸,大力揉捏抚摸,忍不住用手指拨弄起景元胸前的红点来。他俯身吻住景元的唇,温软的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往他口腔内里探去。景元虽然在沉睡中,但身体还是会对外界刺激做出不自觉的反应。他被彦卿撬开嘴,被迫与他唇舌交缠了许久,口中的涎水止不住地分泌,一直被亲到口水流了满下巴。彦卿放开景元时,他嘴边已是一片诱人的水光,看上去分外色情。
罗浮就算风气相对开放,也有很多男子与男子相恋,但他不确定,加上养父子与师徒这两个debuff之后,世人对他们的关系是否还会宽容地接受呢?还有,过大的年龄差也让他胡思乱想,担心不已。
彦卿握住了景元的手:“将军,以后我也想让你这么舒服。”景元叹了口气,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和彦卿争辩什么父子师徒伦理相关的问题了。刚刚那剧烈的高潮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想在浴缸里好好躺一会儿。
两人下了床,景元扶着桌子翘起屁股,刃扶着他的腰,再次又深又猛的往里一插。景元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软的,头也昏昏沉沉,浑身无力地趴在桌上,用手抓住桌沿。
景元紧紧抓住床单:“唔,不行了……要到了……嗯……”
“嗯嗯,操死我,现在就操死我……”景元的叫声透着媚色,像是要哭泣一样。他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手也停下了动作,鸡巴的射出的精液溅到了刃的小腹和胸口上。刃也掐着景元的腰往里深深的顶了几回,接着便停住不动,发出了沉重的低喘声。他也射了,全部射在了景元的穴里。
这话说得景元心头一震,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自己年轻时似乎也曾对爱情充满向往,试图和人谈过恋爱,但后来发现,别人都只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似乎也并不存在他所期望的那种纯粹的恋爱。后来他便放弃了追寻此事,转而和刃当起了炮友,对他来说,这种解决性欲的方式非常高效,不用和别人产生情感上的关系,不用受欺骗,不用内耗纠结,患得患失。本来他是对恋爱这种事情嗤之以鼻,毫无兴趣的人,但到了这个年纪,竟然还会因为小徒弟的一句表白而心跳。
“我难伺候你还操了我这么多年?你不会是个抖吧?”
彦卿说完又看了刃:“将军,这种男人只在和你上床的时候才出现,平常我从来没见他出现过。和这种人谈恋爱有什么意思?不如赶紧踹了他。”
彦卿拿开景元挡在双眼上的手,想要俯身吻他,却被景元一把挡开。景元眼中溢满的生理性泪水流了下来,彦卿看见他的泪水,不由得一愣。
彦卿送给景元的熏香,是有助眠功效不假。但彦卿买来之后,又往其中加了些猛料。所以这盒助眠熏香的威力是正常版本的好几倍,足以让一个成年人酣睡一夜,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能醒来。
“将军,你里面好舒服……”彦卿说着,便扳着景元的腿根开始缓缓动了起来。他看着景元随着自己动作轻轻摇晃,看着他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被染成嫣红的艳色。彦卿忍不住抚上了景元眼角的那颗小痣。
“作为一个男人,敢做不敢当。敢和将军上床,不敢承认和他的关系。”彦卿怒视着刃,捏紧拳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将军在一起?
“真的?”彦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哪里还能看出刚刚那种丧气的神情。景元突然醒悟过来,心想:妈的,我是不是被这小子套路了?
景元忍不住轻笑一声,摸上了彦卿的脸,转头主动的吻了吻他的唇。彦卿愣住了,没记错的话,这似乎是景元第一次主动吻自己。顿了几秒,彦卿扳过景元的脸,又急又猛地回吻过来,景元的嘴巴和舌头被蹂躏了好一会儿才被松开。
景元觉得穴里湿湿的,过了一会儿。穴里边慢慢的涌起一阵。火烧火燎的感觉。
景元无力地向后,靠在彦卿胸膛里,喘着气说:“彦卿,你真的是狗。”
“都痒,唔……”
浴室的门轻轻响了一声,景元抬头,接着就看见淋浴区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彦卿脱得一丝不挂,那一大坨东西赤裸裸地挂在腿间,就这么走了进来。景元慌得一下往后靠在了墙上,试图用手遮住自己的胸。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一边被人吃着,穴还在继续被人操。景元不知道自己做的这是什么奇怪的梦。
虽然已经和彦卿坦诚相见过了,但此刻自己刚跟刃干完,身上的痕迹都还没洗净就被彦卿看见,那种羞耻便更加一层。景元慌乱地扯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
“嗯嗯……”景元熟练地抬腿紧紧缠住刃的后腰,“好热,好胀……嗯……”
刃的鸡巴被情缘缓慢蠕动的内壁紧紧包裹吸吮着,他的腰椎渐渐涌上射意。景元趴在桌上被刃操的前后晃动,摩擦着桌子,呼吸的频率也紊乱了,喘气声就如同在哭泣一样。但认知到这是景元爽的表现。
彦卿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高潮。在景元紧致的穴中射精和他自己平常用手释放出来,感觉完全不同。他掰开景元的臀瓣,看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慢慢地从那紧窄的小洞中缓缓流下。
自己终于要得到他了。
“对,我的穴最爱吃的就是鸡巴,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知道吗?嗯……再深一点,用力一点啊……”
男人似乎正要出门,看见彦卿也是一惊,不过很快就。装作没事人一样:“哦,你是景元的徒弟吧?我是你师父的下属,找他有点事。现在事办完了,我先走了。”
彦卿早在少年时期就知道景元有一个炮友的事情。而这天下午,他刚刚结束,在方壶仙舟的训练,回家时一打开门,就看见了那个男人。
“好。”彦卿一挺腰,将滚热的肉棒,再次捅进了景元紧窄的穴中。景元扶着浴缸,被操得不断耸动,耳朵里全是两人身体相撞时哗啦啦的水声。
刃抱着景元悬在半空,一时不知道是该把景元放下好,还是继续抱着好。
彦卿从景元脖颈间抬起头,他的鸡巴已经到了极限,他想要看着景元的脸射出来。彦卿抚上那颗小痣,又猛烈地挺了几下腰,在景元无意识双脚绷直的那一刻射了出来。彦卿缓了一会儿才慢慢拔出鸡巴,景元仍然酣睡着,双腿软绵绵地打开,白色粘稠的精液从穴里流了下来,沾湿了床单。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还是再次让自己的徒弟操进来了……
“我操,景元,你那个徒弟是不是还没断奶啊?竟然把你奶头咬成这样?”
“呜呜,彦卿,太深了……”景元的声音像是浸染了浴室中的水汽,听上去带着鼻音,似乎有些委屈。
彦卿很快就将景元全部衣衫褪下,他呼吸凌乱地抚摸着景元身上每一寸肌肤,从胸到小腹,手指划过性器,再到腿根和修长的腿……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更深入地感受景元的身体,彦卿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啊……”他忍不住低喘一声,“你的洞简直像要烧起来一样。”
“你他妈傻吗?那里本来就是那种颜色的吧……”景元的后穴慢慢适应了冰冰凉凉的感觉,那些液体和刃的手指似乎被自己的穴给捂热了。刃的手指在景元的穴里刮擦揉弄着,揉过他甬道中的每一寸,将润滑液均匀地抹在肠壁上。
刃这样想着,赶紧迅速溜出了景元家大门,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但一旁的彦卿却好似大受打击,跪坐在那里静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将军,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吗?我哪里比不上他?”
彦卿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这次他侧身从背后抱着景元,抬高景元的腿,从丰软臀瓣之间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能让景元的腿张得更开,方便他插得更深。彦卿一边感受小穴慢慢吞吐自己的鸡巴,一边低头在景元脖颈间留下咬痕。
“啊!”景元被刺激得忍不住叫了一声,感觉到彦卿那根粗长滚热的鸡巴深深地插进了自己身体里。在自己甬道的最深处跳动着,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贯穿。
“彦卿……”景元慎重地开口,“如今我已清楚地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作为你的监护人,将你从小教到大的师父,我不想看到你难过或者是受伤的表情。”
大概是因为同为男人,彦卿很清楚怎么弄能让景元更舒服。大手将他的柱身和囊袋有技巧地抚慰过一回又一回,景元的鸡巴在热水中被撸到了极限,一股白精控制不住地喷射了出来。就在他大口喘气,还沉浸在刚刚前端的高潮之中时,臀后抵上了一根热硬的东西,他知道那是彦卿的鸡巴。但这次他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甚至还希望他快点插进来。
景元睁大了眼,同时颤抖着叫了一声,因为彦卿埋在他体内的粗长肉棒顶到了他肠壁深处的敏感点。彦卿一边狠狠地地抽插,次次刮过景元的敏感点,一边抬起头与景元接吻。景元只能紧紧搂住彦卿的脖子,喉中不断溢出唔唔的声音。两人唇间亲出一片啧啧水声,交合处也被抽插出一片粘腻的水声,景元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失去控制了。
“高兴,将军。能有你这句话,我这辈子都值了。”看见彦卿的笑脸,景元的心底也止不住的喜悦起来。
刃忍不住啧啧几声,要不是他作为彦卿的假想敌鼓掌听上去有点像在嘲讽,他一定要狠狠为景元这棵马上要开花的老树狠狠鼓掌。彦卿听见刃在旁边“啧啧”,不满地转过身去:“你咂什么嘴?我说的这些你能做到吗?”
“我刚成为云骑骁卫不久,工资不够多,但以后我的工资会慢慢上涨的,我也会努力升职,成为你的依靠。”
彦卿还想怼回去,景元就捏了捏彦卿的手:“好了,彦卿,别吵了。”
“嗯……”景元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彦卿只是简简单单地唤了自己一声,但那热气却刺激得他发痒。他说不清究竟是哪里在发痒,可能是耳朵,可能是自己正在被握着的鸡吧,也可能是心里在发痒。
“将军,我想做一些让你更舒服的事情。”彦卿抱着景元,将他搂在自己怀中,热水漫过了两人的身体。景元背靠着彦卿滚热的胸膛,身体浸在热水之中,驱散了刚刚背靠在浴室墙壁上的凉意,每个毛孔好像都打开了。
“景元,你的穴都比平常热。看来下次干之前得让你喝几杯酒。”
“啊啊……唔……”景元婉转的叫声混杂着莲蓬头中不停歇的哗哗水声,小穴不断蠕动,颤抖着紧紧缠住彦卿的鸡巴。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那一点喷发,无可控制地直冲天灵盖。景元双手紧紧嵌入彦卿的脊背,在他后背上留下了浅浅的抓痕。
“没事,我再好好操你几回就不痒了。”
“出大事了,唉……”景元长叹一声,闷了一口酒。
“唔唔……别、别这样,彦卿,啊……”景元虽然嘴上说着别这样,但当彦卿埋在自己胸口,将奶头嘬得啧啧作响时,竟然还是有些忍不住地按住了他的头,把他的头紧紧按在自己奶头上任由他舔咬嘬弄,好像不想让他离开似的。
景元想要解释,自己这不是在哭,只是因为太爽了。但他又羞于跟徒弟解释这些,而且一解释,不就好像自己接受了彦卿一样吗?所以景元略一思索,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
彦卿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恋恋不舍地离开景元的奶头,发出“啵”的一声。他掐住景元的屁股,将他微微向上抬,然后手一松,又将他的臀紧紧托住。
“啊!”景元惊叫出声,身体深处快要被刃猛烈的撞击贯穿,他觉得整个下半身好像都麻了,快感一浪一浪的从最深处扩散开来。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发出不成样子的“嗯嗯呜呜”的淫声,手也在更快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鸡巴在他自己的动作下已经涨到了极限,顶端开始吞吐着清液,景元的腰间发麻,感觉自己快射了。
或许是觉得这个姿势无法看到景元的脸,彦卿操了没一会儿,又将景元的身体改成仰躺的姿势,他一边捏着景元胸口那块不大不小的软肉,一边狠狠的朝他臀上撞。景元是个男人,胸上自然没有多少乳肉,但彦卿却摸得欲罢不能。摸了一会儿胸,彦卿又朝下摸到了景元半勃的鸡巴。即使是在沉睡中,景元的鸡巴也会因为身体被触碰做出反应。彦卿将景元的鸡巴撸硬之后便停下了,他不想把景元撸射,他想试试能不能在睡梦中将景元给操射。
“到底是我欲求不满,还是你已经年纪上去了,已经不行了?”
这被捉奸的奇怪感觉是怎么回事?等等,自己今天不会死在这里吧?
“将军……”彦卿望向景元时立马变成了一副委屈的样子,“将军,你就这么不能接受比你小一点的吗?”
等等,这已经不是小一点了,而是小了几百岁啊。
景元一时无言,彦卿用手指微微抬起景元的下巴:“将军……”他微微念叨着,接着闭眼覆上了景元湿润滚烫的唇,酥麻的感觉从唇瓣表面扩散开来。莲蓬头冲出的水声隆隆,混着景元自己的心跳,灌满了他的耳朵。景元不明白,为什么仅仅一个吻也能让自己的心不断震颤。他脑子嗡嗡响着,感觉所有的思考,都因为这个吻而停止了。
景元洗完澡,把后穴弄干净后也没有关掉莲蓬头,他听着水柱冲刷在自己身体上的哗哗声,站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好像这样就能让水声将繁杂的思绪全部冲走。
操,不是啊,谁喜欢刃了啊?
景元:“啊?”
“好啦,景元,出来喝酒,就别想那些费脑子的事情,喝完干一炮,烦恼全消!”
“呃……”刃一时语塞。公开?公开什么?堂堂罗浮将军公开自己有炮友吗?还是堂堂星核猎手,告诉自己的同事,自己在罗浮仙舟上有个炮友?
“唔呃……”景元挺了挺腰。有些难耐的皱起眉。呼吸急促了一些。
“痒,好痒……”
就在这时,客栈的门“哐”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
刃有些生气地狠狠朝景元穴猛撞了几下,撞得景元的呻吟声都带上了颤音。
来人正是彦卿。他放轻脚步走至景元床前,伸手摇晃了景元几下。景元毫无反应,双目紧闭,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见景元说的果然是这件事,刃也不瞒着了:“其实那天我从你家出去时,正好碰上那小子从外面回来。”
“嗯嗯,你不用、特地告诉我……”景元感觉自己的小穴也快到极限了,刚刚已经被彦卿撸射过一次的鸡巴此刻也挺立起来,随着彦卿的动作在水中不断晃动着。
“彦卿,你……”
景元大敞着双腿,彦卿扶着景元的腰,不断地操干碰撞着。虽然彦卿那巨大的肉棒每次刚刚插入自己的穴时,他总会感到一阵难受,但等彦卿插弄一会儿之后,难受的感觉就会慢慢消失,转而变成小穴被塞满的充实感,以及肉棒每次插入捻弄肠壁时,酥麻酸胀的感觉。
“景元,你少在这里给我用激将法。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刃说着,便扶上景元的大腿向下压,鸡巴在那早已插过无数次的穴口蹭了蹭,然后猛然挺身长驱直入。
“将军,你说我在做什么?”彦卿很快就冷静下来,反正做都做了,难道还怕景元责罚自己吗?于是他又开始挺动起腰来,一下下插着景元紧窄的穴。
“将军……”彦卿忍不住俯身吻上景元的唇,又吻了吻他眼角那颗小痣。他不明白景元为何会如此诱人,景元身体的每一寸都深深地吸引着自己,都在勾引着自己和他融为一体。
景元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春梦,梦到自己的穴正在被人大力抽插。他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想要翻身,但怎么也翻不过去,就好像自己的腿被人掐住似的。他还感觉自己胸上压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个小孩,一直在吃自己的奶。景元心想,这谁家小孩啊?是不是把我当成他妈了?我可是个男人,你再怎么吃我也不会有奶的。
“你……”
刃愣愣地看着景元,有些不懂他在纠结什么:“但他又不是你亲儿子……”
“唔呃……”彦卿难耐地低喘一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景元内里层叠的软肉绞紧。景元紧窄的甬道夹着自己的东西,那种感觉他从未体验过。平常想着景元自己解决的时候,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唔,嗯……”景元双手抓住床单,“不行,他是我徒弟……嗯嗯、啊,刃,你他妈慢点……”
“彦卿,你为什么……?”
“景元……你的洞真的太好操了,我的鸡巴要在你的洞里融化了。”
刃扳着景元的肩膀,重重将腰一挺,紧紧靠在景元柔软的屁股上,鸡巴整根深深插进他的甬道,畅快淋漓地在热烫的小穴内释放了出来。景元浑身绷紧,被刺激得扯出一声哭叫,手指牢牢抓住桌沿,小穴颤抖着高潮了。
“可是……”景元皱着眉。不是亲儿子,那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跟彦卿干了吗?当然不能啊……
太色了。彦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将军的穴里竟然能有一天灌满自己的东西,他好想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将军的穴里,一直射到将军小腹微涨,彻底沉沦在他的操干奸淫之中。
“呼,啊……”景元躺在那里,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他现在不想看到彦卿,也不想让彦卿看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已经超出了他能处理的范围。高潮过后,身体极度疲惫,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愿意想。最好是一觉醒来,所有的事情都回归到原位,他和彦卿的关系,也回到之前单纯的师徒与养父子。
后来,在他少年时期的春梦中,总能看到景元白得晃眼的肉体,但却总是看不真切。而今天,他总算可以亲近这具肉体,感受它真实的温度了。
“唔……”景元微微抬了抬腿,呼吸急促起来,彦卿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坚硬涨红的肉棒顶端不断有清液流出。景元微微偏过头,白皙的脸上涌上一片潮红,眼下那颗小痣也染上了一丝情欲的颜色,彦卿不由得看得入了迷。
彦卿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是的,彦卿是将军的小狗。”
景元已经没有力气了,浑身绵软,只能趴在桌上无力地喘着,刃想将他拉直站起都做不到。刃没办法,只能先将景元一把打横抱起,准备带着他去浴室洗洗。
景元心乱如麻地叹了一口气:“算了,你之前说试试,那我们就先试试吧。”
“呜呃,彦卿……嗯……”景元不想这样,不想被自己的徒弟操成这副淫荡的样子,但他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身体强烈的反应。不仅小穴麻痒无比,就连自己的鸡巴都硬挺着,涌上一股射意。而且彦卿不愧是年轻人,插在自己穴里打桩的频率比刃快多了,景元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激烈的性爱了。
“将军……”彦卿的目光痴迷地望向他,“将军,我爱你。”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害得我……”景元说到一半刹住了车。
刃看彦卿似乎完全没有怀疑的样子,松了口气,便朝门口走去,但在他刚要跨出门的那一刻,彦卿的声音却在背后响了起来。
彦卿趴在浴缸边,细细的描摹着景元的眉眼:“将军,舒服吗?”景元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目光移开,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舒服……”
“唔,啊,彦卿,我……”
彦卿把景元压在墙上,抚摸着他的脸,然后深深地吻上他的唇。景元此刻已经因为剧烈的高潮浑身瘫软,整个人不断地往下坠,彦卿一把拖住他的臀抱住他,将他放在了一边的浴缸之中。
“彦卿,我是你师父,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现在究竟是在干什么……你知道吗?”景元的身体一边被迫摇晃着,一边喘息着问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什么大事?”刃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装作全然知的样子满满喝着。其实来之前他就已经将原因猜得七七八八了,八成是跟景元那个小徒弟有关。
但这样对彦卿来说公平吗?他还年轻,本来可以找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对象,而自己比他大了几百岁。彦卿年纪轻轻的,他和自己就这么在一起了,真的好吗?景元思绪繁杂,在涉及到彦卿的问题上,他总是会想很多。
“你脑子里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别的?那是我徒弟!我把他从小养到大的徒弟!说他是我儿子也不为过!现在是儿子把爹上了,你想想这个事态的严重性!”酒意上头,景元脸上飞红,气得锤了一下桌子。
刃感觉自己从化龙妙法事件之后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冤屈:“是我缠着你家将军吗?我跟你家将军那可是你情我愿的好吗?”
“呜呜,啊……”身体好像被一股强烈的水流冲刷过,景元头脑一片空白,似乎连身体内部都变空了。他双手紧紧地扶着浴缸壁,张开嘴发出绵软无力的叫声。彦卿也紧紧搂住景元的小腹,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小穴。处在剧烈高潮中的景元都没空去注意咬在自己脖子上的痛感。等彦卿松开口之后,他脖子侧边已经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齿痕,彦卿印象是担心自己咬痛了景元似的,又在那齿痕上舔了舔。
刃一脸莫名其妙:“喂,你这小孩怎么说话的?我怎么就成老头子了,上次不还是大叔吗?我好歹也是你师父的炮……朋友,你讲话能不能客气一点?”
“我徒弟的鸡巴比你的大。”
他拽起景元的双腿缠在自己腰后,调整了一下鸡巴埋在穴里的角度,抽送数次之后,一挺腰就进了更深的地方,朝着景元内里那一点凸起又深又急地顶撞。
“好了好了。”景元拍了拍彦卿的头,“你就这么高兴?”
彦卿半天才回过神来,他转向景元,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景元也只能点了点头:“对,就是炮友,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我们就是在一起让彼此身体上爽爽而已……”
“我徒弟,彦卿,你知道的吧?他……好像对我有些不一样的感情……”景元别别扭扭地挤出这么一句。
毕竟是老炮友了,刃非常清楚景元身体的敏感点。他扶着景元的腿根,将他的屁股高高抬起,自己猛地朝他肠壁深处那一处敏感点撞去。
想着想着,景元心里突然升腾起一种背德的刺激感。彦卿似乎对景元雪白的胸情有独钟,舔完一边的奶头,又开始舔另一个,舌头打着卷儿在奶头上刮过,粗糙的舌面扫过敏感的乳尖,刺激得景元身体一阵颤栗。同时彦卿下身的动作也一刻未停,努力地朝景元穴中不间断地干着。大概是由于重力的原因,这个姿势总是能让彦卿插进景元身体最深处。
刃轻车熟路地跪在景元双腿之间,用膝盖抵开他的腿。几根沾满润滑液的手指猛一捅进小穴,景元就被冰得叫了一声。
“妈的,景元,真想把你给操死,每次都叫得这么骚。”
景元喝得迷迷糊糊,中间似乎还断片了。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客栈房间里。往旁边一看,刃正光着身子站在床边,手里正摆弄着一个瓶子,估计是润滑液。
彦卿觉得再不继续动,自己马上就会被景元夹射了,于是又试探着缓缓动了起来。硬梆梆的肉棒慢慢在甬道内壁摩擦,很快两人交合之处就泥泞不堪了,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也慢慢变成了黏黏腻腻的水声。
景元没说话,只是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闷了。
不知是不是刚刚的抚弄让景元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的鸡巴此刻正呈半勃状态。彦卿抚上景元的鸡巴握住,一上一下地开始套弄,同时一边看着景元熟睡的脸,一边继续玩弄他胸前的肉粒。
彦卿的鸡巴被裹得很舒服,他挺腰啪啪地操干了一会儿便停下不动了,仰起头,皱眉舒出一口气。还没插几下,他就感觉一阵阵的快感冲到天灵盖上,自己几乎要被爽翻。他知道做这种事情肯定会很爽,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爽。
彦卿扶着景元的腰又深又猛地冲刺着,两人肉体交合处拍打出一片激烈的水花。景元扯着嗓子,似乎想要高声地叫,但吐出来的声音却是绵软无力的,让彦卿听着心痒,鸡巴更痒。
景元有些慌乱地想要挣脱:“彦卿?你、你在做什么?”
“你急什么?看你那骚样,就那么欲求不满吗?”
彦卿上了床,跪在景元身体两侧,拉住他腰间中衣的系带,轻轻一扯,景元白皙的胸膛便展现在他眼前。彦卿上手轻轻按压了几下,那软弹细腻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景元现在恨不得把整个头都埋进被子里。刃瞪大了眼,看看景元又看看彦卿。一副吃瓜的表情。
“啊啊!彦卿,别、别玩那里……”照理说,自己和刃才刚刚干完,身体不应当如此敏感才对。但大概是由于换了人,景元敏锐地感觉到彦卿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和刃很不同。彦卿并没有停止揉弄景元的乳头,他又捏了一会儿,弄得景元胸前的沐浴露都起了泡沫才罢休。他扳起景元另一条腿,让他整个人缠在自己身上,自己则紧紧的托住景园的臀,让他悬在半空。这样景元的胸就正好对着彦卿的嘴,彦卿一伸舌头,舔上了景元胸前的肉粒,这个姿势能让他吃奶吃得更加方便。
彦卿粗喘着放开景元的唇,他的一条腿被彦卿高高抬起。水声哗哗,彦卿顺手摸到了架子上放的沐浴露瓶子,挤了一些沐浴露出来,沾在手指上,捅进景元的穴。刚被刃开拓过的小穴,又被景元自己洗过了,此刻又湿又热,刚被沾着凉凉沐浴露的手指插入,便控制不住地缩紧,包裹着彦卿的手指。彦卿的手指在穴中揉弄按压,肠壁被不断刺激,景元难耐地轻叫出声。彦卿抚慰般的吻了吻景元的唇:“将军,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景元一边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淫叫,一边用手握起了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鸡巴上下撸动着。刃插得景元的穴汁水飞溅,刚刚抹进去的润滑液混杂着两人在交合过程中分泌出的淫水被刃捣弄成一片细小的泡沫,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多到只能往景元的屁股上流去。
景元白皙的脸渐渐泛红,眼角的小痣也泛着媚色,分外诱人。彦卿俯身,一边继续重重顶撞着,一边和他接吻,离开时景元微张着嘴,舌头因为刚刚的深吻泛着艳色,欲求不满地露了一小半出来。
“好了,”他摸了摸彦卿的头,“起来吧,一直在这里坐着……诶?”
刃的鸡巴插了许久倒满酒的小穴,此刻也是一片火辣辣的刺激感,一股止不住的射意涌上腰椎。
景元的后穴此时被滚热坚硬的鸡巴塞满,觉得体内的痒意稍微被缓解了一些。景元自己的鸡巴也随着刃的抽插,慢慢抬头,在一下又一下的晃动中戳着刃的小腹。
彦卿压住景元的身体,把景元牢牢钉在墙上,发狠地在他穴里冲刺起来。景元紧紧搂着彦卿,仰着脖子叫出了声。彦卿的鸡巴在他体内一次又一次深入,狠狠蹂躏着他身体深处的敏感点。
景元心下一惊,以往和刃约在外面,几乎都是在白天,偶尔在晚上时,也会提前编好合理的借口告诉彦卿。这次确实是因为喝醉疏忽了,没顾得上时间,也忘了编好借口告诉彦卿。
“我想让将军身上留下我的痕迹。”彦卿看着景元,继续刚刚那种托着他屁股一上一下的猛烈抽插方法,“想让将军从里到外,从心到身体,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突然发什么疯,找我出来喝酒?”刃来到金人巷中的一家酒馆坐下,面前坐着一脸愁容的景元。
刃凶猛地甩腰,啪啪操着景元火热的洞穴。景元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快要支撑不住了,从腿根到小腿都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穴中的媚肉像是活的一样,吸吮着刃的鸡巴,不断蠕动着,像是要把他的鸡巴往自己身体更深处引。
“什么?”景元愣住了,彦卿根本提都没提这件事……
刃单手握住景元的腰肢,另一只手拿起酒壶朝景元身上倒去,景元被冰凉的感觉刺激得浑身一震,塌着腰“呜”地叫了一声。婉转柔媚得像要哭出声来。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废话真多,操你的吧。嗯,唔……”景元也渐渐被操出了感觉。
看眼前这状况,自己不好好回答,怕是没办法洗身洗澡。于是景元开始跟彦卿耐心地解释:“不是不能接受比我小的,但彦卿,你是我徒弟,而且从小一直跟我一起生活,你跟我儿子也没有什么区别,哪有父亲和儿子在一起的?
“你、你不用特地说一声。”景元觉得这样有些羞耻。
“大叔,您受累了。但我的师父由我来照顾就行,不管是哪方面,我一个人都可以照顾好他。您以后也可以轻松轻松,不用总来找我师父‘办事’了。”
甬道里被滚热的肉棒塞得满满胀胀的感觉,让景元感到非常舒爽。彦卿慢慢动着腰。不断吻着景元的唇和脖子,还有他眼角那颗诱人的小痣。现在他和景元之间的阻碍少了一个,刃已经自动退出了,而且他和景元之间也没有什么情感上的关系。彦卿相信,景元总有一天会是他的。
彦卿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我很幸福,将军。只要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哪怕无法作为恋人真正拥有你,我也感到很幸福了。”他嘴上这么说,但望向景元的眼中可并不是这个意思。景元能看出,彦卿很难过。
“刃……”景元扶着晕晕乎乎的头坐起身,发现自己也从头到脚光着,估计是被刃给剥光了。
这熏香还真挺好用啊……景元这样想着,慢慢沉入了梦乡。
和刃当炮友的这么多年来,两人虽然玩过很多花样,但好像极少会被刃吃奶头的时候。吃奶这一行为总会让景元觉得有些怪怪的,总觉得只有婴儿才会吃母亲的奶。但此刻,自己的徒弟趴在自己胸口上吃奶,却让他心底泛出了一股别样的感觉。他不禁开始想象,如果自己真是彦卿的母亲,他应该也会在小时候像这样吃着自己的奶。但他又和彦卿真正的母亲不同,他不仅要被彦卿吃奶,还要被他插穴。
彦卿着急地说:“为什么不能,我们又不是亲父子。而且将军,难道那天我操你操得不爽吗?我感觉你很爽的样子。”
刃拔出鸡巴,躺在景元身边平复了一会儿。
“什么新花样?”景元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神来,胸膛慢慢起伏。
“彦卿,你这是……”
“切,怎么可能,他还能管到我的私生活不成。你要是阳痿了,就直接说你阳痿了,用不着拿我徒弟当借口。”
“来,喝喝喝!”
景元扭动着腰,使彦卿的鸡巴和自己的小穴内每一寸都充分接触。每一次扭动和插入,他都能感觉到有热水灌入自己的穴中,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他也不觉得难受。
“你、情、我、愿。”彦卿这句话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既然是你情我愿,情投意合,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敢公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每次出来见面都是偷偷摸摸的。”
彦卿附在他耳畔,开口时湿热的气息涌来:“将军……”
彦卿上前一步抓住景元的手:”将军,你还想在这里洗完?”
“行啊,来试试呗。”
彦卿被突然高潮的小穴,也绞得到了极限,再往景元穴中狠狠抽插几次后,自己也释放了出来。精液沿着紧窄的肠壁慢慢往下流,从小穴中溢出,滴答滴答地落在浴室的瓷砖上,和水流混在一起被冲走。
彦卿开口:“将军,那只是你觉得,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先和我试试呢?”
所以……景元的这个徒弟知道自己和景元是炮友的事情了?而且这个徒弟还对景元有那种想法?我操,这是什么大瓜?该不该告诉景元?算了,还是别说了,他俩的事情让他俩自己解决好了,自己还是别掺一脚。而且,如果景元这个徒弟可以把他搞定的话,自己的鸡巴岂不是可以放假了?
好热,身体里像要烧起来一样。而身下的床单又湿又黏,让景元觉得更难受了。
“将军,你里面好热……”
景元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彦卿握住,下意识挺了挺腰。彦卿就那么握着柱身,上下动作起来。景元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自己的鸡巴泡在热水中。然后又被彦卿的手这么上下撸动着。快感一点点涌上,景元喘着气,有些难耐的用手扶住了浴缸的两侧,下意识弓起腿。
景元推了推刃:“别在床上了,床都湿了。”
“嗯。”景元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嘀咕了一句,“跟小狗似的……”
刃反正已经爽完了,于是摆了摆手:“你们之间的破事不要牵扯我,我先走一步了。”他回头看向景元:“唉,这说不定是我们最后一次约炮了,看来,我该换个新炮友了。”他又转向彦卿:“你不知道,你家将军从年轻到现在需求一直都是那么强烈,你啊,多吃点那个什么补肾的东西补补,小心被榨干。真诚建议。”
这回轮到彦卿愣住了:“什么?你们是炮友?”
彦卿粗喘着:“将军,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他一手攀上景元胸前的肉粒开始揉捏起来,景元一时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
如果彦卿不是自己的徒弟就好了,自己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享受这场性爱。但那是彦卿啊,从他的小脸还圆鼓鼓的幼年时期,自己就在教他练剑,教他各种知识。自己看着他从一个小小少年慢慢成长为如今高大的青年。这么多年来,他身边没有伴侣,只有彦卿一个陪着。彦卿于他而言,是永远无法割舍的亲人。
“景元,你他妈就是爱装。既然那么喜欢你徒弟的大鸡巴,干嘛还说什么师徒父子伦理之类的屁话。我看你就老老实实。张开腿让你徒弟操得了。”刃一边挺腰在景元的小穴里进出一边说,“哦,嗯,你的洞真的紧,你徒弟操过你一次之后,怕是会欲罢不能。”
刃也被彦卿屡次出言不逊惹毛了:“我不配?想当年我跟你家将军一起在床上玩的时候,你小子还是个受精卵!小毛孩子还有资格来评价你叔配不配了?”
景元开口:“那个,先不说了,我去洗个澡先。”没等彦卿做出什么反应,他便一跃而起冲进了浴室。
“刃,你他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要干就快点干啊。”景元说着就将双腿张得更开了些,“快点,抹个润滑液还那么磨磨蹭蹭的。”
“刃,你知道吗?”不知为什么,景元脑海中涌入那天彦卿操自己穴的画面。
刃下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瓶酒:“这是刚刚在酒馆里面顺手打包的。我想试试把酒倒进你穴里。不知道会不会更好操。”
刃掐住景元的腰,啪啪的朝洞里操着,囊袋一下一下拍在景元雪白的屁股上。
但他没有当场戳穿刃,只是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哦,您走好。”
“呜……”景元趴在桌子上无力地哼叫着,被浇过酒液的背部一片湿潮,泛着水光。刃射完精,还在回味那种畅快愉悦的感觉,鸡巴插在景元穴里,半天没拔出来。过了一会儿,刃才将鸡巴从景元的穴里缓慢抽出,堵在穴内的精液混杂着各种水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倾倒在景元腿上,再慢慢顺着修长雪白的腿流到了脚背上。
“就让我以后作为徒弟陪伴在将军身边,默默的保护将军吧。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
“将军,我现在也是个男人了。别人能带给你的快乐,我也可以。”彦卿的眼神暗了几分。
彦卿似乎松了口气,他感觉事情的复杂程度上升,但抢人的困难程度下降了。
刃食指挡在嘴上“嘘”了一下:“哎呀,可不敢胡说。我当然是拔屌无情,我要是拔屌有情,这小子不得把我砍了……”刃又看了彦卿一眼,对方眼中明明白白写了几个字“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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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他。”彦卿站定在景元和刃面前,冷冷开口。刃几乎是下意识地,赶紧将景元放在床上让他坐着。
“什么?”景元微微睁大眼。和刃当炮友的事情一直都是秘密进行的,他一直瞒着彦卿。彦卿这话中“别人”的含义很明显,指的就是刃。
唉,怎么年纪越来越大,欲求反而越来越旺盛呢,梦里还在被人干……景元慢慢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光裸结实的身体,他盯着那人的胸肌看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景元怎么可能对彦卿没感觉,那感觉都不是一点点,而是汹涌而来,非常强烈的。但景元根本不敢承认,一旦松口,接受了彦卿,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呢?
刃回过头:“醒了?那就干吧。”
彦卿一言不发地走进来,又一脚把门给踹关上了。他面色不善地盯着眼前两个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的男人看了会儿,大踏步地向他们走来。
“啊……”景元忍不住叫出了声,伸手搂住彦卿的脖子。
“……”
是夜,景元回房后,想起彦卿送自己的安眠熏香,于是拿出一支点燃,插在床头的香架上。熏香气味浓淡得宜,景元闻着,不一会儿就有了睡意。
“你倒进来吧。”
彦卿抚上景元的腿根,顺势打开他双腿。彦卿的东西一下一下在小小的穴口蹭着,终于对准了,接着便慢慢撑开它,一点点地进入。
景元此刻根本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两人身体靠得很近,彦卿胸膛的热意隔着空气传递过来,笼罩着景元。他讲话的声音低沉,麻酥酥的磨着景元的耳朵。
“景元,你喝完酒全身都是红的。”刃故意用几根手指撑开小穴,“我看看——啧啧,穴也是红的。”
“呃,要射了……”
“唔……”景元又躺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现在身体的欲望格外强烈,浑身都在发热,身体也有些绵软,小穴抑制不住地收缩着,身体内部有一阵一阵的痒意涌上。现在他急需一场性爱,来抚慰自己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哼!还不是因为你的洞太紧,太好操了。年轻的时候让我掐着你的腰操一天我都行,现在有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了。”
“嗯?”
“将军,你夹得我好紧,好爽啊……”
“什么怎么办?你跟他干得爽就继续干,不爽就别干呗。”
“提醒你啥啊,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可不想扯上关系……诶,等等,‘害得你’?”刃摸着下巴,盯着景元,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去,景元,你那徒弟不会是已经把你给上了吧?”
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景元扶着浴缸壁,坐在彦卿的鸡巴上,被彦卿掐住腰不断起伏着。
他的小穴紧紧绞住彦卿的巨根,彦卿也被绞得低喘一声。这是他第一次操穴,他之前一直在拼命忍着,尽量让自己操的时间长一些。现在被这么一绞,彦卿再也忍不住了,精关一松,掐着景元的腿根一顶,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把自己从小教到大师父穴里。同时,景元的鸡巴也喷出了精液,射到了彦卿的小腹上。他竟然被自己的徒弟操射了。
但话已经说出口,就覆水难收了。彦卿进了浴缸,像小狗似的抱着景元就亲了起来:“将军,将军……”他一叠声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