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2/8)

    “怎么可能?”她提高了音量。

    “你去哪儿了?”同住的赤瑾投来怀疑的眼神。“衣服怎么裂开了?你受伤了?”

    令雀回来了。

    虽然自己始终蒙面,但主人的监视任务基本暴露了七七八八。这男人也在盯着东厢房吗?需要回禀主人撤回两边的监视人手吗?

    在城东的江边坐了很久,琉凌仍未打算回去。确切地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回去。

    “你有没有发现有人在跟踪你啊?”男人咬了咬娇小的耳垂,在齿间啃磨这块nengr0u,缓缓吐出一句让琉凌全身一紧。

    室内歌舞升平,夹杂着笑声和银器碰撞的响声,门内门外进出送酒水点心的侍从络绎不绝。琉凌虽和二皇子打过几次照面,但几乎从没见过他清醒的样子,总是在微醺和烂醉之间。她很怀疑,这两位皇子结伴巡游,究竟是谁更有话语权。

    琉凌闯出门,头也不回地跑到院子里,已经铺满地的轻薄粉se随她的脚步扑闪起一小片花雨。

    “没办法,谁让主人就是不要你呢。你这个从妓院里捡回来的b1a0子,不知道之前被玩过几轮,呵就算脱光了掰开大腿求他,他都瞧不上你。”令雀甩弄头发,对赤瑾下判词。

    “欸你们没去出任务啊?”令雀像是刚认出眼前的人,对着两人似笑非笑。

    琉凌盯着静默的江水,脑海中尽是自己受制于人、被一把匕首玩弄的场景。身下的粘腻始终不g,像是挥之不去的屈辱记忆。

    醇厚的声音琉凌再熟悉不过,她几乎顺从了男人的行为,沉默接受了他的亲昵。

    男人反手拿刀,腾出三根手指伸向面巾,顺着鼻梁、鼻尖、人中、上唇、下唇、下颌,慢慢抚0下去,像缓步走过迤逦延绵的山脉。手指又走到谷地,细细摩挲她脖颈上因为紧张而僵y的几条筋络,温热的触0竟然带来了放松和舒缓。

    他侧身站在屋舍y影处,琉凌不远不近地隐身在一旁。她看见赤瑾安排的人手躲在树冠和房顶上,正盯着屋里的动静。

    “嗯……”

    想清楚这些,琉凌发现自己别无选择,从被买回来听命于主人那刻起,她就失去这副身t的自主权了。

    但主人始终对自己冷淡,他在督训时r0un1e令雀的x,刮蹭赤瑾的t0ngbu,却从未在任务之外对琉凌多说半个字。就算自己有意,也无济于事。

    琉凌再抬头的时候,屋里已经换了几首曲子。她不安地发现,那男人又不见了。

    一片薄云遮住了月亮,琉凌缓步跟踪男人从正厅走来东厢房。

    ”嗯……“

    豆大的烛光下,琉凌终于换下夜行衣,上面道道刀痕清晰可见,左肩和两腿间都留下了血渍,怕是不能再穿了。她盯着下身的血渍发呆,外面的争吵声转弱,琉凌决定明天还是要继续盯着东侧厢房,起码要把自己的匕首拿回来。

    ”待会儿去找立禾要点儿止血散吧。“

    赤瑾始终没有要回内室休息的意思,琉凌坐不住了终于开口:“我先去整理一下,你也……”

    “喔,你们都在啊?”令雀扫了一眼,对着空气招呼一句。

    “别动。”身t以同样的姿势被控制,他把琉凌圈在怀里,一只手轻抚过她的侧腰。

    “你跟了我几天,想必也没什么收获。以后晚上不用来了,好好休息吧。“匕首竖着cha入两腿之间,尖锐的刀尖闪着寒光,轻轻点触柔软的下t,隔着几层黑se衣料浅浅刺入粉neng的y部,似乎正yu探找r0u缝的位置,顺着收紧的y深入sh热的xia0x里,在陌生的花x里获取一点暖意。

    ”答应我好吗?“男人诱惑的声音响起,琉凌几乎不假思索地点了头。

    屋顶上实在有些不合适,月光流转,稍有不慎会暴露位置,恐怕此刻已经被男人发现了。

    她身上sh哒哒的,头发随意散在身后,只披了一件罩衫长袍,衣带松散地吊在腰间,x前大片白皙敞露着,g0u壑或明或暗隐藏其间。

    琉凌从各se花样儿的窗格间伸头张望,只看到回廊里道道层叠的y影,还有不定时穿过回廊手捧瓜果的侍nv。她怀着巨大的好奇,决心要找出这个从自己眼前消失的男人。

    琉凌识趣地在她推门进来的瞬间闭上嘴。

    “主人可把我折腾坏了,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y的不行。抱着我g了好一阵子,最后又s了一大片,我嗓子都喊哑了。”她晃动腰肢,x前两团几乎要跳出来,“伺候他沐浴了才放我回来。哎呀,真是累si我了。”

    “你说什么?”琉凌的疑惑多于耳垂上的快感,她忍不住询问。

    歌乐盖过了脚步声,热闹的夜晚绝对藏得住一个主动隐身的人,琉凌在回廊间小步挪移,观察四周的变动,她总觉得他应该还在院内。

    “当然有任务。我们可不像有些贱货,为了爬上主人的床无所不用其极,你下面早就烂得不成样子了吧。“赤瑾要用最难听的话ch0u打在令雀身上,”什么放你回来,他就是爽完了把你打发了罢了。”

    ”这样,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男人停下的唇间的动作,歪过脑袋正眼看向琉凌。y影之间看不清他的五官,只有一双深眸带着戏谑的笑意,落进琉凌眼中。

    微微起风,云层散去,三片花瓣从高处坠落,跌到地上。相b其他春日红粉,玉兰的花瓣格外厚重,落下时也没有随风飘荡的轻盈,反而显得有些钝感,仿佛能听到”噗“一声坠地的声音。月光洒在花瓣上,卷曲的形状像三只小船,要乘着这道银光流向什么地方去。

    男人一手裹着琉凌的腰,转到回廊一角,躲过了几个经过的乐妓。他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紧贴琉凌的后背。她能感到他x前呼x1的起伏,甚至隐约听见他平缓的心跳,牵连她的后背一起颤动。

    琉凌倚着廊柱发呆,凝望院中一株玉兰。春日,树上早已绽开r白se的花朵,像朵朵出水芙蓉一样擎立在空中,托举着挺拔的、叫人仰望的生命。两人到来之前,主人住在这里,闲暇傍晚,琉凌经常蹲在院中一角,抬头观察这棵树,回想它花朵满枝又全无一点绿叶的样子,这份高傲常让琉凌赞赏。

    ”这把刀,“银光闪过一道刀花,”过几天再还你。“

    “我希望你对今晚的事情守口如瓶,对所有人。”刀尖以不轻不重的力道贴着y画圈,像一只毒蛇挑逗猎物。琉凌sisi收缩y部,冰凉又尖锐的触感g动兴奋紧张,两瓣y僵y又不自觉地微微颤动,一gu热流酝酿着渗了出来。

    两兄弟对坐饮酒,交谈说话,但声乐嘈杂根本听不清。不过既然赤瑾已安排了人手在屋顶,想必也会留意对谈的内容。

    一曲舞尽,里面传来了叫好声,y影处的男人径直走进屋内。琉凌跟着,从屋后绕到回廊间,透过四角花形的窗格,窥探室内的情况。

    “啊刚才被树枝不小心划到了。”琉凌低头才发现k子侧边一道平整的裂痕,她不想解释就转移话题,”你不是带人盯着东厢房,怎么回来了?“

    “还说我呢。呵反正你没有这待遇,就自暴自弃去g引老姜呗。说是什么指点功夫,哼别以为我没看见过你捧着他ji8卖力的sao样。”令雀的声音冷下来,酝酿着更寒冷的暴风雪砸向赤瑾。

    琉凌闭眼不想再看,感到两腿间愈发sh热。

    男人ch0u回匕首,对着门外微微亮的院子,凝视刀面银光上未g的血迹,是她反击的成果。殷红上罩着一层淡淡雾气和水痕,是她下t对男人做出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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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送了几个姑娘进去闹到半夜,这会儿消停了,她们在那看着呢。”赤瑾拎起琉凌左肩一块不显眼的w渍,“你身上深se这块yy的,这是血吧?”

    “喔怎么又是你?这么不听吩咐,得惩罚你一下。”再次紧密接触的二人识别了彼此的身t。男人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面巾,嘴唇贴上耳后轻轻x1shun,带来一片濡sh。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一副无yu无求样儿装给谁看……”令雀的嘲讽像刀,同样cha在琉凌背后。

    “没事儿,我去包扎一下就好了。”琉凌没有受伤,但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用匕首刺到了什么东西,想必是那男人的血。

    “我明天还有任务,不奉陪了。”琉凌刷的站起来,快步走向内室。

    “可能是你太急切来见我,所以没留意?”他t1an弄着耳垂,双手在身上缓缓游走,“我倒是很高兴,不过你主人要反思一下了。养了这么多人,要么本事不行,要么忙着内讧。这可g不成大事啊。”男人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琉凌的x口。

    “否则,你,床上那位,还有那些监视二皇兄的人,通通都会消失。明白吗?”匕首横向翻转,冷y刀面紧贴y,经受挑弄的y部霎时被挤压,金属从下身传来彻骨的寒意,冰得琉凌一阵颤抖。

    说起来,如果自己像令雀一样,早一点爬上主人的床,无所不用其极伺候他、讨他欢心,早就不用暗夜奔波,更别说还要受此大辱。

    ”你走吧。“一下子所有的束缚都放开,琉凌重新回到了流动的空气中,周身清爽,却不似刚才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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