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觉醒奇怪X癖的毒枭掰B求C被我狠C子宫还要玩窒息(2/8)

    嘛,这类心理问题可以先放一边,毕竟到时候还是能找到队里专业的心理医师做心理辅导来疏通缓解。

    最后等我终于忍不住爽到射出来的时候,毒枭已经在窒息高潮反复登顶的绝赞快感中彻底没了坦然挨肏的从容。

    我态度摆得很端正,冤有头债有主我不牵连无辜。

    “操你妈的小贱种!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没用!只会浪费粮食的废物!教了这么多遍,口活还是这么差!养了你老子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

    目前先着眼此时此刻的境况。

    可他妈走了,每天忍着揍一个仇人的欲望和冲动是很辛苦的事好嘛!而且毒枭在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熟睡,每天都是浅眠,生怕熟睡过去我会露出不好的另一面暴露了自己,现在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那次给他来了个狠的,让他在窒息高潮里反复登顶,这逼也被玩怕了,后面再没说过要玩窒息py。但是我拒绝了他的亲吻,这逼当时表现的无所谓实则耿耿于怀,之后每天都要跟我亲亲。

    随着强有力的怀抱而来的是入秋后夜晚的寒凉、呛鼻的劣质烟味儿和急促蹦动的心跳。

    没有等男人彻底打开房门,我肩膀撞开门板,里面的男人毫无防备,被门板大力砸了脑门,霎时吃痛的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早上起床啵一下,刷完牙啾咪,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就会被捏着下巴糊我一嘴口水。更别说做爱了,我很多时候不想看他那张令人来气的脸,就想用后入式插他,这逼就非得要正面挨操,就因为他想要亲我。就算为了配合我后入,他也会挺起上半身,上上下下晃着胸前那对被我操的不断流奶的大奶子,侧过头来亲我……

    急速蹦动的心脏无法恢复平稳跳动的节奏令我真的很暴躁,听他骂的话更加暴躁,砸东西的声音和小孩的哭叫也吵人的很,可我脑子里仅剩的理智还在提醒我组织曾说过要我别多管闲事……

    梦里我被那个面容阴鸷的男人扒皮抽骨,他一边咒骂我美丽的皮囊备受毒枭青睐,一边折磨我让我身上无一处好肉……

    我把两人关系定义成钱色交易,想要就此了断的意思显然让他不快,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但看我只盯着他瞧,没有表露一丝害怕,他自己就在对峙中软化了态度。

    “不管了!调教不好老子也不管了!从明天开始就给老子接客!上面你爱咬人,就用下面吃鸡巴好了,老子先给你开个苞……”

    贼眉鼠眼看起来就有碍观瞻的男人痛的浑身抽搐,大汗淋漓,他双腿胡乱踢动,可两只手都被我制伏,他只能困在原地根本踢不到我。他不计后果的动弹反而令被水果刀穿刺钉在鞋柜门上的手心伤口被拉大,汩汩鲜血从被捅了个对穿的伤口缝隙流了他满手,被刀钉住的柜门上也缓缓流淌下鲜红滑腻的血痕,像是被人无意泼上的红酒,让我觉得这颜色艳丽的令人着迷万分。

    “你要真怀了那就生下来,我养。”我淡淡的说。

    不过这逼看我盯着他瞧,以为我想要,痞笑着走过来把我手上的菜往桌上一扔,就推着我坐在了客厅沙发上,扒了两人的裤子撸硬我就自己挺着肉逼坐了上来,一边亲我嘴儿,一边骑我的鸡巴骑的特别欢。

    “呜呜呜呜啊啊——”

    虽然我面上平淡,可内心是真这样想的。

    可想是这样想,但我跟毒枭不可能有孩子。他都让我买避孕药天天吃了,不然操了三个月这么频繁的性爱要怀早怀上了。

    一开门外面就站了好几个看起来不好惹的硬茬,一见到毒枭,眉眼间的凶戾倒是立刻收敛了,温顺的朝毒枭低头躬身,很恭谨的模样。而毒枭脸上也完全没有了面对我时嬉皮笑脸的亲和与痞性,垂了眉眼,嘴角抿直,看起来沉冷漠然高深莫测,气质瞬间变得威严且危险。

    当然也有暧昧,只是我一直没软化态度去接受关系的转变,毒枭完全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他爽完了回过神了才边亲我边说他要离开了,说完就紧盯着我,也不知道是想从我脸上看到什么表情,我反正面无表情的“哦”了声再没了下文。

    等他爽的高潮了好几次,精液全射我小腹浪水喷了我一胯,我才在他处在高潮中不住蠕动抽颤瞬间吸力猛增的子宫中,懒洋洋的射出精来。

    焯!

    真他妈爽爆了!

    我速度极快的进了屋子,什么都没看,专注的盯着鼻子被撞出血的男人。上前一步,我一脚跺在他右手上,这脚我用了十成力,粉碎性骨折是肯定了,先断了他惯用且更有力的这只手,蹲下身,左手在他的嘴巴刚要鬼叫的时候锤上了他的下巴,让他吃痛到无法出声,再扣紧他的嘴防止他再叫。我右手亮出尖头水果刀,朝他挣扎着向我挥过来的左手背上划了一刀,刺痛让他左手惯性后缩躲避贴近了一旁的木质鞋柜。我眼利手快,一刀刺中他掌心,将他手掌钉在了木质鞋柜门上。

    所以面对毒枭主动亲近我明显想要把炮友关系升华一下的心思,我就一个想法——莫挨老子!

    我现在刚拔出来,他便逼口大张,泛滥的淫水成喷溅状从被鸡巴撑得合不拢的糜红肉洞中四散喷溅,不仅是我的大腿,整个单人沙发,甚至是远一点的玻璃茶几上,一瞬间都明显的多了些可疑的水珠。喷了这波浪水,那逼口便缩了起来,无意识的张合翕动,将一直被我堵在他肚子里的淫水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吐了出来。

    不过他那一开始只能称作啃咬的垃圾吻技,在时时刻刻的勤勉练习下,确实好了许多,只是作为他的陪练和验收对象,我觉得好不爽。

    我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还意识到如果不是身后人的阻拦,我会杀掉身下这个已经因为太过疼痛而无力再挣扎,甚至意识都开始模糊的男人。

    毒枭不满我这么平淡甚至称得上冷漠的反应,亲我就亲的凶。顶开我的齿关舌头伸进来一通乱搅,搅的我舌根都麻了。直到我咬了他一口,他才松开我,带血的舌尖舔了舔唇,给他肉色的嘴唇添了抹艳色。

    我们做爱,除了这种运动能带来极致的欢愉,做的也是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循环反复的斗争刺激。

    这次我虽然亢奋异常,却没有丧失理智。控制着双手,观察着毒枭的脸色与神情,在他因为窒息的痛苦本能的想要挣扎的时候,我总会再坚持让他继续窒息十秒才松开让他呼吸新鲜空气,身下的鸡巴却是在他这十秒最痛苦的时刻,急速又凶狠的顶撞着娇嫩的子宫内壁。这短暂的时间里腰胯都被我甩出残影,就为了他在感受到窒息痛苦的时候又能享受到子宫被奸的极致快感。

    掌控着这人的生命,要他生,让他死;控制着他的高潮,顶他起飞上天堂,踹他一脚下地狱的感觉——

    真就黏糊的我寒毛直竖!

    我刚想有下一步行动,冷不丁的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被人白嫖刷经验换谁都不会爽吧?

    所以我俩终归还是没有子嗣缘的。

    “夏柏!你在干什么!”

    个屁!

    这骂话的内容,要是录起来警察局一送,是要吃牢饭的。

    宝宝无辜,如果我跟毒枭真的有子嗣缘,我会好好把他抚养长大,说不定正好能无缝衔接我到时大仇得报的心理问题,重新让我找到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与目标。

    而且吃药吃的这么多,他不至于强健的这么离谱,子宫的生育能力一点问题都没有吧?那是否太非人了?

    三个月的时间,想必足够卧底做很多事情了。

    组织看我拖延毒枭拖了三个月,觉得毒枭对我有了感情基础,希望我能再接再厉。

    操了毒枭三个月,他的子宫口其实对我已经摆烂了。只要我把他大腿往胸上压,让他把屁股朝我挺起来,我再利用自身体重往里挣,就能挣开他闭合的子宫口,侵犯到他娇嫩柔弱的子宫肉囊。但上下骑乘的位置,他要让我的鸡巴顶穿子宫口享受子宫被奸的快感,就需要这样调动腰部强大的核心力量用力把自己往我鸡巴上撞,才能把自己的子宫贯穿在我的鸡巴上。

    “嗡”的一声,隐约间听到这话,我脑子里某根弦绷断了。

    啊,我甚至觉得他走了我很轻松。

    毒枭关上门的时候偏头朝我看了过来,他好像还是不死心想要看我露出别的表情,但他注定失望了,直到门被关上,我脸上的神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冷漠烦厌且无动于衷。

    胸前也不干净,他每回被迫被我送上顶峰,那对随着激烈的动作幅度而颤晃个不停的奶子,顶端鲜红的乳头中央那肉眼可见的乳孔便会一张喷出一小股奶汁来,弄得现下胸腹一片乳白的奶渍,摸起来又滑润又黏腻,充斥着甜美的奶香。

    “谁啊?!”

    我起了床,十分平静的走过客厅,没有停留的从果盘里顺走了那把尖头水果刀,跟我的右手一起藏在了过长的袖子里。我开了门,不疾不徐的走向对面,敲了对方的门,我还敲的很有规律,匀速敲三下,没有人理会,再敲三下。

    毒枭走了后的当天,我终于自重生后第一次尝试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然后我做噩梦了。

    ……

    清醒在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跟我一墙之隔的声音隐隐约约传了过来,男人粗粝的嗓音骂的厉害的时候,仔细听还是能听见骂的什么的。

    那是一场看似他主导,实则我操盘全场的性爱。

    既然演不了,打感情牌的技能无法使用,那么我自然选择不演。

    我顺利完成了装扮任务的第一阶段。

    呵,那哪是对我有了感情基础,明明就是看上了我的鸡巴。

    我摸了茶几上的抽纸给他,顺便擦擦喷溅到自己身上的精液淫水,可他没接,直接套上了内裤和长裤,带着气的跟我说,“不擦了,我要真怀了你的崽,看你到时候还能像现在这样无情?”

    毕竟一只习惯袒胸露逼的类人猿,穿上了衣服摇身一变人模狗样的像个现代人了,搁你这你不也得稀罕的瞧上一两眼?

    男人语气很冲的粗声叫到,我没有回应,甚至冷静的堵住了门上的猫眼。

    也是不明白,这逼明明耐不住子宫挨肏的快感,却回回又要人往子宫里操,难道这就是大家经常说的又菜又爱玩?

    他笑:“臭小子,就没一点舍不得?白给你操这么久了。”

    听到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咔嗒”的开锁声,我锻炼良好的身体将多年的训练成果完美的在这一刻展现。

    我混沌的暂忘所有后果,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忘记了我所做的事情在法律与道德上的逾矩之处……

    最后只恨恨的咬了我下嘴唇一口,骂我“没良心”就拔逼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淫水混合精液从他肉逼里直往下掉。

    至于他的骚逼……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根鸡巴到后面完全射不出东西了,我是眼睁睁看着他苦闷着一张脸浑身抽搐的抖着鸡巴射出微黄的水柱,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的,并且他尿还跟着我抽插的频率来,我抽出来他尿的就像流出来的似的,我一插进去他尿的力道立马就加重了,原本软的只能称之为小溪流的淡黄水柱“嗞”的成了小水枪一般的喷射状,看的我是暗暗称奇。

    再加上毒枭43岁的高龄,他不会不知道自己高龄生育是要赌命的。

    他要走的那天,难得穿好了衣服,我当时不知道他要走了,买了菜回来一开门,见他一身衬衣西裤的,就看稀奇似的看着他。

    我完全没有回应他在我唇上的厮磨,双手用力把他摁进单人沙发里,掐着他脖颈的手指缩紧,直起腰就开始摆胯,打桩一样把鸡巴往他潮热温软紧致缩含的骚逼里挺,却又不如打桩机那般输出总是平稳规律,我一次比一次更凶狠蛮横,一次比一次操的更用力也顶的更深。

    可我又混沌。

    在放松掐住他脖颈的手的时候,我提臀收腰,让鸡巴彻底撤出子宫,只在子宫外享受着温热的淫水从子宫口喷涌冲刷龟头马眼的爽快。

    就像现在他被我拒绝,一点也没觉得尴尬冒犯,只无所谓的双手枕在脑后,微眯着双眼呻吟浪叫,晃着奶子扭着腰,用阅历千帆经验丰富的肉体将我所有的粗鲁野蛮照单全收,压制我好似完全被情欲支配的那股不管不顾的疯劲儿,体现他作为年长者和上位者的从容不迫。我掐着他的气管,控制着他的生命脉搏,在看似疯狂的外在下,冷静的用年轻且精力旺盛的身体为资本,一次又一次将大鸡巴朝他体内的敏感点攻击挞伐,就是要打破他的从容,把他从上位者尽在掌握的统治中拉下马来,逼得他丢盔弃甲狼狈的向我臣服。

    然后就像现在这样,满头大汗的从梦中惊醒,呼呼大喘的抚摸自己全身,确定自己的完整,逐渐平复急速跳动的心脏——

    我和毒枭之间的性爱,总是充斥着暴力和角逐,毫无半点温和可言。

    他骑的真的很用力,我都能清楚的感受鸡巴次次冲破子宫口的桎梏顶撞在他浪水横流的娇嫩子宫内壁上,龟头马眼被缠人的湿软内壁亲吻的感觉。

    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靠着胯下这根25的大鸡巴,毒枭在我这留了三个多月,比前世多了一个月。

    他子宫不禁操的,回回狠顶个几下就得抽搐着挤出丰沛的淫水。所以一旦子宫被奸的久了点,他极容易陷入完全被肉欲支配的发浪模式,什么榨精的节奏技巧全忘光了,只会一个劲的上下猛坐让自己爽。而我则始终能保持清明,调整位置间或往上挺腰,享受阴道子宫更好的按摩让自己更爽,顶戳毒枭体内的敏感骚点,让他陷入更深的情欲漩涡。

    等我发现他失焦的瞳孔恢复些许清明,便继续收紧手指,给他的脖颈施加压力,压迫他的气管让他不能呼吸。盯着他,直到毒枭再一次进入浑身抽搐不住扭动挣扎的窒息阶段,再发力挺腰凶狠的操他……

    该说是人的劣根性吗?越得不到的越想要,我越拒绝,他越兴致勃勃的凑上来试图动摇我。

    不过他听我这么说,脸上倒是阴转晴似的立刻明朗了,笑着凑过来亲我,被我嫌弃的推开也不恼了,说了些好听的哄人话,像只被救助了的狮子在回归森林前会回头朝人类望一眼一样,他不舍的粘了我一会儿,才起身向门口走去。

    “砰!”

    草泥马,好爽!

    鲜血助长了我的兴奋,即将断送一条生命的畅想带来陌生的战栗令我蠢蠢欲动。

    对门的傻逼吵的我心脏怦怦跳动的完全无法平息。

    整个在高潮中痉挛抽搐布满褶皱的阴道,把我的鸡巴紧紧包裹绞缠,内壁饥渴迫切的蠕动收缩,含吞吮吸的榨精按摩让我舒服的闷哼,便慢下抽插的速度,延长这份操逼的快感,顺便让毒枭从登顶的高潮中醒过神来。

    他手软脚软的瘫在单人沙发上,从脸到脖子再到胸口红的就像煮熟的虾子。脸歪斜的偏着,眼眸失焦半阖,嘴巴张着呼呼大喘迫切的吸入空气,舌头却从嘴角咧了出去,潺潺的涎水顺着舌尖濡湿了他的下巴,在沙发背上留下透明的一滩不断往下滑落的水渍。

    我此刻的状态特别玄妙,我无比的清醒又无比的混沌。

    为什么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就是因为处在一段关系中的两个人,对双方情感的反馈感知雷达是极为敏锐的。我要是亲了毒枭表示对关系再进一步的默认,那么我就该有关系更进一步的反馈,如果自己不能调动真实的情感回馈,就算演技再好微表情再多么精妙,对方都会觉得我流于表面,从而识破我在逢场作戏,甚至有整个任务都要失败的风险。我可不信能坐上国内最大贩毒集团头把交椅的毒枭,眼睛会那么不顶事,不然前世的我也不会那么惨了。

    我烦闷的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揉按自己突突钝痛的太阳穴。

    一句带着我真名的训斥把我骂出了清醒又混沌的状态。

    我已经打好了主意,反正组织的任务要求第一就是要稳住毒枭,让人别那么快回贩毒集团主持大局。至于骗毒枭情感获取情侣般的信任,以此达到潜移默化之下对毒枭造成影响这个附加要求,我就放弃了。

    我看他现在还在浑身抽搐,胸前奶汁溢流,鸡巴马眼滴着尿,肉逼不断吐水,一副被操透被玩坏的模样,舌尖不动声色的扫了下后槽牙。

    我翻白眼:“你主要就是为了自己爽,而且我白给你住这么久也没跟你要房租啊。”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