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熟妇毒枭敞开XR让吸N撅腚要我C处子P眼别CB(2/8)
我是真的想要他死啊!
就,我们本来还在午睡,他突然伸手过来摸我的鸡巴。
毒枭在我进来之后,双腿直接挂上我的腰,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情潮上脸,微阖着睡凤眼,舒服的直喘。
肌肤相贴,汗水相溶。
一旦任务目标有与平日反常的举动,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若态度突然急转直下,这时候就该有任务失败赶紧脱身的准备,无法脱身极有可能迎来死亡的结局。
就是这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令我的手掌一贴上他的脖子就变得难以收回。
毕竟平时我想睡都是秒睡,可他含着我的鸡巴,我就没那么快睡着。那毕竟是能令男人的大脑被性冲动所占据的,非常敏感的器官。一直被泡在淫水里,被温软柔嫩的逼肉无意识吞含吸吮……谁特么还能一下子睡得着啊!
他握住我抓他脖子的手,拇指在我腕侧暧昧的摩挲,满是红潮的脸上嘴角一勾笑的极痞,沙哑着声音调笑,“亲嘴儿啊。”
就算没有前世的记忆,我也能猜到他的打算。在知道他什么样的身份,又是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他的打算并不难猜。
我下了床抱着他站起身来,骤然腾空让毒枭长手长脚的反射性用力抱住我与我贴的极近,那对巨乳都被迫压扁在我胸膛上,也因此都感应到双方剧烈跳动的心脏。
睁开眼的时候,他还应激的摸了摸喉咙,看向我的那双睡凤眼深邃又危险,声音嘶哑的问我为什么掐他。
他勾着我脖子的手又用力往下压了压,原本只是环住我腰的一双长腿箍紧着,把我整个人都勒得倒在了他身上。
绷紧了腰臀,在毒枭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后,我一手握住他的乳肉揉捏出各种模样,一手抓握他的腰开始挺腰送胯,正式开启了属于我的征伐。
不得不说,就做爱这方面,我跟毒枭可谓棋逢对手。
我的鸡巴在他刚刚撸摸的时候就硬了,膨大的龟头顶在他阴蒂上碰撞摩擦,毒枭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他掰着逼的手握住我上下挺动还在找位置的鸡巴,引导着我操进了那口风骚熟软的屄穴。
其实有好处,但我不能表现的主动,有关他的一切消息,最好都是由他自发自愿的透露给我,不然谁知道是不是他抛出来试探的陷阱?
他的脸、脖子和胸口已经彻底红透,身上其余蜜一般的肤色也被附着上一层情欲的粉。浑身汗湿的跟泼了油似的,让他皮肤看起来油光水滑的透着股色情。那倒在小腹处的鸡巴正射出一滩稀薄的白浊。
唉,死过一次,真是堕落了。
我也是服了。
我完全没有回应他在我唇上的厮磨,双手用力把他摁进单人沙发里,掐着他脖颈的手指缩紧,直起腰就开始摆胯,打桩一样把鸡巴往他潮热温软紧致缩含的骚逼里挺,却又不如打桩机那般输出总是平稳规律,我一次比一次更凶狠蛮横,一次比一次操的更用力也顶的更深。
他抬起头又凑了过来,我怕又要被咬,反射性想往后退,却被他捧着脸的双手钳住了下巴动弹不得,然后被他贴上了嘴唇,“接下来该怎么做啊,小孩儿?你会不会亲嘴儿?教教叔叔,嗯?”
除了仇恨,所有过激的情绪都跟着死亡而去,我的内心只剩一片被仇恨灼烧的辽阔枯草,不知何时能熄灭也不知何时能烧尽。
我已经打好了主意,反正组织的任务要求第一就是要稳住毒枭,让人别那么快回贩毒集团主持大局。至于骗毒枭情感获取情侣般的信任,以此达到潜移默化之下对毒枭造成影响这个附加要求,我就放弃了。
我和毒枭之间的性爱,总是充斥着暴力和角逐,毫无半点温和可言。
掌心之下,是毒枭快速跳动的脉搏,强盛有力,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其生命力的蓬勃。
我跟他身高相仿,由于骨架没他粗,看起来身型比之毒枭要削瘦,但我这一身流畅的腱子肉密度也不小。突然就承接我整个人的体重,鸡巴在重力加速度的加持下,狠狠的顶撞到他子宫娇嫩的内壁。毒枭受这一击,把我抱的更紧,浑身抖颤着低喘,布满褶皱的阴道内壁极速蠕缩抽动,推挤吞吸着我的鸡巴,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口应激般的箍紧,爽的我倒抽一口气!
最后一字由鼻音哼出来,带着明晃晃的引诱。
我当然知道这样的心理状态多么的糟糕,毕竟心理学是我成为一名优秀缉毒警必学的课程。要做到一定程度上对自我对他人的心理判断与揣摩,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最近做爱频次高,他射的又多,再怎么龙精虎猛,精子分泌的量也是赶不上的。目前有的射,还得感慨毒枭的身体确实强健。我想了下他43岁的高龄,又觉得他强健的有些离谱。
一只手把勃起的鸡巴压在小腹上,另外一只向下,手指撑开已然被淫水浸湿而水光淋漓的艳红骚逼,将张合翕动湿润糜红的逼口亮给我看。
我知道他其实就是想要我胯下那根鸡巴,甚至有时候做完了他还不想我拔出来,就想含着我的鸡巴睡,让我有点烦。
现在我们下体性器紧密相连,喷溅出的淫水让胯间粘腻一片。贴靠在一处的腹肌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将他的鸡巴夹在中间不住摁弄,挤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那对挺翘的软绵大奶顶端,激凸硬立的艳红乳头连着整团柔软的乳肉被我硬实的胸膛压扁。
牙齿在我唇上一顿啃啮,活像是把我的唇当成了一块肉排,还带嗦的,以为吃嗦螺呢?!捏妈痛得我摁着他脖子,把他推远了。
抱起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对于经常坚持健身的我来说,不算重但也绝对不轻,所以我走的不算快。鸡巴随着我的步伐慢条斯理的顶撞着毒枭的肥逼,这个姿势因为重力,每次顶插抽撞虽然缓慢却也深重,能狠狠的顶到子宫口,让毒枭抖着身体发出痛苦又欢愉的低叫。
对这个长在他身上的肉逼,我在日复一日的操弄下已经十分熟悉,现在整根拔出,再重重插入,刚刚被我凶狠破开的子宫口便像被攻破的城门一样中看不中用了,它再也拦不住我对娇嫩小巧的子宫进行侵犯,每次鸡巴整进整出都完全顶撞进了子宫,捣得那处溢出更多的浪水,兜也兜不住的随着鸡巴抽出时往外喷流。
水雾迷离的睡凤眼瞥向我,看我摆出的架势,他也明白过来我要干什么,扯了嘴角调笑,“叔叔水多你是不是很困扰啊?老是弄湿床单嗯——”
我们做爱,除了这种运动能带来极致的欢愉,做的也是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循环反复的斗争刺激。
“唔!”
懒得听他口花花的废话,我把住他大腿根往我身上一提,直接挪至床边。
我当时只觉得他为了继续留下来,这么没脸没皮能屈能伸活该他当个枭雄。可我没想到这贱逼是真存了这心啊!
也就是说,等毒枭伏法受诛,我胸中仇恨荡然无存时,我很可能会出现严重的自毁倾向,因为我丧失了继续活下去的兴趣与目标。
好像确实如毒枭所说,他已经被我肏熟,连阴道都完全成了我鸡巴的样子,不然没法解释这份契合。
他那双睡凤眼懒散的微眯起来:“没办法,逼痒,想被你的大鸡巴操。可能这段时间被你操熟了,离了你的鸡巴就不行。”
摇了摇头,我舌头顶住了后槽牙正在忍耐高潮中的肉逼夹含鸡巴的剧烈快感。
所以我清楚,这次重生,我的人生已经被仇恨所支配,我无法自我纾解甚至无法做到自我催眠,企图让自己短暂放下前世种种专心目前的任务。
我实话实说告诉他我心理有毛病。当然该撒谎的地方还得撒谎,所以说成是因为父母意外身故导致性情大变,并且添油加醋,说自己太过亢奋之下情绪失控了容易暴躁冲动有杀人的欲望,让他自己小心点,最好就是意识到我的危险,马上离开。
如果吉尼斯世界纪录有卖骚这项,他铁定破纪录。
毕竟我现在扮演的身份是个22岁刚破处的小年轻,怎么可能不食髓知味,有大毅力去抵抗自身情欲?更何况,我发现操毒枭吧,我操的狠,我胸中翻腾不休的戾气是能消散一些的,效果比健身好。这无疑让我维持理智的时候更轻松些,也很好的预防了我的情绪再像浴室做爱那次一样失控暴走。
而我也发现了,他真的是有瘾的。
我立刻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顺便甩掉他摁着我嘴唇玩的手指,“我不感兴趣,你不要说,我不想听。”
既然演不了,打感情牌的技能无法使用,那么我自然选择不演。
这样刺激我真的好吗?
这次是他自己求上来要我掐的,我不用顾虑他激烈的挣扎会伤到我,自然两只手都用上才能更好掌控他的脖颈他生命的脉搏。
我已经很适应他那张嘴时不时吐出来的骚话,面上没有表情,内心毫无波动,只是没睡够的起床气牵连我压抑的戾气,让我有些烦,认命的翻身朝他压了上去。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震惊我们做了这么多次爱这逼竟然啵我嘴了?!还是该震惊这人他妈的就是个变态啊?!
现在嘛,毒枭明显不是急转直下,而是蛋疼的玩起了温情脉脉的戏码。按照课上所学判断,毒枭应该是对我付出一定信任,并且兴趣浓厚到已经不满足现阶段的关系,正适合任务者乘胜追击趁热打铁的好时候。
他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跟着我坐了起来,体位的变化让我操的更深,他脸上的红潮开始向下朝脖子和胸口蔓延,眉头微蹙着闷哼,浑身打了个哆嗦,显然也被这个体位刺激的不行。
毒枭笑了:“臭小子,你鸡巴还插在我逼里呢,拒绝三连的这么爽快,太无情了吧?”
他挑眉反问:“怎么?你对我的过去感兴趣?要叔叔说给你听吗?”
你说用完就扔?我现在可是在啃老本啊朋友,没有收入,存款每日愈下,更别说这老本还是组织打来的经费,用组织经费给自己买床上用品?总觉得怪怪的。
自从第一次浴室做过爱后,这人在家就没好好穿过衣服。束胸带是早就不带的了,后面更是直接连裤子都不穿!每天就套了件故意让我买大了的各色衬衫,堪堪罩住大腿根,扣子只系着腹部那颗扣子,露出性感诱人的乳沟。要是有凉快的穿堂风吹过,霎时能吹开他的领口衣摆,上至巨乳,下至鸡巴逼穴,什么都遮不住!
他笑容收敛,凝了一双浓黑笔直的眉,抬起另外一只手抚着我的脸,来到嘴唇的时候食指轻轻摁了摁我的唇,“抱歉啊,业务不熟,伺候不周了。”
就像现在他被我拒绝,一点也没觉得尴尬冒犯,只无所谓的双手枕在脑后,微眯着双眼呻吟浪叫,晃着奶子扭着腰,用阅历千帆经验丰富的肉体将我所有的粗鲁野蛮照单全收,压制我好似完全被情欲支配的那股不管不顾的疯劲儿,体现他作为年长者和上位者的从容不迫。我掐着他的气管,控制着他的生命脉搏,在看似疯狂的外在下,冷静的用年轻且精力旺盛的身体为资本,一次又一次将大鸡巴朝他体内的敏感点攻击挞伐,就是要打破他的从容,把他从上位者尽在掌握的统治中拉下马来,逼得他丢盔弃甲狼狈的向我臣服。
嘛,这类心理问题可以先放一边,毕竟到时候还是能找到队里专业的心理医师做心理辅导来疏通缓解。
哦,得给大家交代下。我们俩自从浴室那次做爱后,毒枭怎么也不肯睡回客房了,非得跟我挤一张床。我说了说不动,也懒得再撵人,他要挤就挤。
所以这阵子,我看他各种发骚看得真是叹为观止颇长姿势。
嗯,前世就是无法脱身,所以死无全尸,诚不欺我。
我把他抱到客厅,带着他一起倒进单人沙发,借着这股重力加速度的加持,我的龟头得以轻松破开子宫口的桎梏直接侵犯到毒枭的子宫。这是我多次试验后觉得比较省力的方法,不然要以普通操逼的方式操开这骚货的子宫可并不容易。虽然这逼自己说曾经阅屌无数,可这子宫口可不像被玩坏了的样子,紧致生涩的给人一种从未有人踏足造访过的感觉,不会以前上他的男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短小君吧?我瞬间有些理解他为什么会对我25的大鸡巴上瘾了。
而这种心理状态的可怕之处,在于一旦恨怒的对象消失,我极有可能因为散失人生目标,而对整个人生彻底没了进行下去的欲望。
且不说每晚都快成习惯了得要一次才肯睡吧,他还时时刻刻都想着撩拨我,要我操他。
被我压在单人沙发上的毒枭,因为子宫刚被侵入而猛地挺起了身子。他神色茫然似痛似乐,张了嘴巴却失了声,浑身颤抖着,一对巨乳都在跟着颤晃,鲜红的乳孔微张溅出一线乳白的奶汁。
我之前老说他在挨操上天赋异凛,天生就像个装男人鸡巴的套子,在操了他这么多次的现在,我发现,我自己在操人方面的天赋也挺异禀的。
刚将整根埋了进去,我就感觉鸡巴一下子被内里粘连着滑腻淫水,温嫩柔软的骚肉给裹缠住了,内里细细密密的褶皱与鸡巴上的淫筋沟壑就像古建筑常用的榫卯一样,严丝合缝的紧扣贴合。
我蹙着眉不耐烦跟他玩这种调情,之前那样直来直去,打完炮就拔屌走人更适合我们两个现阶段只需疏解性欲的关系,但他此刻的反常却让我想起装扮课上的教导——
毒枭当然不会离开,他现在就需要一处藏身的地方。不仅仅是因为身上的伤没有好完全,更是想趁着敌明我暗的现在,抓住机会,把生有狼子野心想取他而代之的渣滓清除掉。
“干嘛呢你!”
我觉得我好难。
因为我无法再调动自己情感的积极回馈性,打不了感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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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推拒了会败兴吧,我自身也难以克制或者说想放纵这种——
掌控着他的生命,随时都能摧毁的兴奋感。
他说:“好宝贝,再让我体会一次窒息高潮吧,这次轻点别再把我弄昏了,嗯?”
我在感慨自己的失格,毒枭见我一下没了反应宕机了,还以为我在犹豫不决。
但是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我根本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没错,他是咬的!
我极不适应与他这样亲近的姿势,从他肩窝处抬起了头,他正好伸手过来捏我的下巴,在我反应过来前,突然凑过来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巴。
所以现在毒枭又伸手摸向我鸡巴,把我从午睡中吵醒的时候,我虽然有点烦,但还是坐了起来,恹恹的看向他,“怎么?早上不是刚来过一次?现在又想要?”
我瞪他:“你这哪是亲,跟狗啃似的,咬得我好痛。”
鸡巴在逼里进进出出,他那因快感而抽搐蠕缩的阴道内里分泌出汹涌浪水,兜不住的从抽插的缝隙中流出,随着我的走动,滴滴答答淋了一路,
“知道了对我又没有好处。”
目前先着眼此时此刻的境况。
毒枭靠在单人沙发里仰视着我,伸出双手捧着我的脸,有着浅淡纹路的眼角熏红,那双睡凤眼里的神色复杂难明。
我虽然没有每次都响应他骚浪的邀请,但大多数情况我还是迎合了他的。
毒枭勾下我的脖子吻了吻唇角,沙哑而含着情欲的声音蛊惑非常。
也不知道毒枭他是彻底相信了我那套说辞,认为我上次差点掐死他,是意外,是我情绪失控下无意为之,还是就他妈单纯想追寻独特的快感?
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内丰沛的水液冲刷,娇嫩的子宫内壁对龟头马眼的吮吸与按摩,整个茎身现在正被高潮而抽搐颤缩的阴道死命绞缠含吸吞吮,像是有无数张饿极了的小嘴在嘬着柱根似的,爽的那叫一个头皮发炸!
家里的床用四件套统共就那几件,即使现在大夏天的,容易干,但就我两做爱的频率,再多的四件套都不够洗的。
换到前世,我肯定会因为任务的执行往前跨出一大步而内心感到欢欣鼓舞。可惜我重生回来,已经决定作大死,完全放弃打感情牌了。
毒枭是在我给他肩膀上那处牙印上药的时候苏醒过来的。
我确实是怕床又被他丰沛的淫水弄脏,才想着转移阵地。
我摸着自己的唇,怀疑已经被这狗逼给啃肿了!
你训他放荡吧,他还真就放荡回你,说什么反正每天也要被吸奶操逼,穿那么多反而碍事。
毒枭已经完全在欲海中沉浮,且看他现在眼神发痴,颤着身子,张着嘴语不成句的胡乱浪叫,神情迷醉的伸手摸着自己小腹的模样,显然很喜欢子宫被鸡巴挞伐的感觉。
在他又一次被我插射,喷出比之前更为稀薄的一层精水时,他失焦的瞳孔恢复了一丝清明,握住我正在掐捏他红艳乳头的手,放到了脖子上。
再一次在内心自我谴责,身为一名警察,一名接受过专业装扮训练的任务执行者,竟然会被自身欲望所主导……
我把抓握在毒枭腰间的手也伸过去,两只手都握住了他的脖子。
一边被情欲与仇恨灼烧炙烤,一边还要努力维持理智,生怕一个没忍住真的下狠手把毒枭当场格杀……
事情发展果然与我所料不差。
毒枭的性欲这么重,可不管他什么时候要,我总是能硬的起来,而且因为持久力绝佳完全没有被索求过度的疲累感,往往毒枭射了三四次了,我可能才会出来一次。
刚骂过人变态,可现在一瞧自己亢奋的手都在微微发颤的样儿……其实也挺半斤八两的。
这是道天堑也是一道壁垒,我跨不过也打不破。
所以在他把这件事轻轻放下,就这么含糊过去,并且说出“没想到窒息高潮这么爽,下次再试试”这样没下限的话后,我一点也不意外。
我惊讶道:“你阅男无数,还不会接吻啊?”
为什么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就是因为处在一段关系中的两个人,对双方情感的反馈感知雷达是极为敏锐的。我要是亲了毒枭表示对关系再进一步的默认,那么我就该有关系更进一步的反馈,如果自己不能调动真实的情感回馈,就算演技再好微表情再多么精妙,对方都会觉得我流于表面,从而识破我在逢场作戏,甚至有整个任务都要失败的风险。我可不信能坐上国内最大贩毒集团头把交椅的毒枭,眼睛会那么不顶事,不然前世的我也不会那么惨了。
一股毁灭欲在心中升腾,让我真的很想就此截断这人旺盛的生命长河,让他在下一秒就干涸皲裂,沦为毫无生气的荒地被死神所接管。
所以面对毒枭主动亲近我明显想要把炮友关系升华一下的心思,我就一个想法——莫挨老子!
我动作猛的一顿,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我倒没急着开操,而是立直了身体。
这骚货一看我醒了,立马精神的撑起上半身靠向床头,一双麦色的大长腿成字样打开,把下体的性器大咧咧的展现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