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回来黑化成厌世青年反被熟妇毒枭湿身引诱(4/8)
毒枭关上门的时候偏头朝我看了过来,他好像还是不死心想要看我露出别的表情,但他注定失望了,直到门被关上,我脸上的神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冷漠烦厌且无动于衷。
啊,我甚至觉得他走了我很轻松。
可他妈走了,每天忍着揍一个仇人的欲望和冲动是很辛苦的事好嘛!而且毒枭在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熟睡,每天都是浅眠,生怕熟睡过去我会露出不好的另一面暴露了自己,现在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个屁!
毒枭走了后的当天,我终于自重生后第一次尝试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然后我做噩梦了。
梦里我被那个面容阴鸷的男人扒皮抽骨,他一边咒骂我美丽的皮囊备受毒枭青睐,一边折磨我让我身上无一处好肉……
然后就像现在这样,满头大汗的从梦中惊醒,呼呼大喘的抚摸自己全身,确定自己的完整,逐渐平复急速跳动的心脏——
“砰!”
“呜呜呜呜啊啊——”
“操你妈的小贱种!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没用!只会浪费粮食的废物!教了这么多遍,口活还是这么差!养了你老子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
……
焯!
对门的傻逼吵的我心脏怦怦跳动的完全无法平息。
我烦闷的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揉按自己突突钝痛的太阳穴。
跟我一墙之隔的声音隐隐约约传了过来,男人粗粝的嗓音骂的厉害的时候,仔细听还是能听见骂的什么的。
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这骂话的内容,要是录起来警察局一送,是要吃牢饭的。
急速蹦动的心脏无法恢复平稳跳动的节奏令我真的很暴躁,听他骂的话更加暴躁,砸东西的声音和小孩的哭叫也吵人的很,可我脑子里仅剩的理智还在提醒我组织曾说过要我别多管闲事……
“不管了!调教不好老子也不管了!从明天开始就给老子接客!上面你爱咬人,就用下面吃鸡巴好了,老子先给你开个苞……”
“嗡”的一声,隐约间听到这话,我脑子里某根弦绷断了。
我此刻的状态特别玄妙,我无比的清醒又无比的混沌。
清醒在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我起了床,十分平静的走过客厅,没有停留的从果盘里顺走了那把尖头水果刀,跟我的右手一起藏在了过长的袖子里。我开了门,不疾不徐的走向对面,敲了对方的门,我还敲的很有规律,匀速敲三下,没有人理会,再敲三下。
可我又混沌。
我混沌的暂忘所有后果,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忘记了我所做的事情在法律与道德上的逾矩之处……
“谁啊?!”
男人语气很冲的粗声叫到,我没有回应,甚至冷静的堵住了门上的猫眼。
听到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咔嗒”的开锁声,我锻炼良好的身体将多年的训练成果完美的在这一刻展现。
没有等男人彻底打开房门,我肩膀撞开门板,里面的男人毫无防备,被门板大力砸了脑门,霎时吃痛的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速度极快的进了屋子,什么都没看,专注的盯着鼻子被撞出血的男人。上前一步,我一脚跺在他右手上,这脚我用了十成力,粉碎性骨折是肯定了,先断了他惯用且更有力的这只手,蹲下身,左手在他的嘴巴刚要鬼叫的时候锤上了他的下巴,让他吃痛到无法出声,再扣紧他的嘴防止他再叫。我右手亮出尖头水果刀,朝他挣扎着向我挥过来的左手背上划了一刀,刺痛让他左手惯性后缩躲避贴近了一旁的木质鞋柜。我眼利手快,一刀刺中他掌心,将他手掌钉在了木质鞋柜门上。
贼眉鼠眼看起来就有碍观瞻的男人痛的浑身抽搐,大汗淋漓,他双腿胡乱踢动,可两只手都被我制伏,他只能困在原地根本踢不到我。他不计后果的动弹反而令被水果刀穿刺钉在鞋柜门上的手心伤口被拉大,汩汩鲜血从被捅了个对穿的伤口缝隙流了他满手,被刀钉住的柜门上也缓缓流淌下鲜红滑腻的血痕,像是被人无意泼上的红酒,让我觉得这颜色艳丽的令人着迷万分。
我刚想有下一步行动,冷不丁的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随着强有力的怀抱而来的是入秋后夜晚的寒凉、呛鼻的劣质烟味儿和急促蹦动的心跳。
“夏柏!你在干什么!”
一句带着我真名的训斥把我骂出了清醒又混沌的状态。
我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还意识到如果不是身后人的阻拦,我会杀掉身下这个已经因为太过疼痛而无力再挣扎,甚至意识都开始模糊的男人。
鲜血助长了我的兴奋,即将断送一条生命的畅想带来陌生的战栗令我蠢蠢欲动。
我因此倒吸一口气,猛地站了起来,带着身后抱着我的人打了个趔趄,把体重全压在了我的身上。所幸我下盘稳住了,没被压得当场表演个狗啃屎,免了丢脸的尴尬场面。
我挣脱开男人的禁锢,回身一望。
焯!我差点吓得后退一步!
“贺执锋?!”
在我钻石男高时给我口交吃掉我初精的男人!草泥马他诈尸了!
我看着眉锋眼利,身姿挺拔,容貌上与数年前相差无几,气质却截然不同的男人。
看着他把已经痛昏过去满手血污的人渣熟练的捆绑起来,不知道从哪摸来块抹布塞进了那人渣嘴里。
再看着他处理完这些,拍着落了灰尘的手掌朝我走了过来。
右腿上突然的一紧,把我从愣神中拉回,垂下头,正好与小孩挂着泪的猫儿眼对了个正着。
他脖子上的狗项圈刚刚被贺执锋解开了。
也不知道这小孩怎么想的,我之前那么凶残的样子他肯定全看在了眼里,他也不怕,刚被放开就一溜烟儿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光着屁股,上衣被撕得像挂了个破布袋,左脸上鲜红的巴掌印肿的老高,可我现在仔细一看他的五官,只觉五雷轰顶!
我立马蹲下了身子,把小孩捞过来,拂开他乱糟糟的头发,确认一般盯着他的脸猛瞧。
这小孩儿一点儿也不怕我,非但不违逆不抵抗,还配合的抬起头来把整张小脸儿露给我看,眨巴着一双纯澈的猫儿眼望着我,里面干净的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可终究还是稚嫩了,眼底的阴暗没收敛干净,在我眼中暴露无遗。
贺执锋看到我的表情,蹲在小孩身后偏头朝我问:“怎么?表情这么凝重。”
“你自己看。”我说着把他拉了过来。
他没防备,被我拉的一屁股跌到了地上,也没抱怨,挨近我盘腿坐下,抬眼去看小孩,然后脸上的松快退的一干二净,换上了跟我同款甚至比我还要沉凝的表情,倒是隐约有了几分我印象中熟悉的样子。
我两对望一眼,什么也没说,因为有外人,即使他只是个小孩。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真名和熟稔关系已经是致命的失误了,不能再暴露更多信息。
贺执锋比较狠,出其不意一手刀把这小孩劈晕了。
把小孩交给我抱着,他走过去拎起昏迷的人渣,跟着我进了我现在的家。
我把小孩放到客房的床上,顺道检查了下他的身体。
发现小孩身上除了多处软组织青紫,没有被侵犯,看来还算赶得及时,没有让人渣真的得逞。
我给他盖好了被子,一出来看到贺执锋已经找出尼龙绳把人渣牢牢绑在了单人沙发背后。
确保人醒过来挣扎不开,而且周遭没有任何可以给他借用的利器能自救逃脱后,我两闷不吭声默契的出了门往楼上天台走去。
月亮被黑幕遮掩,空旷的天台上风呼呼刮的有些寒凉,贺执锋脱下身上的机车皮外套披在了我身上,他自己就穿了件白背心。宽阔的肩背,结实的臂膀,就这么暴露在冷空气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我却看到他光滑的古铜色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觉得这男人真是装逼找罪受,没有管罩在身上还带着他人气息和温度的皮外套,捋了捋被风吹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说,“难怪我进省缉毒大队就没见到过你,原来你那么早就开始做卧底任务了。”
从看到活着的贺执锋开始,我脑子里就想通了很多关节。
一个缉毒警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消失数年,不是因为下落不明无法确定生死就是还在任务中,且保密级别提高了,除了上线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前世我与贺执锋从未见过面,我知道瞿震的贩毒集团里面有我方卧底,可我一直不知道是谁,组织没有告诉我,只让我耐心等待卧底主动联系。
可我到死都没等到卧底的主动联系。我一直单线作战,自己积极搜寻打探再将所得信息传给组织。
所以我刚刚第一眼看到贺执锋的时候会如此惊讶。
可他在前世为什么一直不来主动联系我呢?
这些问题我无法问出口,贺执锋并不是能让我将自己的情况毫不犹豫和盘托出的人,没熟到那地步,开不了口。
“反应还挺快嘛!”贺执锋惊讶得挺浮夸的,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语气甚至称得上沉重,“对付这种集团作案,及早布局很正常,阿松就是跟我一起执行卧底任务而牺牲的。”
我沉默,他说的是我那于五年前牺牲的大哥夏松。
大哥的死让本就没从父亲被枪杀的创伤中走出的母亲郁郁寡欢于同年去世,至此这个世间我便只有二姐夏青这一个血亲了。
我还依稀记得大哥眉眼温润的样子。他要我好好读书,以后找个好工作,夏家就靠我传宗接代了。可我放不下父亲和他的死,一头扎进了与贩毒集团的争斗中,要不是哪门子的狗屎运重生了一回早就在前世死无全尸,完全辜负了他的期待。
原以为尘封起来的记忆又冒出来创我,深呼吸口气,压下浮动的情绪,我换了话题,“你说,那小孩是不是瞿震的私生子?”
我说出自己的猜测,因为那小孩除了一双猫儿眼不像,跟毒枭差不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贺执锋摇了摇头:“瞿震不会有后代。”
“你怎么这么确定?”我回头看他。
“事实上,我之前三个月一直在当瞿震手里的刀,帮他扫除集团外闻讯而动,想要吞并集团的涉黑势力。”
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拿了根烟朝我递了递。
难怪前世与贺执锋打不到照面,我在前世只留了毒枭两个月,想必那时候贺执锋还在外出任务,所以监视我的任务就轮不到他头上了。
我接过他递来的烟叼进了嘴里,和他一起凑在打火机被风吹的飘摇的火苗上。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挡了风,火苗一竖,“噌”的一声两人嘴里的烟就都被点燃了。
焦油量高达13g的红色娇子,烟味儿十分纯正,劲道很足。我没有烟瘾抽的少,平日里像娇子这种老烟民才爱的款,我抽起来够呛,可现在心头压着事,抽着竟然无比顺口。
“然后?”
我呼出一口白烟,微眯起眼抬头看没了月亮而群星闪耀的天空,催促着他。
“唔,在打压这些涉黑势力的过程中算是知道了不少密辛。”
贺执锋趴在了栏杆上,边抽烟边说:“瞿震对女人硬不起来。”
我顿了顿,脑子里想到每次操毒枭的时候,他那根鸡巴可精神了,不像是有性功能障碍啊,但我没出声,只“哦”了声示意他继续。
“所以私生子这点可以pass掉,但说不定是瞿震流落在外的亲属生下的小孩。他不是有个妹妹吗?等那渣滓醒了审问一下,应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在贺执锋平淡的声音下,我又重新翻了遍脑子里有关毒枭的资料。确实,在亲属这栏里,有个妹妹,但下落不明生死不祥。就我看到的情况来看,沦落到那样的人渣手里,下场也好不到哪去,也许已经不幸离世了。
“夏柏。”
贺执锋突然低下头叫我:“你能不能退出装扮任务?”
“嗯?”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干什么突然让我退出?”
他沉默了一会儿,咬牙说:“你不知道【沈冬计划】是吗?你会死的!”
“哦。”
我平淡到寂静的反应让贺执锋情绪激动起来,他握住了我的肩膀冲我低吼:“夏柏!你真的会死的你知道吗?你清醒点!”
“我很清醒。”我推开他。
死过一次了,还死的那么痛苦,别人重生听到“死”字会不会应激我不知道,但我听到死字是真毫无波动,好像再痛苦的都经历了,这么一个字而已远在接受阈值以下,“你先跟我说说【沈冬计划】怎么回事吧,应该不会触犯你的保密条例吧?你告诉了我,我也好配合你啊。”
贺执锋抹了把脸,蹲了下来,一米九的大高个缩成了一团,“【沈冬计划】分为a计划和b计划,a计划是美人计,要是成功,‘沈冬’顺利打入内部,套取秘密制毒厂的地点,密切关注瞿震的行动信息并上传组织就算完成任务;b计划则是确定a计划无法实施的情况下执行,计划内容是牺牲‘沈冬’换取卧底能继续往集团深处扎入的资源。”
他抬头仰视我,与我垂下来的视线相对,对视不过几秒,他又低下头去闷声说,“我重新整理了有关瞿震的资料,上传给了我的上线,他判断以瞿震的性格a计划成功率极低,已经着手开展b计划了。”
贺执锋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掉落在地,砸出几点零星火光,他双手抱住了头,声音里的痛苦显而易见,“我……我不知道装扮‘沈冬’的是你!如果我知道的话……如果我知道,我不会将那份资料上传!上线一旦实施b计划,他手里其余人就会开始散播你是警察装扮者的言论,瞿震他……应该对你产生怀疑了……”
“我带你逃吧!你别再继续任务了,我现在在集团怎么也是个三把手,我可以把你藏起来,让你不被集团里的其余人发现。”他猛地站了起来,原本剑眉星目看起来也是一个阳刚俊朗的大帅哥,此刻却眼眶通红,眼球爆出的红血丝密集骇人,眉间凶煞之气溢出,像个狂命徒似的抓着我就想往外走。
我被他扯得指间夹着的烟掉了,惯性随着往前走了几步,我就定住不动了,他扯我扯不走,还想回身把我抱走,被我一个膝撞痛击了胃部。
贺执锋呛咳着俯下身来,我左手摁着他的后脖子,把他用力掼到地上,右手抓了他两只手用右膝盖死死顶在了他的后背。
“你卧底的身份是什么?”我努力维持着冷静问道。
“何青山……”
我听到贺执锋带着喘的说出这三个字,头脑里一片空白,像是处在撞钟之下“哐当”巨响。
何青山,前世那个最后爬上集团二把手的人,我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何青山在集团爬的很快,是瞿震手里最利的一把刀,经常被叫去外出执行任务,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集团……最重要的是,最后毒枭识破我的时候,身边带的指认人是何青山派系的!
难怪他会爬的这么快,因为有我做垫脚石,难怪前世卧底不会主动来联系我,因为我已经没了价值早就被上面的人放弃了。
可这辈子明显与前世出入极大,即使还没有让毒枭彻底倾注情感,但他对我表现出来的兴趣已经比前世浓厚太多,即使是这样上面的人依旧觉得我会失败吗?
一股有别于仇恨的怒火在我胸口烧的灼痛,我举起右手正要朝贺执锋的后心砸去,但贺执锋刚刚痛苦万分的样子让我在拳头落下前,还是下意识偏转了方向,一拳头砸向了他左肩上方的地面。
前世的贺执锋应该到我死都不知道“沈冬”就是我。虽然我不懂他对我的情感什么时候到了这种程度,但他现在一知道我是“沈冬”就疯的任务都不想做了的样儿……
很难想象这条疯狗在前世知道我是“沈冬”的情况下,是以什么样的心理状态送我去死的。
而且理智判断,上面的决定并没有错,比起虚无缥缈的爱情,一个实打实的贩毒集团二把手显然能带来的价值更高。
可不管我怎么说服自己贺执锋没有错,上层领导也没有错,我胸中的怒火却不见熄灭分毫!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沈冬计划】,我也许此刻会更坦然些,可一边决定实行b计划,一边还发信息要我再接再厉的鼓励我,这难道不是蒙骗吗?就为了我能更真实的出演“沈冬”,被知道一切的毒枭当宝耍,然后让贺执锋踏上我的脊背坐上高位的时候更稳当?
去你麻辣戈壁的!
我站了起来,趁我现在理智还在努力压制怒火,离贺执锋远了些。
他黑色的皮衣被我踩上了脚印,砸了地面磕破皮的右手疼痛颤抖,鲜血顺着手指滴在了黑皮衣和地板上。
我突然就感到很迷茫。
不明白我这次重生的意义何在,难道还要再被虐杀一遍吗?
不,我是为了见证整个贩毒集团顷刻瓦解,才接受了自己的重生,没有见到这个目标实现,我死不瞑目!
看来,我还是得作大死。
即使实行了b计划,那又如何,我现在与前世天差地别,不过是一些人的闲言碎语,毒枭怀疑就怀疑了,我不会再傻乎乎的打探任何对于组织来说也许早就知道的消息,让他掌握证据打杀了我,就让那些警察装扮者的言论变成谣言好了。
无所作为的看着这场乱斗,一旦他们发现b计划无法实行,决定放弃【沈冬计划】让我回归部队,那自然最好不过。比起装扮或者卧底的任务,我更喜欢佩戴枪支,亲自去剿灭毒贩!
我无法做到公正的看待这一切,说到底我非圣贤只是个普通人,是人就有私心。大多时候使命与责任会压下私心,可前世的虐杀,加两世的欺瞒,让我本就不健康的心理状态越发扭曲,我感觉我快疯了!
不,应该已经疯了。
抬腿刚跨上栏杆,腰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我冲背后的贺执锋冷喝:“放手!”
“不放!你要干嘛?轻生吗?!”贺执锋抱的死紧,还把我从栏杆上拖了下来,我一屁股坐进了他的怀里,本来被理智苦苦压制的汹涌怒火腾的烧的越烈了,差点彻底把我理智烧掉,我现在真恨不得摁着这条疯狗狠揍一顿。
我深呼吸口气挣脱开他往栏杆那走:“傻逼,轻生你妈!贩毒集团不灭我一天不死!我不翻到栏杆那的平台去,你想我理智蹦没了拿你当沙包出气吗?!”
腿才抬到一半,他妈又被人抱住了,贺执锋用力把我转过去面对着他,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我惊的就连胸中怒火都停滞了一瞬的事——
只见这条疯狗蹲了下去,剐了我的长睡裤和内裤,捞出我的大鸡巴,一边动手撸,一边亲吻舔舐我的龟头马眼,在我的鸡巴受不住快感刺激而迅速硬起来的时候,他张开丰润的唇瓣,将我膨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头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和冠状沟处打转。
对比第一次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整根吞,他现在显然吸取了教训。
在听到我呼吸加重,粗喘着闷哼了一声,他这才吐出嘴里的龟头抬眼看我,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你现在的情绪波动很大,相信我,暴力宣泄和自我消化都不如化作性欲疏解来的好,我先帮你口一发让你冷静下来好不好?”
我信你个鬼!
把怒火转为性欲发泄出去是哪门子歪理?
真这样的话,这世界上得有多少强奸犯?
但不得不说,被他含了下鸡巴,我本来快烧穿大脑的怒火被停滞了一下,竟然不上不下的卡在那了,堪堪让我保持了些理智。
见疯狗张嘴还要含我鸡巴,我喘着气伸出左手,拇指卡住他下齿明显比常人还要凸出一点的尖牙,“你先别咬……商量一下,我屋里那位小祖宗,还有那个人渣怎么处理?”
他的脑袋从善如流的顺着我的力道后退了点,手却还撸动着我的鸡巴。他算有些技巧,知道手上的疤痕和粗茧会刺激很大,所以放轻了力道,只是温柔的浅浅的搔刮着我的茎身。撸到顶了,就收拢手掌用略显柔嫩的掌心磨蹭我敏感的龟头。
这疯狗含住了我卡他牙齿的拇指,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手腕阻止我收回手的动作,红粉的软舌沿着我的拇指打了个转,然后像是婴儿吮奶般把我手指上的口水吮干净,他眸子里带上了雾气仰视着我,“你有瞿震的联系方式吧?把小孩的照片发给他看,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就可以不用管了。不管是小孩还是那个渣滓,瞿震都会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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