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回来黑化成厌世青年反被熟妇毒枭湿身引诱(2/8)

    毕竟平时我想睡都是秒睡,可他含着我的鸡巴,我就没那么快睡着。那毕竟是能令男人的大脑被性冲动所占据的,非常敏感的器官。一直被泡在淫水里,被温软柔嫩的逼肉无意识吞含吸吮……谁特么还能一下子睡得着啊!

    不再相信他嘴巴里的鬼话,我用两根手指在他越发放松柔软的穴道里翻搅戳刺。也不知是沐浴露还是他自己分泌的肠液,随着手指的增加扩张,手指在肠道内抽插时起初的干涩再也不见,湿滑黏腻的像个鸡巴套子,穴口一圈全是沐浴露经摩擦后冒出的绵密细泡。

    他回答的很急很快反而欲盖弥彰。

    毒枭低叫着,我却看到他露出的耳朵和侧脸以及脖颈都变得通红。

    刚将整根埋了进去,我就感觉鸡巴一下子被内里粘连着滑腻淫水,温嫩柔软的骚肉给裹缠住了,内里细细密密的褶皱与鸡巴上的淫筋沟壑就像古建筑常用的榫卯一样,严丝合缝的紧扣贴合。

    他直肠内里反而是柔嫩的,没有穴口这处肌肉的收绞力那么大,才会让指尖那一节有了很好的活动空间。

    毒枭当然不会离开,他现在就需要一处藏身的地方。不仅仅是因为身上的伤没有好完全,更是想趁着敌明我暗的现在,抓住机会,把生有狼子野心想取他而代之的渣滓清除掉。

    抱起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对于经常坚持健身的我来说,不算重但也绝对不轻,所以我走的不算快。鸡巴随着我的步伐慢条斯理的顶撞着毒枭的肥逼,这个姿势因为重力,每次顶插抽撞虽然缓慢却也深重,能狠狠的顶到子宫口,让毒枭抖着身体发出痛苦又欢愉的低叫。

    事情发展果然与我所料不差。

    而且他可能爽的身体坏了,因为我看到了他胯间即使昏迷了还在滴答流尿的鸡巴,再扫一眼刚刚压住毒枭猛操的那面墙,墙面果然有着一堆白浊,和微黄的尿渍。

    毒枭在我进来之后,双腿直接挂上我的腰,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情潮上脸,微阖着睡凤眼,舒服的直喘。

    鸡巴在逼里进进出出,他那因快感而抽搐蠕缩的阴道内里分泌出汹涌浪水,兜不住的从抽插的缝隙中流出,随着我的走动,滴滴答答淋了一路,

    都吃上奶了,再坚持不主动就显得过分娇情了。

    所以在他把这件事轻轻放下,就这么含糊过去,并且说出“没想到窒息高潮这么爽,下次再试试”这样没下限的话后,我一点也不意外。

    毒枭倒抽一口气,龇牙咧嘴的颤着声跟我说:“小祖宗,我说过屁眼还是处,你不做润滑就这么插,我就算好命不被你捅死,等你进来也得被我夹断了!”

    他摇了摇头:“我每天都会产乳,其实量没这么多,以前是常备吸奶器的,吸完也就没事了。这不旷了一个月了么,蓄起来了吧,你以后每天都给我吸一吸就好了。”

    好像确实如毒枭所说,他已经被我肏熟,连阴道都完全成了我鸡巴的样子,不然没法解释这份契合。

    这骚货一看我醒了,立马精神的撑起上半身靠向床头,一双麦色的大长腿成字样打开,把下体的性器大咧咧的展现给我看。

    满口血腥的滋味彻底激发了我的凶性。

    毒枭没吭声了,他双手撑在墙壁上,头低垂了下去,我听到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然后他把屁股又往我这边撅了撅,“好了,这次一定能进去,来吧。”

    我把他抱到客厅,带着他一起倒进单人沙发,借着这股重力加速度的加持,我的龟头得以轻松破开子宫口的桎梏直接侵犯到毒枭的子宫。这是我多次试验后觉得比较省力的方法,不然要以普通操逼的方式操开这骚货的子宫可并不容易。虽然这逼自己说曾经阅屌无数,可这子宫口可不像被玩坏了的样子,紧致生涩的给人一种从未有人踏足造访过的感觉,不会以前上他的男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短小君吧?我瞬间有些理解他为什么会对我25的大鸡巴上瘾了。

    看来是爽到了极点,所以一点声都没了。

    水雾迷离的睡凤眼瞥向我,看我摆出的架势,他也明白过来我要干什么,扯了嘴角调笑,“叔叔水多你是不是很困扰啊?老是弄湿床单嗯——”

    我咳的生理性流泪,好半天才缓过来,看着他,“叔叔刚生过小孩吗?奶水这么足?”

    很生涩很紧致,我仅仅只是进了个指节就卡死了,连转动都有些艰难。

    “咳咳!”

    我听他的手指往上揉了揉这朵粉嫩的雏菊嫌弃道:“你这拉屎的地方还干净?”

    我收回视线,松了拳头,一手握了一只大奶拘谨又生涩的搓揉起来,嘴张大了点,将乳头连着浅红的乳晕一起含进嘴里,猛地一吸——

    他视线下垂看着我,一边伸手帮我把滑到面前湿得一缕缕的头发梳到耳后,一边出声教导,“别光舔,我里面很胀,你吸一吸,奶水出去了我也舒服点。”

    他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跟着我坐了起来,体位的变化让我操的更深,他脸上的红潮开始向下朝脖子和胸口蔓延,眉头微蹙着闷哼,浑身打了个哆嗦,显然也被这个体位刺激的不行。

    我们国家就是这样的国情,死者为大。身为这个国家的公民,我不免受了影响。只要一想这个人已经死了,好像也没有什么放不下。

    我瞪着他的肥屁股在内心吐槽,眼睛却不由自主溜了过去。

    他下体无毛,所以我能看的清楚,那花穴的大阴唇像女人一样肥大,让我想起曾经在大学里听到同学们谈论那些a片的荤话,说那女逼得数馒头形状的才好,我看毒枭的这个就称得上是个馒头逼了,鼓鼓囊囊的,阴蒂俏生生的凸立出来,两片小阴唇精致柔嫩因受力被掰的大开,露出藏在内里正隐隐翕张抽搐着的阴道口。整个屄穴透着股熟红的颜色,不如屁眼那般粉嫩,像是被充分开发过的样子。

    我打开浴室门,把人抱了出去,放在比较通风的客厅沙发上,给他湿漉赤裸的身体用一床绒毯包住防止他受寒,便又回了浴室打算洗完因毒枭打扰而没洗完的澡。

    艰难的胡乱搜刮中,我指尖碰到了一块肥软的骚肉,毒枭突然浑身哆嗦了下,鼻息间哼出的不再是隐忍无奈的闷哼,而是受不了的带了暧昧的呻吟。

    我记忆深刻,是因为他活很烂!牙齿刮的我差点软下来,他自己也是生吞后,意识到草率了,立马就把鸡巴吐了出来,干呕了半天,然后又自虐一样继续抓着我的鸡巴吞,次数多了越来越熟练,身为初哥的我到底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初精……

    我知道他其实就是想要我胯下那根鸡巴,甚至有时候做完了他还不想我拔出来,就想含着我的鸡巴睡,让我有点烦。

    毒枭猛地往后扬起了头,整个身体弯成了一轮新月,浑身肌肉绷到极限的发着抖。他瞪着双眼,嘴大张,舌头都露了出来,不知道他是因为爽还痛,竟连个声音都不发。我摸他的屌确定状态,发现这骚货在射着什么,有一股正好撒在了我掌心,烫的我以为他被我插尿了,赶紧把手伸到淋浴头下冲才发现原来全是白精。

    且不说每晚都快成习惯了得要一次才肯睡吧,他还时时刻刻都想着撩拨我,要我操他。

    确定毒枭不会死,我才有闲心观察毒枭的情况。

    想让粉嫩的处子屁眼吃下我的初精,那他可真要失望了。虽然这确实是我第一次操逼,但不算是我的第一次性体验。

    而我也发现了,他真的是有瘾的。

    毒枭被我掐住脖子难以呼吸,他原本被情欲熏得通红的脸因为缺氧而紫胀,本能的张大了嘴呼吸却没有卵用,只能双手扒拉着我的手,在我手背上挠出一道道红痕,想我放开他的脖颈。但肠穴被操的快感成了他最大的阻碍,一波又一波密集汹涌的快感刺激再加上缺氧窒息,让他手脚无力的同时,濒临死亡的恐惧竟然放大了体内的快感,肉体在意识陷入昏厥前崩溃的抽搐高潮,毒枭带着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极致高潮体验,因窒息而昏了过去。

    我就冲着这块骚肉用指尖狠狠按了下去!

    这下意识不自觉的谄媚讨好令人血脉喷张,前世种种不合时宜的回忆突兀的在眼前闪现,画面定格在毒枭脚踩住我的脖子制伏住我后露出的不屑笑容。

    呵,我本就阴郁厌世对他人有着超乎寻常的冷漠,不过是坦然自己还有反社会的一面罢了。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他醒过来后怎么办?

    他嘴巴上询问我的意见,人却转过身去扶着墙塌下了腰,分开腿朝我撅起了圆润挺翘的屁股,朝后伸出一只手扒住肥软的屁股肉朝旁边掰开,将粉色的屁眼,和屁眼下方,被水淋的湿透,又受力分开的糜红肉缝以及垂下的鼓胀卵蛋展现在我眼前。

    要是前世想起这段记忆不免感觉羞愤,毕竟是半被强迫不太情愿的。现在想起来也就那样,看开了,而且那个人也许死了也不一定,我都进了省缉毒大队好几年了也没瞧见他的身影,已经牺牲的可能性很大。

    这奶子的奶水太足了,没防备,把我呛个正着。

    就算没有前世的记忆,我也能猜到他的打算。在知道他什么样的身份,又是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他的打算并不难猜。

    即使是现在还都能清晰的想起来,当年还是个钻石男高的我,被那人堵在厕所,我眼睁睁看着他握住我的鸡巴,伸出红粉的舌头一点点将我舔硬再一口生吞到底的模样。

    你训他放荡吧,他还真就放荡回你,说什么反正每天也要被吸奶操逼,穿那么多反而碍事。

    我挑眉拍了拍他的肥屁股,把那肥厚不失弹性的臀肉打出一波又一波肉浪,“你是不是感觉很紧张?”

    毒枭的性欲这么重,可不管他什么时候要,我总是能硬的起来,而且因为持久力绝佳完全没有被索求过度的疲累感,往往毒枭射了三四次了,我可能才会出来一次。

    我之前老说他在挨操上天赋异凛,天生就像个装男人鸡巴的套子,在操了他这么多次的现在,我发现,我自己在操人方面的天赋也挺异禀的。

    他的身体真的天赋异禀,天生就适合给男人当鸡巴套子。

    说着,他冲我捏了把奶子,鲜红乳头上乳孔微张“滋”出一条白色的乳线,很快又被头顶淋下来的水冲散,“你看,满的都能捏出奶来了,还吃吗?你小兄弟是不是快硬炸了?要不你先操我操射出来一发缓解一下?”

    我实话实说告诉他我心理有毛病。当然该撒谎的地方还得撒谎,所以说成是因为父母意外身故导致性情大变,并且添油加醋,说自己太过亢奋之下情绪失控了容易暴躁冲动有杀人的欲望,让他自己小心点,最好就是意识到我的危险,马上离开。

    一只手把勃起的鸡巴压在小腹上,另外一只向下,手指撑开已然被淫水浸湿而水光淋漓的艳红骚逼,将张合翕动湿润糜红的逼口亮给我看。

    “嘶!”

    听你的才怪!

    感觉怀里的身体一重,手软脚软的直往地上瘫去,原本剧烈挣扎的猎物变得无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亡的现实,瞬间拉回我的理智!

    “没。”

    你说用完就扔?我现在可是在啃老本啊朋友,没有收入,存款每日愈下,更别说这老本还是组织打来的经费,用组织经费给自己买床上用品?总觉得怪怪的。

    “第一次看逼吗?都看呆了?”,毒枭等不到反应便侧过头来看,发现我在发呆便调侃了过来。

    所以这阵子,我看他各种发骚看得真是叹为观止颇长姿势。

    他掰着屁股的手往臀尖移了移,一用力掰的更开了,下方的屄穴这次因为距离远受力小只扯得大阴唇有些歪斜,逼口已经重新被小阴唇合拢,反而是上边的屁眼被拉扯的褶皱都变成了横向。

    还惦记着之前跟我名字年龄一换一,结果我造假的事,以为现在总算能逼着我来真的,内心洋洋得意?

    “啊!嗯……痛……”

    他轻蔑的说,“这般好的皮相却是长在了个警察身上,无趣。”

    脑子里胡思乱想,手上却没耽误功夫,我喘着粗气,顶了个手指去戳那粉嫩的屁眼。

    所以现在毒枭又伸手摸向我鸡巴,把我从午睡中吵醒的时候,我虽然有点烦,但还是坐了起来,恹恹的看向他,“怎么?早上不是刚来过一次?现在又想要?”

    这副样子根本就没得商量嘛!

    然后我就被人拖走经历惨无人道的虐杀……

    我的鸡巴在他刚刚撸摸的时候就硬了,膨大的龟头顶在他阴蒂上碰撞摩擦,毒枭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他掰着逼的手握住我上下挺动还在找位置的鸡巴,引导着我操进了那口风骚熟软的屄穴。

    我虽然没有每次都响应他骚浪的邀请,但大多数情况我还是迎合了他的。

    我下了床抱着他站起身来,骤然腾空让毒枭长手长脚的反射性用力抱住我与我贴的极近,那对巨乳都被迫压扁在我胸膛上,也因此都感应到双方剧烈跳动的心脏。

    赶忙松开掐在毒枭脖颈上的手,我拔出鸡巴,把人翻过来查看,先摸了脉搏,确定脉搏跳动尚还稳健没有虚弱,胸膛起伏也尚区平稳并没有散失呼吸能力,我松了口气。

    如果吉尼斯世界纪录有卖骚这项,他铁定破纪录。

    伸手摸向旁边置物架上的沐浴露,我摁了一些在手心,然后一巴掌将沐浴露糊在了毒枭的粉嫩屁眼上,手指摁揉着帮他放松绷紧的穴肉,却感觉每当手指用力摁下的时候,菊穴都会不由绷紧。

    就,我们本来还在午睡,他突然伸手过来摸我的鸡巴。

    我手指被夹的有些发麻,唯一能活动的就是指尖,看毒枭那样,让他自己慢慢放松,我得等到屌炸了,便用只能轻微动弹的指尖开始乱拨乱点乱勾。

    “嗯唔!操!都说了你别动,难受哈啊……”

    自从第一次浴室做过爱后,这人在家就没好好穿过衣服。束胸带是早就不带的了,后面更是直接连裤子都不穿!每天就套了件故意让我买大了的各色衬衫,堪堪罩住大腿根,扣子只系着腹部那颗扣子,露出性感诱人的乳沟。要是有凉快的穿堂风吹过,霎时能吹开他的领口衣摆,上至巨乳,下至鸡巴逼穴,什么都遮不住!

    眼中毒枭光裸的蜜色脊背与那个无情的背影交织在了一起,让我被情欲烧灼的大脑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断!

    我手指点戳着他绷紧的菊穴一字一顿道:“那你倒是放松点啊,你门都不开还怎么让我进?”

    他那双睡凤眼懒散的微眯起来:“没办法,逼痒,想被你的大鸡巴操。可能这段时间被你操熟了,离了你的鸡巴就不行。”

    见时机成熟,毒枭整个人似乎也适应了这种感受,在我抽出手指后食髓知味尤不知足的挺了肥臀来摩擦我的鸡巴,还转过通红的脸,一双水雾迷离的睡凤眼不满的看了过来,“别……继续插,插我……”

    他脸色原本胀红发紫,现在因为呼吸到了空气脸色有了改善缓慢向正常红晕转变。

    脖子上显眼的五指印,看来是得青紫个好些天的了,右肩膀上的齿印我咬的太厉害,都咬进了肉里出了血,等会要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上了头,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暴力凶狠想杀人……

    哦,得给大家交代下。我们俩自从浴室那次做爱后,毒枭怎么也不肯睡回客房了,非得跟我挤一张床。我说了说不动,也懒得再撵人,他要挤就挤。

    他最后两个字说的很有股英勇就义般的慷慨,不知道是在安抚我,还是在自我催眠。也不知道这逼知道我这么生疏后,是不是后悔刚刚说的用他的第一次换我的第一次。如果是操那饱经世故阅屌无数的成熟骚逼,他绝对不至如此紧张忐忑。

    毒枭冲我笑喘着气说:“我的逼被人又射又尿早脏了,屁眼没被人干过。等价交换嘛,我的第一次换你的第一次。”

    我确实是怕床又被他丰沛的淫水弄脏,才想着转移阵地。

    懒得听他口花花的废话,我把住他大腿根往我身上一提,直接挪至床边。

    我看他那副骚样,舌尖顶着后槽牙,握住硬的快炸的大屌,龟头刚贴上他已经被手指玩的微红沾着白沫,看起来十分淫靡的菊穴口,这货就摇着屁股“咕嗞!”将我膨大的龟头吞了进去,我看他被我鸡巴撑开,每一丝褶皱都被碾平的穴口,双手把着他精壮的腰不让他往前缩,挺着胯蛮横的往里挤,在他压抑不住的低吼声中,“噗啪”一声用力的撞到了底!

    这就是现世报吧。

    家里的床用四件套统共就那几件,即使现在大夏天的,容易干,但就我两做爱的频率,再多的四件套都不够洗的。

    这人真是小心眼儿啊。

    我已经很适应他那张嘴时不时吐出来的骚话,面上没有表情,内心毫无波动,只是没睡够的起床气牵连我压抑的戾气,让我有些烦,认命的翻身朝他压了上去。

    我瞧准机会趁热打铁插入第二根手指——

    我倒没急着开操,而是立直了身体。

    倒不是有什么处子情节的心理才记忆这么深刻,对破处时刻念念不忘。

    “啧,你慢点啊,真是……”,毒枭拍抚我的背帮着顺气,嘴里笑我,“多大个人了,还呛奶。”

    我也是服了。

    睁开眼的时候,他还应激的摸了摸喉咙,看向我的那双睡凤眼深邃又危险,声音嘶哑的问我为什么掐他。

    我试探着将涂了沐浴露而黏腻湿滑的手指朝那菊穴捅去,只听毒枭在那一个劲的深呼吸放松自己,那穴肉总算不再抗拒,让我一点点将手指挤了进去直至吞到了指根。

    见他受不了的冲我翻了个白眼,语气里蕴含的嫌弃与好笑令我不好意思的捏了捏鼻尖,刚还在脑子里吐槽某人活烂,现实中就轮到别人吐槽我。

    行吧。

    我当时只觉得他为了继续留下来,这么没脸没皮能屈能伸活该他当个枭雄。可我没想到这贱逼是真存了这心啊!

    视线下移,我看到他即使平躺着也有着可观起伏的一对奶子,艳红的奶头上都溅出了奶汁,想来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让他爽到喷了奶。

    照这逼的贱性,应该欣然接受我的阴暗面才是。

    我听懂他暗含的催促上前一步,手刚摸上他湿漉漉的逼就被叫了停,我蹙眉看向他,“怎么?不是你让我操逼的吗?”

    看来,他昏迷前应该高潮过了。

    他被我摁住了敏感的阴蒂,急促的喘了声才说:“你鸡巴那么粉嫩应该没操过人,操我的屁眼,屁眼干净。”

    我腰胯摆动的更加快速密集,那原本紧绞着我充满阻力的肠道被我狂猛挞伐下,丢盔弃甲散失了反抗能力似的,插入时再没了初时的阻力,被侵入也只会柔顺的吞吮含吸,给我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也越发增长了我内心的暴戾,滑下来的刘海遮住我满眼快要溢出的凶戾仇恨。

    手指被推挤又被吮吸,那温软的肠肉紧箍着我的手指,一抽一抽的,难以适应般的微微颤抖,毒枭则闷哼着抬起了头,蹙着眉张唇吐息的越发剧烈。

    毕竟这样才是同道中人。

    毕竟我现在扮演的身份是个22岁刚破处的小年轻,怎么可能不食髓知味,有大毅力去抵抗自身情欲?更何况,我发现操毒枭吧,我操的狠,我胸中翻腾不休的戾气是能消散一些的,效果比健身好。这无疑让我维持理智的时候更轻松些,也很好的预防了我的情绪再像浴室做爱那次一样失控暴走。

    他颤着声的低骂,这次声音发颤与前一次带着痛意不同,像是不知所措,而且这骚货嘴上说着难受,屁股却下意识又挺了挺朝我贴的更近,这可不像难受的反应。

    毒枭是在我给他肩膀上那处牙印上药的时候苏醒过来的。

    弯曲着指节去碾磨,我发现整个绞紧我手指的肠道都抽搐蠕动起来,死死箍住我指根的穴口都不由翕张。

    你看,我这一整根进去之后,他不仅弹性极佳没被我撑出血,那湿软绵密的肠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将入侵者包夹裹缠起来,它们推推挤挤,却将我从上到下都按着摩,我能感觉他肠壁上的褶皱骚肉亲吻吮吸鸡巴上每条青筋淫沟的快感,爽的让人头皮发麻!

    不得不说,就做爱这方面,我跟毒枭可谓棋逢对手。

    我的初精在很早以前就进了某人的肚子里。

    焯!

    对他说的话置之不理,我认为手指应该是戳到了这货的前列腺点,所以从未有过的新鲜刺激让他大脑一时无法分辨。

    还好,发现的快,松手的早只是简单的缺氧昏过去了,放在通风的地方很快就能醒过来,不会有性命之忧。

    “你别乱动……”毒枭喘息着命令。

    我一手用力掐住他的腰,一只伸到前面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人提起来狠狠压制在了墙上,制止他所有可能的反抗,一边摆胯凶猛的抽插起他因为骤然的变故而绞紧的屁眼,一边手指用力精准的卡住了他的气管,我低头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牙齿用力到出血!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