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规矩(二)(2/8)

    “这些都是一种标志,你是我的所有物的标志,我要在任何时候,都能看到你戴着它们。如果被我发现身上少了一样,后果不会是五十拍子那么简单。”

    这是方和第一次对他拳脚相加,第一次没有理智的用拳头把他打到接近昏迷,第一次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几乎就要见到死神。

    如果我把这枚戒指扔在地上呢?会发生什么?他会气急败坏吗?

    方和从口袋里拿出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你能认得出来它们是戴在哪里的吗?这一枚是戒指,这个是你的项圈,最小的那个将会是你的乳环,那个是你的阴茎环……还有这个。”方和拿出一个像手环一样的金环,“你的脚踝很美,我想给它做一个装饰品很久了。”

    “乳环我改日会给你带上的。现在是戒指。”

    “……奴隶……奴隶知道错了,贱奴不该顶撞主人。”

    他刚才拿报纸给方和的时候怎么不偷看几眼呢?

    那种强势,是建立在他自身的实力上的,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命令,都能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下跪,想要臣服,就像臣民天生就要跪在君王脚下那么自然。

    方和的手在许睿的臀部上摩挲,冰凉的皮革触感和温热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反差。许睿涨红了脸,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任意被人摆弄的器具。

    许睿一开始还能撑得住,到后边惨叫着,抓着床单的手指都发白了,在方和腿上挣扎着,两腿不断踢动,但怎么也逃不走。报数更加不敢停下,重头再来一次他可能三天坐不到椅子上。

    “是的,它是这样的。你要记住每一种工具给你带来的感觉,每一次用新的工具后,你都要把这种感觉形容给我听。”方和拍了拍他的臀部,惹得许睿疼得呲牙,“现在跪到地上,服侍我穿衣。”

    “没有报数吗?那么重来。”方和话音刚落,一拍子又是重重落了下来。

    是夜。晚上十点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比想象中的好,但这不代表着他能够打心底的接受。

    明明有两把椅子,但许睿只能跪在方和腿边。

    王禹慧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皮甲,肩上搭了一个黑色天鹅绒小坎肩。她手指玩着坎肩上的羽毛,耸了耸肩:“三小时还没有喝醉,别人都该以为我这里的洋酒掺水了。”

    许睿想不到的,从方和这个角度能够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奴隶乖顺的跪在脚旁,令人心情多么愉悦。

    方和吃完了早餐,自己把盘子放到卧室外边,过一会自然会有侍从把餐盘收走。他坐回了椅子上,用手摸了摸许睿的头发,又挠了挠他的下巴,动作像是在逗一只狗。

    方和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后,便在床边的餐桌上优哉游哉的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吃起了早餐。

    方和从书桌一个带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头盒子,放在许睿面前:“送给你的,拆开看看。”

    “就这么简单吗?”

    侍者看着他,隐隐的担心。这个男人已经在这里喝了三个小时无数杯各种不同类型的洋酒了,再这样下去迟早酒精中毒。可是他看起来似乎没有醉,意识尚且完好。

    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因为他是次子,倍受家里人宠爱,小时候再怎么调皮捣蛋,父母也没有这么打过他。想到这里,许睿眼前一层雾气升起。

    这个姿势把自己的臀部完整的暴露在了方和面前,许睿红着脸,羞辱感像是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他紧紧的抓住床单,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方和走进这一条街的一处酒吧,和侍者打了声招呼,走进了一个偏僻的楼梯里,往地下一层走去。

    “好。现在把衣服脱了,趴上来。以后见到我的时候不能穿任何衣服,除非我允许。”

    许睿抬头看了看他,手一翻转,戒指从空中坠下,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毫无声息。

    许睿什么都没说。

    “二十七……啊!二十八……好痛啊……不要了!求求你……啊!唔……二十九……别打了求求你别打……”

    不行,不能再在这个人面前哭了。许睿咬牙,使劲把眼泪逼回去。昨天方和踩着他胸口的事情说他是弱者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许睿只瞧了一眼方和的表情,方和表情严肃目光深邃,双目入冰窟,看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感觉这时候的方和和昨天不一样,和之前好几天都不一样。

    这是一个仪式。

    方和生气了。

    许睿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的下半身,跪回床下,给方和递过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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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茎环和脚环很快就套上了,方和的手和眼睛再次在他脚踝上流连许久,许睿并不知道那一个疙瘩有什么“好看”的。

    方和浑身发散着生人勿近的威压。

    “唔!一……”

    如果是一个被虐狂,大概会很兴奋吧。

    方和跨步走进了酒吧的人群中,没有多一眼看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奴隶们,直径走向吧台。倒是他格格不入的冷峻气质和俊俏的面容,吸引了周围无数想要臣服在他脚下的人们的目光。

    许睿舒展开手指瞧了瞧,除了那极为简约的一个镂空的圆圈作为装饰之外,面向指腹的地方还镌刻了他的名字缩写。

    许睿说不出话,他挣扎着,看向方和的脸色。

    方和没有捡起戒指,只是呼吸愈发急促。

    “你他妈再说一遍,这是不是游戏?你说啊,这是不是游戏?!”方和掐着许睿的脖子,许睿的意识刚刚恢复一些,就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

    方和把许睿扶起来,让他跪坐着,上半身靠在自己胸前,自己则用手臂环绕他的身体,按摩着他火辣辣像烧着了一样红肿的臀部:“疼吗?”

    “改成一杯绿茶,算我请他的。”一个清亮的女声从方和右后方响起。

    方和把手伸到许睿眼前。许睿忽然发现这个男人的左手手指和手背上是一道道的陈年伤痕,还有几处圆圈状的褐色痕迹。

    许睿跪着,羞红了脸,双手解开衣服扣子。奴隶的身份让他随时随地都处于一种羞辱当中,他感到自己的自尊在逐步土崩瓦解。

    “以后服侍完我起床,就去书桌上自己选一个打屁股的工具,用嘴叼着跪在床边。每天早上你的屁股都要受到一点伤害,好随时随地提醒你的身份,免得你不知道自己是谁。”方和用皮革手拍在许睿臀部上比划着,“你今天早上的态度给你加了三十下,一共要打你五十下,自己数着,数错或者慢了就重新来过。”

    “一杯龙舌兰。”

    城市的某一个角落,灯火通明,霞光冲天。

    “来啊!你他妈打我啊!”许睿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声嘶力竭的喊道,“什么狗屁主奴游戏,我受不了了!我他妈不陪你玩了!你要打我你就打……唔……唔唔……”他被拽住了头发从地上拽起,一只手用力的捂住了他的嘴,让他说不出后面的话。

    方和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回头弯腰,捡起那一枚戒指。

    还好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不然膝盖就要废了。许睿完全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腰酸背疼,还要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抬头幅度太大看报纸,要是被方和发现了,他可再承受不了几十下的手拍。

    他已经挑了一个看起来没那么痛的工具了……

    轻薄的白衬衫滑落到地上,他现在真的一丝不挂了。许睿爬上床铺,横着趴在方和的腿上,把自己的臀部留在了方和的大腿上。他的阴茎和睾丸压在了方和的腿上,有一点奇怪的酥痒。

    “唔!唔唔唔……”

    方和手劲很大,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鞭笞,每一下都高高的扬起了手。他的抽打没有丝毫节奏可言,左边臀部还是右边臀部也没有任何规律。

    虽然他自己对这戒指不屑一顾,但是看得出来方和对这些环的用心,更别说刚才他那小心翼翼的动作……

    许睿紧张的抓着床单,他一动不敢动,不知道手拍什么时候会落到臀部上。

    方和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直到打到许睿不再挣扎,已经失去了动弹的力气,意识有些涣散了,才停下虐待。

    许睿缓缓跪在床边,低着头:“对不起。”

    方和一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从钱夹里掏出一叠红色大钞。

    “四十九……啊!五十……”终于结束了,许睿累得气喘吁吁,趴在方和腿上动弹不得。

    许睿回忆起刚才被方和搂着,那个肩膀宽厚,环绕他的手臂又如此有力,按摩他的动作却那么轻柔。

    “唔!”

    “呵。”方和低低的笑了笑,“千杯不醉的酒量,有时候想醉都醉不了。”他回头,瞟了一眼表演台上立着的几根捆绑用的柱子,“最近有表演?”

    这是……他想起在浴室里看到的男人的后背。

    “以后进行完一个调教项目,都要感谢我。现在你该说什么?”

    侍者看了来者一样,默许的点头,走开了。

    方和走到吧台最隐蔽的一个角落。

    四散的霓虹灯,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人们说笑着。

    要是能有许家的信息就更好了……

    “这是一个教训,希望你能记得。”方和按摩着许睿臀部的手就像是在爱抚恋人一样轻柔,仿佛不是刚才施虐的那个人,“用这个手拍是一种怎么样的痛?形容给我听。”

    凌晨一点。

    就在许睿肺里的空气消失殆尽的时候,方和松开了手。

    方和把他的戒指放在许睿手心上。

    周围的人悄悄注视着他,观察着他,但没有人敢上前搭讪。

    乳环?……阴茎环?许睿表面不动声色,在心底问候方和祖宗十八代。特别是乳环,这种要给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的东西,他绝对绝对不会让方和得逞!

    “……它是一种钝痛,刚开始并不很疼,但是只要积累的量够多了,就像被烧着了。”许睿说。

    “再来一杯。我付得起帐。”

    说着,方和拿起一个最大的、小拇指粗的金环,小心而庄重的扣上了许睿的脖子。许睿只感觉自己的脖子上立刻多了一份重量,不算很沉,但也绝对无法忽略,这个项圈的存在就像每天早晨的例行二十拍子一样,可以时刻提醒他的身份。

    他没有再把戒指塞进许睿手里,他把戒指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你在想什么?”方和看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了许久也没有动作,问道。

    臀部就像被火烧着了一样。

    穿的与正常人无异的人们坐在吧台、卡座上,他们的脚下、膝盖上,还跪着穿着暴露甚至全部裸体的人,这些人多半戴着项圈,项圈的链子另一端握在他们服侍的人的手里。

    失望。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许睿的头搭在方和的肩膀上,令他自己惊奇的是,此时此刻他并不讨厌距离这个男人如此的近。

    ……是他的错觉吗?总感觉这样的主奴关系,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血腥、凶残。羞辱和虐待一样不少,但它似乎有某种程度上的理智,不仅仅是一个性奴隶。

    许睿诧异的抬起头看了方和一眼,方和微笑着,看不出任何异端。

    许睿偷偷扭头,用眼角瞟了一眼,只看见了一整版的房地产广告。

    许睿打开盒子,盒子里用上好的红色天鹅绒包裹着五个金环,有大有小,厚薄宽窄不一,款式简约,每个金环仅有一处圆形镂空作为装饰。许睿只能认出来其中一枚应该是戒指。

    “你比我想象中乖很多,这样调教起来会省事很多。是昨天的话起作用了吗?”方和微笑着。

    他多想看看报纸,看看最近的国内新闻,许家会不会在报纸上刊登了他的寻人启事?说不准。普通人失踪了,可能报纸电视都没有一点儿踪迹;但他就不信国内首屈一指的许氏集团第二继承人失踪不见,警察不找他,报纸电视上没半点波澜。

    方和的脚踩着许睿的头,狠狠的,用力的。

    “啪。”一声,许睿的脸被重重的扇向一边,他的脑子里轰轰作响。接着,他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击中了他的腹部,把他掀翻在地上。

    痛。比前几天所有疼痛加起来都痛。

    方和用力甩开了许睿的头,许睿不由自主往地上倒去,接着,他的手臂、胸腔、腹部以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都遭受到了方和的毒打脚踹。许睿痛呼着,本来想要出口讽刺方和更多,最后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方和往右看了一眼:“王禹慧。”

    戒指出乎意料的合适,戴在他的手指上大小正好。

    第一下毫无征兆的落下,许睿痛喊出声。

    他转身拿来一个口塞,粗鲁的扣上许睿的嘴。拿来摆在桌上的玻璃水杯,把杯子里的水全部泼到许睿脸上。

    这一层酒吧的装修看上去和上边那一层没有太大的不同,但是它招呼的来客不一样。

    那个女人直接在方和右手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挑了挑眉:“今天什么风把你刮过来的?还在这里喝了三小时的闷酒?”

    方和捧起许睿的手,很小心,很珍重似的,将属于许睿的那一枚戒指套进了他左手无名指上。

    “谢谢主人……调教。”许睿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他的眼前是方和近在咫尺的脸,方和面色阴暗,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这、不、是、游、戏。”

    方和忽然收起了报纸,吓得许睿以为自己偷窥被发现了目光赶紧转移到地面。

    许睿抬头,目光在空中交汇。方和目光深邃,像一潭深不可测的绿潭,看不出波澜,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打破那一片宁静。

    令人毛骨悚然,令人害怕。

    “咳啊……咳……”许睿嘴里晒着口塞,就连咳嗽、大口呼吸都做不到,他难受得眼角滴出了生理性泪水。他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痛的,尤其是挨了脚踢挨了拳头最多的腹部,他感觉器官内脏都要碎了。

    “啊!”

    “这些是给你的,这个是我的。”

    空气寂静了,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但很可惜他不是,他对此感到恶心。

    “先、先生……您已经喝了很多杯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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