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春药（一）(2/8)
《主人契约》
“当然，不过有外出机会的时候我都会在。而且你需要赚到这个机会，这取决于我的心情和我对你的信任。”
估计是套不出什么话来的，这些人肯定都有受过训练。许睿沮丧的想到。不过总比只能接触到方和一个人好。
许睿低下头，双手搅在一起。
但他就是不服气，就是想看这个站得高高的男人吃瘪的样子。
“你哭了？为什么哭？”来人是方和，一眼就看见许睿眼睛红红的。
一周了，许睿呆在房间里的一周，只有一件过于宽大的白色衬衫，没有其他任何衣物。就连侍从给他换洗的衣服，都是同一款白衬衫。
冷静，冷静，看现在，虽然签了个破契约，但已经能够走出那个房间了。他在心底想到。
他已经被关在这里一周了，但一直没有机会检查。或许能够在这找到些对逃出去有用的东西。
“真他妈恶心。”
他睁开眼，一动右手，就是“哐啷哐啷”铁链发出的声响。
他想家，想父母，想他大哥。
许睿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的尊严正被人狠狠蹂躏：“贱奴……办不到。”
他仰视着方和，方和在他的眼里像一座雄伟的山峰，异常的高大。
许睿一倒在床上，立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把相框拿起来，很沉，用的是上好的名木装裱的。
外边的人干巴巴的把那句话重复了第三遍。
心平气和的说，他笑起来很好看。
方和的脸色俞发阴沉。
许睿没有动。
“少爷，请您把餐盘从门下边的小格递出来。以后您的饭菜都将从这里递给您。”门外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是一个仆从。
许睿烦躁的抓了抓脑袋。
“你该怎么称呼你自己？刚才看契约的时候你是瞎的吗？”
“我……”许睿刚刚开口，又是一教鞭抽在了他身上。
他吃完午餐后，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
许睿震惊的抬起头看他，立刻就被教鞭狠狠的在肩膀上一抽：“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直视我。你的目光只能保持在我的大腿以下。”
“我改变主意了。你现在就自慰给我看，不是商量，是命令。”方和说着，移开了踩在他阴茎上的脚。
“你可以的。”方和稍微移动了一下脚，皮鞋底部的刻度在许睿最脆弱的地方摩擦着，“未来你能射出来的机会很少，你确定真的要放弃这一次机会吗？”他笑了笑，接着说，“而且你已经有一周没有射过了吧，再这样下去我怕你憋坏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午餐已经在床边放好了。上边还放着一张字条，字体刚毅：铁链的长度可以调节。方和。
为了骗取他的信任……为了骗取他的信任……许睿在心中不断说服自己。
终于，许睿的右手抬了起来，放在了自己半翘的阴茎上，缓缓的上下套弄。
“没有。”
“嗯……”
“怎么了？”
他想起方和操他的样子，想起方和的那个地方狠狠的在他身后抽插的感觉……
“看了。”
许睿垂着眼帘，两行泪水从眼眶里流出。
方和显然对他的表演比较满意：“抬起头来。”
射不出来的话，表演自慰的时间只会被自己拖长。许睿知道方和是绝对不会让他半途停下的，他只能收起自己的自尊，更加卖力的自慰。
游泳？
许睿屈辱的闭上眼睛，另一只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挑拨以前和女朋友做爱时最有性志的部位，最后那只手停在了自己的乳头上。
灌肠，没有裤子只有一件衬衫，现在还要他用口交的方式做叫醒服务？他许睿做不到！什么狗屁奴隶契约，管他还会不会被关在那个房间里，现在这个拳头要是能够砸在方和身上，让他痛上一阵，那一切都值了。
门外的人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这大概是一个坐落于远郊的别墅。占地面积很大，从电梯层数来看有四层，他的房间在三层。一路上除了自己房间门口站着的那个，也没有遇到其他侍从。
他惊讶的抬起头，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
许睿跟在方和后边，眼睛四处看，不放过一点微小的细节，暗暗记着路。
他……可以出去了？
“我……没有裤子。”
方和挑了挑眉：“说真话。”
“到这里来的那么多天，你哭过几次了？乘着自己的小聪明耍苦肉计知道了我的名字，接下来呢？你想怎么杀了我？就凭你现在这样，”方和笑了起来，把脚抬了起来，又迅速的踩在许睿的男性象征上。
“这不可……！”
许睿右手仍旧放在他的阴茎上，左手手肘撑着地，头抵在地上，似乎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最可悲的是，方和说的都是事实。
许睿趴在地上抱着肚子，他根本无法用拳头打赢这个男人，方和肯定学过点格斗术，每一次打起来都轻轻松松。
许睿颤抖着在那张纸空白的地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方和一个侧身躲过了许睿的拳头，他抓住许睿的手腕往后一扭，一腿朝他腹部扫去——赢得毫无悬念。
许睿握紧了拳头，心里挣扎了两秒，顺从的跪在了方和身前，双眼盯着自己的双膝。
许睿痛苦得大叫，肺部的空气全部被挤了出去，胃部就如被铁锤砸了一样的疼。他挣扎着，双手去推搡方和的腿，但没有任何效果。
——我会为他制定出详细的调教计划，并耐心的教导他。任何时候我绝对不会敷衍他。他将会在我的教导下变得更好。
“有什么想法？”
方和知道他没说真话，但也不追问：“下来，跪到我前边。”
许睿只是浅眠，傍晚的时候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一下子就把他惊醒了。
“我们从早上说起，早上起床的时间是六点，起床后在浴室里洗漱，然后灌肠。到这边来。”方和牵着他走向浴室，教他使用那台机器。
这个递餐盘的小格大小足以伸出一条手臂。或许以后能够干点什么说不定。
方和说：“你只有这一件，不会有其他的东西。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除非健身的时候有必要穿的衣服，其他时候我更希望你一丝不挂。”
但现在什么他只能靠自己了。没有人在他身边。
“八点钟健身结束后回去冲个澡，八点二十的时候到我的房间叫我起床，拿上报纸和我的早餐。我要在八点半的时候醒来。”方和带着他走进电梯，按下了第四层的按钮，“叫醒我的时候，不能用声音，不能用用你的手。我希望你可以用嘴替我服务，比如说口交。”
“你会使用润滑剂吧？”方和像是羞辱他不够似的补上一句。
他想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习惯这个自称的。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说到：“舔我的鞋。”
“啊！放开……放开我！痛！……”
说着，方和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解开了许睿手腕的铁环。又拿出一个皮质项圈，带在许睿的脖子上，这一次没有收得太紧，没有产生不适的感觉。项圈上连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子，链子约有两米长，尽头是一个皮质的手环，方和把手环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可是……”许睿看见方和阴沉下来的脸色，把后边的话咽了回去。他在心底暗自问候方和的祖宗十八代，又给方和的罪行填了一笔。
门的把手是金属的，许睿蹲下身眯起一只眼往门缝里瞧，可惜什么都看不见。门是用钥匙打开的？还是密码锁、指纹锁？许睿回忆方和开门走进来的时候，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方和满意的点点头，“好。在这里处理完之后，会有人给你拿来早餐。六点半到七点你需要去游半小时的泳，七点到八点在健身房里健身。跟我来。”
许睿扯了扯铁链，发现确实可以根据他牵扯的力度增长，以前从来没有过。链子连着的地下估计有一个能够人为控制的转轴。
能够外出很大程度就意味着能够逃跑。许睿暗自捏紧了拳头。即使不逃跑，拿到一个公用电话，或者接触到外边的人，都有机会传递消息给家里，自己不知道方和是谁，许家一查就能够知道，那时就能够来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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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
右手机械式的套弄着，心里强烈的抗拒让他根本毫无快感可言，阴茎还是半立不立的，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即使他在那么多天的玩弄之下，确实没有射过一次。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在男人这几天的玩弄中，他的乳头确实很敏感，被男人舔舐或者被乳夹夹住的时候，总有一丝丝快感滋生。
许睿又检查了一次浴室，这次他看见了那台机器——被绑来的那一天给他灌肠的机器。他狠狠的踹了那个机器两脚，却又不敢在上面做什么手脚，方和肯定会知道的。
总有一天会的。他暗自捏紧了拳头。
回到大哥的身边是唯一支撑他忍受这一切的理由，如果可以，他还想算上一个。
“你给我记好了，这就是弱者，手无缚鸡之力，像一只蚂蚁一样只能被强者碾压。你这种挠痒痒一样的偷袭在我眼里只能是一个笑话。要是不想做一个奴隶，想要别人看得起你，你就要有这个能力。你心里不甘屈服，那又能怎么样？”
方和走在前边，刚想出去，手就被铁链拽了一下，他回头，看见许睿站在门后不动了。
爱？放他的狗屁。
陈列了各种性虐道具的柜子许睿也看了一遍，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那些性虐道具花样百出，整整齐齐分门别类的陈列着，他看到了很多只有片子里边才有的东西，甚至还要夸张。真他妈的变态！许睿恨恨的咬牙。
许睿顺从了，他下了床，跪在方和脚边，双眼看着地。
说是要逃走，可是现在一筹莫展。该怎么逃，逃出去之后往哪里走，这里是哪里，他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连自慰都做了，舔鞋算什么。许睿在心底自嘲一声，顺从的伸出舌头，像是一只终于盼到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样舔舐着方和的皮鞋。
许睿说：“进了一粒沙子。”
许睿忍住没有把相框砸到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跪下。”
他转了个身，忽然发现床头柜上立了一个a4纸大小的相框。
“你是谁？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许睿扑到门边，铁链一时间“哐啷”作响。
许睿折返回去拿了餐盘，蹲下身，门到他的小腿肚的地方确实有一个用活页片钉着的，可以推开的小格，长约半米，高约三十厘米。
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在梦里的时候哭了出来，连忙擦掉脸上的泪痕。心里却泛起了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许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窗户外悬挂着一轮明月。
以前他总是觉得，天塌下来有他大哥扛着，自己只有乖乖的躲在他后边看着就好。许诚总是有能力解决一切棘手的问题。他是次子，也不用继承什么家业，于是也不学无术，整天吃喝玩乐，他们家也放任着他。
方和大笑起来。许睿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方和笑得这么开心。
许睿颓然倒在床上。
可是现在我在地狱里，你在哪呢？
许睿忽然鼻子一酸，想到这一周里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受的种种酷刑，扑到许诚的怀里放肆大哭起来。
这是他的大哥许诚。
因为许诚的存在，他不会是许家的第一继承人，他也不怎么想继承这份家业。
“去了美国一定照顾好自己，有事没事就打个电话回来，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定记住安全第一。”
“你还想再试试吗？”方和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从他这个视角可以看到薄薄的衬衫下浅色的肌肤、修长好看的双腿，还有若隐若现的许睿的男性象征，他不介意多看几次这种美景。
此时的他觉得自己下贱极了，没错，就像一个奴隶一样。一个必须服从命令的、没有任何人权可言的奴隶。
许睿射了，积累了一周的量很多，他射了三四次才射完。白色的液体溅在深色的地毯上尤为眨眼，而在许睿眼里，就成为了深深的讽刺。
做完这些又没事干了。许睿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吊灯，迷迷糊糊陷入睡眠。
“看了《主人契约》了吗？”
许睿环顾四周，这里是机场的贵宾休息室。
这个房间很大，估计有五十平方米，附带一间不小的浴室。一侧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一侧是一扇双开的古朴的木制门。许睿先走到门前，一推，果然是推不动的。
许睿跟在方和后边，就看见方和带着他走到了门边，打开了门。
他做了个梦，梦里有特别爱他护他的大哥许诚，只是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
方和也在自己的那份协议上签了名，叫门外的仆从进来，嘱咐把其中一份协议收好，另一份拿去装裱。
“我还能买东西？”许睿诧异。
方和用皮鞋的鞋尖抬起他的下颚。
方和带着他下了一层，别墅后边是一个标准的露天游泳池，游泳池旁边不远就是健身房，占地面积很大，将近有一层的四分之一。
许睿的眉头高高皱起，他沉默着，一直没有动手。
衬衫很长，勉勉强强能够遮住下边的要害部位，万一动作幅度大一点走光肯定是免不了的。
“叩叩。”敲门的声音。
“你以后会知道的，奴隶。我很高兴你愿意说实话给我听。”方和说到，“休息够了吗？我猜你今天一定把房间瞧了个遍，以后有机会你可以买点东西回来装饰，你要在这里住很久。”
——他要让方和付出代价。
“你先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再给你。”许睿说。
这之后男人便离开了，离开前帮他洗了个澡，强迫他吃了点东西，也没有再给他的身体里塞道具，但铁链依旧拴在手腕上。
方和打断了他：“当然可能。不过看在你比较青涩，现在暂时可以不口交。用你的嘴，你的舌头，让我感觉舒服了就行，不能用咬的，你不会想知道那么做的后果的。”就在此时，“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四层门开了。
许睿几乎要把牙给咬碎了：“我、会……”
“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契约会从明天开始生效，那时你每天就要履行自己的义务，我也会履行我的。”方和摸了摸许睿的头，“我就不会用这种商量的语气和你说话了。今天我带你参观一下这个屋子，然后告诉你你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有哪些。”
“下次听到命令的时候反应要迅速。”方和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他伸出腿，一脚踩在许睿的阴茎上。许睿疼得呲牙咧嘴。
“说杀我，不觉得很讽刺吗？”
“清理干净之后，用润滑剂润滑。我要你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秒都保持后面润滑，我随时都有可能使用你，你不希望受伤吧？”
许睿感觉自己像一只套上了项圈的狗。
“我……我办不到……”
方和绕道许睿身后，把折磨了他许久的道具取出，包括拿带了十几个小时的阴茎锁，只留下铐在手腕的铁链，带他下了床铺。
许睿吞了口口水，是了，他从明天开始就是方和真正意义上的奴隶，他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当然可以随时使用他的后面。
转了一圈，一无所获。
于是从小到大，他在最豪华的学校上课，有着世界一流的教学资源，却只想着灯红酒绿，莺莺燕燕。
——我对他的爱将远远多于他对我的爱。
方和抬起了脚，放开了许睿。许睿蜷缩成一个虾米状，捂着自己的肚子和下半身躺在地上，眼泪已经“咻咻”的落下来了。
许睿的呼吸声逐渐变粗，他微微张着嘴喘气，身体微弓，他套弄阴茎的速度逐渐加快。他在脑子里想着女人的身体，女人的脸，最后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变成方和。
“我去你的！”许睿脑子里理智的那根线烧断了，他猛地举起没被束缚的左拳朝方和挥去。
许睿安安稳稳的睡了个觉。
许睿喜出望外，这是他在这一周里听到的除了方和之外别的人的声音，再难听都是天籁。
当然只是名义上的而已。许睿不断的深呼吸，不断这么告诉自己。
方和笑到：“作为奖励，你可以射。自己弄出来。”
“我知道你不会屈服，即使身体屈服，心里也永远不会。”方和笑道，“那又怎么样呢？这样更有挑战性，我喜欢这样的奴隶。”他走到许睿身边，踢开他捂着肚子的手，一脚踩在他胸口上，用尽全身力气的碾压。
“为了防止你乱跑。”方和用手抬起许睿的下巴，看着他眼底不服气的眼神。
“……别以为有了那个契约你就真他妈是什么主人，”许睿目光炯炯的看着他，“那只不过是一张纸而已！”
眼前的男人，带着一个黑边眼镜，穿着名贵的灰色西装，皮鞋擦得锃亮，脸上挂着担忧的神色正直直的看着他。
——我愿意接受我的奴隶作为我的私有财产。我会在他属于我的日子里，珍惜他，保护他，爱他。
就在这一刻，他成为了一个奴隶，他的主人是方和。
“你在这里说的最多的是什么？不是骂我，就是说你家里多么多么强大。我当然知道你家里厉害，但脱离了这个家的你又是什么货色？无可奈何的签了一个卖身契，现在没有穿裤子，光溜溜的被我踩在脚下。”
“不哭，在美国有什么事有大哥给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