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生病(2/8)
许睿低下头，双手搅在一起。
终于，许睿的右手抬了起来，放在了自己半翘的阴茎上，缓缓的上下套弄。
方和也在自己的那份协议上签了名，叫门外的仆从进来，嘱咐把其中一份协议收好，另一份拿去装裱。
这之后男人便离开了，离开前帮他洗了个澡，强迫他吃了点东西，也没有再给他的身体里塞道具，但铁链依旧拴在手腕上。
“看了《主人契约》了吗？”
“为了防止你乱跑。”方和用手抬起许睿的下巴，看着他眼底不服气的眼神。
“有什么想法？”
许睿一倒在床上，立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睿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的尊严正被人狠狠蹂躏：“贱奴……办不到。”
回到大哥的身边是唯一支撑他忍受这一切的理由，如果可以，他还想算上一个。
许睿底下了头，一丝血腥味弥漫在了嘴里，嘴唇已经被咬破了。
许睿安安稳稳的睡了个觉。
许睿扯了扯铁链，发现确实可以根据他牵扯的力度增长，以前从来没有过。链子连着的地下估计有一个能够人为控制的转轴。
许睿垂着眼帘，两行泪水从眼眶里流出。
许睿没有动。
“你该怎么称呼你自己？刚才看契约的时候你是瞎的吗？”
他已经被关在这里一周了，但一直没有机会检查。或许能够在这找到些对逃出去有用的东西。
方和说：“你只有这一件，不会有其他的东西。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除非健身的时候有必要穿的衣服，其他时候我更希望你一丝不挂。”
“嗯……”许睿喘着粗气，那根阳具换了个方向戳刺他的身体，他已经要到极限了，“除了契约的最后一段，我没有看到任何对我有利的条件。”
心平气和的说，他笑起来很好看。
“不哭，在美国有什么事有大哥给你撑腰……”
方和显然对他的表演比较满意：“抬起头来。”
——我会为他制定出详细的调教计划，并耐心的教导他。任何时候我绝对不会敷衍他。他将会在我的教导下变得更好。
“我改变主意了。你现在就自慰给我看，不是商量，是命令。”方和说着，移开了踩在他阴茎上的脚。
许睿颤抖着在那张纸空白的地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对他的爱将远远多于他对我的爱。
他睁开眼，一动右手，就是“哐啷哐啷”铁链发出的声响。
只是缓兵之计而已。
射不出来的话，表演自慰的时间只会被自己拖长。许睿知道方和是绝对不会让他半途停下的，他只能收起自己的自尊，更加卖力的自慰。
就在这一刻，他成为了一个奴隶，他的主人是方和。
“我们从早上说起，早上起床的时间是六点，起床后在浴室里洗漱，然后灌肠。到这边来。”方和牵着他走向浴室，教他使用那台机器。
这只是一时的缓兵之计。
“什么？”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在男人这几天的玩弄中，他的乳头确实很敏感，被男人舔舐或者被乳夹夹住的时候，总有一丝丝快感滋生。
方和满意的点点头，“好。在这里处理完之后，会有人给你拿来早餐。六点半到七点你需要去游半小时的泳，七点到八点在健身房里健身。跟我来。”
当他醒来的时候，午餐已经在床边放好了。上边还放着一张字条，字体刚毅：铁链的长度可以调节。方和。
可是现在我在地狱里，你在哪呢？
许睿右手仍旧放在他的阴茎上，左手手肘撑着地，头抵在地上，似乎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转了一圈，一无所获。
“你这个混蛋！”许睿愤怒的瞪着他，“你敢这么做！我哥、我哥一定不会……”
他想家，想父母，想他大哥。
只有稍微获得方和的信任，他才有机会逃离这个地方，可是让他去签什么《奴隶契约》，他做不到……他做不到这么作贱自己！
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在梦里的时候哭了出来，连忙擦掉脸上的泪痕。心里却泛起了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方和挥了挥手上的两张纸：“《主人契约》，等你签字之后，你会看到的。讨论结束，你的答案呢？”
“我去你的！”许睿脑子里理智的那根线烧断了，他猛地举起没被束缚的左拳朝方和挥去。
陈列了各种性虐道具的柜子许睿也看了一遍，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那些性虐道具花样百出，整整齐齐分门别类的陈列着，他看到了很多只有片子里边才有的东西，甚至还要夸张。真他妈的变态！许睿恨恨的咬牙。
游泳？
说着，方和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解开了许睿手腕的铁环。又拿出一个皮质项圈，带在许睿的脖子上，这一次没有收得太紧，没有产生不适的感觉。项圈上连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子，链子约有两米长，尽头是一个皮质的手环，方和把手环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当然只是名义上的而已。许睿不断的深呼吸，不断这么告诉自己。
许睿忽然鼻子一酸，想到这一周里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受的种种酷刑，扑到许诚的怀里放肆大哭起来。
许睿几乎要把牙给咬碎了：“我、会……”
“我还能买东西？”许睿诧异。
他转了个身，忽然发现床头柜上立了一个a4纸大小的相框。
许睿颓然倒在床上。
“跪下。”
许睿忍住没有把相框砸到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许睿耻辱的闭上了眼睛，深呼吸。
许睿的眉头高高皱起，他沉默着，一直没有动手。
“你哭了？为什么哭？”来人是方和，一眼就看见许睿眼睛红红的。
方和大笑起来。许睿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方和笑得这么开心。
“真他妈恶心。”
许睿折返回去拿了餐盘，蹲下身，门到他的小腿肚的地方确实有一个用活页片钉着的，可以推开的小格，长约半米，高约三十厘米。
许睿环顾四周，这里是机场的贵宾休息室。
“给我笔……”
方和绕道许睿身后，把折磨了他许久的道具取出，包括拿带了十几个小时的阴茎锁，只留下铐在手腕的铁链，带他下了床铺。
“去了美国一定照顾好自己，有事没事就打个电话回来，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定记住安全第一。”
方和用皮鞋的鞋尖抬起他的下颚。
许睿吞了口口水，是了，他从明天开始就是方和真正意义上的奴隶，他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当然可以随时使用他的后面。
但是这是唯一的方法了……这个叫做方和的人实在太深不可测，就连自己家里都找不到的地方，他只能靠自己逃出去。
“你是谁？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许睿扑到门边，铁链一时间“哐啷”作响。
这大概是一个坐落于远郊的别墅。占地面积很大，从电梯层数来看有四层，他的房间在三层。一路上除了自己房间门口站着的那个，也没有遇到其他侍从。
是梦。
右手机械式的套弄着，心里强烈的抗拒让他根本毫无快感可言，阴茎还是半立不立的，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即使他在那么多天的玩弄之下，确实没有射过一次。
许睿把下唇都咬白了。
“什么意思？”
许睿感觉自己像一只套上了项圈的狗。
“叩叩。”敲门的声音。
方和摊手：“条款是这么写的没错。”
方和挑了挑眉：“说真话。”
许睿屈辱的闭上眼睛，另一只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挑拨以前和女朋友做爱时最有性志的部位，最后那只手停在了自己的乳头上。
门的把手是金属的，许睿蹲下身眯起一只眼往门缝里瞧，可惜什么都看不见。门是用钥匙打开的？还是密码锁、指纹锁？许睿回忆方和开门走进来的时候，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既然连自慰都做了，舔鞋算什么。许睿在心底自嘲一声，顺从的伸出舌头，像是一只终于盼到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样舔舐着方和的皮鞋。
他微笑着摸了摸许睿的头：“乖孩子。”
“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契约会从明天开始生效，那时你每天就要履行自己的义务，我也会履行我的。”方和摸了摸许睿的头，“我就不会用这种商量的语气和你说话了。今天我带你参观一下这个屋子，然后告诉你你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有哪些。”
“当然，不过有外出机会的时候我都会在。而且你需要赚到这个机会，这取决于我的心情和我对你的信任。”
——他要让方和付出代价。
“清理干净之后，用润滑剂润滑。我要你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秒都保持后面润滑，我随时都有可能使用你，你不希望受伤吧？”
许睿的呼吸声逐渐变粗，他微微张着嘴喘气，身体微弓，他套弄阴茎的速度逐渐加快。他在脑子里想着女人的身体，女人的脸，最后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变成方和。
“这不可……！”
“时间到了。”方和放下手机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扣在许睿嘴里的口塞的带子，“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许睿顺从了，他下了床，跪在方和脚边，双眼看着地。
许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窗户外悬挂着一轮明月。
“如果……如果我回答了‘好’，会发生什么？”
估计是套不出什么话来的，这些人肯定都有受过训练。许睿沮丧的想到。不过总比只能接触到方和一个人好。
许睿震惊的抬起头看他，立刻就被教鞭狠狠的在肩膀上一抽：“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直视我。你的目光只能保持在我的大腿以下。”
灌肠，没有裤子只有一件衬衫，现在还要他用口交的方式做叫醒服务？他许睿做不到！什么狗屁奴隶契约，管他还会不会被关在那个房间里，现在这个拳头要是能够砸在方和身上，让他痛上一阵，那一切都值了。
“你会使用润滑剂吧？”方和像是羞辱他不够似的补上一句。
“咳、咳咳……”许睿的下颌僵硬了，他活动了一下嘴，开口道，“停下来……身后的这个……嗯啊……”
“你先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再给你。”许睿说。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说到：“舔我的鞋。”
“笔……”
方和笑到：“作为奖励，你可以射。自己弄出来。”
做完这些又没事干了。许睿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吊灯，迷迷糊糊陷入睡眠。
许睿说：“进了一粒沙子。”
他做了个梦，梦里有特别爱他护他的大哥许诚，只是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直到现在，似乎都没有找到你。”方和笑了。
“我……”许睿刚刚开口，又是一教鞭抽在了他身上。
他惊讶的抬起头，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
“没有。”
“我……我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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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睿喜出望外，这是他在这一周里听到的除了方和之外别的人的声音，再难听都是天籁。
许睿又检查了一次浴室，这次他看见了那台机器——被绑来的那一天给他灌肠的机器。他狠狠的踹了那个机器两脚，却又不敢在上面做什么手脚，方和肯定会知道的。
方和带着他下了一层，别墅后边是一个标准的露天游泳池，游泳池旁边不远就是健身房，占地面积很大，将近有一层的四分之一。
许睿忽然意识到，他的哥哥许诚，或者说许家，即使是放在整个黑道白道都如雷贯耳的名字，此时此刻在这里不过一纸空文，因为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找到这里。
许睿跟在方和后边，就看见方和带着他走到了门边，打开了门。
“如果你没有想好，那我就让你再考虑一个小时。”方和说着拿起了放在床上的口塞。
一周了，许睿呆在房间里的一周，只有一件过于宽大的白色衬衫，没有其他任何衣物。就连侍从给他换洗的衣服，都是同一款白衬衫。
方和打断了他：“当然可能。不过看在你比较青涩，现在暂时可以不口交。用你的嘴，你的舌头，让我感觉舒服了就行，不能用咬的，你不会想知道那么做的后果的。”就在此时，“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四层门开了。
“八点钟健身结束后回去冲个澡，八点二十的时候到我的房间叫我起床，拿上报纸和我的早餐。我要在八点半的时候醒来。”方和带着他走进电梯，按下了第四层的按钮，“叫醒我的时候，不能用声音，不能用用你的手。我希望你可以用嘴替我服务，比如说口交。”
眼前的男人，带着一个黑边眼镜，穿着名贵的灰色西装，皮鞋擦得锃亮，脸上挂着担忧的神色正直直的看着他。
“它当然是不平等的，不然为什么是《奴隶契约》呢？”方和微笑，“但是我只能说，这个契约是双面的，而我在这之中要做的事情比你多得多，你付出的仅仅是听从命令、服从指挥。这份契约对于我来说，也是不公平的。”
他想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习惯这个自称的。
冷静，冷静，看现在，虽然签了个破契约，但已经能够走出那个房间了。他在心底想到。
空气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为了骗取他的信任……为了骗取他的信任……许睿在心中不断说服自己。
“你只需要说‘好’或者‘不好’就可以了。”方和温柔的摸了摸许睿的头，撩开被汗水打湿的粘在额头的头发，“不过我忽然想起来，我录下来了你光着身子被器具插的视频，如果你说‘不好’的话，我说不定会把它传到网上的什么地方。”说着，方和把手机举到许睿面前，屏幕里的画面顿时让许睿又羞又怒，刚才思考良久的说辞顿时被冲散。
方和知道他没说真话，但也不追问：“下来，跪到我前边。”
外边的人干巴巴的把那句话重复了第三遍。
“上面都写得一清二楚。”方和说，“你的身体很敏感，我想你会乐在其中的。”
一支名贵的钢笔放在了许睿面前，然后方和解开了他右手的束缚。
许睿咬着牙，忍住想要骂他的冲动，“我就会变成一个性奴隶？你想对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变成你的玩具？”
许睿烦躁的抓了抓脑袋。
此时的他觉得自己下贱极了，没错，就像一个奴隶一样。一个必须服从命令的、没有任何人权可言的奴隶。
“少爷，请您把餐盘从门下边的小格递出来。以后您的饭菜都将从这里递给您。”门外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是一个仆从。
这个递餐盘的小格大小足以伸出一条手臂。或许以后能够干点什么说不定。
他吃完午餐后，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
他现在，只有自己了。
《主人契约》
他把相框拿起来，很沉，用的是上好的名木装裱的。
爱？放他的狗屁。
以前他总是觉得，天塌下来有他大哥扛着，自己只有乖乖的躲在他后边看着就好。许诚总是有能力解决一切棘手的问题。他是次子，也不用继承什么家业，于是也不学无术，整天吃喝玩乐，他们家也放任着他。
但现在什么他只能靠自己了。没有人在他身边。
许睿射了，积累了一周的量很多，他射了三四次才射完。白色的液体溅在深色的地毯上尤为眨眼，而在许睿眼里，就成为了深深的讽刺。
方和的脸色俞发阴沉。
许睿握紧了拳头，心里挣扎了两秒，顺从的跪在了方和身前，双眼盯着自己的双膝。
这个房间很大，估计有五十平方米，附带一间不小的浴室。一侧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一侧是一扇双开的古朴的木制门。许睿先走到门前，一推，果然是推不动的。
“我……没有裤子。”
“你以后会知道的，奴隶。我很高兴你愿意说实话给我听。”方和说到，“休息够了吗？我猜你今天一定把房间瞧了个遍，以后有机会你可以买点东西回来装饰，你要在这里住很久。”
门外的人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愿意接受我的奴隶作为我的私有财产。我会在他属于我的日子里，珍惜他，保护他，爱他。
“你可以的。”方和稍微移动了一下脚，皮鞋底部的刻度在许睿最脆弱的地方摩擦着，“未来你能射出来的机会很少，你确定真的要放弃这一次机会吗？”他笑了笑，接着说，“而且你已经有一周没有射过了吧，再这样下去我怕你憋坏了。”
方和走在前边，刚想出去，手就被铁链拽了一下，他回头，看见许睿站在门后不动了。
他……可以出去了？
“可是……”许睿看见方和阴沉下来的脸色，把后边的话咽了回去。他在心底暗自问候方和的祖宗十八代，又给方和的罪行填了一笔。
方和原本已经做好在这里耗上一整天的准备了。事情出乎意料，但他没有感到任何喜悦。
说是要逃走，可是现在一筹莫展。该怎么逃，逃出去之后往哪里走，这里是哪里，他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了？”
许睿跟在方和后边，眼睛四处看，不放过一点微小的细节，暗暗记着路。
许睿只是浅眠，傍晚的时候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一下子就把他惊醒了。
他想起方和操他的样子，想起方和的那个地方狠狠的在他身后抽插的感觉……
能够外出很大程度就意味着能够逃跑。许睿暗自捏紧了拳头。即使不逃跑，拿到一个公用电话，或者接触到外边的人，都有机会传递消息给家里，自己不知道方和是谁，许家一查就能够知道，那时就能够来救自己了。
“嗯……”
衬衫很长，勉勉强强能够遮住下边的要害部位，万一动作幅度大一点走光肯定是免不了的。
“看了。”
这是他的大哥许诚。
“下次听到命令的时候反应要迅速。”方和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他伸出腿，一脚踩在许睿的阴茎上。许睿疼得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