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5/8)

    许睿低声嘶吼到:“那他绑我干什么?!既然有那么多受虐狂排着队做他的奴隶,他娘的找谁不行?!”

    贤志明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我哪知道?说实话,你这样的,我也看不上。”

    许睿偏过头,低垂着目光,没有说话。

    “你也坚强一点吧。哦,还有,体谅一下方和,他也不容易。”

    “他不容易?不容易什么?”许睿眯了眯眼,一脸不屑。

    “你没有发现他身上很多旧伤吗?他调教奴隶的时候,也从来不袒露身体。”贤志明说,“一个人为什么会产生施虐或者受虐欲望,心理学尚且没有清晰的认识,但普遍一个说法是来自于他的成长环境。当然,这也是猜测,圈里也有很多人成长环境一切正常。我虽然和他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但是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关于他的任……”

    “你说的太多了。”

    贤志明立刻闭嘴,他转了个身往后看,方和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门口。

    “你怎么醒的那么早?我以为你要睡到中午。”贤志明站起来走到方和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几年了,第一次见你去酒吧买醉。”

    “王禹慧跟你说了?”

    “是啊,我向她打听今晚双胞胎的表演的事,她顺带一提。”

    方和面无表情的瞅了他一眼,说:“你今天就提前下班吧。”

    “非常乐意。”贤志明回到床前拿他的背包,跟许睿打了个招呼,“再见,小家伙,别忘了我说的话。”

    许睿从听到方和的声音后就像一只进入新环境的猫一样瑟瑟发抖,他没有理会贤志明的话。

    他是恶魔。

    方和这个男人是个恶魔。

    房间里只剩下方和与许睿两个人,方和走到床边,站着不动,静静的看着许睿。

    许睿没有逃,即使没有锁链缠着他的手脚。或许是因为现在动一动就全身疼,或许是知道自己逃不掉。

    “我们谈一谈吧。”方和给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一时间空气寂静,双方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聊什么?再怎么聊,他都不会放自己走。许睿低着头,看着床单上自己的手,手腕有明显的被擦伤的痕迹。没什么好聊的,坐在旁边的这个人,就是他的噩梦,令他不由自主的颤抖的恐惧源泉。

    “对不起。”

    许睿的心绪顿时梗塞,他震惊到浑身一震。

    方和说了什么?对不起?

    “对不起。”方和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该对你使用橡胶鞭,我没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伤害到了你,没有尽到主人应尽的责任。”他说得直白,不动听,却也诚恳。

    “当然,昨天你违背主人的意愿,对主人说不敬的话,是要受到重罚的,介于你的身体原因,惩罚将会延后,在你身体恢复的时候执行。而因为我的失责,我将外出一天的承诺作为补偿,等时机成熟,这个承诺会兑现的。”

    “这不是游戏,奴隶。”方和盯着他,目光深邃,“这永远都不是游戏。”

    “这不是游戏,奴隶。这永远都不是游戏。”

    方和捧起了许睿的左手,就像是牵起了恋人的手那样珍重,他把手捧到唇边,在上面落下轻轻的一吻。

    早晨清澈的阳光从窗外撒下,方和背光坐着,在许睿的眼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剪影,这个动作显得庄重而肃穆。

    “你是属于我的奴隶,只属于我一个人。”

    许睿飞快的抽回了手,出乎意料的,方和的话让他的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骂也骂的够多了,自己受的罪也已经够多了,他现在也不想给自己找任何麻烦。

    “为什么是我?”

    “一年之后你会知道的,契约上写的很清楚。”

    “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所有物。”许睿说。

    “但是事实如此,你只能接受。”方和坐到床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许睿的头发,动作轻缓而温柔,像是在对待自己的情人,他犹豫了一会,又说,“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你。”

    许睿嘲讽的笑了,抬头看着方和的眼睛:“你看看我的背后,这叫做不会害我?你对我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情,这叫做不会害我?”

    方和深深的看着他:“我已经道了歉。”

    “你为你的行为做出的补偿应该是放了我。”

    “你能离开这里的方式只有两种,一个是到了一年的约定期限,另一个是打倒我,用任何光明磊落的方式,让我承认你是一个强者。”

    许睿毫不避讳的直视这方和的眼睛:“那我会打倒你。”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这一次是真的。”

    方和看着面前的人,裸露的上半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甚至脸有一边还因为被删了耳光红肿着,狼狈极了,目光却炯炯有神,像是刚刚睁开眼睛的小狼狗。

    “好,我相信你。”

    方和按住他的后颈,往自己身上靠,他轻轻松松的就俘获了许睿的嘴唇。已经很久没有吻他了,那殷红的诱人的双唇依旧还是记忆中的那样柔软、湿润。

    许睿没有躲开,躲开没有任何作用,他比方和弱,方和可以对他做任何事物。

    方和撬开了他的牙关,吸吮着他的唇、他的舌,俩人激吻着,口水从许睿的下颚滑过。

    他不会再做毫无意义的反抗了,在他还是弱者的时候,方和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他会变强,变得比这个男人更强,当他有足以和这个男人匹敌的力量的时候,他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对他的一点一滴的羞辱,他都会记在帐上,总有一天,他也能够踩在他的胸口,踩在他的头上。

    他下定决心了。

    方和终于放开了许睿,俩人不知道激吻了多久,都气喘吁吁,狼狈不已。

    “这一枚戒指,”方和从口袋里拿出属于他的象征着主奴关系的戒指,“可以帮我戴上吗?”

    许睿的手抓着被单,指尖发白:“只要我变得比你强,我是不是可以随时摘下来。”

    “是的,那个时候我就随你处置。”方和笑了。

    许睿伸出手,接过戒指,他看见这一枚戒指上刻着fh两个字母,是方和这个名字的缩写。

    他把戒指缓缓套上了方和的无名指,他又多看了几眼这只手,遍布色素沉积的褐色伤口和一道道鞭痕。

    他不禁想起贤志明的话。

    方和再一次吻了他。

    现在他是一个奴隶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方和的奴隶。

    一个永远不会真正服从的奴隶。

    这之后的两天,许睿几乎没有离开过这铺床。方和鞭打的地方都在后背以及臀部,他每天就只能趴着,偶尔能够坐起来,看点方和拿过来的书。

    贤志明每天早上都过来,跟他东南西北的扯一大堆有的没的,倒是关于方和的事情他没再多说,每次许睿提起这个话题,贤志明就跟他摆手:“再被方和听到一次我就要被解雇了,我可不想失去这个一小时赚五千块的工作。”

    方和每天都会过来,时间大约在晚上,他似乎很忙。许睿猜想他的工作都是在四楼做完的。

    方和会给他上药,给他擦身,有时候监督他吃饭,照顾得无微不至到许睿以为他请了个认真工作的仆人。有时候方和就坐在旁边看书或者看手机,许睿在床上趴着趴在就睡着了。

    第四天的时候,背上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奴隶守则背完了吗?”

    “背完了。”

    “明天我会抽查,背不出来会有惩罚,你今晚最好再背一背。”

    许睿看着自己床上好几页纸的奴隶守则,这是这几天方和给他布置的任务,他背着这些冷冰冰的条款感觉回到了初中高中的日子。

    方和拿起床头的药膏,命令道:“背部朝上趴在床上,我看看今天恢复得怎么样了。”

    许睿把被子全部踢开,摆正了身子趴在床上,双手垫在脑袋下边。

    方和的手轻轻触碰着许睿的背,光滑无暇的背部上,那个红色的x鞭痕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狰狞,但是当方和轻轻按压的时候许睿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方和说:“日常生活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明天你再休息一天,然后晚上九点到我的卧室来。”

    许睿没有回应。

    方和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脸,他又问:“你听到了吗?”

    “是……”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到明天晚上你就不能随便说话了。”

    许睿望了奴隶守则一眼,问道:“守则里边的那个……乳环……是一定要穿的吗?”

    方和回答:“是的,挑一个合适的日子我会给你穿环。”

    许睿握了握拳头,又松开了,这一切方和看在眼里。

    “下床,跟我来。”

    许睿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子,尽量不牵扯到后背的肌肉,他缓慢的挪动步伐下了床,方和把他带到浴室,站在镜子面前。

    “背对镜子跪下。”

    许睿照做了,浴室的地板很凉。他按照契约里说的,臀部坐在脚后跟上,双手掌心朝上放在大腿上,头部低垂,看着方和的脚。

    方和显然很满意他的听话,他摸了摸许睿的头作为奖赏。

    “现在转过头去看镜子,看你的后背。”

    许睿转身转得极为艰难,这个动作牵扯到了后背的伤,疼得他呲牙咧嘴。

    他往后看镜子,镜子里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跪在另一个衣冠完整的男人脚下,赤裸的男人的背部有几道不深不浅的暗红色鞭痕,其中颜色最深的一个x形状鞭痕从肩胛骨到腰下最为明显。

    两道鞭痕,长度相同,角度恰好,堪称完美。仿佛是天生就长在那里的一样。

    “这就是标记。它很漂亮,不是吗?”方和说到,“你是我的,我可以对你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情,无论是你的颈环、戒指、阴茎环、乳环或者像鞭痕一样的标记,只要我想,我可以用这些所有的东西来装饰你,随时随地提醒你你的身份。乳环只是需要做一些小动作才能戴在你身上的装饰物的一种罢了。”

    许睿把头转回来,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他不是变态,他无法理解这些变态东西的所谓“装饰”的“美”。

    在浴室,方和帮他把身子擦干净了,又牵着他回到床上去。

    “睡吧。”

    方和仔细的掩好了被子角,关上了房间的灯,打开床头灯。

    暖色的灯光把方和的五官照得更加柔和。许睿趴在床上看着他,忽然想到还在国内上学的时候,也会这么细心照料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叫做姚文彬,名媛出身,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她是那么一个优雅的女人,从小到大,许睿从没见过她真正发脾气。

    她很爱许诚和他自己,记得那个时候上高中,父母决定大学再送他出国读书。家庭条件极为优渥的他根本没有高考的压力,但临考前,姚文彬依旧每天亲自下厨,每天睡前都会到他的卧室来道一声晚安,关掉房间的灯,打开一个暖色的小床头灯。

    许睿怕黑。

    哪怕是在白天,他都喜欢给窗帘拉开一条缝,让阳光撒进来。

    他是怎知道他睡觉要开床头灯的?

    “看我做什么?”方和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诧异道。

    “没什么。”许睿扭过头。

    对啊,房间里装着监控器,他晚上看一看就知道了。

    “早点休息。”方和摸了摸许睿的头,说到,“晚安。”

    许睿没有回应。他的母亲也喜欢跟他道晚安,他一直觉得“晚安”这两个蕴含了很多情感,字应该对重要的人说。

    方和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第二天早上贤志明准时出现,现在是贤志明对于许睿来说就像是一个行走的收音机,已经脱离了社会两周的他根本不知道这半个多月里外边都发生了什么。

    方和似乎也没有想让他知道的意思。

    贤志明大概还是个好人,接触这几天许睿确定了这一点。他性子直,有事说事,不憋着,听他说话也是个畅快人。

    “你已经在床上躺了五天了吧?再躺下去肌肉都要枯萎了。少惹点事,你要是开始健身训练了还来躺床这茬,半个月训练都白练了。”贤志明鄙夷的瞅着许睿全身上下没一点肌肉的白切鸡身材,又抬起手臂展现了一下自己的大臂肌肉线条,“这才叫男人,知道不?活该反抗不过方和那小子,你看看你,我靠,可以出演岛国动作片里在下边那个了。”

    许睿把嘴里的鸡蛋咽了下去,犹豫着开口:“我明天就可以开始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跟贤志明谈论囚禁以外的其他话题。

    “那好啊!我明天带你的运动服来,妈的,我要去找方和报销……”

    “那个……”

    “有屁快放。”贤志明真是有点受不了许睿说话吞吞吐吐的。

    “要怎么样才能迅速增强身体力量?”许睿认真的问道,双眼直视贤志明,上半身坐得直直的。

    贤志明眯了眯眼:“我看你和前几天有点不对劲……你想干嘛啊?”

    “方和说,只要我有一天能够比他强,他就任我处置。”

    贤志明耸了耸肩:“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sub想成为他的奴隶。”

    “我不是被虐狂!”

    “okok……”贤志明说,“短时间增强身体素质只能吃激素,但那是外强中干,屁用没有。身体素质都是练出来的,你底子不怎么养,最少过半年才能看。至于你说的要比方和强……”

    “我今年二十八岁,这二十八年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加恐怖的人。不是简简单单力量上比他强就能打败他的,”贤志明摊手,“他强大的原因还有很多,比如说意志力,还有……”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脑子。”

    “你是说智商?”许睿问道。

    贤志明点点头:“你可别在这方面小瞧他,这栋豪宅、他现在的地位,全都是他靠自己挣来的。”

    “他做了什么?”

    “他不让我说啊……”贤志明摊手,“反正他其实忙得要死的,为了你,我怀疑他用的是带薪的年假,不然我可不信他能请下半个月的假期来。即使放假,他也要在楼上处理一堆文件。”

    许睿低下头来,他从方和和贤志明那里了解得越多,就越是好奇为什么被绑架的非得是自己。不仅被绑架,还被上了,还被逼着成为一段恶心的主奴关系里的奴隶,以及所有这半个月以来发生的所有怪事,这个未解之谜都像一个沉重的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口,让他无法喘息。

    更可怕的是,他觉得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了解一点点真相,只有他这个当事人被蒙在鼓里蒙的死死的。

    等到一年后方和主动告诉他?做梦,一年太长他又不是受虐狂,他可受不住。

    他暗自捏紧了拳头,他不仅仅要打败方和,还要自己调查出所有真相。

    晚上的时间很快来临,六点的时候他到浴室洗了个澡,被方和揍出来的擦伤都好得差不多了,终于可以碰水了。许睿洗完后穿上衣服,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给自己灌了肠,好久没有承受灌肠的腹胀感,清洗干净结束的时候他虚脱得几乎要趴下。

    许睿拿起润滑剂,涂抹在手指上,忍着不适感把自己的后穴润滑。

    他最后默背了一遍奴隶守则,六点五十五准备上楼的时候,接到了方和的内线电话:“到办公室来,电梯出门左走尽头的那个房间。”

    许睿推开了门,他还记得路。这一次他偷偷的观察装在墙角的监视探头,在心底默默记下了探头的位置。

    坐电梯到了四楼,许睿敲了敲门,方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许睿应声开门走进去,办公室中间是一个很宽敞的木制方台,上边有用书立架得工工整整的各种资料文件和一台电脑,房间很大,右边是高大的书架,似乎有文件也有书籍;左边是一黑色皮质沙发床。

    “今天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没做完,所以就在这里开始吧。”方和坐在电脑后边,戴了一副金色细边眼镜,显得文质彬彬。他抬头看了一眼许睿,“把衣服脱掉放在沙发上,爬到我身边跪着。”

    许睿抿了抿唇,反正方和早就把他的身子看遍了,也不矫情,脱了衣服放在沙发上,就手脚并用的趴到方和身边。厚厚的地毯很软,膝盖和手并没有觉得太多不舒服。

    他跪在方和腿边,臀部靠在脚后跟上,双手手心朝上放在膝盖上,目光朝下。标准的服从姿势。

    方和一直在敲键盘,“啪啦啪啦”的打字声此起彼伏。他的注意力似乎全都放在了电脑屏幕上,时不时伸手,像是爱抚一只小狗一样揉揉许睿的头发,摸摸他的下巴。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方和都没有下一步的命令,许睿赤裸着身子跪在那里也不觉得冷,就是下半身血液不循环有些麻痹。他胡思乱想了一会,等到思维都困倦了快要睡着了,方和按下了回车键敲下了最后一个字符。

    方和呼出一口气,这才转头看向他的奴隶。

    “现在背面朝上,趴到我的腿上来背一遍奴隶守则,错一个字就打一次。”他环视桌面一周,拿起了一根数据线。

    “现在背面朝上,趴到我的腿上来背一遍奴隶守则,错一个字就打一次。”

    许睿的上半身趴在扶手椅的扶手上,白晃晃的臀部搁在方和眼前,这样羞耻的姿势即使已经做过一次了,但许睿还是无法适应,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更让他难堪的是,方和的手正放在他的臀部上色情的蹂躏抚摸,不断的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啪。”方和举起手毫不犹豫的用数据线在他的臀部抽了一下,许睿浑身一震,倒吸了一口气,差点就要喊叫出声。

    “一个字都背不出来吗?那么有几个字就抽几下。”

    许睿咽下一口口水,使劲唤起记忆,努力去忽略环境的变化,开口背出条例。

    方和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电子版,只要发现有一个错字就毫不留情的用数据线狠狠抽打那白皙的臀部,要是停顿的时间长也要抽,疼痛和担心被错的恐惧占据了许睿大部分思考的空间,方和越是抽他,他越是背不出来,逐渐的他的双臀一片红,甚至最敏感的后穴周围的皮肤也不放过。

    “啪。”

    “啊!……呜……”许睿就快要承受不住了,数据线作为惩罚工具,是那一种积累起来的疼,连续在同一个地方鞭打,第十鞭的痛感是第一鞭的三倍。

    他紧紧扳着扶手的手都白了,身子约压越低,大腿几乎靠在了方和的腿上,他忍了很久才没有流出眼眶里的眼泪,但同时背诵的思绪也彻底断了。

    “背不出来了吗?后面还有好长一段。”方和面无表情的滑动鼠标查看后边的内容,“前边背错的也有不少。”

    你他妈你行你上啊!许睿在心里骂到,但表面上丝毫不敢表现出来。他的臀部现在像是火烧着了一样的热。

    “看你是第一次这么背诵,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方和说到,许睿刚刚要舒一口气的时候,他接着说到,“明天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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