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8)
2为什么许家没有寻找到奴隶。
——他要让方和付出代价。
方和站了起来，从身后的陈列柜里拿出一个橡胶阳具，尺寸和造型和刚才离开许睿身后的那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说到：“舔我的鞋。”
“看了《主人契约》了吗？”
“可是他直到现在，似乎都没有找到你。”方和笑了。
“我还能买东西？”许睿诧异。
——奴隶必须按主人的规定穿着，带上象征所有物的项圈，铁链，以及其他主人规定佩带的饰物?……
方和、方和，这个名字总觉得耳熟，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应该是不认识的人才对。
他吃完午餐后，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
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在梦里的时候哭了出来，连忙擦掉脸上的泪痕。心里却泛起了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是谁？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许睿扑到门边，铁链一时间“哐啷”作响。
“你这个混蛋！”许睿愤怒的瞪着他，“你敢这么做！我哥、我哥一定不会……”
为了骗取他的信任……为了骗取他的信任……许睿在心中不断说服自己。
许睿射了，积累了一周的量很多，他射了三四次才射完。白色的液体溅在深色的地毯上尤为眨眼，而在许睿眼里，就成为了深深的讽刺。
“我……”许睿刚刚开口，又是一教鞭抽在了他身上。
他已经被关在这里一周了，但一直没有机会检查。或许能够在这找到些对逃出去有用的东西。
许睿喜出望外，这是他在这一周里听到的除了方和之外别的人的声音，再难听都是天籁。
以及任何奴隶所提问的主人能进行说明的问题。问题回答完毕后，奴隶可以自由决定是否终止主奴关系。
“什么？”
《奴隶契约》
门外的人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方和知道他没说真话，但也不追问：“下来，跪到我前边。”
“当然，不过有外出机会的时候我都会在。而且你需要赚到这个机会，这取决于我的心情和我对你的信任。”
他睁开眼，一动右手，就是“哐啷哐啷”铁链发出的声响。
许睿艰难的抬头看了一眼方和，方和此时正坐在椅子上浏览手机上的新闻，注意力丝毫没有放在许睿身上。
“我……我办不到……”
“如果……如果我回答了‘好’，会发生什么？”
许睿忽然意识到，他的哥哥许诚，或者说许家，即使是放在整个黑道白道都如雷贯耳的名字，此时此刻在这里不过一纸空文，因为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找到这里。
“你先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再给你。”许睿说。
方和笑到：“作为奖励，你可以射。自己弄出来。”
“没有。”
爱？放他的狗屁。
方和的脸色俞发阴沉。
“你可以的。”方和稍微移动了一下脚，皮鞋底部的刻度在许睿最脆弱的地方摩擦着，“未来你能射出来的机会很少，你确定真的要放弃这一次机会吗？”他笑了笑，接着说，“而且你已经有一周没有射过了吧，再这样下去我怕你憋坏了。”
此时的他觉得自己下贱极了，没错，就像一个奴隶一样。一个必须服从命令的、没有任何人权可言的奴隶。
许睿的眉头高高皱起，他沉默着，一直没有动手。
许睿垂着眼帘，两行泪水从眼眶里流出。
是梦。
终于，许睿的右手抬了起来，放在了自己半翘的阴茎上，缓缓的上下套弄。
方和原本已经做好在这里耗上一整天的准备了。事情出乎意料，但他没有感到任何喜悦。
他转了个身，忽然发现床头柜上立了一个a4纸大小的相框。
“我改变主意了。你现在就自慰给我看，不是商量，是命令。”方和说着，移开了踩在他阴茎上的脚。
当然只是名义上的而已。许睿不断的深呼吸，不断这么告诉自己。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他的快感已经积累得够多了，然而最大的痛苦源自于无法射精。他金属的阴茎套上的锁只有方和能够打开。
“看了。”
许睿震惊的抬起头看他，立刻就被教鞭狠狠的在肩膀上一抽：“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直视我。你的目光只能保持在我的大腿以下。”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在男人这几天的玩弄中，他的乳头确实很敏感，被男人舔舐或者被乳夹夹住的时候，总有一丝丝快感滋生。
许睿没有动。
许睿一倒在床上，立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跪下。”
跳蛋的震动频率带动深埋在尿道里的尿道棒，许睿痛苦的摇头。前后的痛苦和快感一并迸发，简直生不如死。
许睿耻辱的闭上了眼睛，深呼吸。
只是缓兵之计而已。
许睿忽然鼻子一酸，想到这一周里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受的种种酷刑，扑到许诚的怀里放肆大哭起来。
做完这些又没事干了。许睿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吊灯，迷迷糊糊陷入睡眠。
“免谈！我绝对不会签这种狗屁玩意……”许睿把头扭过一边，拒绝看散在床上的纸。
许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窗户外悬挂着一轮明月。
“上面都写得一清二楚。”方和说，“你的身体很敏感，我想你会乐在其中的。”
如果……如果……
方和显然对他的表演比较满意：“抬起头来。”
当他醒来的时候，午餐已经在床边放好了。上边还放着一张字条，字体刚毅：铁链的长度可以调节。方和。
操！
既然连自慰都做了，舔鞋算什么。许睿在心底自嘲一声，顺从的伸出舌头，像是一只终于盼到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样舔舐着方和的皮鞋。
以前他总是觉得，天塌下来有他大哥扛着，自己只有乖乖的躲在他后边看着就好。许诚总是有能力解决一切棘手的问题。他是次子，也不用继承什么家业，于是也不学无术，整天吃喝玩乐，他们家也放任着他。
第一段就让他恶心得想吐。
“它当然是不平等的，不然为什么是《奴隶契约》呢？”方和微笑，“但是我只能说，这个契约是双面的，而我在这之中要做的事情比你多得多，你付出的仅仅是听从命令、服从指挥。这份契约对于我来说，也是不公平的。”
转了一圈，一无所获。
方和解开了困住许睿许久的阴茎锁，许睿的阴茎立刻跳了出来，柱身硬得发红，前端流出透明的液体。他随意套弄了几下，许睿便全身颤抖，娇喘连连。
许睿说：“进了一粒沙子。”
方和把协议放在许睿眼前，说：“好好看看，一小时之后我会解开你的口塞，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决定。”
他想家，想父母，想他大哥。
空气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方和不顾许睿的挣扎，拿起一根尿道棒捅了进去，许睿痛得冷汗直流。然后他给许睿套上了一条皮革贞操带，把正在后穴活动的阳具和前边的尿道棒固定好，锁上了锁。最后在露出贞操带外的睾丸上一左一右粘了两个跳蛋，并给他带上了口塞。
《奴隶契约》
契约签署期满一年之后，主人将会主动向奴隶说明以下问题：
“你只需要说‘好’或者‘不好’就可以了。”方和温柔的摸了摸许睿的头，撩开被汗水打湿的粘在额头的头发，“不过我忽然想起来，我录下来了你光着身子被器具插的视频，如果你说‘不好’的话，我说不定会把它传到网上的什么地方。”说着，方和把手机举到许睿面前，屏幕里的画面顿时让许睿又羞又怒，刚才思考良久的说辞顿时被冲散。
3主人为什么要收奴隶为奴。
方和挥了挥手上的两张纸：“《主人契约》，等你签字之后，你会看到的。讨论结束，你的答案呢？”
射不出来的话，表演自慰的时间只会被自己拖长。许睿知道方和是绝对不会让他半途停下的，他只能收起自己的自尊，更加卖力的自慰。
许睿的心脏在胸腔里“碰碰”直跳。
能够外出很大程度就意味着能够逃跑。许睿暗自捏紧了拳头。即使不逃跑，拿到一个公用电话，或者接触到外边的人，都有机会传递消息给家里，自己不知道方和是谁，许家一查就能够知道，那时就能够来救自己了。
“你哭了？为什么哭？”来人是方和，一眼就看见许睿眼睛红红的。
——我会为他制定出详细的调教计划，并耐心的教导他。任何时候我绝对不会敷衍他。他将会在我的教导下变得更好。
估计是套不出什么话来的，这些人肯定都有受过训练。许睿沮丧的想到。不过总比只能接触到方和一个人好。
4奴隶将要面对的事情。
契约中间详细的规定了许多条款，然而在契约的末尾，一段正楷小字写到：
“去了美国一定照顾好自己，有事没事就打个电话回来，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定记住安全第一。”
许睿烦躁的抓了抓脑袋。
“你该怎么称呼你自己？刚才看契约的时候你是瞎的吗？”
眼前的男人，带着一个黑边眼镜，穿着名贵的灰色西装，皮鞋擦得锃亮，脸上挂着担忧的神色正直直的看着他。
“唔嗯……嗯……”
在纸上罗列的前三条都是许睿目前最迫切想知道的，第四条又是什么？什么叫做将要面对的事情？这个男人是先知吗？能够预知一年后的事情？
许睿右手仍旧放在他的阴茎上，左手手肘撑着地，头抵在地上，似乎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回到大哥的身边是唯一支撑他忍受这一切的理由，如果可以，他还想算上一个。
“什么意思？”
许睿现在既不能说话，也不能挪动一点身体。他的意志力和快感、痛苦斗争了二十分钟之后，终于败下阵来。他开始集中注意力眼前的文字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是他的大哥许诚。
右手机械式的套弄着，心里强烈的抗拒让他根本毫无快感可言，阴茎还是半立不立的，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即使他在那么多天的玩弄之下，确实没有射过一次。
……
一年……一年后主动说明……为什么是一年？
“啊啊啊啊……”许睿这时才知道这个阳具和刚才那个的区别，开关打开后体内的东西没有节奏的在体内弹射，柱头每一下都可以直接撞击到前列腺，就像是打桩机一般。“不要！啊啊……嗯……拿出来！拿出来……啊……”
“真他妈恶心。”
方和摊手：“条款是这么写的没错。”
这个递餐盘的小格大小足以伸出一条手臂。或许以后能够干点什么说不定。
他想起方和操他的样子，想起方和的那个地方狠狠的在他身后抽插的感觉……
许睿底下了头，一丝血腥味弥漫在了嘴里，嘴唇已经被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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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和大笑起来。许睿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方和笑得这么开心。
许睿扯了扯铁链，发现确实可以根据他牵扯的力度增长，以前从来没有过。链子连着的地下估计有一个能够人为控制的转轴。
只有稍微获得方和的信任，他才有机会逃离这个地方，可是让他去签什么《奴隶契约》，他做不到……他做不到这么作贱自己！
陈列了各种性虐道具的柜子许睿也看了一遍，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那些性虐道具花样百出，整整齐齐分门别类的陈列着，他看到了很多只有片子里边才有的东西，甚至还要夸张。真他妈的变态！许睿恨恨的咬牙。
许睿只是浅眠，傍晚的时候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一下子就把他惊醒了。
就在这一刻，他成为了一个奴隶，他的主人是方和。
一支名贵的钢笔放在了许睿面前，然后方和解开了他右手的束缚。
体内的阳具忽然快速戳刺起来，每一下都鞭笞在最瘙痒的地方，许睿呜咽起来。
许睿颤抖着在那张纸空白的地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咳、咳咳……”许睿的下颌僵硬了，他活动了一下嘴，开口道，“停下来……身后的这个……嗯啊……”
《主人契约》
“时间到了。”方和放下手机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扣在许睿嘴里的口塞的带子，“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方和挑了挑眉：“说真话。”
但是这是唯一的方法了……这个叫做方和的人实在太深不可测，就连自己家里都找不到的地方，他只能靠自己逃出去。
他是猜到了方和一定知道很多事情，这些事情他也很疑惑，也很想弄清楚。但是就凭他现在被关在这个房间里，用铁链拴着，他是绝对无法知道的。
许睿的呼吸声逐渐变粗，他微微张着嘴喘气，身体微弓，他套弄阴茎的速度逐渐加快。他在脑子里想着女人的身体，女人的脸，最后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变成方和。
说是要逃走，可是现在一筹莫展。该怎么逃，逃出去之后往哪里走，这里是哪里，他什么都不知道。
“嗯……”许睿喘着粗气，那根阳具换了个方向戳刺他的身体，他已经要到极限了，“除了契约的最后一段，我没有看到任何对我有利的条件。”
许睿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的尊严正被人狠狠蹂躏：“贱奴……办不到。”
他惊讶的抬起头，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
许睿把下唇都咬白了。
他把相框拿起来，很沉，用的是上好的名木装裱的。
“少爷，请您把餐盘从门下边的小格递出来。以后您的饭菜都将从这里递给您。”门外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是一个仆从。
许睿顺从了，他下了床，跪在方和脚边，双眼看着地。
“给我笔……”
他做了个梦，梦里有特别爱他护他的大哥许诚，只是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
但现在什么他只能靠自己了。没有人在他身边。
“笔……”
这个房间很大，估计有五十平方米，附带一间不小的浴室。一侧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一侧是一扇双开的古朴的木制门。许睿先走到门前，一推，果然是推不动的。
他现在，只有自己了。
他想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习惯这个自称的。
他微笑着摸了摸许睿的头：“乖孩子。”
“下次听到命令的时候反应要迅速。”方和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他伸出腿，一脚踩在许睿的阴茎上。许睿疼得呲牙咧嘴。
许睿又检查了一次浴室，这次他看见了那台机器——被绑来的那一天给他灌肠的机器。他狠狠的踹了那个机器两脚，却又不敢在上面做什么手脚，方和肯定会知道的。
许睿颓然倒在床上。
“如果你没有想好，那我就让你再考虑一个小时。”方和说着拿起了放在床上的口塞。
“你可以先带着这个，一边享受一边考虑，我是不介意等你考虑清楚。”方和掰开许睿的双腿，被扩张得厉害的后穴没费多少功夫便吞下了巨物，方和固定好之后，打开了开关。
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要思考事情变得困难重重。
许睿咬着牙，忍住想要骂他的冲动，“我就会变成一个性奴隶？你想对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变成你的玩具？”
如果表面上假装服从，再找个机会逃出去……即使很可能会遇到各种更加难以承受的“调教”，那也总比每天被栓在这个床上强。多接触这个男人，说不定还能偷偷获取到什么信息……
——我对他的爱将远远多于他对我的爱。
方和也在自己的那份协议上签了名，叫门外的仆从进来，嘱咐把其中一份协议收好，另一份拿去装裱。
但往下看着，写在最后的一段字，让他睁大了眼睛，心脏碰碰直跳。
心平气和的说，他笑起来很好看。
“你以后会知道的，奴隶。我很高兴你愿意说实话给我听。”方和说到，“休息够了吗？我猜你今天一定把房间瞧了个遍，以后有机会你可以买点东西回来装饰，你要在这里住很久。”
门的把手是金属的，许睿蹲下身眯起一只眼往门缝里瞧，可惜什么都看不见。门是用钥匙打开的？还是密码锁、指纹锁？许睿回忆方和开门走进来的时候，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奴隶在主人面前必须永远跪着……
外边的人干巴巴的把那句话重复了第三遍。
“不哭，在美国有什么事有大哥给你撑腰……”
许睿安安稳稳的睡了个觉。
许睿握紧了拳头，心里挣扎了两秒，顺从的跪在了方和身前，双眼盯着自己的双膝。
方和用皮鞋的鞋尖抬起他的下颚。
这只是一时的缓兵之计。
这之后男人便离开了，离开前帮他洗了个澡，强迫他吃了点东西，也没有再给他的身体里塞道具，但铁链依旧拴在手腕上。
“有什么想法？”
方和拿出手脚铐，把他的手腕和脚踝连在一起，一根铁棍横在了双腿膝盖后方，让他只能保持着趴跪在床上，撅起臀部，无法合并双腿的姿态。
许睿环顾四周，这里是机场的贵宾休息室。
许睿屈辱的闭上眼睛，另一只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挑拨以前和女朋友做爱时最有性志的部位，最后那只手停在了自己的乳头上。
许睿折返回去拿了餐盘，蹲下身，门到他的小腿肚的地方确实有一个用活页片钉着的，可以推开的小格，长约半米，高约三十厘米。
方和绕道许睿身后，把折磨了他许久的道具取出，包括拿带了十几个小时的阴茎锁，只留下铐在手腕的铁链，带他下了床铺。
“叩叩。”敲门的声音。
许睿忍住没有把相框砸到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嗯……”
1奴隶是怎么来到这个府邸的。
可是现在我在地狱里，你在哪呢？
——我愿意接受我的奴隶作为我的私有财产。我会在他属于我的日子里，珍惜他，保护他，爱他。
——我自愿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主人，放弃人的身份，终身成为乙方之私有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