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G(1/8)
被干
许睿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分身有越来越硬的趋势,身体诚实的反应了他的快感,这么一点点羞耻的东西他都无法在男人面前隐瞒。
男人缓缓的抽出棒子,上下套弄了一下挺立的分身,随即扬起了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啊!”
许睿的身体像是通了电似的弹起。
“这都能有快感,你的身体是有多下贱。”男人没有波澜声音听不出感情,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你他妈给我闭嘴!”许睿又羞又怒,他恨不得现在、立刻就让这个男人去死。“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等我回到许家之后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今天的一切都会让你加倍奉……啊!……”
男人拿出一根藤条,不轻不重的再次朝许睿的前段抽去,他的手抬得不高,似乎没有用什么力气,但没有弹性的藤条鞭打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伤害可想而知。
男人连续抽了十鞭子,每一鞭都精准的落在柱身上。许睿已经失去了叫喊的能力,他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张大着嘴不断抽气,眼角疼出泪花,前段也软了下去。
男人冷着脸,用藤条撬开许睿的嘴,说到:“再骂一个字,就记一鞭子。”
许睿撇着脸看着床脚,颤抖着身子。
男人用手指试探许睿的后穴,许睿没有再挣扎。男人动作粗暴,在勉强能够插进一根手指后,便把强行插进了尿道棒,握在手里抽插起来。根本没有润滑,棒子的插进抽出极其干涩。
“啊!不要……好痛!啊!拔出来!拔出来……”
男人不说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许睿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的身子像是空气里的鱼一般跳动着,但根本逃不开男人粗暴的动作。
“好痛……住手!啊!”
那个地方仿佛要着火了,要被捅坏了。
“不要再插了……停下来!停下来!”
“求你……啊!……求你……”
男人终于停了下来,捏了捏酸痛的手腕。他狠狠的刮了许睿一个耳光。“啪”一声脆响也狠狠的刮在了许睿的自尊上。
“这才是求人的态度。”
许睿咬着嘴唇,眼睛通红。
“我没有耐心了。”男人说,“本来想慢慢开发你的身体的,但现在看起来你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二少爷。”
许睿听见了轮子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台机器被移到了床前。
火辣辣的后穴里的尿道棒被抽了出来,男人往自己手上抹了润滑剂,粗鲁把手指插进去润滑。
身体从来没有被如此“开发”过,那种被侵入身体的感觉强烈又难受。许睿不敢再动弹,只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扩张够了,润滑也够了,一根管子插了进去。男人仔细的用伸缩带把管子固定好之后,按下了开关,马达开动。
四十度水温的浣肠液随着马达的加压冲进了许睿的身体里。
“你要干什么?!”他惊恐。
“等会干你的时候我不想看见脏东西。”
许睿无法思考,他四肢抽搐挣扎着,但无法抵挡冲刷的水柱。他闷哼着,水填满了肚子的感觉就像有个气球在胃里膨胀得快要炸开,却又有实打实的下坠感。就在他感觉自己肚子要炸开的时候,水停了。
男人没有任何动作,空气中只有许睿痛苦的呻吟,这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过了三分钟,马达再次动了起来,水和身体里的污秽被抽了回去。
如此反复了四次,出来的水已经是清水了,男人才把管子从许睿身子里抽离。
许睿脱力躺在床上,浑身虚弱,连在脑子里骂人的精力都没了。
男人捧着许睿的脸,看着他湿润有些涣散的眼神,说,“你最好趁早习惯,在这里的每一天都要这样把里面也洗干净。”
许睿看着男人,不说话。
男人的舌尖舔上了许睿的唇、鼻子、脸颊、眼睛,难得温柔。他把许睿的双腿支起来,折成形,手和眼睛再一次在许睿的脚踝处流连不已,他解开了西裤的皮带,再一次做好润滑。
男人的阴茎早已硬得发涨,胀大的尺寸惊人。他毫不留情的用力捅了进去,不留给许睿适应的时间,疯狂抽插了起来,仿佛许睿就是他发泄性欲的工具。
许睿皱着眉头,把下唇要咬出了血,仿佛不发出声音是他最后的底线。他的阴茎已经痛得软掉,随着身体一上一下抖着。
他真的被男人给侵犯了,他现在像一个女人一样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被狠狠的操,没法逃走。
他说不清是心里的打击更大一点,还是肉体伤害更大一点。他只希望这一切早点过去。
房间里充满了肉体碰撞的声音,男人的喘息声和自己嘴边泄露的细碎呻吟。
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暗无边际的噩梦。
口交
许睿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
他就躺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很久,直到眼睛看清了周围的昏暗,他发现自己换上了一套睡衣,躺在一张大床上,这是一间客房。
他想下床,他刚想坐起身来,腰板还没挺直又倒了下去。
“痛……”
后穴尖锐的疼痛着,掺杂着许些酸胀感,腰更是像肌肉拉伤了似的。
他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男人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最后大概是晕了过去。
头痛欲裂。
许睿跌跌撞撞的下了床,每走一步后穴都被拉扯的疼,仿佛不断提醒他之前发生了什么。他看到一扇窗户,步伐踉跄的走了过去。这是一扇很大的落地窗,只是遮了一帘厚重的窗帘隔开了阳光。
他撩开窗帘,外边是一片延绵的绿色,这栋建筑建在了一个山脚下。此时夕阳西下,树木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不在城市……这里是哪里?
许睿努力让自己发胀的脑袋转动。
他记得他明明是在从美国飞回国的飞机上睡着了,怎么一醒来就到了这里?
这不应该,黑道白道,有谁敢碰许家的人?更何况他是泪珠
许睿宁愿是男人用枪指着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张开嘴被他当做工具一般使用,也不要自己主动吞吐男人的胯下。
如果昨晚的强奸只是在他的尊严上扇了一个耳光,那现在就是把他的尊严狠狠踩碎在脚下。
他用舌尖接触着男人的阴茎,雄性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几欲作呕,不由得屏住呼吸。
很显然他蜻蜓点水一般用舌尖接触让男人很不满意,男人拽住他的头发,让许睿看着自己的眼睛:“怎么,不愿意为我服务吗?”
许睿把目光移开,不敢说一个不字。
他更加害怕的是对准了太阳穴的枪口,只要男人手一抖,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
男人没指望许睿能说些什么,用枪捣开了许睿的嘴,然后把自己的阴茎狠狠戳了进去,直接顶到了他的喉咙。
“咳……唔……”许睿瞪大了眼睛,他无法呼吸了。
男人拽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嘴里狠狠发泄着欲望,中途又扇了他几个耳光让他吸得紧一点,最后射在了他的嘴里。
“吞下去。”
许睿强忍着干呕的欲望,他的嘴里嘴角和下巴都是男人的精液。
男人已经失去了耐性,只是更加用力的用枪顶着他的太阳穴。
许睿浑身颤抖,他偏过头去看着床尾,内心挣扎着。最终,他喉头一送。
“乖孩子。”
男人满意的点点头,把枪放在远离床边的柜子上。他把手铐从床脚的柱子上解开,绑在了床头。
许睿只是颤抖,全程一言不发,也不挣扎。
男人扳过他的脑袋,许睿被使用过的粉色的唇边还残留着精液,画面显得尤为色情。他着了迷似的用拇指轻轻的抚摸许睿的脸,忽然看到了许睿眼角的那一滴泪水。
许睿哭了。他昨天被玩弄的时候不是没有流过泪,不过那个时候只是生理性的泪水,性质和现在不一样。
“你哭了?”
许睿不看他,红着眼,不置可否。
男人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俯下身去吻那滴泪珠。
也许是因为这个,这之后男人的动作比昨天轻了许多。但尚未好全的身体加上体力不支,尤其是已经红肿不堪的后穴撑不住连续两天这样的对待,最后许睿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隐隐约约的,似乎什么撬开了他的唇,探了进去,在他舌尖缠绵许久。
等他清醒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浴缸里。
浴室雾气腾腾,显然他已经在这里有些时候了,只是浴缸是恒温的,水没有变凉。
“哗啦啦”莲蓬头洒水的声音。
许睿朝水声处看去,男人正在他两米外淋浴。
男人身材很好,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肩膀宽厚,腰臀窄长,很完美的男性身材。但令人震惊的是,这具身体上遍布陈年的鞭痕,有宽有细,似乎已经刻在了肉里,已经消不去了。
这是被人用多大的力气鞭打过……
男人注意到许睿醒了,迎着他的目光看去,他知道许睿在看什么。
男人说:“自己洗干净了。”
许睿没有动,实际上他浑身已经快要散架了,抬手都不容易。
男人洗完了,关了水,三两步朝他走来。
“你的体质太差了,每次都能晕过去。”
“……”
“你身体里的精液,你想自己弄出来,还是我帮你?”
许睿咬唇不答,闭上了眼睛。男人的每一句话都是对他的侮辱,但他无力改变这一切。
“哗啦。”男人跨进了浴缸,缸里的水哗哗往外流。
许睿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慌忙往外逃。
“我不干你。”男人一手臂把他揽回来,想让他背靠着自己怀里,但许睿却在水里死命挣扎,“还是你喜欢被枪指着脑袋?”
许睿听闻,动作一滞。但他拒绝了倚靠着男人,而是缩成一团靠在池边。还好这个浴缸比较大,不然两个男人在这里边无法避免肢体接触。
“我帮你清理。”男人说着,没有商量的语气。
生病
男人看许睿又躲开了一些,他的手落了空,皱了皱眉头。
男人按住了许睿的肩膀,用自己的身子把他圈在一个小小的范围里,手不由分说往他的身下探。
许睿只觉得耻辱至极,但他实在没有更多力气挣扎了,双手紧紧的扒着浴缸边缘。
男人的手指微微陷进穴里,轻轻的挖弄着,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许睿红肿不堪的后穴疼痛难忍,他皱着眉头,咬着牙不出声,有一点水接触到里面后更是火辣辣的疼。
男人显然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变化,问道:“很疼?”不过他没期待对方有任何回答,接着说到,“等会我给你上药,未来几天我不会再动你的后面。”
“……”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许睿暼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想问你问题,难道你会回答我吗?”
男人挑挑眉,“你被我绑过来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了,难道你就不奇怪许家怎么还不来救你?”
许睿心里一凉,男人一针见血的说出了他最疑惑的地方。
他还真的不信了,许家表面上看起来是合法的大集团,实际上也插手黑道的事情。上至权利机构,下至地方势力,到处都有他们打入内部的人。况且在这个监控盛行的年代,找个人出来简直易如反掌,怎么就寻不到这里?
许睿正想着,男人清理完了后面,把手指拿了出来,手却不正经的从大腿根部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
许睿刚想挪开,男人的手就停了下来,停在了他的脚踝上。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哪里吗?”男人说,“你的脚踝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好看得令人想要摧毁。
“叩叩。”敲门声。
“进来。”
男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口,戴着金色细边眼镜看着电脑里的文件,按了按太阳穴。
“先生,”一个年过五旬的管家,身穿制服站在门口,“许睿少爷的情况不太好。”
“他怎么了?”男人继续看着屏幕,随口问道。
“他现在在发烧,体温三十九点五。”
“原因?”
“陆医生说是最近几日作息不规律、进食少导致抵抗力下降,外伤加上心理影响。”
“把最近房间里的监控调到我的电脑里。”
“是。”
管家走后的五分钟内,房间监控视频出现在了男人的电脑里。男人关上工作文件,点开视频,快进。
视频看了一半,男人打了个电话后走出书房。
当他看到许睿的时候,许睿裹紧了被子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男人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如果不是滚烫的温度,他还以为他什么事都没有。
午饭好端端的放在床边,已经冷掉了,看起来一点都没动过。
男人把手伸进许睿的睡衣里,狠狠的拧了乳头一把。
“痛!”许睿惊醒,看到床边站着的男人,下意识就要退远。
“什么时候发的烧?为什么不吃饭?”男人问到。
许睿咬了咬牙:“我不想吃。”
男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接话。
有人敲门,男人走到门口,从管家手里接过一碗热粥和药。
“吃下去。”他把粥递到许睿面前。
名字
如果许睿会喝这碗粥,那他就不会绝食两天了。
他能感到身子极度虚弱,脑袋疼且晕,看东西都天旋地转的,眼前那碗粥的轮廓在他眼里甚至有了重影。
他在赌。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他到这里的春药一
"许诚那边最近有什么动向吗?"方和坐在一张巨大的转椅上看着电脑上显示的监控画面,问着面前穿着西装的男人。
"没有任何动向,一切如故。"
方和挑了挑眉毛,"他的私人军火通道呢?"
“他最近在进行新军火的交接,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那了。"
"行,你先下去吧。"方和靠在了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手里转着笔,眼睛微眯,若有所思。
他打开电脑,调出监控,目光望着这屏幕里六个小格子里的那个人。
此时许睿正躺在床上,望着窗户的方向。厚重的赭石色窗帘被他撩开,阳光从窗帘空隙中倾泻到房间里,照出这个房间本来的面目。
房间墙壁上、柜子里陈列的触目惊心的刑具。粗细长短不一的鞭子,手铐脚镣,各色的玩具一应俱全,一个落地衣柜安静的落在墙角,抽屉里的东西一定也很可观。
许睿的左手手腕上扣着一个皮质的手铐,一条从床边地下冒出的铁链连着手铐让他只能在床上活动。他安静的躺着,仿佛周围的环境与他无关。
今天的早餐和午餐他都好端端的吃了,体温也有明显下降。
男人凑近电脑屏幕,盯着他,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晨三点,许睿被操醒了。
他的烧还没有完全退下,正睡得昏沉的时候,后穴里一种尖锐的异样感把他叫醒,他一睁眼,就看见了穿着白色衬衣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嗯"许睿抓着床单,这是他春药二
方和走出房门后,仔细的锁好门,向一直守在门边的仆从示意到:“里边发出什么声音都不用给予理会。”
仆从点头,不过问更多。
此时已经是夜里四点了,方和也感到有些疲惫。他回到自己的套房里,关了电脑,拿起浴袍走进浴室。
他脱光了衣服站在全身镜面前,镜子里的自己身材很好,如果忽略了那些陈年的鞭痕和各种伤疤,那就堪称完美了。
方和目光沉了沉,转过了身,走到沐浴头下淋浴。
不出方和所料,太阳升起之前,呼叫铃没有响过。方和睡到早上九点,悠哉的吃了顿早饭。
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可以不必理会电脑里等着签署的各式各样的文件。他心情好极了,吃完早餐后去健身房里健身。
中午十一点半,呼叫铃响了。
方和看了看手表,比他预想的时间晚了将近一小时。
他放下健身器械,冲了个澡,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衬衫,走向那间带锁的屋子。
“有什么动静吗?”他问在门前站了一宿的仆从。
仆从断断续续的说到:“摔、摔东西的声音,骂您的声音……还……还有……”
“还有什么?”
仆从红了脸,一口气说:“呻吟叫床的声音。”
方和笑了笑,开了门。
方和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一副淫靡的画面。
许睿躺在床角,裹着被子,盯着方和的目光已经有一点涣散了。
方和走之前丢在床上的五六个阳具上面都沾满了体液,反射着由窗户透进室内的一点散光。
其中一个阳具此时正塞在许睿的后穴里,那是一根布满大小不一的颗粒的最粗的一根,震动按钮开到了最强的档。
许睿咬着唇,即使他不想,细碎的呻吟声还是从嘴边漏了出来。
方和从挂壁上挑了一根教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许睿没有挣扎,他已经被这蚀人的快感折磨了六个多小时了。在方和离开房间的半小时后,药膏开始发挥出药效,他的乳头、阴茎和后穴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瘙痒无比,渴望着爱抚,渴望被粗大的东西狠狠贯穿。
刚开始他咬着自己的手臂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屈服,但仅仅过了一个小时,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拿起床上散落的阳具。
从最小的型号,到最大的型号,理智已经熔断了,他就像是被情欲完全控制了身体,握着那些阳具不断的在自己后穴抽插,好缓解那要把人逼疯的瘙痒。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站了起来,但是被过小的阴茎锁套着,他还无法触碰到柱身,没法发泄,半立不立的硬到疼痛。
他自己玩弄了自己玩弄了五个多小时之后,最大尺寸的阳具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但那噬人的快感还没有消退。
恍惚之间,他按下了铃。
方和用教鞭轻轻接触被金属环锁起来的分身,问道:“怎么不继续坚持了?想射吗?”
许睿眼里盛满了泪水,不置可否。
方和的教鞭缓缓滑到许睿的后穴,捅了捅深埋在穴里的阳具,许睿立即“嗯啊”呻吟出来。
“真是贱啊。”方和说,“这里明明还很青涩,你居然能对自己下那什么狠的手,这个东西进去了,很难拿出来吧。”
许睿不吱声。
“说话。”方和用教鞭抬起许睿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你可别忘了,按下呼叫铃的是你自己。我再问一遍,你能自己拿出来吗?”
“能……”许睿的声音细若蚊子,羞辱感几乎要把他压垮。
方和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那好,现在把它拿出来。”
许睿张开了腿,颤抖着把手伸到自己的后边,握住了阳具的把柄,关掉震动开关,尝试往外抽。
春药三
这一个型号最大的阳具直径有足足五厘米,阳具前段最宽的地方接近六厘米,许睿当时废了好些功夫才把它塞了进去,而且进去的过程痛不堪言。
许睿趴跪在床上,面部朝下,一只手手肘撑着床,另一只手在身后摸索。果然,拿出来的时候,接近鸡蛋大小的阳具前端卡在了括约肌处,怎么都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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