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师父哪舍得不要他(1/1)

    虞俭觉得,自己似乎真成了条小狗。

    小狗不知羞,在主人身下露着肚子,一边叫一边打滚。

    他身下还被那根东西贯穿着,被顶得受不了了,想要逃走,却被商千言拽着小狗链子硬生生拖回来。

    “啊啊啊……骚逼又被肏坏!师父、师父,求求你……”

    少年浪叫着,哀求着,却又再次卷进情欲的漩涡。他被翻过来,看着正殿画着飞云丹霞的屋顶,他上半边身体从软塌上滑落下去,肩膀挨着地面,下身却被紧紧被商千言捞着,双腿大张。

    整个人倒过来,又像个婊子似的张着腿。

    小狗又喷湿了软塌上的垫子,哭着喊着求饶,师父却吻着他,夸他是乖徒弟。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乖,得了师父的链子,就要听师父的话,于是又淫乱地摇着屁股,求着师父教诲。

    虞俭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商千言是有洁癖的,可在床上没有。

    他愿意给乖徒舔穴,让少年激动地尿在自己身上。师父往日像是妖孽谪仙,这时下身湿透了,他不明白自己的徒弟怎么像是发了大洪水,那根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怎么堵也堵不住。

    乖徒弟、狗徒弟,连那处漂亮软烂的花穴都控制不住。

    只是舔一舔,全身的水都要流干了。

    到了外面,不是被坏男人骗身骗心、就是被魔修抓去炼丹尸骨无存。

    他怎么放心让对方独自一人。

    等虞俭终于脱了力昏昏睡去,商千言这才掐个诀清理两人的身体。

    他眼里的黑气更重,欲念难以自持,可商千言没有半点反感。他甚至享受这般状态,俯下身,那黑气钻进少年眉心,又引出几声呻吟。

    看,乖徒弟这么笨,连自己睡在魔修身边都不知道。

    不仅是他,整个天机门便没有聪明的——连灵峰峰主几十年前就甘愿堕入魔道的事。

    也无一人察觉。

    又过几十日,虞俭几乎已适应在商千言怀里生活的日子。

    他发现,不是自己眷恋师父,而是师父离不得自己。

    商千言睡得很浅,有次他不过是想下床喝口水,都见对方冷着眸拽住链子——那夜师父噩梦缠身,衣襟湿透了,他抱着自己,妖孽似的脸上浮现些许慌乱,像照顾孩童似的,双唇相接喂自己喝水。

    而后他见虞俭呛住,忽然笑得情真意切。

    “乖徒连喝水都不会,若没了师父,该如何是好。”

    虞俭想问这惩罚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商千言笑着,却眼眸阴冷,顾左右而言他。

    “乖徒想离开师父?徒儿可知外面有多危险,没了师父你要怎么过?”

    少年觉得他神情不对,连忙摇头道:“徒儿只是闷了,想和师父一起出去散散步。”

    这回答惹得商千言转怒为喜,原来乖徒嫌待在灵峰无趣得慌,这自然好办。

    他轻挑桃花眼,引诱似的吻着他的乖徒:“你说,师父带你出门散心可好?”

    这自然好,在灵峰憋久的少年听到能出去,恨不得放烟花庆祝。

    商千言有飞舟一艘,蒙尘已久,现在拿出来外出散心正好。

    天机门离南洲不远,虞俭想了想,又撒撒娇求师父同去。

    南洲水道灰墙青瓦,河上花灯桥上人,雾气袅袅女子歌声,好似一片温柔乡。

    出门在外,到底为了名声,商千言不情不愿地撤了他四肢的捆仙索,却还是牢牢抱着他,半步也不肯妥协。

    “乖徒这么脆弱,若是被伤了怎么办。”

    商千言语气沉冷,微眯着眼,坐在船舷窗边,叫虞俭看向飞舟外,碧蓝无际的云离地万丈。

    少年嘀咕着哪有危险,满是无忧无虑地扭动腰身,憧憬看着蔚蓝云烟,伸手探去,像是调皮捣蛋的猫。

    男人笑着,从少年的脖颈摩挲到腰线:“你不明白,这外面危险的很。”

    “为什么?”

    在虞俭茫然而无辜的视线里,商千言紧紧掐住少年的手臂,那副妖孽的眉眼蕴着深意地弯了弯。

    下一刻,虞俭尖叫一声,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忽得腾空,几乎要被扔到舱外。

    脚下高空万丈,唯一支点只有商千言牢牢抓他的手臂。

    “师父、师父!不要!”

    少年脸色煞白,吓出眼泪,他咬着唇软弱地大声哀求,墨发随风胡乱飘摇,像极风中残絮。

    “乖徒要是从这里掉下去,就会摔得粉身碎骨,连尸首都不剩,对不对?”

    商千言吓唬够了,才不紧不慢拽回少年。

    虞俭真被吓坏了,躲在师父怀里抹泪,他抽泣着,急迫道歉,被拍着背也哭得停不下来。

    “徒弟不敢离开师父的……”

    商千言揉他手背,少年也不敢放手,紧紧抓住男人前襟。

    虞俭手足无措,秀气的脸狰狞皱着,大颗大颗落下眼泪,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可他身上还拴着师父的链子,快掉下去时,小狗链子又拽着他,师父不许他死。

    这番畏惧和依赖得到了认同,商千言的心情很好,他又热烈地吻住对方,啃咬少年的唇舌。

    口腔里很快尝到血迹。

    虞俭以为这是师父的关爱,实则不然。

    商千言只是在成为魔修后控制不了情绪,那根弦就像在经脉逆行时一并熔断了——他忍不了污秽,忍不了妄图靠近的外人,更忍不了他扭曲而强烈的爱意传达不到对方眼里。

    料旁人如何猜测,也想不到天机门峰主之一、传说中乖僻无比的灵峰峰主,肯让他的徒弟骑在自己身上,哭湿衣襟,雪臀淫情地起伏着,祈求师父的疼爱。

    淫水打湿男人的手指,商千言慢条斯理地逗弄着他快哭晕过去的乖徒弟。

    他低垂眼帘,不住捏着阴唇包不住的那颗骚蒂子,心满意足听着自己控制少年呻吟的节奏。

    他的徒弟乖死了,捏一下叫一声。

    都哭成泪人了,还求着要师父疼、要师父肏。

    师父哪舍得不要他。

    虞俭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肆意撩拨,身体在师父的折磨下不住颤栗。

    那几声难以抑制的呻吟,让商千言理智渐渐消融。男人墨发披散,低头与少年发丝缠绕。

    他痴迷着,在万里高空之上,吻了吻少年的唇。

    “乖徒不是要师父堵住这里吗……”

    商千言嘶哑着声音,手指拨弄烂成一滩软泥的花穴,“那师父就给你……堵住它,让你痛苦到失去理智。”

    “这是你喜欢的,不是吗?”

    被玩弄的身体本能痉挛,疼痛混杂快感让虞俭的神智涣散,除了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他紧紧依赖着眼前人,自愿成为鼎炉,挺腰、扭臀,把自己变成淫兽。眼前景象可谓盛景,商千言欣赏着,看着徒弟在情欲与痛苦下溃不成军。

    他向来有洁癖的,入魔前如高岭之花,入魔后更甚。

    外面的人,都脏死了。

    虞俭失神地发抖,声音猫似的叫着。快感过了头,他忘了自己在万里高空、因为戏言就草率决定出游的路上。

    商千言俯下身,含着少年的阴蒂。只是轻咬,那处穴儿就泛滥地冒了水。

    别人不能碰他,他的徒弟是例外。

    怎么吃都可爱得要命。

    第一次时少年比现在青涩多了,知道自己什么都拿不出手,便只会听师父的话。床上挨了骂受了打,疼得垂头丧气,片刻后忘得一干二净,又黏糊糊叫着师父。

    明明是虞俭自己说,会一直乖乖听话,只给师父当鼎炉。

    商千言笑了,他的乖徒弟怎么这么会说讨人喜欢的话?

    时过几日,飞舟终于停了,降落南洲水乡。

    门庭若市,外面纷杂吵闹,天机门分舵弟子恭敬敲着舱门,请长老下船。

    虞俭被折腾得累极了,即便这般喧嚣,也没能将他从美梦中惊醒。他蜷缩着,身体弓成虾子,清秀的脸扭曲起来,像只睡不安稳的小动物,嘴里不时呢喃几句。

    “师父,别不要我……”

    商千言早就知道,自己的爱病态而死寂。

    男人抱着少年,闲庭信步地下了船——他明知别的师徒做不到这般地步,做了便是受人诟病戳脊梁骨的下场。可他仍把徒弟严实包裹在宽大的衣袍下,隔绝那些来自秽物的眼神。

    商千言又得意地笑了。

    他会给予徒弟想要的一切,将徒弟推向深渊,然后在深渊之中拥抱他,一同堕入……

    虞俭被师父带着,住进了分舵的院落。

    绿水灰墙,杨树垂柳弄清波,湖面灵鲤空游。商千言喜静,院落便三面环水,只余一条木栈通行。

    整日待在院里,无所事事,虞俭忍不住想,这日子过得还不如灵峰。

    人生地不熟,连山大王也当不成。

    讨巧卖乖、软磨硬泡,少年求了许久,直到商千言都有些腻烦,落子的手一顿,抬眸冷冽。

    “师父,求你……就今晚出去一小会儿,行不行?”

    虞俭眼泪汪汪,小狗伸出软舌,舔得主人脸颊湿湿,他赌咒发誓不乱跑,在师父怀里钻了又钻。

    “今晚、是南洲的花灯节嘛。”少年不好意思地笑笑,张着圆碌碌的眼,满心满眼都是师父的倒影,“是要把、喜欢的人……名字写在花灯上。”

    剩下半句他没说,商千言明白。

    ——河神祝福,永结同心。

    罕见地,商千言沉默片刻,不知想了什么。

    俄而,嗓音上扬,莫名愉悦起来。

    “既然乖徒想去,那便去吧。快去快回,莫叫师父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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