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连也在时刻提醒他的下贱(2/3)

    少年想,世子那般爱干净的人,若是看到,只会更厌恶。

    谣言一传十十传百,传到赵简耳朵里,早就变了意思。

    多年之后,尘封已久的竹院库房终于再见天日,面对眼前旧景,孟阑起恍然大悟。

    他脸色发白,每抹次药,就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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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愿意的。”

    孟阑起笑意渐浓,压不住唇角。

    “辛苦你了。”

    “你喜欢我,我很高兴。”

    虞俭知道他不过食髓知味,可自己那处软穴坏得不成样子,阴唇外翻,变成一滩烂肉。

    狐族世子平日口舌伶俐,这时竟不知该说点什么,脸颊泛红,只喃喃念叨。

    胎毒已清,短日不会复发,再做一次也对身体无益。

    水声沥沥,孟阑起那张皎若明月的面容,在雾气下更显俊朗,眉眼调笑,虞俭站在浴池外,几乎看呆。

    殊不知,他碰到虞俭时,少年身体僵硬着,浸在血泊里,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惨叫。

    虞俭对他的贬低习以为常,这时只是心想,若是赵简来做孟阑起的鼎炉,这么骄傲的人,多半是受不住那种苦的。

    孟阑起笑着,轻吻着少年鸽乳似的胸脯,时不时轻咬一口,落下暧昧齿印。那双眼里满是迷恋,沉浸在自己的念想里,却没注意到,虞俭的笑意越发淡了。

    侍奉孟阑起洗漱完,虞俭撑着身子,不敢久留,起身告辞。

    被婉拒时,孟阑起有些可惜,但见虞俭实在不愿,狭长狐瞳低垂,也没多说什么。

    “呜,赵简、少爷又射进来了……”

    原来漂亮的肥唇烂了,软肉翻在外面,狠厉的胎毒把那处肏成紫黑,难看得像是捏烂流汁的葡萄。

    虞俭咬着失了血色的唇点了头,便见孟阑起更高兴得弯弯眼,伸手搂过自己腰肢,将侧脸贴在微肿的小乳上。

    虞俭吃了药,换了干净衣袍,才撑着服侍孟阑起洗濯身体,看那艳美无双的狐族世子小孩似的,趴在自己怀里求欢。

    这种耻辱,赵简受不了,也不可能去受。

    青年那双湿漉漉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勾人的薄唇在胸口摩挲着,他唇齿微张,情事后满是说不出的媚。

    孟阑起给他用的灵药都是上好的,血早就止住了,可痛意仍存。

    却不见虞俭出门便收敛脸色,疼得咧嘴,连眼泪都忍不住淌下。

    最后实在疼得不行了,手抖得厉害,剩的小半碗药打翻在地。

    突然,虞俭觉到体内被灌入大量温热的液体,是赵简再次释放在他体内,量很大,不断地灌满他的甬道。

    赵简呼出的温热近在咫尺,再近一点便要吻上。虞俭忍不住忽扇着睫毛,眼里蕴着水光,更显琳琅潋滟。

    倒不是说赵简怕疼,他乃剑峰首徒,自幼不知受过多少伤才到了今天的成就——只是孟阑起渡人胎毒时,比起钻心的痛楚,更多还有甘居他人胯下的羞辱。

    他尖叫着达到高潮,两眼发直,沿着大腿根部慢慢流下。

    张扬跋扈的少年踹开竹院大门,耀武扬威地看那病榻上的人。赵简那张脸上满是讥讽,居高临下地笑着,他今日穿了一身红衣骑装,流苏点缀,少年意气,很是飒爽。

    “小俭是鼎炉,这是小俭应为世子做的。”

    赵简来时,虞俭的伤才刚好。

    情事一场,见人这般听话,赵简难得没有磋磨他。

    鲜血混着白浊堵在穴道,在身下动一动都疼得钻心。

    翠珠熬了药,孟阑起送来的药材,胡乱煎成一锅。

    “小骚货,你以为孟阑起会要你?你只配给我肏、当我的精壶!”

    “我就说,那家伙怎么会喜欢你、喜欢你这种婊子。”

    “小俭若穿了我送的红绸,定是世上第一美人。”

    身下人媚叫着,赵简更被取悦,巨大的性器抽出又狠狠进入,上面凸起的血管突突直跳。肉物嵌入穴道,被温热的肉壁包裹,像是热烈欢迎来客似的,亲昵嘬着性器的头部。

    虞俭的唇被咬得狠了,肿了一圈,殷红得像是初雪落梅。

    “小俭,你再陪陪我。”

    那般痛楚还历历在目。

    世子脸上还泛着情,目光缱绻地望向对方,他虚长少年许多岁,这时却不知该如何挽留。他以为,虞俭必定是乏了,那般情事后精疲力尽,再叫人留下,实在不近人情。

    药汁被倒在虞俭手心,褐黄一片,少年疼得眼前模糊,抹在烂穴外时还淌到地上。

    虞俭痛得要叫,赵简就咬他的奶子和唇,让身下的婊子安静了,发了狠地抽插起来。

    两人对视片刻,虞俭走前在那双唇上落下轻吻,少年甜着嗓子,轻声祝他好梦。

    他的里衣被粗暴撕开,赵简掰开他的腿,也不顾那处还干涩着,挺着身就强行塞进去。

    “怎么这般直愣愣看着,小俭喜欢我得紧?”

    “你不过只有乖乖留在这里,一辈子被我玩弄的命。”

    撞击狂乱,虞俭惨叫着,却也品出丝丝快感,他身前也渐渐失禁,透明的浊液淅淅沥沥,流淌而出。

    孟阑起竟像是有些羞涩似的,头顶一双狐耳高兴地抖着,明明他比虞俭年长几十岁,这时反比少年更像孩童。

    虞俭想说自己伤口初愈,见人那副急色模样,到底什么推拒的话也说不出口。

    虞俭其实不喜欢红色不适合。

    想逃,想离这个人远远的。

    ——竹院的主人再也不会回来。

    赵简听完更心花怒放,少年心性放纵,这时见虞俭乖顺得过分,更是狠狠咬着他的唇就要往床上带。

    孟阑起给他喂了上好的丹药,血止住了。狐狸被那般笑容取悦,又餍足地将他抱起,笑意盈盈,吻了吻那两瓣殷红的薄唇。

    他似乎很高兴,少年艳丽的眸子写满得意,坐到虞俭榻前,说话时几乎要凑到对方鼻尖。

    “听说,孟阑起没让你留宿,把你赶出来了?”

    躺在床上,身下的痛才真正开始席卷过来。

    他心心念念送的礼物积在库房蒙了尘,从小到大,多年来从未有人动过。

    那软肉颜色殷红,夹杂着丝丝白浊,狠狠刺激着赵简的本能,他只想将自己的欲望狠狠的宣泄,把这婊子撕碎。

    虞俭呻吟着,液体太多,装不下了。

    孟阑起不避目光,大大方方让人看着。他五官浓艳,腰臀紧实,水流顺着肌肉淌下,少了平日几分病气,这时更显华贵慵懒。

    他几乎是半折腰着,忍痛回到竹院。

    “慢、慢一点,小婊子的逼要坏了……呜、骚逼要烂了!要肏坏了啊啊啊!”

    虞俭看着赵简那张一无所知的脸,低垂了眉,他没法将这档子秘辛和盘托出,只希望对方别将自己视作眼中钉。

    他愿意的,上赵简的床,听孟阑起的话,或未来被他们俩一起玩弄。

    少年胸膛起伏,到底什么也没说。

    他委屈得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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