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双腿一张随便叫唤两声勾得男人神魂颠倒(2/3)

    水声哗啦,四周溅湿。

    没人记得起他,他也不腆脸凑到谁面前去。

    一主舟十二副驾,声势浩大,如鸿雁飞舞,在山门前盘旋一周,才缓缓落地。

    若虞俭不是那赘婿的外室子,只是随便抱来的孤婴,或许赵寒雁都不会如此心狠——那日之后,赵寒雁大怒一场,走火入魔,自此后也有些疯疯癫癫,常年居于后山,久不见人。

    镶金錾银的主舟上,缓缓扶下一道身影。

    真论起来,虞俭勾引赵简,比爬上赵止戈的床要早几个月。

    “阿真、少爷,求求你,放过我……”他嗓音哭哑了,原本桃花似的甜腻感荡然无存,只剩低声下气的求饶。

    赵氏山门外,华贵飞舟自西而来。

    彼时虞俭处境艰难异常,养母赵寒雁对他恨之入骨,兄长也只把他当做透明人,再不做些什么,就连冬日的炭火都要克扣殆尽。

    “那不是我的未婚夫。”

    某天翠珠忽然说,他的未婚夫到了。

    看着眼前这脸色惨白的蠢货,赵简心情差到谷底。

    少年眼神惶恐,大口咳嗽喘息着,湿透的手臂抓住赵简不敢放开,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可随即他发现,虞俭转头睡上了赵止戈的床。

    这不是在亲昵称呼,只不过是提醒这私生子已被剥夺姓氏。

    孟阑起被众人簇拥着,走到赵止戈面前。两人相视,那冷心冷面的剑修微微颔首,却是孟阑起先开口道。

    赵简忍也不忍,放任自己蓬勃的精液浇了虞俭满身。污秽的浊液喷在他的睫毛上,忽扇着顺着脸颊流下。

    虞俭几乎要呛水窒息,挣扎惨叫,哭喊着求人放过。

    赵简心里暗骂一声操,拽起那骚货就往隔间走。

    虞俭湿透了,里衣贴在肌肤上,可他一对小乳还涨着,乳尖被咬的通红,肿成葡萄。

    虞俭湿透了,无力地耷拉在浴桶边,泡在早已凉透的水里,惨白着脸时不时发抖。

    房间里只剩虞俭的求饶声,洗澡水溅了一地。

    “母亲、母亲,你看看我……”

    这副狼狈模样让赵简心里很是畅快,这勾引人的贱货,只配顶着这身秽物被玩弄。

    “卖屁股的小骚货,脏成这样。”

    但虞俭还是前去门口迎接,躲在人群最后,朴素得毫不起眼。

    双腿一张,随便叫唤两声,勾得男人神魂颠倒!

    只要虞俭肯乖乖当个鼎炉,只给他肏,赵简自以为心胸宽阔,也不是容不下一个蠢货。

    那羊脂玉似的白腻大腿缠在自己腰上,小嘴喘得像只羞猫,虞俭那么低声下气地求着他,求他狠狠肏进那处稚嫩的胞宫。

    赵简抓住虞俭的头发,猛地把他按进水里。

    “不是很会勾引别人吗,这时候装什么乖?”

    虞俭想,自己配不上他。

    棕发金瞳,头顶更有一双赤褐色狐耳。若说赵氏赵止戈冷峻清贵,则青年更是雍容无双,周身贵气夺目,教人形影自惭。

    他心头笼上死亡的惶恐,身体越发沉重,却怎么也无法自救。

    这副婊子样!

    虞俭生平第一次,就疼得在赵简的床上晕死过去。

    赵简以为虞俭心甘情愿求他,他得了趣,以为自己罩着这小婊子也未尝不可。

    青年面容华贵无双,周身金纹熠熠,他实在生了一副好皮囊,收敛眉眼时更如皎若明月,竟胜过满树春日花红。

    少年第一次勾引人,技巧生疏得很。

    他夜里烧得糊涂了,直啃自己掌心,整只手鲜血淋漓,幸好侍女翠珠发现及时,才替他止了血,手掌包上厚厚纱布。

    他算是知道了,只要对虞俭有利,这婊子谁的床都能上。

    “孟阑起是赵简的未婚夫。”

    赵简生辰宴上喝了些酒,张扬面容上更显艳丽,如赤鹰烈马,眼里却是化不开的恶。他狠狠骑跨在私生子身上,挺腰作践,看着那人疼得大哭一场,眼泪糊住睫毛发梢。

    见人这般狼狈,赵简却无预想的那般快感。

    少年脸上没有半点波动,那双潋滟的眼眸里泛不起半点欣喜的春水。他缓缓摇头,认真地纠正道。

    在得知真相前,赵寒雁待他如亲子,慈母针线、日叮夜嘱,这些从前觉得稀松平常之物,那天过后再也没有了。

    他发了烧,在床上歇了几天,睡袍背后被冷汗浸透,打着哆嗦叫冷。

    赵简的宗主师父、以及他的兄长赵止戈与他关系亲昵,向来唤他小名“阿真”。

    “赵虞俭、哼,虞俭——”

    他身下的肥唇也肿了,耷拉着时不时颤抖起来,肉豆子被玩得塞不回花唇,可怜巴巴地挺立着。

    被浸浴桶那晚过后,虞俭好几天没在人前出现。

    只可惜这青年难掩眉目病态,唇色苍白,盛夏刚过竟穿起一身墨色鹤羽大氅。

    那年赵简刚满十六岁生辰,全族大办,张灯结彩,只有虞俭诚惶诚恐,像是误入的外人。

    “我的未婚妻现在可好?”

    那主人却不现身,从舟侧先行踏下十二位侍女,容貌昳丽如云,各站两行,皆低头行礼。

    直到他挣扎渐渐弱了,赵简怕真把人溺死,终于拖着头发把他拉起。

    侍女临睡前备下的洗澡水还冒着热气,扑通一声,虞俭便狼狈地被扔进浴桶。面前人居高临下,那副少年张扬的艳丽皮囊下满是恶毒笑意。

    等盛夏将尽,虞俭这场大病才总算好个七七八八。

    他躺在赵简的床上,娇嫩的脸毫无血色,脱去外袍似的抖如筛糠,像条死鱼般雌伏在赵简身下。

    “请、请阿真哥哥疼疼小俭……”

    “今天宴会上,直勾勾盯着我兄长——从前时我就奇怪了,你怎么这么会勾引人。第一次进我房间,求着我肏你,是不是也早有预谋?”

    虞俭坐在竹荫下品茶,愣了愣,白嫩的脸上出现些许困惑。他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比起得逞般的愉快,更像焦躁。

    也不知道这小名里的“真”字,究竟是要讽刺谁。

    少年病时,谁也没来看他。

    他在竹院里住着,与世隔绝,偶尔听翠珠说起外面的流言,聊以打发时日。

    赵止戈刚要开口,却听不远处脚步声渐进。两人侧头,便见赵简迎面而来。

    虞俭烧得说了胡话,时不时抽泣着哭喊一声,手指紧拽着被褥,像是想去牵养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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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阑起目光流转,未在人群中发现熟悉的身影,只觉可惜。

    虞俭不敢惹他不快,伸出软舌舔去唇边的精液,喃喃谢着阿真哥哥的赏赐,失神的模样实在漂亮至极。

    他没来由地想到虞俭第一次爬上他的床,那张脸涨得通红,勾引人时连话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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