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b子又在摇着P股勾引谁(3/5)

    ……自己到底在渴求什么?

    虞俭终于恢复些神志,收敛起龌龊的心思,又换上一副讨好模样。

    “是、阿兄的弟弟只有二少爷一人,小俭不配当阿兄的弟弟。”

    他算什么东西,赵止戈的母亲赵寒雁乃是上任家主,拢共只诞下二子。偏偏那不开眼的赘婿敢到人间界风流,让秦淮妓子怀上孩子。

    虞俭和赵简同龄,仅比后者小上数月,他的出生就是赤裸裸的罪证。

    这样的杂种,怎么配当阿兄的弟弟。

    想到这里,虞俭脸上的笑容终于散了,剩下的只有虚情假意讨好,他心想自己这副做作的模样落在赵止戈眼里,多半又要引得对方不悦了。

    他夹了夹发肿的花唇,汗湿在脸上的发丝还未干透,这副狼狈模样被外人看去,又不知引起多少风言风语。可虞俭在这里实在待不下去,只想逃似的回到自己的竹院。

    只要他够蠢够笨。

    今天的羞辱,明天也就忘怀了。

    回到竹院时,侍女碧珠已经歇下了,好在给他留下一桶干净的热水。

    虞俭瘫软地坐在地上,手指摸了摸衣袍里被长兄吸肿的乳尖,红得像是葡萄,很是痛痒,估计破了皮。

    他衣衫散乱,逃得匆忙,衣带多半扔在赵止戈屋里——他很是喜爱那条绣着青竹的衣带,可惜少年不好开口讨要,赵止戈也不会刻意留下自己这杂种的衣物,估计叫侍女随意处理了。

    虞俭叹气一声,实觉惋惜。

    砰砰砰——

    门被不耐烦地敲响三声。

    虞俭还未来得及起身开门,便见房门被真气破开,显出门外那已等得不耐烦的少年。

    “二少爷……”

    虞俭几乎是吓得从地上跳起,狼狈地滚到少年脚边行礼。

    “怎么,伺候我兄长伺候得舒服了,便真以为是这家的主子?”

    赵简语气不善,艳丽的眉目皱起,不知又是何事惹他不快。

    虞俭这么一动,他本就松散的衣衫更是敞开,白皙的胸口布满爱痕,有些微弧的鸽乳耷拉在胸前,像是不知廉耻地勾人深入。

    “哼,我兄长肏得你还不满足,现在又来勾引我?”

    虞俭心里骂他明明是不请自来,却不敢真的阻拦赵简抬脚进门,踩着自己的衣袍坐在桌前。

    桌上茶水凉透,茶具粗鄙,赵简嫌弃得看也不看一眼。

    “你这具鼎炉的身子真是好,勾勾手就能让我兄长心悦你。”

    他拍拍大腿,便乐意见得虞俭像狗似的爬到自己脚边卖乖,那张与虞俭四五成相似的脸上晦暗不明,狭长眼眸鄙夷地俯视跪在地上的私生子。

    虞俭想说赵止戈对他哪有半点喜爱,可这话像是顶嘴,他到底不敢说出口,

    “偷了我十二年的人生,也该像这样当条狗乖乖还回来。”

    赵简嘲讽着把虞俭从地上拖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胯间。下面那张被肏得外翻的小嘴还在不住吐着浓精,即便虞俭努力收紧花唇,也避免不了弄脏赵简的外袍。

    “脏东西。”

    也不是他这句说的是滴在衣服上的精液,还是虞俭本人。

    虞俭知道他看不上自己,低垂眼帘,默不作声。

    虞俭想,那事本也不是他的错。

    当年两人同年出生,赵氏被敌人使计,混乱中被人偷走刚出生第二天、还在襁褓里的赵简。

    后来才知,是那时的家主夫婿听信谗言,勾结内外,才叫敌人轻易进入族内。

    而后那赘婿害怕事情败露,几个月后竟胆大包天,将自己外室之子虞俭换到赵氏名下,一朝狸猫换太子,家主赵寒雁便将虞俭当做亲子养至十二岁。

    直到真少主赵简回归,才戳穿这场闹剧。

    原来被残敌掳走后赵简未死,被千机门剑峰所救,机缘巧合被宗主养大,直至赵氏清除余孽局势已定,才让他认祖归宗。

    但明珠终难蒙尘。

    赵简天资高,作为剑峰首徒,是难得一见的修炼苗子。

    虞俭原名赵虞俭,是刻在赵氏族谱上的二少爷,可真少主回来,他便被摘了赵姓。

    前十二岁的童年成为镜花水月,母亲的疼惜、兄长的宠爱,都如泡沫般一朝破灭了。

    “小杂种,想什么呢?”

    赵简不满虞俭走神,捏了他的下颚让他跪在自己跨前。

    “舔。”

    那条殷红的软舌刚吃过别的男人,现在服侍赵简实在是驾轻就熟。

    少年正是禁不起撩拨的年纪,身下欲望硕大滚烫,略弯的柱身占满了虞俭的小嘴。

    漂亮的舌头熟练地拂过上面凸起的经络,轻轻一吸,便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虞俭舔着这根不断涨大的巨物,觉得自己下颚都要酸软了。

    “阿真哥哥,太大了……”

    赵简冷哼一声,骂骚货这点事也办不好。

    他忍得不耐烦,捏住那张漂亮清丽的脸便往自己胯下撞去,那喉头吞咽着硕大的龟头,舒服得他不断挺跨。

    赵简的宗主师父、以及他的兄长赵止戈与他关系亲昵,向来唤他小名“阿真”。

    也不知道这小名里的“真”字,究竟是要讽刺谁。

    赵简忍也不忍,放任自己蓬勃的精液浇了虞俭满身。污秽的浊液喷在他的睫毛上,忽扇着顺着脸颊流下。

    “卖屁股的小骚货,脏成这样。”

    这副狼狈模样让赵简心里很是畅快,这勾引人的贱货,只配顶着这身秽物被玩弄。

    虞俭不敢惹他不快,伸出软舌舔去唇边的精液,喃喃谢着阿真哥哥的赏赐,失神的模样实在漂亮至极。

    赵简心里暗骂一声操,拽起那骚货就往隔间走。

    侍女临睡前备下的洗澡水还冒着热气,扑通一声,虞俭便狼狈地被扔进浴桶。面前人居高临下,那副少年张扬的艳丽皮囊下满是恶毒笑意。

    “不是很会勾引别人吗,这时候装什么乖?”

    赵简抓住虞俭的头发,猛地把他按进水里。

    水声哗啦,四周溅湿。

    虞俭几乎要呛水窒息,挣扎惨叫,哭喊着求人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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