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中的报复(2/5)
始终不曾挺立的性器看到这一幕兴奋地跳了两下,一旁的尹载硕皱着眉头扫了他一眼,全是嫌恶。
其他人自然听到门口的动静,视线聚集在崔惠廷身上。
崔惠廷瞥了眼手上的米饭,轻轻弹掉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吃饭,连个眼神都不分给那位始作俑者。
李莎拉看着崔惠廷愈来愈远的背影,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将自己和李泰哲那个人渣放在一起作比较。
小弟们低下头听老大训斥,一边对那个疯子心有余悸,一边暗自庆幸躺在地上的不是自己。
砰——
尹载硕没再说什么,掏出烟点燃,隔着朦胧的烟雾看戏。身下的李泰哲转动眼珠,看向被男人团团围住的崔惠廷,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黄毛,也就是金泰正,一回头看到异常冷漠的眼神,其中的恶意将他裹挟住,令他不能有任何举动。
朴妍珍眼神在两人身上流转,看着看着似乎明白了什么,和身旁同样动作的全在俊相视一笑。
他咧开嘴,些许白浊顺着缝隙淌下,其中夹杂着几缕血丝,瞳孔中倒映着崔惠廷因恐惧而变得扭曲的面容。
崔惠廷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性爱,觉得它那么恶心,就像被按在一盆臭鸡蛋中。
崔惠廷暗骂疯子,合着她就是一块砖呗,哪里需要哪里搬,还是疯子李莎拉的专属红砖。
在一旁吃瓜的尹载硕也过来,“差不多就行了,她也没怎么样。”
李莎拉垂眸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我有说过可以碰她吗?”
有个黄毛正拿李泰哲的手给自己撸,看到门口的女生,当下吹个口哨,身体一转冲着崔惠廷开始撸,嘴里吐着不干不净的话,“还有女人呢,西八,这个长得是真带劲。”
李莎拉沉默不语,她没有办法反驳,这确实是她的错误。可她只是想要叫她来看热闹,看李泰哲如何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付出代价,仅此而已。
“我可是说了的,不要去碰那个女人,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们偏偏不听。”尹载硕冷眼旁观,说着风凉话。
李莎拉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叹息着说了一句话,“这样啊……”
“你真的疯了吗?”崔惠廷认真问道,“他都快死了。”
“西八?!你干嘛?”孙明悟盯着地上的肉,一脸心疼,嘟嘟囔囔,“我的肉都掉了。”
呲嚓——嚓——
锈迹斑斑的铁棍一头沾上了点点血迹,李莎拉将它塞入金泰正口中。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不知是血的味道还是铁棍的味道。他不停干呕,仍然无济于事。
停顿了一下,她偏头轻轻靠在李莎拉削瘦的肩头,挤出一个与平时无异的甜美又带着些许谄媚的笑容,“而且,我跟莎拉怎么会有事情。莎拉啊,最喜欢我了,嗯?”
“死了不是应该的吗?他凭什么那样对你?”李莎拉不情不愿地松开手,铁棍掉在地上,刺耳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金泰正捂着脆弱的脖子咳嗽,唾液中掺杂着几缕血丝。
金泰正开始翻白眼,双手用力抓着铁棍,却不能撼动分毫。
她用筷子胡乱搅拌碗中的米饭,甚至有一些洒在旁边人的手上。
美丽的脸庞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泪水一遍一遍冲洗着脸蛋,落在高温烫后散发出肉香味的伤口上竟然那么痛,文东恩求饶尖叫道歉,尽管她什么错都没有,对方仍旧没有停手。
但美人在怀,精虫上脑,他咧开嘴猥琐一笑,“我们帮你做事,收点好处没什么吧。”
餐桌上认真吃饭的人被这一声吼吓一跳,被点名的孙明悟更是吓得手抖,一大块肉咕噜咕噜滚到地上。
“再抖腿我把你腿砍了!”李莎拉威胁他,随即夹起一块肉扔他。
黄毛的呕吐与呻吟声像极了睡觉时在耳边嗡嗡吵的蚊子,让她心情更加烦躁,她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黄毛,“去死吧,狗崽子!”
“我劝你们不要过去。”尹载硕一个挺身,射在李泰哲体内,抽出来时带出一大滩不知是谁的体液。
搞什么啊?还以为李莎拉有多喜欢崔惠廷,不还是把她当成报酬给了那群畜牲。
然后就离开了。
肉恰巧掉在孙明悟的碗里,他也不在乎她的威胁,咧嘴一笑,“嘿嘿,谢谢啊。”
直到把碗里的饭吃得一干二净,崔惠廷才停下,用纸巾擦擦嘴,撩起眼皮看他挑眉挤眼的滑稽样,“孙明悟,你怎么这么八卦?好奇心害死猫不知道吗?”
粗糙的水泥地面与锈铁摩擦的声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耳膜,所有人寻找声音的来源。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并不在乎有没有回答,只是想泄愤,铁棍进入更深的地方,甚至还有深入的势头。
眼看黄毛伸着手就要碰到自己,唯一的指望也发疯不管自己,崔惠廷只好自救,她本想拉开门跑出去,只是这个门年久失修,太难开了。
“孙明悟,不过是女生之间的小矛盾罢了,你那么关心做什么?吃你的饭吧。”朴妍珍看似好心解围,只是唇角勾起来的弧度与眼中一闪而过的探究预示着这件事并没有结束。
过度的疼痛令他嘴巴大张,甚至能够看到喉咙深处鲜红的血肉,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孙明悟眨巴着眼睛,也察觉出两人的奇怪,直截了当地问出来:“你们两个怎么了?”
沉重的铁门关闭,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李泰哲躺在一滩肮脏的体液中久久不能回神。
她们似乎又变成了从前的样子,狗与她的主人。孙明悟视线带有疑惑在两人之间打转,挠挠头表示不懂。
黄毛从背后抱住她,挺立的性器在裙子上蹭来蹭去。一想到那上面有什么东西,崔惠廷就想呕吐,更别提黄毛吐息间带着浓厚难闻的烟臭味。
一个小弟满脸谄媚,“大哥,那女人不也没说什么,虽然这小鸡仔操着还不错,但我们更喜欢女人。”
“蠢死了。”李莎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没劲极了。
另一边的人留意着这边的动静,一看李莎拉离开,几人相视一笑,从可怜的李泰哲身上起来。
“那点钱能干什么,跟兄弟们喝几次酒就没了。”黄毛说着大话,想起那么大一袋子钱,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钱,现在心里还直痒痒。
她这样想的,也这样说出口了。
“崔惠廷!”李莎拉朝她挥挥手,双脚晃动的幅度更大,像小狗的尾巴。
崔惠廷惊恐地瞪大双眼,把精致的挎包护在胸前,本能地向李莎拉求助,“滚开!莎拉,你快让这个人离我远点。”
李莎拉坐在高台上嘬着棒棒糖,冷眼观看。
“大哥,这个人怎么办?”正打算离开,小弟甲指着躺在地上的李泰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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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清醒了几分,才想起来她确实说只有一个男人。
虽说李莎拉也吸烟,但她十分注意卫生,从来不会让自己身上有难闻的味道。
趁着众人处在震惊的状态下,她拨开身上恶心的手,上前握住李莎拉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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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像疯了一样对着老旧的铁门拳打脚踢,最终发泄完毕就扬长而去,留下簌簌掉铁锈的门和懵逼的众人。
深褐色的眼眸不带一丝感情,配上甜美的声音与笑容,着实讽刺。李莎拉看了她半晌,终于开口:“嗯。”
看着漂亮的女生在自己手下痛苦地呻吟尖叫,李莎拉心情变好了不少。口中吐着不干不净的话,贬低她们让她灵魂深处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她根本就是一只以别人痛苦为食的野兽。她脸上餍足的笑容冰冷,从高处落下的视线像一根根冰针刺在受害者身上。
一连串的口水粘连着滴落在水泥地上,喉咙发紧,想要阻止异物的侵略。
“唔唔唔”金泰正拼命摇头,合十的手掌上下搓动,希望对方能够放了自己。
“怎么办?”尹载硕没好气地重复,顺手拍了拍小弟的后脑勺,“当然是放这里了,不然你还想给他叫个救护车吗?”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你可以碰她。”李莎拉跳下高台,脸色阴沉可怖,像是下一秒就要杀人。
餐桌一片安静,一位当事人当作没听到仍然与饭作斗争,另一位则是眼神阴翳地盯着他。尴尬的氛围弥漫开来,识趣的人在这时应该转移话题或者闭嘴,不过可不能期待孙明悟是识趣的人。
他不怀好意再次问道:“你们俩,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我来开导开导你们。”
“我,”李莎拉指着自己,“花钱雇你们,懂吗?”
下一秒,那个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鲜血般的红。他摸了一把糊住双眼的湿漉漉的液体,哦,那就是血,他自己的血,紧接着便是剧烈的疼痛。
崔惠廷气极反笑,冷冷道:“他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这样对我,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站起身,眼中闪着淫邪的光芒,朝她走过去。
“如果某一天你厌倦我了,会不会叫别人来看我的热闹?”崔惠廷头也不回地走了,铁门吱呦吱呦地打开,刺眼的阳光洒在身上,本应该感到温暖,可她还是止不住打颤。
“孙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