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械室(2/8)
李莎拉拍拍他的脸,不疼,但足够羞辱。
面前的小狗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她,似乎很想要知道答案。
想到下午还有课,如果不吃饭,这个蠢狗肯定会跟自己抱怨,然后要自己陪着她去买食物。
李莎拉贴上感受了一下就放开了人,咂咂嘴,好像在回味,很认真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很软。”
崔惠廷对于她的行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揪着她的衣服袖子,手足无措,这是和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过的。
肉嘟嘟的耳垂口感最好,只是上面的耳饰有些碍眼,她不耐烦地摘下塞进口袋,吃着耳垂,含糊不清,“过两天我送你一个和项链差不多的耳钉,配成一套。”
那是一条蛇,紧紧缠着一颗暗红色的形状扭曲的心,突出的碎钻给人一种下一秒心脏就要爆炸的感觉。
崔惠廷慢吞吞站起来,指甲扣着课本,完全不知道老师在说哪个题。
“那怎么办?”
老师看到崔惠廷又走神,摇摇头,再也没管。
“呵,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万一真的死了你可是要坐牢的。”崔惠廷翻了个白眼,拍拍胸脯安慰自己,有些后怕。
她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中午吃饭,在餐盘里挑挑拣拣,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饭。
其他人看着那套扭曲奇怪的饰品,心里不约而同想到李莎拉那个疯子。
又是潮湿阴暗的雨天,崔惠廷不由得想起某个荒唐淫乱的雨天,逼仄的器械室,摇晃的白袜,勾人的呻吟……
大量淫水喷涌而出,像失禁一样,一些直接漏出来,地上湿了一大片,还有一些,顺着手部曲线坠在腕骨处,聚集的多了,便滴下去,拉了好长一条丝。
崔惠廷对着小镜子擦掉糊在脸上的口红,没好气地说:“杀了人有钱有个屁用,你是故意的,再多钱也没用。”
然而,崔惠廷没有在意,把筷子捡回来,盯着她看了半晌,“所以,你现在是在包养我吗?”
有钱就行。
男人心中没谱,最后只能强装凶狠,“臭婊子,下次干死你。”
对方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像她说的,看臭虫一样的表情,淡漠,无所谓。
这次太过激烈,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很累。所以,愚蠢的崔惠廷被哄骗着再次来到深巷中。
两人纠缠着来到一旁的窄巷里,才刚进去不久,外面就传来走路说话的声音。
“没亲过,试试。”李莎拉满不在乎地说。
内裤随着指尖一点点进入甬道,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别说走路了,塞进去都是一种折磨。
过多的快感直冲大脑,崔惠廷张着嘴却什么都叫不出,像被操傻了一样。
两人离得太近,呼吸缠在一起,潮湿温热。
腰上的手开始移动,顺着脊背向上滑动,用力按在肩胛骨的位置,让她胸前那块挺起来,方便自己的动作。
“那怎么这么湿,跟你流的眼泪一样多。”李莎拉抽出手,把上面的淫液抹到她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
她叼起吊坠,用舌尖一遍一遍描绘着它,嘬咬吊坠下那一小片皮肤,舔得通红,上面覆着一层水光,像一小块蛋糕,上面淋满了草莓酱,散发诱人的色泽与香气。
“你应该在这一块纹身,就这个吊坠的形状。”李莎拉用指尖轻轻抚摸着,经过啃咬后变得娇嫩敏感的肌肤根本受不住如此轻柔的触碰,一碰就抖。
只有有钱,谁都可以上她,无论男女,她都会照单接受。
锁骨链很适合她,链条和吊坠上的碎钻随着她的呼吸闪烁,很性感。
“惠廷呐,你知道吗?你刚才走路的时候下面还在滴水呢,”李莎拉轻轻划过裂缝,貌似很苦恼,“你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出了巷子,一阵风吹来,胯下凉飕飕,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内裤不见了,红着双眼看向身边的人,嗓子里含着情欲,“我的内裤。”
“我才不要纹身,疼死了。”崔惠廷怕疼,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很软,比想象中的还要软。
这个答案一说出来,全班哄堂大笑,纷纷看向站的挺拔的惠廷。
外面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近,因为紧张,下面也越绞越紧,耳边是李莎拉充满恶意的笑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崔惠廷可不知道她心里想这么多,只是她的眼神太过露骨,不自在地整理衣服,“你不怕打死他吗?”
两人压根没在一个频道上,李莎拉也不啰嗦,直接捏着对方下巴吻上,堵住那张永远叽叽喳喳吵不停的嘴。
料定她一定不会,便让她坐下了。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说话的声音停了一下,紧接着又问道。
李莎拉夹菜的动作一顿,翻了个白眼,没理她这个愚蠢的问题。
李莎拉甩开她的手,狠狠掐了一下滑腻腻的肉瓣,“你让那个男人射进去了?”
崔惠廷冲她挥了挥拳头,十分愤怒。
见人还瘫在地上,上面下面一起流着水,掏出纸把女生的脸擦干净,温柔地说道:“乖,该走了,我们可爱的惠廷呐。”
听到她的话,李莎拉把烟掐灭,勾起崔惠廷脖子上的项链,那是之前不想要随手送给她的,她就像个蠢货一样宝贝的不得了,天天戴,到处炫耀。
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崔惠廷这下是真的哭出来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很委屈,“我怎么会让他们射进来,那样会怀孕的。”
前面的人转过头,笑得贱兮兮,用口型对她说:“蠢货。”
她颤抖着祈求道:“不要,会被人看到的,唔嗯,求,哈啊……求求你。”
“我给你纹,不疼。”李莎拉嘴唇紧贴着她的耳朵,被呼出的热气蒸得通红。
“可能是吧。”
不管怎样,李莎拉是一个十分大方的金主,从来不会在金钱上吝啬。不用各种勾引,花费小心思讨好她,想要什么直说,第二天就会到手。
而李莎拉并不满足于此。
外面除了雨就是雨,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崔惠廷的身体还会不由自主地颤动,借着她的手勉强站起来。
李莎拉用肯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双手搭在她的腰肢上,俯身吻上闪烁不停的吊坠。
本就被她的动作吓到的崔惠廷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更是石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呆愣地看着她。
“滚吧。”
那个带着浓浓的烟味的亲吻很轻,只是在上面停留片刻便移开了。
“我,我没感觉到。”崔惠廷眼睛乱瞟,有些难堪。
“你,你干嘛?”
口中的液体沾了李莎拉满手,就像用自己下面的淫液沾满她的另一只手一样。
“惠廷呐,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讲台上的老师盯着她好一会儿了,一直看向窗外。
李莎拉充耳不闻,又塞进一根手指,动作更加剧烈,捂住嘴巴的手也开始动起来,用手指将上下两张嘴塞得满满当当,唇舌并用,舔吻她的锁骨。
老师站在讲台上,下面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轻咳一声,“惠廷呐,答案是什么?”
“有钱就行了吗?”李莎拉看着她张张合合的嘴,若有所思。
这句话像是恩赐,男人连滚带爬跑远了,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
小巷中,一个少女瘫坐在墙角,地上一大片湿润的痕迹,领口大开,双目无神,不,应该是被高潮的快感填满了,锁骨被嘬得红肿,身体不时弹动。
“c,选c。”前面的李莎拉稍稍侧身,连比划带说答案。
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
老师轻叹一声,恨铁不成钢,“选项c我刚说过为什么排除不选它。”
“你不是说我弄死他就像捏死一个臭虫一样简单?”李莎拉满不在乎,掏出烟点上,动作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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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c。”崔惠廷当然毫不犹豫,选择相信她。
刚爬起来想跑,梅开二度再次被打倒在地,只是这次就比较严重了,温热的鲜血顺着额头蜿蜒而下。
沉迷在欲望中的崔惠廷突然清醒了,她终于明白那句“有钱就行了”是什么意思了。
“把内裤塞进去堵住就不会流了对吧?毕竟惠廷那么厉害,吃下去四根手指了。”
如果真的死了,别说她这种没钱没权的臭虫,就算是李莎拉也逃不了。
耳廓上的小绒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很可爱,李莎拉再次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小绒毛。
李莎拉扔掉沾了血的石头,跨步来到男人身前,脸上笑意不减却未达眼底,“你最好别动她,懂吗?”
“你找男人试啊,亲我干嘛?”崔惠廷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不理解,手背用力擦嘴唇,被她吻到的地方很烫,直至心坎。
“崔惠廷,不吃饭滚,别在我面前挑挑拣拣,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李莎拉看不惯她这幅模样,直接把她的筷子打飞,脸上带着不耐烦。
她拉着李莎拉的手向下走,里面湿滑炙热,死死咬住探进去的那截手指,一紧一松,像是在吮吸,邀请她进去更多。
“我讲的是课本上的,黑板上没有。”老师貌似很好心地提醒她。
偏偏崔惠廷乖乖听话,在李莎拉的诱惑下,就那样走回了家。
过了两天,崔惠廷如愿以偿拿到了李莎拉许诺的耳饰,戴上以后,时不时向五人组秀一秀。
不过话说回来,李莎拉那个贱女人好像很久没有碰她了,上次弄得好疼……
男人听到自家老婆的时候,动作迟疑了一下,转头看向那个人。
李莎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盯得她头皮发麻,才从兜里掏出内裤和耳饰,“我给你穿。”
李莎拉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并起三指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地顶进去,抽插抖动,另一只手用力捂住她的嘴,将还没来得及出口的呻吟尖叫堵住。
另一个人认真听了一下,皱着眉,“没有,你听错了吧。”
她内心有些酸涩,却无法拒绝那些精致昂贵的饰品。
此刻的崔惠廷就像是被打上标记的狗,到处炫耀主人的恩赐。
于是她放开嗓子,不再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手足无措、害羞不已,眼眶中蓄满的泪水掉下来,大概是因为快感吧,声音甜腻诱人,“莎拉,下面,你摸摸下面。”
脸皮再厚,也不会在听到自己下面流水后还不管不顾。
路灯亮起来了,崔惠廷正好被笼罩在温暖的灯光下,一副欢爱后的样子,再加上破败的小巷子,像一个站街的妓女。
站街女,这个身份挺适合她的,反正她现在做的事情跟站街一样,没有尊严,有钱就是主。
这是和男人接吻不曾有过的感觉,他们一向粗暴,舌头伸进口腔像扫地一样扫一遍就出去了,他们更喜欢她的躯体。
“有钱就行了。”
她一边想一边抚弄耳垂上的耳钉,这完全是她无意识的动作。
“大概是太爽了,你还没缓过来。你下面水太多了,穿上内裤估计也会一直流。”李莎拉声音轻柔,略带些沙哑,像是一条蛊惑亚当夏娃吃禁果的毒蛇,吐着细长的舌引诱。
此刻,崔惠廷的智商为负,傻到把撒旦当做救命稻草,紧紧抓着她的衣袖,一步步踏进圈套。
她需要发泄情绪,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沉甸甸的。
李莎拉看到她这幅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擦干净双手混乱的液体。
现在算是在被李莎拉包养吗?中午去问问吧。
她也很懵,就算是说错了,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
少女美丽的脸庞贴上来的时候,男人没有心猿意马,只有深深的恐惧,她就像一条毒蛇,冰冷危险的气息包裹着他,内心的颤栗让他屈服,乖乖点头,“知,知道了。”
再加上她的脸也符合崔惠廷的审美,做些亲密的事也有更好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