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tao成熟时(2/2)

    到底是怎么突飞猛的？还是基因觉醒。她不敢说她在这一瞬间差幸福到昏厥，只能轻声解释：“其实不是的……遇到你之前，我就是这么规划的。攒到一笔钱，然后，想办法离开我的家。除了我妹，我真的不想再承担那么多了。当时我就算好了，等我毕业，我弟弟成年了。”

    他一：“说不通。”

    “……你要来找我。”

    “你过去十八年的经历对你的影响太了。我曾经以为，给你足够多的质就能弥补，但并不是这样。你真的很麻烦。”

    她那天真是脆弱又勇敢。

    “我只是不知还能怎么跟你解释了。”她继续说，“我真的得到太多了……我很怕被那些东西吞噬，慢慢就变成自己也不认识的样。我想持我自己最初的想法，但又没办法拒绝让我妹拥有澄澄那样的人生……虽然姑姑说，其实澄澄不能跟你比，她有哥哥弟弟的。可是对我来说，她真的已经是我没办法想象的人生了。我知在你这里说不通，甚至有过分。”

    她还扒着车窗，但羞得不吭声了：“……没底线。”

    “对我来说，”他的手指回到她额际，“只有一位公主。”

    梨涡绽开。

    这天分别之前，她别别扭扭半天，终于把围巾拿来：“……那个，我寒假织的。”

    “还有……”她低，“我没有怀过。”

    好想念。

    “……今年冬天，一定要来找我。”她还是坐在他上，“到时候我去冰岛，就不用办签证了。”

    这座城市就是这样，他们相遇的地方就是这样。原本应该人人都平等拥有一生的夏天。

    “我本不知是什么意思。”他摸她的刘海，低低喊她，“一一。”

    “嗯？”

    “也很漂亮。”他停一停，“很努力，很聪明，很会规划，很会攒小钱钱，很会给自己想办法。”她把银行卡拿来显摆时，说的就是：这是我自己的小钱钱。

    “还有，”他接住扑上来的小姑娘，像当初在她最走投无路的路接住她一样，“以后不要拿女儿开玩笑。”

    越来越顺，不也能随时随刻。她脸红红的，抬手回搂：“那你的名字也取错了。”

    他的画风也变成：“不过我最后悔的一件事，还是当时没有在这里要你。”

    “你好麻。说人话。”

    二月底换上短袖，然后穿到十二月中。

    他很平静。

    “总之，我不会再试图改变你了。”他用掌心托起她的颌，“我第一次跟你求婚是怎么说的，记得吗？”

    像是已经满意了。

    她偷偷看他一。

    “……是我。”她指一指自己，“是一一。是猫咪公主。”

    她眨眨睛。

    “什么什么！”

    “对。”他只是笑，“就是这样。想什么，就去吧。”

    “你让我觉，你现在就不舍得走了。”

    她笑起来，抱住他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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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立刻抬手打他。

    “是你不说人话。我没听说有人介绍名字是背诗的。”

    “……太困了。”她还是背对着他，“可能是你没文化，说话又太呛人，我不知能跟你说什么，只能睡觉。”

    但是不行。

    她的声音有些模糊：“……容错率。分给我。”

    她已经第一时间别过去，还是被捉到角的灿烂笑意。手心挠上来，在发又一：“好可。”

    阿姨说过，“允”是取公正之意。但他的存在就证明，上帝哪里都偏心。

    是。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现在就和他朝夕相、生儿育女。

    “为什么那么相信我。”他也不她回，“你先睡着。”

    “对。”

    但上帝不公允，上帝衷于随机分季节。他的人生是夏天，她的却实在不是；需要克服很多惰，才能真正走凛冬。

    她使劲扒着车窗：“……什么！”

    “我告诫过自己，以后不要再涉你。”四目相对，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和，“你的人生还很，如果试错试得开心，就没关系。总之，有我在，你当成游乐园就行。”

    他望着她，慢慢笑起来。

    “谢谢，我很喜。”他看着她，“不过你告诉我，哪个月用得上？”

    “我只是没想到，在计划实施之前，就会有一个新的小家。我本来以为我一辈都不会结婚的。”她以指腹落在他的眉，恍惚间想，其实他二十岁到二十八岁都没有什么变化，“我知我是你的妻。”

    他收住她的手，搂在自己腰后：“我的意思是，尽你了这看起来和听上去都十分幼稚的决定——说到底，就是不想现在就和我一起生活。但如果你后悔了，发现海德堡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或者世界上其他任何一个地方，你都觉得不满意，都不如我边，不用不好意思。”

    她在副驾驶脚，浑然不觉途径的是哪片海域。

    她说到第叁遍，被温柔揽怀里。

    她终于回过，抬手要打他。他笑起来，把人提到上抱住，低低喊：宝贝。

    虽然他也不能确定是哪一年，但迟早会降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