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餐桌下被玩弄花X和尿眼/“把舌头伸出来””(5/8)

    家里的边边角角都包上了防撞条,地面也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只因唐年经常忘记穿鞋。唐凛对他越好,他就越有罪恶感。

    也许这就是矫情吧,又当又立的。

    “叮!”手机屏幕亮起。

    唐年以为是哥哥突击检查,慢吞吞拿起手机。

    看清消息的一瞬,他的瞳孔骤然缩小,呼吸变得急促。

    宇:【休学?你想躲我?小怪物】

    宇:【图片】

    宇:【明天下午给我滚去那个地方,后果你知道的,照片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吧哈哈哈,唐家的小少爷。】

    唐年的双手克制不住地颤抖。

    被欺凌了那么多次,他早就看懂了消息的意思。

    手机掉落,屏幕正好朝着上方,上面的图片是他光裸的上身,和带着血的脸。

    他抱住枕头,用力将脸埋进去,尖叫和嘶喊被棉花无声地吸收。

    ……

    ……

    唐凛推开门,轻车熟路地来到衣柜前,伸手将柜门拉开。

    唐年果然就躲在里面,一声不吭。

    真奇怪,明明之前都会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怎么今天又躲进柜子里了?唐凛心底浮起一丝疑惑,但转念一想自己也没提前说要回来,他也就压下了那点怀疑。

    熟练地将弟弟抱起来,他感受到手臂里的人儿猛地缩了一下,浑身僵硬,似乎有些不适应。唐凛有些无奈,“躲什么,抱了那么多次了,现在才不习惯吗?”

    掌心的身体细细颤抖,似乎没有停过。唐凛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他将人放在椅子上掀开衣服,刺目的伤痕遍布腰腹,肋骨上紫到发黑的淤青仿佛下一秒就能流出黑血。

    哪里是不习惯,分明是他着力的地方布满了伤痕,弄疼了弟弟罢了。

    唐凛定定地看着那些新出现的伤。

    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唐年原先的伤痕已经消失了,精神状态好了那么一些。可如今,被他小心翼翼拼好的陶瓷娃娃因为他注意力的转移,再次被摔碎。

    唐年拽拽哥哥的衣角,说:“哥哥,我好像有一点疼。”他没有哭,只是迷惘地看着唐凛,肚皮因为疼痛微微抽搐,呼吸轻微又短促。

    “为,什么,会疼,呢?”他一字一顿,咬字有些奇怪,就像还没学会说话的小孩。

    唐凛放轻声音,“年年,你去了哪里?”

    “有坏人要伤害我,我,我跳下来……”唐年蹙眉,反应有些呆滞,“不记得了…脑袋疼。”

    唐凛伸手去摸他的后脑勺,心沉了下去。

    那里有一块很大的鼓包。

    手中头发的触感干硬,唐凛收回手掌心朝天,上面粘着大小不一的血痂。

    看见哥哥手上的血色,唐年害怕地拽他的衣服,“哥哥,我,会乖。可以不、让我去学校…吗…”

    ……

    ……

    “患者颅骨有些骨折,引起颅内淤血。你看这里,淤血压迫到神经了。但不用担心,并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只是可能记忆会有些紊乱。”医生用笔指着一张脑部ct图,“配合药物治疗,情况会好一点,也许一两个月后会自行消散。”

    “记忆紊乱这个问题我们也没有办法处理,大脑是很难说的东西。也许他会忘了一些事情,也可能会多出一些不存在的记忆。总之你们家属能做的就是陪伴,然后让人保持好心情,对治疗有益。”

    他扯出单子一边写一边问,“你弟弟有什么别的病例吗?有些药不能和着吃。”

    唐凛安抚了一下不安的弟弟,有些迟疑地说:“他最近有在吃一些精神类的药物,会有影响吗?”他拿出手机点开药方,随后递给医生,“这些……”医生扫了一眼,说了声知道了。

    “那我弟弟说话怎么这样了,也是因为淤血吗?”唐凛接着问。

    医生耐心回答:“我一开始也觉得奇怪,明明并没有压迫到言语区。但从你给的药方来看,也许是心理作用。”

    “哭没用,叫没用。也许潜意识认为不再需要声音了吧,因为没用。”

    等两人快要离开,早已见惯人间事的医生还是叫住唐凛,欲言又止,“每个人的命都是自己的,无论谁都不能糟蹋,明白吗?家里要是反抗不了,尽量找法律援助……”

    唐凛没有辩驳医生话里的错误之处,他点点头接受医生的善意,“我会的。”

    唐年脑袋上包着纱布,迷迷糊糊地被带回了家。唐凛把他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放水洗澡,结果转头就看见唐年安静地站在他的身后,已经脱光了衣服。

    唐凛闭了闭眼,走过去将人抱进浴缸。

    唐年不说话,安静地像一个娃娃。

    洗好澡擦完药,他被塞进被窝里。侧身躺在床上,脑袋上隐隐疼痛。但他只是闭着眼,也不喊疼。

    头顶的灯熄灭,唐年被哥哥抱在怀里,脑海中的碎片一个一个跳出来,闪着灰暗的光。

    如果能遗忘就好了,这些难以启齿的记忆。

    “年年。”

    哥哥突然叫他。

    他微微抬头,和哥哥的视线对上。

    “明天,去学校吧。”他听见哥哥说。

    “……”唐年的手指蜷起,半晌,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好。”

    “我会告诉你要去哪里,不要怕……”

    哥哥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远,他闭上了眼。

    一定是自己不听话了,所以才会被惩罚吧,唐年心想。

    第二天一大早,唐年就被哥哥起床的动静唤醒了。

    他闭着眼不动弹。直到哥哥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关上门,他的睫毛才抖动着掀开。窗外传来清脆的鸟叫声,他就这么被吸引了注意。

    麻雀跳动、展翅,黑漆漆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他……

    唐年看见麻雀眼里流出了血,躯体也鳖了下去,像被砸烂的气球。他的视线仿佛被刺了一下,惊慌地收回视线。再抬眼,树枝上空无一物。

    “弟弟,快出来吃早餐啦。”阿姨在门口轻声呼唤。

    她上了年纪,面对没多大的、和他孙子差不多大的兄弟俩总是不自觉多点亲近,喜欢“哥哥弟弟”称呼他们,觉得这样一家人更亲昵一些。

    她对唐年总有着一股无名的爱怜。这位小少爷就像是倒映在水中的虚月,手指只是轻轻一拨,就碎了。

    他看着窗外发呆,她不敢太大声,唯恐吓到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孩子。

    唐年起身时晃了晃,一只脚踩在鞋上,一只脚踏在毛绒地毯上,他微微抬手控制住自己的身体,随后穿上鞋亦步亦跟着阿姨往楼下走。

    “哥哥说弟弟今天要出门去,哥哥已经在那边等你了。”阿姨提醒道。

    唐年嚼面包的动作停住。半晌,他点点头。

    “弟弟用说话来回答姨,好不好?”阿姨小心翼翼地说。

    其实这是唐凛的意思,他觉得阿姨年纪较大,人又和蔼宽厚,能让弟弟卸下防备,对病情的恢复也有好的效果。

    果然,唐年见阿姨眼里满是忐忑的期盼,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嗯……”

    声音小小的。

    感觉自己不太礼貌,他又哑着嗓子补充:“我知道了……”

    “好,好。”阿姨笑了,“司机会在外边等弟弟了,慢点吃没关系。”

    再怎么不愿,唐年还是坐上了前往学校的车。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还要带自己去那里,他不是休学了吗……?他无意识抚弄左腕,指尖发痒。

    离校门口还有几百米时唐年就看见了他的班主任,班主任站在那儿焦急地张望,像是在等什么人。

    他事不关己,低头下车,没想到班主任看见他就像看到了什么救星,一下子扑过来拉着他的手臂陪笑:“唐年同学,你终于来啦?你啊你,怎么休学这么大的事儿也没出面呢?不过没关系,你哥哥都给你安排好啦。”

    唐年对这个班主任没有好感,皱眉想把手抽出来,但班主任死死拽住他往学校里走,生怕他跑了,“你哥哥说要把你带过去,走吧唐同学。”

    “你个死孩子,怎么不说你的亲哥哥是唐少爷呢?”

    唐年一听就知道了,哦,原来是因为哥哥的名头太大了,所以班主任的态度才会大转变。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是唐凛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他直视老师的眼睛,“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班主任不敢看他,嘴上疯狂掩饰,“老师哪里知道呢?不都是同学们瞎传的嘛,也没给你带来什么影响是吗?”

    “别受点委屈就和哥哥告状,唐同学那么大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老师也不是每个同学都能照顾到的嘛。”

    闻言,唐年只感觉到悲哀。如果只是小事,那他是什么呢?

    恶人闭上眼,自以为那些肮脏事不存在。但唐年知道,那些事会成为他身上、心里的伤疤,恶人能痛快的遗忘,提起这些事也会笑着说“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只有他和那些被欺凌的人强制地留下记忆,泪水和血液不过是取悦他们的、微不足道的乐趣。

    他挣脱班主任的手跑走,随便哪里都好,他不想留下来自揭伤疤。

    哥哥…你在哪…唐年在心里卑微的祈求,能不能不要把他丢回这里,他想回家。

    浑浑噩噩往前走,他没有留意自己走到了哪里。等他回过神来,他才看清前面是什么地方。

    远远的站在这里,他都仿佛能听见巷子里传出的求饶声和哭喊声。黑暗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汹涌而出,唐年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可是双手却克制不住地颤抖,腿脚发软,竟是动不了了。

    “砰!”

    “你不是很得意吗?”

    “哐啷——”

    不要!不要再让他想起来了!

    唐年死死捂住耳朵,抗拒着。

    但那似乎不是那些记忆。

    “你不是喜欢欺负人么?怎么扛不住呢?”

    巷子里隐隐传出来的声音熟悉极了,唐年怔怔地放下手,不确定道:“哥哥…?”

    他克服内心的恐惧,软着腿抬脚。他的内心叫嚣着逃离,可他的大脑却控制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

    越是靠近,巷子里肉体碰撞的声音就越明显。

    唐年慢慢地走到巷子外边,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

    地面上躺着几个人,脸上都挂着血。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人背对着他,正揪着另一个人已经站不起来的人,一拳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唐年看见那人的血被拳头带动,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

    那人不停地求饶,哀嚎声和打击声交替。

    熟悉的画面令唐年呼吸急促,瞳孔缓缓扩散。他仿佛看见自己被打倒在地,但那些人却没有放过他,雨点般的拳头还是落在他的身上。

    “呜……”他没有控制住自己,声带剧颤扯出一道呜咽。

    巷子里的人停了下来,唐年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唇。

    听见声响,穿着西装的男人丢掉手中半死不活的人转身,还带着凶戾的眼神就这么对上了唐年的视线。

    那人俊美的脸上有几道血痕,他想从口袋掏出什么,抬手却看见自己手上粘着血。

    “啧。”他甩甩手,将血甩掉一些,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把自己脸上的血迹擦掉。

    “过来。”唐年听见他在叫自己。

    他死死捂着唇,没有发现自己因为鼻子也被捂住,就快把自己憋死了。他的视线移到地面上的人,隔着伤合血,他依旧轻而易举地认出了那人是谁——那分明是一直高高在上的陈宇。

    此刻的陈宇再也没有那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血从鼻子和嘴里涌出来,流了一地。

    唐年呆板地将视线移回那人脸上,他把自己抱起来,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他的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对唐年露出笑来,“不是让你乖乖等哥哥吗?乱跑什么?”

    “啧…怎么抖得这么厉害?真胆小。”

    唐年就像应激了的猫咪,瞳孔扩散,身体也不停地颤抖。

    他被哥哥抱回车上,已经失去了对外界的反应。他不知道自己的胸膛早已瘪了下去,肺部叫嚣着需要氧气。

    唐凛凑过去帮他擦泪,这才察觉到面前的人没有在呼吸,他没料到弟弟的胆子会这么小,再这么下午唐年就得窒息了。

    他捏开唐年紧咬的牙关,吸了一口气吻了上去,将口中的空气渡进唐年口中。重复了三次,第三次唐凛见弟弟还没有反应,狠下心咬他的舌尖。

    血腥味弥漫。

    唐年吃痛,猛地吸了口气,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息,“唔—哈啊——”

    他剧烈地呼吸,脑袋嗡嗡作响,舌尖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他看着哥哥,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哥哥捏住他的下巴,再次吻了上来。

    这次的吻带着安抚的意味,舌头逡巡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温柔地舔舐唐年流血的舌尖。唐年能感受到舌头的湿润和柔软,它划过敏感的上颚,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唇舌的纠缠带来一种美妙的体验。

    他无意识追寻这样的感官刺激,接吻产生的肾上腺素让他感到快乐和无与伦比的轻松。那是和自我伤害很像的滋味,只是一个带着疼,一个他不会疼。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一旦尝过不痛苦的自我满足,他们就会抓住这样的感官刺激不放手。

    刚受到惊吓的唐年急需这样的快乐。

    他主动探出舌尖,带着点怯意,试探着学着触碰哥哥的舌头。

    唐凛察觉到弟弟的回应,勾着那截小舌将它带到自己的地盘,吮吸舔弄的动作时轻时重。

    濡湿的水声在车子里回响,坐在驾驶位的司机悄悄升起挡板。

    兄弟俩怎么啃起来了…司机眼观鼻鼻观心。

    他只是一个司机,不该问的别问……他默念三次。

    后座的两人结束了这莫名的吻。

    唐年的唇变得鲜红,唇角还带着溢出的唾液。

    哥哥揉揉他的脑袋,叫他乖乖在车上等着,随后拿着什么东西开门下去了。

    唐年缓慢地躺倒在后座,抬手遮住眼睛。

    班主任没能找到唐年,只得先回办公室等那位大少爷。

    他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人,惴惴不安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竟是坐也坐不安稳,站也站不住。

    他当然知道唐年那家伙是私生子,但他哪里知道唐凛对这个私生子那么好!之前看唐年总是被欺负也不吭声的懦弱样,他还以为这是唐家人默许的现状。

    唐家那位老的已经退之幕后了,现在可不全凭那位大的作主吗。本以为小的那个不受宠,哪能想到有这一出!

    “叩叩——”

    敲门声如同催命的信号,班主任急哈哈打开门一看,可不是唐家那位那大少爷。他点头哈腰将人请进来,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没想到大少爷直接让他哑口无言。

    “我今天来是追究陈宇同学和其他霸凌者——”唐凛冷冷地盯着班主任,“以及您这位助纣为虐的老师,对我弟弟进行恐吓殴打、甚至杀人未遂的责任。”

    他将手中的东西扔到桌面上,班主任急忙扑过去看。一打开就是唐年的伤情鉴定,以及一张唐年手写的,他们的“罪行书”,还有一个u盘,不用想,那里面装的一定是监控录像。

    “不用想着毁掉这些,我们当然有备份。”唐凛哼笑。身后,律师和他的助理走了进来,朝他点头示意。

    “按照最严重的情节来。”离开前,唐凛吩咐道。

    律师点头,拿起文书走向班主任。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所用金钱堆出来学校也不例外。听见唐凛要来找监控,校长马上就调出所有有效时长内的监控任他取证。

    校长在一旁赔着笑,还想着能不能有商量的余地。

    “嘘,”唐凛食指竖起,放至唇前,“你只需要看,就可以了。”

    他将监控调至昨天下午,大大小小的屏幕无声地放映。

    一开始没有什么异常,过了一会儿,唐凛看见弟弟出现在校门口。

    他穿着宽大的校服,低着头往里走。他仿佛很熟悉要去的地方,路也没看就目的明确地向前。

    等唐年停下来,目的地赫然是那条巷子!

    陈宇和一群人从巷子里走出来,将唐年团团围住。监控没有声音,唐凛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他只看见陈宇笑了笑,随后一拳砸在唐年的腹部。

    唐年的个子不算高,在这一群人中间就快被淹没。他被围起来拳打脚踢,唐凛只能隐隐辨认出躺在地上的小小身影。

    那些人打爽了,拖着唐年上了隔壁的教学楼。

    他们去到二楼的杂物间,那里没有监控,他们不知道唐年在那里面经历了什么。

    再次看见唐年,他扒在窗台上似乎要往外跳。可是他被拽着头发拖了回去,后腰抵着窗台,上半身完全悬空。唐年不停地抓挠捶打,脸上满是惊恐和眼泪。

    被陈宇失手推下去的那一秒,唐凛看见他的口型——他在喊哥哥……

    好在唐年身体的条件反射让他抱住了自己的头部,蜷起身体护住脑袋和腹部。楼下的灌木替他挡了一下,减少了一些冲击。

    可他的头还是重重地砸到地面上,他根本没起来,直接昏了过去。

    画面中陈宇一行人从楼上急匆匆地跑下来,在看见地面上的血迹后,脸上才有了惊慌。但他们却没有叫救护车,而是将他拖进灌木丛里藏了起来,随后匆匆离开。

    唐年昏迷了半个小时。他醒来时头的血已经不流了,地面上刺目的血迹狠狠扎进唐凛的眼底。

    唐年看起来有些迷茫。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上的伤,脸上浮现了然的神情。他娴熟地走到水龙头边,将血迹一点一点洗干净。

    将自己收拾干净后,他一瘸一拐离开学校。

    唐凛狠狠地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猩红隐隐可见,“没什么好说的,好自为之。”

    他已经拷贝过监控,可他一定要亲眼看看那帮畜生对弟弟做的事。

    唐年在这里呆了两年多,他难以想象这两年多,唐年都在遭受这样的霸凌。

    回到办公室,他拿出一个透明袋,里面放着一部手机,上面的屏幕有点裂了。

    “陈宇的手机,里面有他威胁唐年的证据。”

    律师心照不宣,没有询问手机的来历,他将手机收好,“老板,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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