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8)

    这会子魏勤躺在软塌上已经是吸气多出气少的状态了,他难受极了,他甚至动都不敢动一下腰,“太涨了,啊,好满!”

    再看这魏长思哪里还有从前高冷的模样,不等魏勤缓和下来,便一声不吭地抓着魏勤的腿摇晃着精瘦的腰身抽插起来,他动作丝毫不怜惜,每次都是粗暴至极的狠狠插进去将魏勤撞出破碎的呻吟,再利落的抽出,将那被撑到极限的可怜穴壁当做什么发泄的渠道一般恶狠狠的对待。

    若是说上一次温情纵酒行凶,魏勤还是有点记忆的,至少魏勤到最后还是羞愧不已的尝到了些快感来,也许是因为对着自己心悦之人。

    而现在,面对着从前自己深爱的人,魏勤满腹只有恨意和愤怒,太恶心了。

    从前魏勤无数次想与魏长思交好,可惜魏长思甚至连他近身都排斥不已,自己多少个日夜暗自神伤,可如今,真是滑稽,魏长思竟然强迫与他,就算是在药物的作用下,魏勤也生理排斥的不行,他一边被撞的支零破碎,一边对着旁边干呕了起来。

    “畜生!畜生!额……”魏勤的手猛地被提起,然后就被一言不发的魏长思拉起身来,不待魏勤叫骂,魏长思便光着那还直挺挺冒着水光的大鸡巴坐在榻边,提着魏勤二话不说一把就按在那利刃之上。

    魏勤那小穴几乎是被那大鸡巴之前撑的一时半会合不拢,此时很是顺利地轻而易举的把那鸡巴吃了下去,那淫靡的水声实在听的让人面红耳赤。

    这下子换成魏勤面对面看着魏长思了,从前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如今沾染着春潮更显得闭月羞花之貌,可惜魏勤丝毫没有任何怜花之情,他抬起手,很没风度的直接用了全力朝着那张美艳的脸上打了过去。

    “啪!”那声音清脆不已,魏勤也是个成年男性,那手劲儿真用起全力来也能将魏长思打的偏过脸去,魏长思散乱的青丝遮住了他侧着的脸,魏勤看不真切,他冷着脸,纵然嘴角的血迹依旧看的人心惊,他面沉如寒潭,眼眸如利剑,低声吼道,“这一巴掌是把你打醒的!”

    若是不看他此时衣衫不整胸襟打开乳肉摇晃,下身还牢牢淫靡地含着人家的鸡巴的模样,魏勤这幅模样还真的有威慑的力量。

    他见魏长思久久没动静,还以为将人打醒了,便准备站起身,突然顿觉不妙,他感受蛰伏在他小穴的鸡巴猛地越涨越大,撑的他涨痛不已,一只冷白的手带着冰凌凌的温度握上他的腰间,在他吃惊的瞬间那张脸转了过来,分明那半张白嫩的脸上还岑留着清晰的巴掌印,那双眼睛却通红一片,带着狠劲儿猛地抓住魏勤的腰摁了下去,那深度几乎要顶到魏勤的胃一般直接吓的魏勤当场打了个气音儿来。

    比起现在,之前简直是温柔了。

    只见那软塌之上茶具凌乱,那深肤色的男人此时正被人翻转而来匍匐与榻上,圆翘的臀部被一双纤细的手牢牢拖高,身后着月白衣袍的漂亮美人正目光沉沉地盯着那含着他伟岸孽根的可怜小穴,他一句话也不说,那动作迅猛,只把那可怜的男人撞的如同那漂流的浮萍一般摇晃沉沦。

    没有快感,只有痛意和涨麻,魏勤想撑起身子那手腕却是铁青一片,只是抬起都痛意不止,他几乎要咬碎了牙才能忍住那羞人的呻吟,却还是每每被这魏长思凶狠的撞击弄出破碎的闷哼来。

    还好这魏长思是个刚开荤的处男也没折磨魏勤太久便有了吐精之兆,就在魏勤被奸的上次不接下气的时候,猛地感到那箍着他腰间的手突然掐紧,然后便是魏长思那快的不行的抽插,魏勤只能攥紧身下的布料咬牙叫骂,“魏长思,你个畜生,额,嗯,畜……额唔……”

    那饱满又圆润的屁股这样高高翘着看的人眼热,也不知道那魏长思是不是精虫上脑,魏勤竟猛地感到自己臀尖一痛,回头差点没气死,那魏长思竟然在咬他的屁股。

    真是个疯子。

    这魏长思在魏勤的小穴里射了后便晕了过去,便是晕倒过去还死死掐着魏勤的腰占有欲十足的不肯放手,只把魏勤气得够呛。

    魏勤着好衣服实在气得不行正准备直接废了他这个大逆不道的五弟的孽根,却见他这五弟昏睡过去哪里还有方才逞恶狠凶的模样,若不是看那疲软后依旧形状可怖的孽根,只看魏长思那宛转蛾眉的顶好模样还真能把人唬住。

    魏勤正准备抬脚踩下去,赫然脑海里想到若是这魏长思死了他这一世的复盘不就全都付诸东流了?

    魏长思还有用。

    他真的想如此不管不顾的废了魏长思,如此奇耻大辱他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偏偏此人杀不得,得罪不起,最后他只得忍住腹腔的一口浊气将魏长思衣物穿好,着人送了回去。

    结果太医,其实倒不是魏勤不信任他,相反,从前魏勤被已故的太后虐待的时候都是这个老太医给诊治的。起初太后觉得章太医和自己母家沾亲带故嘴也严实,怕当时的唯一的筹码魏勤被虐待死了,便首肯了章太医给魏勤治病,也得亏了章太医,魏勤那腿除了阴雨潮湿天有些难受外倒也没落下其他的什么病根。

    章太医虽然是太后的人,但是医者仁心,每每见到魏勤那针扎的青紫受伤的部位不免有了泪目,对待魏勤也是尽心尽力,知道魏勤贵为太子吃穿不缺,但是每次来还给魏勤带了些市井玩意儿,当时的魏勤自然信不过他,只当他是太后的走狗,直接当着人面儿把那草编的蚱蜢扔了出去,魏勤后来听说,章太医看完病出去的时候把那蚱蜢擦了擦灰揣怀里一言不发的就回去了。

    那蚱蜢是章太医自己编的,他的孙子早夭,便是章太医这般的神医也没能把人救活,那小孙子生前最爱的就是章太医编的小玩意儿。

    没想到下一次来的时候章太医又带了小玩意儿来,不出所料皆被魏勤统统扔了出去,他像是在太后面前为了权势不得不低头遭受的屈辱一一要施加在另一个人身上一般蛮不讲理,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章太医接纳了下来,他下次还会带,魏勤还会扔,直到魏勤扔不动了,这个老头太医是看着魏勤长大的长辈,如今年事已高,若不是放心不下魏勤,也许早就告老还乡了,魏勤也知道是因为自己一心沉迷男色的糊涂事儿这才让老爷子放心不下,再看自己这点小伤小病何苦去劳烦这老爷子,这不有个现成的神医?想着那林尧陌上次没看好人自己几次三番救了他老婆,也该讨些利息来才是。

    这林尧陌脚程倒极快,他今日穿了鸦青色镂金锦服,腰间配了一块儿色泽通透的环形玉佩,青丝翠发半挽半流苏,更显得肩若削成,腰约如素,自有一番虚怀若竹清奇如兰之态。

    虽然魏勤一直知道这林尧陌姿容清雅,但是一看今日这模样就是好生打扮过,难得调笑道,“想必爱卿刚刚见过无畏少侠,少侠一切可还好?”

    “无畏一切安好,尧陌代无畏在此多谢陛下宽容大量。”只看林尧陌那盈盈秋水般的眼睛便可知说的皆是真心话。他行礼低头的瞬间正巧看到魏勤那还渗着血的手掌,便开口问道:“陛下可是手掌受了伤?”

    “只是看着吓人了些,王胜那老奴才大惊小怪。”魏勤说谎都不带眨眼,明明是自己怕给章老头子添麻烦这才想着使唤一番林尧陌,未免林尧陌小心眼这才推到外头的老奴才头上去。

    “陛下乃是万金之躯,龙体怎可如此损伤?”林尧陌倒是难得整肃起来,说着便打开药箱为魏勤包扎了起来。

    这林尧陌做事儿起来也的确细心妥帖,将魏勤伤口小心清洗干净后便打开药箱给魏勤好生涂上了那通体碧绿的药膏,只是两人挨着极近,那林尧陌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不好还是太仔细怎么着,非要凑到魏勤跟前去。

    许是长久和药草打交道,那微微带着极为清香的发香混着药箱笼罩着身体越发僵硬的魏勤,他像是极为不自在和林尧陌挨的这般近,便挺直了背脊往后靠,林尧陌挨一寸,他便退一尺,却不料突然手掌被人轻轻一拍,那神医如同呵斥什么不听话的幼儿一般轻声道,“别动。”

    魏勤心里是直打鼓,看到林尧陌如此细致的给他上药,脑海赫然想起前世那神医生气时笑着将他指甲一个个拔下来的模样,便再也不敢动了,真真是骨子里怕极了这阴晴不定的神医,但是这林尧陌也太过细致了些,魏勤心想也许是为了感谢他那日帮无畏脱罪才这番故意送殷勤也未可知。

    许是为了打破这过于暧昧的气氛,魏勤便转移话题道,“爱卿这药不像是太医院所制,没有太医院那股子难闻的味道,反而还清香四溢。”

    比起太医院那刺鼻的药膏味,这药抹上去倒有清凉温润之感,连伤口的疼痛都缓解许多了。

    林尧陌轻轻笑道,“这是我自制的,陛下不嫌弃就好。”

    魏勤对于林尧陌的动手能力是丝毫不怀疑,前世那用来给他手做脱皮的药水也是他自制的,可见在制毒和制药方面林尧陌的过人之处。

    也不知道是不是魏勤的错觉,他老觉得这个林尧陌是不是故意想在他面前显好来为那个无畏求情,分明一个小伤一会儿功夫就好,这厮硬生生把那晶莹剔透的药膏抹的都融成淡绿色的水儿了还搁那儿磨墨似的磨磨唧唧,倒把魏勤看的都直皱眉头,忍不住咳了一声道,“那个爱卿,这个药抹好了该包扎了吧?”

    那林尧陌像是突然如梦初醒一般,顿了一下,以魏勤的视角只能看到那藏在乌黑流发里半掩着通红的耳廓来,然后那神医才堪堪收回那早就被药汁染的莹润指尖,“嗯,此药膏……需融化了方才出了效果,我这就为陛下包扎。”

    魏勤静静的看着那神医胡扯,心想这药膏刚涂上去时还有些奇效,如今抹开了反而有些蛰的疼了,他也不拆穿,就伸着手看着那神医拿着绷带被那顺着手掌滴落的药汁弄得慌张的胡闹。

    心想,这神医果真还是沉不住气,若是为了那个无所谓也大可不必做到如此地步,他既然说了会放了人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白白折腾他伤口一番。

    魏勤看着手掌上绷带几处溢出的碧绿色污渍,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慌道,“爱卿真是医术高明。”

    谁料那头的林尧陌竟似真没听出什么讽刺之意还当魏勤真心夸赞,微微颔首那倾泻如墨的青丝便盖住了脸,而后魏勤便听到他轻声的嗯了一声。

    魏勤看着风鬟雾鬓的发丝里露出那红透的耳尖儿,心想这林尧陌不会耳朵生了冻疮吧?可是这是五月份,哪儿来的冻疮,真是越看越觉得这个林尧陌古怪的很。

    他也懒得和他计较,估摸着自己老婆关里头去了精神又有点不正常了,便打算随便宽慰两句打发人走得了,也没了捉弄的心思,“朕瞧着天色不早了,爱卿不如……”

    “不如我陪圣上用了午膳吧。”未等魏勤说完,这林尧陌竟抢先一步截住了话头,看到魏谦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样,这神医今天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又低垂下了眼睛怎么着也不敢去看魏勤,似是为方才的鲁莽寻个借口般,“我出来的匆忙,还未用膳……”

    魏勤被这娇柔作态看的浑身跟爬满了虫蚁一般难受,他是见识过林尧陌那掺了蜜的手段的,断不会被这人的表面功夫所迷惑,虽然不知道这厮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看着这样的林尧陌魏勤突然觉得还是前世地牢里那手段阴毒的林尧陌要顺眼许多。

    待一桌子菜上齐了,这林尧陌屏退了布菜的王胜,亲自给魏勤布菜,一双浅浅素手玉骨雕琢看起来比那上好的瓷器还要尤胜几分,可惜魏勤无心欣赏,他便不动声色的瞧着林尧陌将他的碗里堆成山。

    “圣上,怎的如此看我?”林尧陌见魏勤许久不动筷只瞧着他笑,他不由停驻了下来。

    魏勤低声笑了笑,“爱卿其实不必做到如斯地步,朕也极为欣赏无畏少侠那江湖儿女的豪迈恣睢,幽闭这几日也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日便将人放出。”

    林尧陌抓住御箸的手微微一顿,半响那张清隽的脸这才释然一笑,他拢了拢鬓间垂落的发丝,再落座时脸上早已没有了先前那副强颜欢笑刻意讨好的模样,他微微一笑,声音清脆又温润,“是尧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林尧陌是真的不适合做这种事,也不怪乎林尧陌这般陌上君子也能想出这等美男计来,这要是换从前的魏勤被这美人突然示好早就迷得晕头转向什么都答应了,可惜现在的魏勤也不知道是旁观者清的缘故,他抽身与从前的情爱圈套后便轻而易举的看出林尧陌那眼神中勉强不自在的处处破绽。

    这林尧陌现在落落大方的样子可比刚刚别扭至极的模样顺眼多了,魏勤对林尧陌三番多次的猜忌也没有生气,他从前妒心作祟前科在前,这林尧陌不信任他也正常极了。

    他摆摆手又传王胜进来将碗换了一个,笑了笑,“朕从前做的错事多了些,爱卿对朕不甚信任也是该的。”魏勤见林尧陌眼神微微一顿,正欲出口辩解,他摇了摇头截住话头,“现在朕说什么都为时善早,待无畏少侠安然无恙出来后想必爱卿自然能明白朕真的痛改前非了。”

    魏勤这话说得真真切切,他是真的看透了,真的不想与这个林尧陌有过多纠缠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神医矫情死了,他堂堂一国帝王,就算权势微薄,这要是想处死一个小小侠士岂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干嘛费这个周章绕弯子呢?

    林尧陌抿了抿唇,低下头轻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末了,魏勤又对着林尧陌说,“爱卿,你擅长医术,一会儿朕派人送一样东西给你能否帮朕验一下里头的东西?”

    这神医倒是爽快,许是被关宫中来终于找到自己喜欢的做的事儿一般,眼睛都亮了起来,连口答应下来。

    待送走林尧陌,魏勤才传王胜问了下魏长思去做什么了,倒不是魏勤担心这个五弟去寻人,反正这借口也是他胡诌的,想必这魏长思将这天底下翻过来也找不到,只是这元初被圈禁,老领主也不过几日便要咽气,眼下只有通过魏长思这条线,断不能出任何差池。

    “禀陛下,王爷先去调查了下这几日被遣散出宫的宫人情况,然后便回了湖心小筑。”

    魏勤心里还是不踏实,虽说这魏长思回去了,好似没找到人,消停了一般,可是他老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这个五弟冷心冷清,这从宫里长大的能有几个善茬?宠幸宫女的事儿多了去了,按道理也不该对他发这么大的火才对。

    莫非,这魏长思又恋雏儿情节?魏勤打了个冷颤,汗毛都竖了起来,明知道知道他咬死了口,那晚的事儿不会有人知道,还是隐隐觉得不安。

    这事儿是宁霜儿起的,魏勤就算要顾及这宁司忠也难咽这口怨气。

    从前只觉得这宁霜儿虽然性子娇蛮但到底也是大家闺秀出身,不屑去动那些虚头巴脑的事儿来。谁成想,如今竟然也染上会这等下等腌臜手段来。

    华阳宫里宁霜儿一双玉手绞着香色绸绣花手帕,俏生生的脸上眼圈乌黑,俨然一副没睡好的模样,一旁贴身宫女珠绣端着快要凉透的稀珍黑米粥看着自家贵妃这样心不在焉的模样也是直犯愁。

    忽闻外头有太监传皇上驾到,只听“嘶拉”一声,竟是宁霜儿生生将那最爱的帕子绞裂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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