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人面(2/8)
宋言晟来时有想过江恩池此时正芙蓉帐暖度春宵,再不济也是醉倒美人膝。
他俯在宋言晟颈边,喘息不定,“……嗯哈……”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鼻尖轻嗅转头望向了那燃香之处,想通原因后他直接气笑了,“真是有出息啊……江恩池你来这青楼到底是谁嫖谁?嗯?”
“……啊哈……滚啊……!”
他撑起身体慢慢的无力地移着,那肿大的东西严丝合缝的在他身体了,撑得他酸胀不堪,动一下都刺激不已。
他坐在床上见到江恩池虚虚撑起身子,喘息不定,他伸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襟神色难耐不已。
男人声音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那个宋小王爷?”
他却只能忍着羞耻和刺激慢慢地往前移,等终于那东西完全要出去时,他却又被人搂住腰,狠狠的拉了回去!
好像又深了些,那是江恩池完全承受不住的深度。
“知道什么?”他听见男人问他。
但这却给那人找到了折腾他的由头,对方就揉着他的腰似是柔情密切的说道:“下手真重,真半点情面都不留?”
“起来说话,好像我把你怎么了似的。”他自顾自的道:“等会他看见了心里又不舒服。”
不知为何对方只轻轻揉捏那处嫣红江恩池便受不住的挺腰打颤。
他完全受不住的闷哼一声倒在了那人身上,他们肌肤相亲看起来额外亲密。
她咬咬牙,到底没敢说些什么,只是神色凄苦的看了一眼江恩池的方向,满心慌乱与不甘。
他微微皱了皱眉:“你莫不是喝糊涂了?”
“怜惜她?”这话说出口却他把自己给逗笑了,顿了顿后又自言自语道:“真喜欢这个云姝?”
那个贼人还在他耳边道:“你想找宋言晟?你现在记起他了?嗯?”
又或者混乱的意识让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坠梦境,疯狂到了极致。
“……啊——!”
那人却不再言语,只是轻抚着他的脸,揉捏着他的唇瓣,待其嫣红无比如染胭脂后才继续向下。
他刚抬手就听见有人这样问,然后就感觉对方握住他的手并将其用东西系在了一起。
他躺在床上任江恩池胡乱作为,等对方把他终于衣服脱下时,他忍不住轻唤了一声:“江恩池?”
像是疑惑,看起来难得乖巧。
他掀开床帘,见人闭着眼一动不动,似乎睡得格外沉。
宋言晟丝毫没有把人弄醒的愧疚,反而笑道:“醒了?”
他没怎么收敛力道,在对方下巴上留下一抹红痕,应该是力道大了让人有些疼了,江恩池不适侧过头,半梦半醒的睁开眼。
下一刻他的耳垂被人含住,湿热的气息在他肩颈处流连,就连下体的炙热也被人握住,激地他几乎屏住了呼吸,涨红了脸。
他意识不清识不得眼前人,可宋言晟却很清醒。
先是喉结再是锁骨,最后的落点是他胸口。
他被蒙着眼见不到那人是个什么神态,但想来定是面目可憎,现如今他骂不出打不过,所以只能顺其心意的愤恨一口咬在对方肩上,可惜力道不大,不曾见血。
然后他自己想了想,咀嚼了一下意思,片刻后忽而就笑了出来,低声自顾自道:“当然不是。”
因为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不想听。
“还是说有贼心没贼胆?”宋言晟坐在床头看着人,打量着人有些疑惑,“平日里看着也不像啊?”
是红色,层层叠叠的薄纱,覆在那双向来多情的眼眸上,遮住了让人心软的可能。
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
怎么会这样?
“这么早?”宋言晟有些疑惑,倒是不觉得对方在骗他。
所以他蹭着宋言晟的肩颈,扯着自己的衣服,神色委屈地宛若稚子,只知道苦苦哀求撒着娇,一如年幼时同家里妇人讨糖吃一样:“……云姝……云娘……”
可那人却在笑,江恩池感觉自己被对方扶起,这个姿势他完全是坐在对方怀里靠人撑着的,那人甚至不需要再过多用力就能入得及深。
江恩池意识不清,脑袋根本反应不过来对方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哼了两声。
江恩池羞怒到几乎无法思考,一面落着泪,一面放着不成调的狠话“……我要杀了你!”
所以他说:“你可要想好了要说什么?是顺着心骂我一通,然后被我折腾地几天下不来床,还是花花心思哄哄我,好让自己今夜好过一点?嗯?”
这该是以往醉了酒的模样,能惹的一旁的人跟着醉生梦死,不知今夕何夕。
男人像是发了狠,语气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可是你敢跟他说吗?”
“……疼……滚开……啊!”
江恩池被刺激地浑身一个激灵,耳里听着他这颠倒黑白的话,恨不得啖其血肉。
不是他舍不得,而是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
“怎么听起来这么不高兴?”宋言晟似笑非笑的接着说,“起来喝酒,睡什么觉?”
瞧着怪让人心疼。
江恩池无力的伏着床上,气得浑身发抖,“你……!”
云姝呼吸一窒,低着头实在不敢看他,只硬着头皮道:“……江公子今日醉了酒,早早就睡下了。”
宋言晟眼眸微眯,神色不善。
他笑着一叹,意味不明,“喝醉了啊……”
然后就听见宋言晟接着问道:“对了,江恩池呢?”
“滚……啊!……啊哈……!”哪怕意识不清江恩池仍疼得想骂人,可出口就是止不住的呻吟,这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
而那人好像也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自顾自接着笑道:“既然醒了就该忙正事了。”
此刻的江恩池哪知道他说的什么,他只知道自己都这般难受了,云娘却还不肯帮他,于是他用力拉倒人,起身扑了上去。
江恩池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唤自己名字,下意识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目光依旧迷离,“……嗯?”
男人又一顶胯,江恩池就酸胀地说不出来话,只感觉肚子要破了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也越发想让人欺负。
哪怕此时他再迷糊也觉出了不对劲,身体上是他熟悉的快感,可内心深处又总觉得又什么不对。
就见着这位小王爷静静看了人片刻,而后低低笑了笑,就像以往同江恩池喝酒说笑一般,很是开心。
连一句痛骂的话都说不出来。
待看到重重帷幔后面的身影时,他突然就止住了脚步,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回头道:“还站那做什么?”
那是宋言晟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说话的尾音含笑,只是眼眸沉沉如窗外夜色,晦暗不明。
那人沉默了一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竟然解了缠住他双手的东西,然后将他侧过身放着床上,拍了拍他的臀,“你咬我咬得紧,自己弄出来。”
“好云娘,帮帮我,我好难受……”
“你知不知道……啊哈……!”
此刻的江恩池好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云姝早已离开,更不知道他如今抓住不放的人是那宋小王爷。
其实宋言晟以前也没怎么想过,甚至这千金楼还是他主动带江恩池来的。
“明天再笑话你……”
最后她出去关上门时,已然就要落下泪来。
他甚至能听到对方胸腔震动的声音,是那人在笑。
江恩池羞怒地眼前发黑,“……宋言晟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他杀了你!”
待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就见到视野一片薄红,那是因为有人往他眼睛上蒙了一层薄纱。
宋言晟神色沉沉的看了一会,却出乎意料的扯开江恩池的身子,将其摁在了床头。
可江恩池现在哪里能理解他的意思呢?宋言晟刚抽回手,他就骂道:“滚开……啊!”
宋言晟摇摇头,起身欲走,“算了算了,就这酒量还和我吹嘘?说什么几年不见酒力大涨,能把我喝趴下?”
“你……”他混沌的意识甚是没想到要挣扎,只是下意识开口说了句话,而且声音微弱无比,让人听不真切。
江恩池还是没动,只是侧着身面对着他眉头微皱脸色微红,似有不耐。
云姝没敢说话。
她的江郎,怎么就惹上了这种人呢?
他眼角濡湿,沁湿了薄纱。
独独没想到这人就这么睡下了,而且看样子似乎真的只是睡觉。
他抬手遮住对方的眼睛,起身在江恩池耳边轻声道:“这是你自找的。”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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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男人揉了一下他半立起的下体,“你不是也很舒服吗?还是说还想做不想走?”
“……你放手!”
低沉的,很动听。
男人手指微微一动,轻抚过顶端,他就受不住的发抖,直往人怀里钻。
他想了想,索性直接走了进去。
可他现在有点莫名的不开心,甚至在下意识说出这句话后更不开心了。
“怎么这么敏感?”他听见那人说,“……你平日怎么和那些小娘子翻云覆雨的?”
男人顺势用手指侵入他的唇齿,拨弄着他的唇舌断绝了江恩池回过神想要说话的念头。
他怕拍江恩池的被子,语气一如既往:“起来喝酒!”
很涨,很疼,连碰一下都难受到极致。
那人讲他翻了个身,让其趴在床上,然后掐着他的腰狠狠撞击,“说你被一个男人上了?!”
最后他一甩袖,神色难看至极的站起来,“等着,我去找人。”
宋言晟低头一看,就江恩池脸上明明已经卸了妆却依旧绯红一片,如同抹了上好的胭脂,比天边云霞还要艳。
最后他靠倒在宋言晟身上,其语气微弱,吐息滚烫。
他迷迷糊糊的还不曾反应过来自己当下是个什么处境,满眼茫然看着挥之不去那片红,试探在里面找到说话的人,“……什么…?”
“……”
“用这里杀了我吗?”男人拍了一下他的臀,然后又用力揉捏着,狎昵之味及重,“嘶……放松点……”
他这话其实有两个意思,可是此时意识不清的江恩池听不懂,又或者就算是清醒的江恩池也不会懂。
他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像是身处火炉,无处发泄。
所以眼泪就那样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滚烫的滴落在对方胸口。
就见着眼前一人逆着光坐在他床头,遮了大片烛光,另一半的烛光则被层层红纱幔帐遮掩,让人看得恍惚。
他拉着对方的手将其放在身下灼热之处,眼眸半掩,水光潋滟。
他双手不自觉抚摸着腹部,那里有一种凸起的触感。
这当然是假话,他恨不得将这个人碎尸万段。
他再一次道:“想好了再说。”
他语速极快,里面带着他也不知道为何而起的怒气,“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还是说身子亏虚,要这药才能行?”
“难道我把云娘给你叫过来是让你睡觉的吗?”
不过对于江恩池而言,那无异于噩梦。
他刚行一步,话还未落就感觉被人拉住了衣袖,回身一看,又一个不注意被对方扯到了床榻上。
这话说地不清不楚,云姝却知道这宋小王爷是个什么意思。
江恩池意识浮沉间,只觉浑身燥热,如置身火炉不得解脱。
江恩池以为是起了作用,连忙在喘气的空隙接着道:“就是宋小王爷!我和他是至交好友,你现在滚我不追究此事……”
是疼吗?可他还未觉得疼。
他只觉得说不出的奇怪,意识沉浮间他觉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分开了,下面像有什么东西在往里钻,疼得江恩池脸色发白,手指无意识的握紧对方,嘴里只能哼出一些哭腔,连话都说不清。
“怎么哭了?”那人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语气含笑,“这么娇气?”
仍是笑着的语气,可手下动作却全然不同,他将人缓缓扶起又猛地下摁,激地江恩池瞳孔一缩,蓦地扬起颈项,无声地张开了嘴,却半响发不出声,只有眼泪打湿了薄纱止不住的往下落。
又是狠狠一下,江恩池几乎崩溃,“……啊!慢……慢点…啊哈……!”
对方那狰狞之物就那样又凿了进去,抵住里面的一块凸起狠狠撞击,让江恩池只能留着眼泪捂着肚子呜呜的呻吟。
宋言晟抚上江恩池的脸,又捏了捏他的下巴,“她有什么好?嗯?”
应该是疼狠了,他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你是谁?你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