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师兄从不许他X里空着(2/3)

    听了这话,众人还想着总算有些自知之明,便急急开口准备讨论盟主归处。

    纵然迟鸣玉现在是云顶天宫的第一人,可天宫上一任掌门陨落,十二殿长老也死伤过半,顶层战力凋零,天下第一宗的名号必然保不住,就连还能不能留住上宗的称号都还是个未知数。

    话音刚落,木长老便爆体而亡,连元婴都没逃出去。

    见状,迟鸣玉笑盈盈道:“好了,现在大家应该没有异议了吧?哦,对了。天宫殿外那群小辈呀,孤也随机抽了些,不过不会那么快发作的。若是一辈子都不背叛孤,也是安稳和乐的。”

    这“不慎死了”的“不慎”指的是什么自然懂得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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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鸣玉将那盘子冰放到手边,又将人放到桌上,下巴指着玉桌,意思很明显。

    心知这上头高坐的小辈恐怕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小白兔,而是一头恶狼,甚至比前任还要毒辣阴险和……强大。

    雁文蘅今日已经高潮太多次了,他捂着小腹垂下头,长长的黑发落了几缕下来,精致的脸被发遮住几分,倒真有些受气小媳妇的柔弱感。

    ——这药他并不是第一次见了,纵然日日被其奸淫,想起上一次还是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惧。上次不慎中药的是迟鸣玉,那时他腿还没坏,被困在地牢里。

    可迟鸣玉不急不躁,还悠闲得换了个自称,“自然嘛,比起先师与各位前辈,孤还是远远不及,这盟主之位,也是当不得的。”

    可是不行。

    随口说了几句,雁文蘅都答上来了。

    雁文蘅心知今日难逃此劫,不再开口。他腿脚使不上力,只好跪坐在冷硬的桌上,逼里又痒又空,火热无比,逼口处的圆润冰块却冰凉一片。

    “这位是少阳宗的木长老吧?”迟鸣玉开口,那长老又轻嗤一声,表示认同。

    木长老敢第一个出头,自然也是其中的厉害人物,可他在一息之间便身死道消,一代大能,就此陨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场面瞬间镇住了各位上头的长老。

    他又哀求,带着细碎的哭音:“师兄,师兄……饶了我吧……”

    ——但却恰好适合天宫这般几乎皆是剑修的宗门,可以磨练心性、体质。

    半晌,迟鸣玉笑道:“青霜与孤,你选一个。”

    待到高潮余韵散去,穴里药效就上来了,酥酥麻麻的收缩,想吞入什么东西止痒。

    “你在怨我?”

    木门被推开,一身红衣的艳丽青年夹着满身风雪,带着寒意闯了进来,是这冰天雪地里唯一鲜艳的颜色,这火却烫的吓人。

    见此一幕,大殿上瞬间噤若寒蝉。

    不过是都被他的不要脸所折服。

    看那病弱的青年寸缕未着,受不住似的趴在自己身上,痛苦得抖着身子,穴里绞紧了高潮着喷水,白嫩的皮肤上红色青色交错着,脆弱无比,嫩红的穴不停收缩,迟鸣玉眼热无比。

    有长老在下面一唱一和的讽刺互轧,为盟主身份背后巨大的利益动心,抛下了身为大宗门长老的体面。而还有部分人存着刺探虚实的心思,或添油加醋,或静默不语。

    云顶天宫前几任盟主都是实打实杀出来的威名,上一届盟主实力其实不算顶尖,但那时云顶天宫强盛无双,无人敢争,也只好就叫他坐上去。

    他痛苦不已,迟鸣玉却看得兴奋。

    迟鸣玉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唔……这盟主之位,孤实在受之有愧呀。可惜众望所归、难以推辞,孤也只好接过重任,放心,往后,孤一定不负各位长老所托。”

    谁拜托你了??

    迟鸣玉道:“险些忘了,你在世俗时,也是个世家出身的公子哥儿。这委实过于无趣了些,让孤想想……”

    在座的基本就是这界的顶级战力了,此刻被这小子摆了一道,也是怒不可遏,自然也不信这世界有什么仅此可解的毒药,就要发作。

    他手里拿着已经抛下许久的青霜剑,一如从前剿灭魔修时的风姿,黑发散乱、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长老们咬牙,几个有血性准备出去后拼着这把老骨头与他同归于尽的长老也只好停手,不得不为宗门的小辈考虑,恨恨地想这魔头这是要断仙门前程啊!

    如今这迟鸣玉虽是新一代仙门中的佼佼者,但到底年岁尚小,跟他们差了辈,还未成长起来,哪是这些老怪物的对手?

    迟鸣玉并不为那些难听话所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场面悠悠道:“上一任仙盟盟主乃是本教掌门,上上任也是我师叔祖,照这个理,这一任的掌门便也应是……”

    冰块被吃进湿热一片的逼里自然不好受,雁文蘅痛苦的翻着白眼捂住小腹高潮,止不住得抖,受罪得很,脱力一般坐倒在桌上,感受到冰块开始慢慢融化。

    “不过嘛……可不能直接塞,这冰要放到桌上,不许用手,你一颗一颗吞。”

    众位长老被他的厚脸皮折服,话虽不假,但那是形势所为,如今云顶天宫已经虚弱。还想霸着盟主地位,这盟主难道还是你云顶天宫家传的不成?简直痴心妄想!

    嫩逼吞吃冰块的场面实在震撼,翻红的媚肉被催情药弄的饥渴,再被冰块刺激,就连玉桌桌面都要抽动咬住饥渴的吞吃几下,迟鸣玉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口水淋淋的嫩逼插烂。

    迟鸣玉话虽有几分客气,却实在算不得尊重,也不曾放低姿态,诸位长老自然不满。

    雁文蘅经脉被废得彻底,又不能修炼,就连自由行走都做不到。只好拿着些曾经在民间寻来的圣人书看看,他抬头看了迟鸣玉一眼,“我没别的事可做。”

    能当上长老的本来也不是傻子,之前不过是被巨大的利益和云顶天宫虚弱的表象迷惑,此时一个两个都已经想通了其中关窍,纷纷静默不语,思索着对策,却也没人想在此时出头。

    他慢慢撑起身子,缓缓压下,将刺骨冰凉的冰块往小穴里吞,逼口不住被刺激,不住的收缩,甚至吞吃到了玉桌。

    天宫其实身处北境,又在神山上头,一年四季都冷得吓人,常年大雪飘摇,且难受灵力影响。

    迟鸣玉道:“诸位不必激动,这殿内有天宫历代掌教留下的禁制,是用不了灵力的。”

    外头坐着满殿的长老,他终究还想留些尊严。

    众位长老这次真的被他彻底折服。

    迟鸣玉随手丢下了青霜,嗤道:“你倒是悠闲。”

    他难耐又渴求。

    “我念,你来作解。”

    雁文蘅白着脸,正想要不要头铁一回躲开这顿折磨,却听迟鸣玉传音威胁道:“你若不做,我便叫人将这珠纱撤了。”

    不等迟鸣玉说完,便有人冷嗤道:“竖子尔敢!”

    掐上雁文蘅下半张脸,他慢慢把苍白的唇按揉成红色,迟鸣玉要塞进去什么,那牙却死死咬着。

    他抬头看了一眼珠纱外头。

    说罢,他顿了一下,“自然,孤除外。其实呢,诸位也很不必要对此揣测,唔……少阳宗的木长老?就你吧。”

    迟鸣玉却一语惊四座,愉悦道:“……所以,孤给各位都下了毒,这毒必须半月吃一次解药,解药也仅我一人有。倘若孤不慎死了,那便也只好烦劳各位也下去再陪孤叙叙旧了。”

    雁文蘅磨蹭着,迟鸣玉不耐,便将盘子里的冰拿了一块放到玉桌上,开口道:“来这,蠢东西。你若磨着这玉桌能喷三次,或是吞吃下去九颗,今日便到此为止。”

    雁文蘅没有回答,迟鸣玉很明显也不需要回答,他四处看了看屋内,又一把捞过那书,大刺刺地坐在榻上,“你也看了些日子,想必颇有所得,那便与我说说,就从这第一页开始。”

    迟鸣玉不再沉默,拔高声音道:“诸位远道而来,吾本该亲自招待,奈何身有不适,只好这样跟大家见面了,在这里给诸位前辈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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