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当托(3/5)

    陈雀还在那诶呀叫痛,视线一抬,看见修边整齐的西装裤,和与一身黑对比明显的钞票。

    助理俯视着他,用钱来回拍了拍陈雀的脸,问他去医院够不够。

    够够够。陈雀从善如流的接过去,本来就没打算去医院,还笑着奉承了助理几句。

    等助理坐回车,他才扶着颤颤巍巍的自行车起来,倒腾两下车链子又是一辆好车。

    又看向宾利的车屁股,嫉妒的撇撇嘴。他知道车主都稳稳的坐车上没下来,不过没关系,他就喜欢人傻钱多的慈善家。

    说到慈善家,他马上又想起荣旌维。一开始他还对这个单子惴惴不安,现在这么一遭又更加放心起来了。

    他重整旗鼓,骑着他的爱车向地方过去。

    到地才发现,这也不是什么赌场。其辉煌程度比当初见到荣旌维那个不减反增。推开门,大厅正中央明晃晃写着“丹凤”两个字,应该就是会所的名字了。

    与之前那间会所不同的是,一楼十分空旷,一眼望去只有奢侈的装饰品和迎接的前台。二楼楼梯口站着几个魁梧的保镖。

    陈雀一边吐槽有钱人真会玩,一边想荣旌维虽然看着人高马大,看来身手不怎么样,他这个活没准是擂台赛还得多搭进去几个人。

    走到楼梯前陈雀就被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先生。”前台甜美的笑着,“今天晚上有宴会表演,没有邀请函不允许被进入呢。”

    陈雀这才一拍脑门,傻眼了。

    邀请函荣旌维当然给他了,不过被他搓一圈放进自行车框了。而自行车框在撞车的时候被撞掉,他也就没管了。

    急忙拿出手机给荣旌维打电话,不知道对方是玩嗨了没听见,打了五六通都没人接。

    陈雀腆着脸去和前台搭话,解释自己真的是受邀来的,一口一个好看夸着。前台也始终笑脸盈盈,却一直没有答应。

    沈观进来就是看到的这一幕,下午那个撞他车和他心上人有九成像的小子正讨好的和前台说话,微微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他竟然也是圈里的。再看那脸害羞的和苹果似的,不知道是哪家养的奴。

    陈雀那是急的。

    他干这行这么多年,自诩尽职尽责十分有业务精神,哪承想今晚要栽在这么大一个单子上。前台前一秒还在和他周旋,下一秒视线往后错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正过身毕恭毕敬喊了声沈先生。

    陈雀也跟着转身看过去。

    高大的身材,深邃的眼角,冷峭的眉眼似弯非弯,调笑的看着他。修身的衣服完美勾勒着男人的身材,似乎能感觉到铺面而来的雄性激素的味道。

    陈雀硬生生品出了那么点衣冠禽兽的意思。

    还没等他感叹完有钱人不留活路时,向后一看,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没忍住直接叫了起来。

    “卧槽!”

    陈雀想抬手指他身后的助理又觉得不礼貌,你你你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去医院看过伤了没有。”

    男人仍是淡淡的笑着看他。

    陈雀知道他肯定认出自己了,梗着脖子敷衍了两声。没注意前台在沈观出口时前台脸色的惊讶。

    “怎么不进去。”沈观自然靠过来一下搂住他肩膀,不知有意无意,按在他磕了的肩膀处使了点劲。

    陈雀有些吃力,不自然的挣了挣。不过他神经大条也没感觉什么不对,老老实实地答到,撞车的时候撞飞了。

    是么。沈观又在耳边低低地笑着。沉稳的音色钻进他耳朵里,陈雀觉得有点痒。

    “我带他进去。”沈观话是对前台说的,人却一直盯着陈雀的脸。

    陈雀被恭恭敬敬的请了上去。

    为什么是请,因为明明是自己搭了这位大老板的顺风车,他却无端觉得搂住他肩膀的手有几分不容置喙的力度。

    上了楼,仍是宽度堪比大厅的走廊,走廊尽头是厚重的大门。陈雀眼珠子瞎溜,从外面看这个“丹凤”起码有八层。

    “自己一个人来的?”沈观明知故问,深知这种场合他一个人根本进不来。

    陈雀后知后觉地啊一声,急急忙忙又掏出手机,嘴里还嘀咕着什么这次一定要接啊。

    沈观礼貌的退到一边,看着他掏出破旧的老年机打电话。

    这次终于接通了,陈雀还没出声,荣旌维的声音先冲出来。

    “你他妈搞什么,第一次敢有人放我鸽子。”

    陈雀心头一紧,急忙解释在路上不小心把邀请函弄丢了,被拦在楼下进不来,打电话给你又没人接。

    那边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荣旌维说先挂,他去给前台打个招呼。

    “不用了不用了,”陈雀诚恳的说,“我碰上一个好人大哥,他带我上来的。”

    沈观一下子笑了。

    “你他妈顶着你那张脸跑什么跑……算了。”

    对面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让那位好人大哥接电话。

    老年机扩音不好,陈雀小心翼翼看了沈观一眼,说他朋友想让您接电话,说要感谢您。

    沈观痛痛快快的接过电话放在耳边,下一秒听见对方充满警告的声音。

    “他有主儿了。”

    “嗯。”

    陈雀看着沈观面带笑容的嗯了一声,心里松了口气。接过电话,荣旌维嘱咐他站在原地,里面人杂,他亲自来接他。陈雀应了声,然后挂了电话。

    “大哥,怎么称呼。”

    沈观一米九几的身材,陈雀看着他还得费力仰头。

    “我姓沈。”沈观点点你,又扬了扬下巴,“你呢。”

    “陈雀。”他笑了,露出一嘴白牙。“门可罗雀的雀。”

    沈观笑意更深了。

    陈雀颇有些自得,这是他当年翻遍字典找到的带雀的成语,觉得好听以后都这么自我介绍。可他记性不好,没记住这个词语的具体意思。

    告诉对方他要等人,沈观点点头,先他一步推开门进去了。

    没过一会儿,荣旌维从门里出来,他看了四周,松口气嘟囔着幸好这个点没人。

    陈雀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荣旌维瞪他,说这个点人早到齐了。

    陈雀有些不好意思。有点躁得慌就要往里走,却一下被拽住了胳膊。

    胳膊扯到了肩膀,陈雀皱着眉嘶了一声。

    荣旌维没管他,拽着他往楼上走。边走边说。

    “之前也说过,我不是这圈的没经验,总之咱们先排练一遍,待会儿到台上也别露馅。”

    陈雀连连说好。

    如果能再给陈雀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进那间屋子。

    或者说一定不会签下那纸合同。

    带着陈雀走上三楼早就准备好的包厢,荣旌维心里也没底。不过这事不就是两手一挥,荣旌维不懂有什么技术可言,反正婊子都会爽。

    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一想到待会儿上台的表演,荣旌维就热血沸腾,用陈雀的话来说,就是两眼冒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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