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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班长,你这样太不厚道了。我还没去就咒我si。」

    简单地收拾了行囊,姜成瑄又要去过她的新鲜人生活。所谓的新鲜,应该泛指第一次的t验,所以,姜成瑄自认她已是一个不新鲜的新鲜人了。

    只见男孩很快地举起手喊,「右。」

    「记得就好。不要把我想像得太异於常人。」姜成瑄转身牵起脚踏车,「好了。无事退朝。」

    「g。班长,这是哪招啊?特技表演吗?」田埂上站着一个粗壮的男孩,黝黑的皮肤,一看就是乡下小孩的模样。

    「那是习惯,我从小就骂到大,不会改了。」

    姜成瑄歪着头想了一下,「不会。我讨厌出远门。」

    姜成瑄一脚支着地,一脚放在脚踏车的踏板上,双眼直视着前面这片已收割完的稻田,深x1一口气,脚用力一蹬,脚踏车被骑上田埂。只见她左摇右晃的,骑不到一半的距离,便失去重心地往左边倒下。她身手矫健地跳下车,但因为田里的地并不平坦,有着一个又一个相邻的凹洞,而逃不过摔在地上的命运。

    男孩说完之後,姜成瑄哈哈大笑了几声,便下了脚踏车,决定放弃。她想了想,这次一定又和刚才一样。算了。不想试了。有种决心,一旦过了那时机就会冷却,而且再也找不回来

    「喂。班长。」许富华喊住姜成瑄,「我去当兵,你会不会来跟我面会啊?」

    姜成瑄一边骑着车,一边思考着。「g」到底总共能有多少解释呢?改天应该整理一下,说不定可以写成一本书。

    「从这片田还是绿油油的时候,我就想着这个问题了。」姜成瑄认真地说,「虽然,我还没骑就知道会摔,但就是想试试看,看能不能有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结果发生。」

    姜成瑄拍拍许富华的肩膀,笑着说,「很好。去当兵记得也要这样,要是被csi了,不要回来找我,我怕鬼。」

    坐在还没舖好床单,光秃秃的床上,姜成瑄双手撑在身後,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规律的花纹引起她的兴趣,决心找出其中的重复x。直到双眼昏花,大脑出现缺氧现象,她才恢复正常姿势,让颈椎不再受到压迫。

    「可是,你就是个例外。」

    「好吧。三流大学。」

    对於这回的新生活,姜成瑄还没决定好要抱持怎样的目标。或许没有目标才是最好的目标吧?虽然仅仅只有十几年的人生,却让她感到异常的疲累。年轻的身t里头藏着一颗苍老的心,这样的姜成瑄总觉得自己无法活超过三十岁,因为她无法想像三十岁之後的她,会不会已经老到连心都不再跳动。

    在这个乡下地方,「g」和「再见」是同义词,「g」和「你好」也是同义词,但也有可能只是个发语词。当然,「g」和「你去si」绝对会是同义词,只不过一个是yan刚版,一个是娘pa0版。一个字,在这里有多种解释,只有住在这里的人才能理解。

    从小到大,她的脑袋里总是装着这些在别人眼中像垃圾般的想法,在同龄人里头,她找不到能理解她的人,能让她承认为朋友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也因为这种惯於思考的个x,所以,她喜ai纯理x的数学远胜於伤春悲秋的语文,只有理x才能有绝对的真理,非黑即白。

    姜成瑄站起来,拍去身上的灰土,「许同学,国小都毕业七年了,不要再喊我班长了。」

    「这怎麽可以?一日为班长,终身为班长。」

    之後,她在父母的叹气声中,游手好闲的过了一年,就在父母快放弃说服她去上大学的时候,却看到她又拿起课本,准备新一年的考试。这回,她的父母不再像去年一样,对她的志愿指手画脚的提供意见,一心只想着,这孩子能好好的念完四年大学,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男孩过来拉了她的车子一把。「g。我没揍扁他就不错了,还想我拍他马p。」

    到学校报到完之後,姜成瑄回到父母早为她安排妥当的租处。小小的房间里,堆着两箱尚未开封的大纸箱,里面装的是她未来生活所需的物品,在出发之前就已先寄过来。所以,她才能只背着轻便的背包先到学校去完成注册手续。

    去年她考上了一间人人称羡的学校,但她念不到一个月,回家撂下一句,「我不念了。」

    「我已经打算把禁闭室当成寝室了。」男孩看着姜成瑄重新坐上脚踏车,车头正对着刚才那条田埂,「班长,你不会还想再骑一次吧?」

    任凭父母责骂b问,她就是说不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明为什麽好好的一间学校,说不念就不念。

    姜成瑄转头对他意味深远地咧嘴笑了下。

    「g。」许富华爽朗地笑着在姜成瑄起步时,把她的脚踏车往前推了一段距离才松手。

    想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可以让姜成瑄很投入。但一想到……自己为什麽在这里,而不是在大学念书?姜成瑄甩甩头,将它扔进路旁的水g0u,这种事情多想无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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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的第一天,第一堂课就是让姜成瑄受不了的自我介绍。她一直ga0不懂,为什麽老师总要进行这样无趣的例行程序,难道不能等到有需要时再认识彼此就好吗?一个个同学轮流上台,全部的人都介绍完一遍,她仍然记不住谁是谁,或许该说,她压根就懒得记这麽多名字。

    「听起来很猛的样子。回来再跟我报告被关了几次禁闭吧。」姜成瑄和男孩站在田边,望着远处的铁道,一列电联车正快速通过。

    许富华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说,「对了。你小时候骂过一次。」

    「你打算去当兵的时候,也这样拍你们班长的马p吗?」姜成瑄牵起脚踏车往田边的小路走去。

    「许同学,这年头已经没有拿土j换文凭这种事了,不要再说人家是土j大学。」

    关於人生,姜成瑄始终不明白,一出生就在等si,即使中间的过程绚烂无b,那又如何?如果紧接在开始之後的是结束,那又何必开始?

    一进家门,姜成瑄在鞋柜上看到入学通知书,撇了撇嘴,「这次应该没有藉口不去念了吧。」

    「我知道。这里有很多人就是这样从小骂到大的,你当然不会是那个例外。」姜成瑄笑着说。

    「一件事情想三个月?你们这些读书人的脑袋真的跟我不一样,都想这些有的没有的。对了。你怎麽还在这里?那个阿强去年就去上土j大学了,你不是也应该在上大学吗?」

    「许富华。」姜成瑄忽然大声地喊了个名字。

    「我不是咒你si,我只是提醒你要注意安全。」姜成瑄将脚踏车靠在路旁的电线杆上,转头拍了下许富华的头,「你每次跟我讲话都对着我骂g,我也没说你对我不尊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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