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他的富二代人生究竟是被谁偷走了呀(4/8)
“我自然有我的打算,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相信我,夏知春不会有事,反而以后他再也不会敢干这种事。”
童弃秽一直都觉得沈兰芷和岑漠风有点什么精神病的,尤其是岑漠风,怪异的难以捉摸。但确实又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眼睛里面带着怒意:“要是夏知春出了什么事,我就——”
“你就什么啊?”岑漠风微笑着把童弃秽指着他的手用拳头包住按了下去,嘴角微微勾起,好似真不知道童弃秽想表达什么,然后突然佯装明了:“你不会是为了夏知春想和我们闹掰吧?为什么呢——明明你说过夏知春讨厌得很啊,难道你——”
“闭嘴。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不想看夏知春出什么事。”被发小参透了心思的童弃秽恼羞成怒。
“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一旁静默了的沈兰芷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等夏知春到了学姐发的定位,他迟迟没有进去,而是蹲在酒店旁的绿化带地砖上。他冷静得像是凛冬贝加尔湖的水面,在短短十分钟里,他把自己的爱情观、人生观都拎出来又审视了一遍。他从保守的土地里破芽,思想牢牢地被打上那个环境的烙印。他以后会结婚生子,会对家庭负责,会对父母尽孝,会平凡而劳碌的度过自己普通的一生。但不该是现在,也不该这么快。他的人生计划里还没来得及写下闻学姐的名字,目前他也无法保证闻学姐和自己在一起后他能给她一个幸福的生活。既然什么都无法保障,他就不能潦草的和学姐发生关系,给学姐造成困扰。夏知春蹲得有些腿麻,但与之相反的事,他的思维现在清醒得很。他要去找闻学姐,然后体体面面的告诉他的想法,之后在桥归桥,路归路。
“我等你有一会儿了。”闻学姐裹着酒店白色的浴衣坐在床边漫不经心的擦着头发。
“学姐——”
“洗澡了吗?”
“啊?”
“对了,你能接受s吗?”
“什么!”夏知春被学姐突然拿出的一箱小玩具吓了一跳,石化般待在原地无法动弹。
“没关系,可以学着慢慢接受,我会很耐心的教你的。对了,这么大的你能吃下去吗?”学姐若无其事般拿出一根按摩棒朝夏知春的下体比划着。
“那个、学姐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误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啊?”学姐将一缕还带着水汽的秀发别到而后,纤细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夏知春布满惊恐的眼睛和嘴角凝固的笑意:“第一次吗?后面被女孩进去过吗?”说罢,学姐像只优雅的猫一样一步步的把夏知春逼迫到床边,不顾夏知春的抗拒一把把他按住在床上,温柔的撩动着夏知春衬衫将他漂亮的、诱人的锁骨露出来,轻柔的将他的脸掰到一边,手指挑逗着白皙的像初雪般的侧颈。夏知春本想反抗,但害怕掌握不准力度弄伤了女孩。但现在要是再不奋起抵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将被击破得一败涂地!他只能抓住学姐的手腕将她掰开,学姐反应的很快,不仅反手死死抓住了夏知春的腕子还掰开了他的大腿,鲜红的指甲在夏知春柔软的大腿上游走着。
“我操,闻诗你他妈的真是有病!你他妈的一个女孩居然想上我。”
“上的就是你。天天顶着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对我嘘寒问暖的,为了给我送奶茶给我全宿舍都买了一份。你不就是找肏吗?骚货,姐姐这就满足你。”
“艹,你骂谁是骚货,性取向不正常的神经病!变态!”夏知春被学姐牢牢按在床上任由他反抗都无法动弹。他的眼眶布满了红血丝,愤怒、羞耻夹杂着一丝落寞和不甘。夏知春并不漫长的前十八年里唯二喜欢的人就是安宁和闻诗,结果他们一个是女同,一个是四爱。他究竟还能不能找到性取向正常的女性交往啊!他短暂而平凡的一生终究要被lgbt包围了吗!
“你他妈的骂谁性取向不正常?你觉得你喜欢女人就很正常很高贵啦?我看你他妈的天天和几个男人厮混也直不到哪里去。”
“你说什么呢!”
“夏知春啊——想你这样傲慢瞧不起别人性取向的下头男真该被男人操烂,你他妈的要是长逼就更好了,长一口要天天吃男人精液才不会乱发骚的逼,被你瞧不起的人灌满精液肏到怀孕为止。你不是自诩直男吗?我真想看你被男人肏得破破烂烂的样子。”
“闻诗玉!”夏知春本来还想着体面一点,但现在他什么脏话烂话都能说的出口了,他恶狠狠的瞪着闻诗玉骂道:“你就是神经病,你骂我该被男人肏,那你呢?离经叛道的怪女人,好好的结婚生子、相夫教子不好吗!你这样不会感到羞耻吗?你的父母会觉得你可耻、丢人吗!”
“呵呵,还用不着你来说我。”闻诗玉的手死死捂住夏知春的口鼻,窒息的感觉向无助的夏知春袭来,他的小腿不断颤抖着,肩头耸动,双手用力的敲打着床板,不知过了多久闻诗玉玩够了才松手让夏知春贪婪的呼吸着。
“你这张嘴真是倒人胃口。弄得我都不想肏你了。滚吧——”
夏知春不敢在酒店待下去了,他怕一会闻诗玉发疯真把自己上了,只能仓促的落荒而逃。
他一边在路上暗骂这算什么事儿啊,一边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没出那一千块钱的房费,那还不错。想到这里他突然释怀了,人生那么长,林子那么大,遇见几个奇奇怪怪的神经病也算正常,反正自己啥事都没有。第二天照应该学习学习,该赚钱赚钱。
【对了,小风。你老婆我给你送回去了哈。】
【谢谢学姐帮忙!】
【好好管管你老婆,对了,还有下次他要是还敢羞辱我的性取向,我就真上了他。】
【●,?,●】
夏知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了,幸好周六周末关寝晚自己才不至于流落街头。宿舍里寂静的气氛像是拍恐怖片一样,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但夏知春他太困了,也没理这些就悄悄爬上床。
五点多的时候夏知春突然从梦中惊醒,他梦见自己被好几个男人肏,女穴、后穴和嘴巴里各塞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身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太荒谬了!太可怕了!夏知春翻了个身突然感到了一丝疼痛。哦,原来是压着自己的头发了。什么?头发!他哪来的那么长的头发!夏知春连忙打开手机前置相机对准了自己写着慌张的小脸。艹!他的头发什么时候到腰窝了!正当夏知春还沉浸在头发边长的恐惧里,他又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也不太对劲!他手忙脚乱的解开衬衫的纽扣眼神向下瞄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鬼使神差般双手摸了上去。软绵绵的、沉甸甸的,手感很好。不对!他为什么长了对少女刚发育时的乳鸽啊!!!夏知春的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手指颤抖得不成样子,双眼紧闭摸向自己的下体。还好!还好自己的鸡巴还在!不对!手感还是不对!夏知春心灰意冷的脱下裤子对着手机张开了腿。
除了自己粉嫩的鸡巴,会阴出平白无故多了一条小缝,微微张开的双腿带动着小缝也微微打开,露出比腿跟更粉嫩、艳红的蚌肉,小小的阴蒂像是一颗珍珠般被含在两片饱满的阴唇里。夏知春小心翼翼的用食指轻轻触碰翕合的阴唇,浑身像是被小伏电流电了一下,身子不自觉的痉挛起来,指尖也沾染上了一点点接近透明的液体。
不对!绝对是因为自己还在做梦,还迷迷糊糊的!现实世界里怎么可能发生这么荒诞离奇的事呢!反正才五点多还没有课,再睡一会吧,休息好了这些奇奇怪怪的幻觉就会消失啦!
想到这里夏知春掖好被子又睡了一会。
等到七点多的时候夏知春被生物钟叫醒,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揉了揉头发。不对!头发这么还在!
夏知春不由得尖叫了一句。
“夏知春你干什么啊!”声音从童弃秽的床前传来。
“沈兰芷、岑漠风、童弃秽,你们是不是都在啊!”
“嗯。”沈兰芷和岑漠风回应着。
“快快快!你们快下床!我有事和你们说!”
沈兰芷有晨跑的习惯,他早就坐在桌前看书了。岑漠风也洗漱好,甚至还给自己和夏知春买好了早饭,只有他和童弃秽还待在床上。
夏知春蹭的一下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并指使沈兰芷锁好宿舍门。
岑漠风见他这副样子也是疑惑不已:“小春,你的头发——”
“我知道,我一会儿会说的!”夏知春现在像个一碰就着的炮仗,烦躁得很。
等大家都围在夏知春身边时,夏知春才开口说:“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唯物主义,但我肯定是,而且我前18年一直坚信着。但!现在有一件非常离奇的事发生在了我身上,让我不得不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然后夏知春以极快的语速条理清晰的把昨天和闻学姐争吵以及今天发现自己胸部二次发育和下体多了一朵小花的事都叙述了出来。
夏知春领会到了小学课本里写的“连掉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的寂静了。
“你们别他妈的不信!我为什么要骗你们啊!骗你们我又没有什么好处!”夏知春的越说越委屈,最后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夏知春急于证明自己的所言,把衬衫的衣角撩上去,一直撩到了锁骨处。一双白皙得像瓷器一样的“小白兔”突然跳了出来,还轻轻晃动了一下,白花花的乳肉荡起一个小小的波浪,淡粉色有樱桃籽般大小的乳头镶嵌在白的晃眼的小奶子上,就连乳晕都是粉粉的。
童弃秽耳朵红得像被火燎了一般,猛然别过头去:“夏知春你不要脸!”
岑漠风饶有兴致的贴近细细打量着。
沈兰芷默不作声的低着头来。
“你们这下相信了吧!我再给你们看看我新长的小逼。”
夏知春没想过那么多,其一是想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其二是觉得要和他们说一下,然后大家快点一起想想办法让他变回去。虽然他们的聪明才智没办法和自己比,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不是吗?即便变不回去了,那他不出意外还要和他的三个舍友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将近四年,与其藏着掖着不如直接大大方方讲清楚,让他们在日常生活中注意一点,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但夏知春此时才察觉现在好像就足够尴尬了,他们一个两个的都低头、闭眼、红着脸。
“那个、你们不会没看过女孩子的花穴吧?”夏知春心直口快,嘴比脑子先行动。
“你以为富二代都是花天酒地从初中就开始谈恋爱的纨绔吗?不要对我们有刻板印象啊!”童弃秽闭着眼不敢看他,但是偏要和夏知春犟嘴。
“那你们不会连恋爱都没谈过吧?”夏知春说这话时是想着给他们一个台阶下,不至于再尴尬下去了。
结果又是一阵长得像一个世纪般的沉默。
“艹。”夏知春突然有点平衡了,看来现在的婚恋市场上就算是沈兰芷他们这些富二代也不好找对象啊!耶!太棒了!
“哼!那既然这样,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们看一下女穴的生理构造吧,反正你们以后结婚了也能用得到。哦,对了,童弃秽你不用看,你是男同这种知识你用不到。”
“谁说我以后用不到的!”
“随便你。”夏知春自从知道了他们这些条件很好的富二代也是母单后,心情好了不少,于是就不和童弃秽抬杠了。
夏知春脱下裤子,一双又白又长的腿出现在他们面前。纤细白皙的手指拨开粉嫩的阴茎露出一条隐秘的小缝,夏知春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朝他们打开大腿,轻轻讲一条腿用手抬起,腿跟肉嘟嘟的,手指陷进去很是色情。臀部也饱满圆润的像颗水灵灵的蜜桃。夏知春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按在两瓣逼肉上轻轻将它们分开,嫣红的阴唇暴露在空气里,被镶嵌在中间的像颗红宝石般的阴蒂被指腹轻轻划过,哆哆嗦嗦的颤抖了一下。青涩的小阴唇也被挑逗了一下,湿漉漉的,微微凹陷像是想把手指吞进阴道般。夏知春的小花经不起他的玩弄,早就在几个舍友隐忍的视线下湿透了,穴心分泌的淫水将夏知春的手指打湿,甚至顺着柔软粉嫩的穴心流淌到大腿上。
“总之,构造就是这么个构造,事也就是这么个事。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见无人回答,夏知春气鼓鼓的有吼了一句:“你们几个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夏知春用力摇了摇离他最近的岑漠风:“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岑漠风他们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
“夏知春你活该!谁让你昨天晚上去找闻学姐要”
“约炮。”沈兰芷补充到。
“这种后果你就该自己承受!”童弃秽生气的说。
“那个,要不找一下闻学姐,问她有没有头绪,毕竟这件事她也有关系。”
“哦,对了,你们谁有空能去外面给我买件胸罩啊。我发现自己要是不穿的话会看到乳头的形状耶。”夏知春说着还把衬衫勒了一下,衬衣勾勒出柔软的胸乳的形状,透过薄薄的布料粉嫩的乳头若隐若现。
岑漠风带着夏知春去找闻学姐,夏知春一改以往傲慢的态度,卑微的向闻学姐阐述了一边今天早上自己身体的变化。
“你们开什么玩笑啊。”闻学姐以为他们是在逗自己。
“没有!”夏知春一把抓住闻学姐的手按在自己身上。
闻学姐也是顺水推舟的捏了一下,夏知春瞬间软了腿,被身后的岑漠风一把扶住:“学姐,别闹了。”
“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闻学姐反手托着腮,眯着眼思考着:“但我也没办法解决啊。我承认昨天自己也失态了,不该那样辱骂夏知春但这件事和我真没关系啊。不过玄学算命塔罗牌这种东西我略知一二,要不要我帮你算一算?”
“学姐对不起,我昨天不该骂你!对不起!如果昨天能重来,我肯定不会和你吵架!那个,学姐,你帮我算一下吧!求你了!”夏知春只能默默接受了这就事实。如果无法运用科学解决问题,那只能借助玄学了。
“对了,学姐,我今天早上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
秋风吹过落叶,飞鸟掠过。
“夏知春,按照我多种玄学的推演,发现你这个问题短时间无法结束,只能随遇而安。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要着急,要学会接受,也许所有从天而降的惊喜都是上天馈赠的礼物。”
“可这他妈的也太惊喜了吧!”夏知春吼道,然后又默默把情绪调整回来:“对不起学姐,我明白了,谢谢你。”
和闻学姐分别后岑漠风带夏知春去了附近的医院检查身体。万幸的是夏知春没有疾病,器官也没有什么畸形,新长的器官发育得很完善。
夏知春回到宿舍后又将他和闻学姐的对话复述给另外两个舍友。
“所以,按梦里和闻学姐昨天的气话,以后很有可能我会像喝了春药一样发情,需要男人的精液。”夏知春不带任何狎昵的色彩的说着:“所以,你们这些没谈过恋爱的,能不能当我的——”
童弃秽:“爱人。”
夏知春:“炮友。”
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夏知春觉得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问题多!关关难过关关过!平芜尽处是春山!
“夏知春你还知道廉耻二字是这么写的吗!”
“你又怎么了,童弃秽!”
“你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能不能别脑子里一天天的想着约炮啊?”童弃秽紧锁着眉头。
岑漠风也在一旁附和着:“小春,我也觉得你不能这么轻率的对待感情。”
“那能怎么办?我总不至于为了找个人肏我,先和他培养感情付出漫长的时间成本吧?那也来不及啊!再说了,我虽然身体发生了一些怪异的变化但我骨子里仍然喜欢女孩啊!反正我不可能和男的谈恋爱!我刚才只是考虑到你们的私生活毕竟干净,和你们发生关系毕竟安全,要是和外面的人约我怕不干净。再说了,这不是一件互帮互助,互利共赢的事吗!”夏知春也是有些恼火,在一旁反驳道。
夏知春把头扭向还没发言的沈兰芷,渴望他来赞同自己的观点。在他的观念里大城市的人应该观念会更加开放,要不然也会有那么多酒吧夜店等约炮胜地了。但怎么他的几个舍友跟他妈的封建余孽一样啊!
“我也不认为这种爱情观。”沈兰芷的声音很冷静,像一块冰棱一样。
“哼!你们不要以为除了你们我就找不到炮友了!”夏知春背上书包“砰”得把门一甩去图书馆复习四级去了。
岑漠风跟了上来,一路上不断的解释让他别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啊。像我这么心胸宽广的人才不会因为这种芝麻大小的事生气呢!再说我是那种看起来不讲道理的人吗?本来这种事就讲究个你情我愿,不同意也很正常,难不成我还会强迫你们不成!还有,我要去学习了,我不喜欢学习的时候身边有人,你不要跟着了嘛!赶紧回去吧。对了,晚饭我要吃二楼的黄焖鸡米饭,记得帮我带。”夏知春的书包很重,里面放了很多本笔记和想看的名着,虽然他知道自己不一定会看,但他一定要带!重重的书包将夏知春薄薄的脊背压得有些弯,岑漠风想替他拎包却被夏知春拒绝了。
夏知春一路上一直催着岑漠风赶紧回宿舍。岑漠风也怕再触了夏知春的霉头,只能恹恹的离开了。
夏知春找了个比较偏的位子开始被单词。他小时候一直在村子里上小学,英文是个五十多岁的体育老师教的,后来即便上了县城读书英语也不太好。地基已经歪了,墙垒得再好也无济于事了。所以这次考四级他比所有人都努力。
夏知春用中性笔抵在软绵绵的脸颊上开始胡思乱想:“要是谈个英专生的女朋友就好了,那样就可以一起学英文了。沈兰芷的高考英语好像140多,岑漠风和童弃秽的好像也都130多,真他妈的让人嫉妒啊!”夏知春又突然摇了摇头,好像这样就能把他脑子里的奇怪想法甩出去般。经过了和闻学姐奇妙之夜,他现在已经对女孩有些发怵了,果然,越漂亮的女孩越危险!果然,奋斗才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日薄西山,最后的余晖洒在夏知春身上他伸了个懒腰拿着被子去了茶水间。
夏知春刚到茶水间就发觉身体不舒服,突然的心悸让他双眼失焦,眼前的景象在极短的时间里变得模糊,四肢使不上一丁点儿力起,脑子变得像浆糊一样无法思考。胸部和他下体的新伙伴又酸又涨,耳道里只剩下怪异的白噪音和自己的粗喘声。
花穴慢慢分泌出淫水,湿润了小穴也弄湿了内裤。夏知春用尽全身所以力气才拖着身体走到无人的楼道里,他打开手机拨打了最近的通话记录上的号码。
“夏知春?”
“沈兰芷?是你吗?”
“是我,你怎么了?”沈兰芷听到夏知春是声音不太对劲便有些着急,一改往日冷清得不近人情的语气。
“我、好像发情了?我现在好难受啊!沈兰芷,你能不能来接我啊我的包好重!我现在连走都走不动了,我拎不动我的包!沈兰芷!我需要你!”夏知春不知道怎么的,越说越难受,心里委屈得不行,怎么让他摊上这种事啦!
夏知春带着哭音和喘息的声音传到沈兰芷的耳朵里。沈兰芷淡淡的说了句好,让他待在原地,注意安全。
沈兰芷刚回公寓就连忙拿上车钥匙去开车了。接到夏知春电话的那一刻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时脑子里被“他为什么要回公寓”的埋怨填满。
夏知春瘫坐在楼道的拐角,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个不停,真的好难受啊而且他现在无能为力,只能坐在楼道里不断祈祷不要有陌生人过来,以及碾碎了所有的尊严像个雌堕本的女主一样等着被捡尸。
“小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呢。”夏知春听见熟悉的声音挣扎着睁开眼。
岑漠风将软成一滩春水的他搀扶起来,只是被碰到了腰部,夏知春便像被电了一样身体不自觉地痉挛起来:“岑、漠风,我难受你、带身份证没有?快帮我开个x庭或者随便什么两百以内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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