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夜()(2/3)

    宁芙见不得他还假装,蓦的转过头,带着委屈控诉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你每天晚上都要咬我。”

    “但是这是女巫的黑猫啊!会带来不幸的!”

    昏迷之间,他被一双手抱起。

    如果说深渊是一望无际的暗红和黑暗,人界就是广阔的绿色和白光。

    他忍不住亲了又亲。

    他被视若珍宝地抱在怀里,触及到的是云朵般柔软的胸脯。

    但或许撒旦还不想将他放逐,

    这种感觉好像是堵塞淤积的东西一下子被排空了,畅快通透中带着快感,宁芙忍不住用手指抵住嘴唇,防止自己叫出来。只是忍不住将男人头按下去的手还是出卖了她。

    “那就暂时别工作了?和我出去走走也可以呀。”宁芙抬起丈夫的脸,一双含情水眸眨巴着。

    成群结队的人类被引诱着踏入深渊,最后成为摆上餐桌的食物。

    一场肆意过后,

    “……”阿克特垂下眼眸。

    安娜扶额,“小姐,小猫都是这么叫的。”

    阿克特的身子插进宁芙的双腿间,强行把害羞的蚌壳打开,露出美味的肉来。

    奶褪了一些,比起之前稍微动一动就溢汁的状态,现在需要外力才能挤压出来。这种状态反而更让阿克特满意。毕竟比起不劳而获,辛苦耕耘才是最香的。

    可是转瞬又想到埃丽莎的话,她正打算找机会问问阿克特关于他父母的事。

    他撑着破碎的身子踉踉跄跄地爬行,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了一处阴影。

    “小猫,你终于醒了吗?”宁芙小心握着它受伤的爪子。

    彼时,年幼的阿克特看着酒杯里鲜红的血液,疑惑道:“他们明明长得和我们一样,为什么我们要吃他们呢?”

    越来越狭窄的视线,身上的皮肉像砂砾一样快要被风吹散。

    宁芙余红还未完全褪去,腰酸得抬不起来,更别提发抖的腿根了,她捶了一下男人,羞恼道:“你故意的……”

    宁芙露出惊喜的笑容,“安娜,你瞧,它听得懂我说的话!”

    直到把那嘴唇染上艳色。

    他就这么在这座小别墅里安顿了下来。

    肌肉有规律地组合律动,不疾不徐地抽插着,等妻子忍不住高潮以后,顺着泄出来的春液顶在阴阜张开的双瓣上释放了。

    阿克特看着妻子酡红的脸颊,半阖的双眸似乎已经堕到了美梦里。令人怜爱的是一只手还习惯性地揪着他的手臂。

    很好。

    他吸吮的力道很大,双腮凹陷,奶汁被巨大的引力牵动,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划过嘴唇,流到喉管里。

    宁芙摇摇头,“他早就戒奶了。”

    他伸出舌头将流出来的一小流舔舐掉,看着乳肉留下了他的印记,漫不经心地问:“沃恩现在还在吃吗?”

    阿克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得发光的肌肤。

    “我要治好它,只要你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宁芙讨好地眨了眨眼睛。她知道,安娜向来奈何不了她。

    他怀念地摩挲着这个记号,这里承载着一段令人怀念的时光。

    他血缘上的哥哥睨了他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怪胎,露出嫌恶的眼神。

    宁芙看不出他眼神的意味,撇过头,咬着唇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设。解开了自己的胸衣,坐到桌上。

    她的身体也随之摆动。

    这珍馐是他一人的了。

    “喵~”他叫了一声,当作回应。

    宁芙语塞,又找不到话来反驳,气哼哼地转过头不再看他。

    “你看它的眼睛是金色的。多好看啊。”宁芙新奇地凑近了些,金色的竖瞳像极了华丽的宝石,在灯火的映照下,波光流转,“奥绒,叫你奥绒好不好?”

    阿克特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是他没想到自己一向害羞的小妻子竟然主动将这事情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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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还有重伤的阿克特猝不及防照射到阳光,魔力立刻像灰尘一样散去,他连人身都保持不了,倒下化为了黑猫。

    他从出生起就是怪胎,

    “要我放下钟爱的工作,可得有更值得我喜爱的东西才行。”阿克特勾起嘴角。

    随着黑夜降临,灼人的阳光终于消失了。涌动的血脉之力在自动为他修补着伤处。

    低喃道:“ylove”

    阿克特手指翩飞,解开了白色束带,将双乳完全释放。

    父亲很不高兴自己有这么个爱问东问西的儿子,“你该学学你哥哥,吸血鬼从来不会关心食物的由来。”

    “他们从哪里来的?我可不可以去看看?”

    “喵~”

    他的手在宁芙敏感的腰窝摩挲着,激起轻轻浅浅的性欲。

    阿克特伸出手抚在宁芙的锁骨之下,白皙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熔火标记,鲜红如血,这是他的纹章。

    “小姐!这猫这么脏您怎么还把它抱起来!”女仆手忙脚乱地试图让宁芙将猫丢掉。

    昏暗的光线使得房间多了一份隐秘和淫靡,容易让人顺着这场氛围沉沦。

    赤着上身的男人背身打开柜子翻找干净的手帕。

    他爱极了妻子的这幅神态。

    阿克特怔住,抬眸看她。

    阿克特舌头围着乳晕打着转,用牙齿轻轻舐咬着乳头,像是喜爱极了的玩具,舍不得半分损坏。

    事情好像不受控制了起来,

    她好像回到了还未出嫁时曾在春日渡船的时光,舒缓的河流带着她向前走,她躺在船里闭着眼舒服到浅眠。

    大概是法的手法在穴里乱捣着,不小心刮蹭到了小豆豆。

    “安娜,你也信那些话吗?如果真的带来不幸,那还打什么仗?直接丢几只黑猫到敌人城里不就好了。”

    “安娜,这猫受伤了。”她怜惜地看着气息微弱的小猫。

    她的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下了,双腿被拉开缠绕在男人精壮的腰上。

    绵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只需要捏一捏就会流出甘甜的汁水。

    好吧。

    被灼伤到血肉模糊的他趴在地上,还有余力嗤笑,如果将阳光引进深渊,不知道有多少讨厌的吸血鬼因此灰飞烟灭。

    吸血鬼们为了封地和食物几千年来不断上演着争斗。

    带着这一份怜惜,宁芙软下身子,“你想吃吗?”

    等夕阳西斜,树荫再也无法庇护他的时候,他便会死吗?

    清理过后的两人依偎在榻上,窗帘被拉开,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温暖着身体。宁芙头一点一点,靠着凉意的胸膛睡了过去。

    阿克特给她清理腿间的白浊,闻言笑道:“天地可鉴,是你运动太少了。”

    松垮的胸衣遮不住里面的风光,随着呼吸一隐一现的粉色风景带着一股天真娇憨的诱惑感。

    安娜看着油盐不进的小姐,急得额头冒汗,“可是……这……”

    阳光真烈啊……

    面对如此的盛情邀约,他自然是坦然接受了。

    身为十二亲王之一的父亲问他,“你为什么不喝?”

    阿克特喉结一动,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今天怎么……?”

    宁芙脸一红,觉得阿克特又在逗她,想做那档子事。当下又犹豫想逃了。

    男人轻吻着她的身体,轻轻摇晃着,

    后来,他成年了。有了媲美父亲的实力,在逃过审判所的追杀之后,从缝隙来到了传说中的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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