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相认(4/8)
「蝶青……」月靖朔几乎是傻了,就这样傻楞楞看着眼前的胡蝶青完全说不出话来,而刺入她身t那把剑,正被他三弟牢牢握着。
本来,月靖凯的目标是月靖朔,但被月靖朔护在身後的胡蝶青却毫不犹豫,赶在最後一刻挡在月靖朔面前,那一剑就这样刺入了她的身t,也刺碎了月靖朔的心。
「大哥,什麽时候身边有nv人了?可是看来也快没了,真是可惜。」脸上依然带着邪笑,月靖凯蛮不在忽地说完之後,手用力一ch0u,剑就这样离开了胡蝶青的身t,而她的血也在此时飞溅出,看起来非常骇人但他却是一脸无所谓。
「啊!」身子遭受太严重的伤害,让血流不止的胡蝶青忍不住痛呼出声,然後她就感觉到有人接住了她的身子,将她打横抱起。「我……没事……」
觉得自己突然间好虚弱,但她仍是努力地睁着眼,看着上方的月靖朔,试图还想说服他自己没事。
可是,她好困,好想睡,她想念家里的床,想念她的姊妹淘,但是她也舍不得这里,舍不得小山子、张大娘、李大爷、王大叔、儒易他们,而最舍不得的,就是现在抱着她的月靖朔。
「不许昏去!我不许你离开我,听见没有!」月靖朔有些陷入疯狂,他抱着胡蝶青但全身发抖,因为他可以感觉胡蝶青身上正不断流出温热的血,意识似乎也渐渐模糊,急的大吼!
「殿下!快走!我来断後!」情况太糟让儒易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只见他冲到月靖朔身前,举剑与月靖凯交锋的时刻,吼着要月靖朔快离开。
「儒易……不可以……」回答儒易的人是胡蝶青,她瞬间懂了儒易的想法,便想阻止。
「快走—」儒易火速回头望了一眼,视线瞬间与月靖朔交会,前者一脸决然,後者意会後眼一闭,沉痛全写在脸上。
「没有我的允许,你也不准si!」针对儒易的命令一丢,月靖朔抱着胡蝶青就着儒易跟暗卫对月靖凯一行人的牵制,趁隙而去。
「不可以丢下儒易……不可以……」真的快昏过去了,但胡蝶青嘴里还是喃喃说着不愿意儒易被留下的话语。
「不要说话,我带你回去,李大爷一定能救你的。」一路急奔,左闪右躲,心急如焚的月靖朔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密道,火速进入,全力往g0ng外奔驰,务求在最短时间内回到他的宅邸。
然而,幸好这一路上并没有遇上阻碍,他终於是带着胡蝶青回到宅子了,可胡蝶青严重的伤势,却是让所有人吓坏了。
「这这这……这是怎麽了?」张大娘完全傻住了。
「李大爷,快!快救她!」月靖朔根本没时间解释,话一丢,抱着胡蝶青就往房里奔。
「小山子,去准备止血的药材,所有你想的到可以用得上都拿来,快!」李大爷虽震惊但也知道不能耽搁时间,火速交代後立马追上月靖朔的脚步。
「快,我们也去看看有什麽能帮忙的!」王大叔也慌了,拉着张大娘也往卧房方向奔。
接着,就一会儿的功夫,所有人都在胡蝶情的卧房聚集了,但就在李大爷yu开始医治胡蝶青时,却见她虚弱地抬起手,从怀里掏出一样物品。
那是她急中生智在危急之时抛下外盒舍命保护的物品。
「琉璃血花……我拿到了……刚好……我流血了……它好像就活过来了……四殿下……有救了……我很……厉害……吧……」说完,胡蝶青就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天啊……」张大娘的泪当场夺眶而出。
「你这傻子!傻子!」月靖朔瞬间崩溃,朝着已经没有意识的胡蝶青大吼。
她根本不需要为他们兄弟这麽做的!
她到底在想什麽?
她……
月靖朔的手扶着床檐,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一滴男儿泪,也在此时滑落他的脸颊。
「孩子,做的好。」房里一片愁云惨雾,但开始进行医治的李大爷却反而b刚刚冷静了,还随口夸了句。
「老李,你……没事吧?」王大叔有些傻眼,还以为李大爷是觉得胡蝶青没希望了,所以失常了。
这种时候还夸做的好?
不是吧?
「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恢复镇定的李大爷双手忙碌着,但倒是没打算忽略王大叔的疑问。
「什麽事?」这次,在场所有人异口同声,同时齐问。
「我问你们,上回那株琉璃血花救了几个人?」忙着先帮胡蝶青止血,李大爷竟然有闲情逸致卖关子,可见他多有把握。
「我知道!两个!殿下哥哥跟儒易哥哥!」抢着回答的是小山子。
「所以……懂了?」反问的同时,李大爷将那株因胡蝶青的血而重生的琉璃血花的其中一朵花给胡蝶青服下。
「是了!琉璃血花产於沙漠,喜好出现在毒物聚集地,每九十九年出现一次,一次仅生一株,仅开花两朵!」本来情绪已然荡至谷底无法翻身的月靖朔惊奇地把当初月靖凯跟他说的话一字不漏说了出来。
「所以两个都有救了。」王大叔下了最後结论。
「所以我夸蝶青做的好,哪里错了?」李大爷ch0u空回头挑挑眉,然後又转头继续处理胡蝶青的伤口。
「老李!你就不能直接说吗!」张大娘非常不满。
「是你们太慌张导致没想到此点。」李大爷眼看胡蝶青伤势因服了琉璃血花慢慢稳定下来,神态闲适,完全安心了。
「李大爷,她真的没事了吗?」不管长辈们的斗嘴,月靖朔只想知道胡蝶青到底是不是真的活下来了。
「殿下您都好端端站在这儿了,还怀疑琉璃血花的功效吗?」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最懂个中奥秘的不是吗?
「是……」心总算是安了,月靖朔忍不住将头靠在床檐,深深地呼了口气。
她活过来了,他四弟也有救了,可儒易……
才刚喘了口气,但想起儒易,月靖朔的表情又凝重了起来。
照刚刚的情况看来,儒易只会有两种命运,一是幸运逃脱,二是非si即伤。
「殿下,是儒易留下断後?」刚刚见儒易跟暗卫没有一人跟着回来,王大叔就心里有数了。
「是……」点点头,月靖朔的表情很复杂,完全反映他的心情。
「那……」想说什麽,却说不出口,张大娘心头一酸,手摀着脸,退到房外去了。
不用月靖朔言明,他们都明白儒易此次是凶多吉少,或许是无力回天了。
两个人可以活了,一个人却生si不明,这样的情况算不上好,依然只能说糟,很糟,尤其是对月靖朔来说,依然是痛苦的折磨。
如果可以,他不当王了,只要他身边的人都平安,他可以放弃不要,但他也知道为时已晚,有些事不是後悔了就会重来,只可惜许多人一生都在做着许多让自己後悔的事,做了再来悔恨,就像月靖朔此刻般,痛苦无助。
儒易,你得活着,必须活着!
咬紧牙根,月靖朔在心里呐喊着,期盼自己的愿望能成真,自己还有可以再见到儒易的那一天。
儒易的确是还活着。
不过他处境很糟,至於其他暗卫,已全数被月靖凯歼灭,会留下儒易一命当然是有用处,所以月靖凯不仅没杀儒易,还把奄奄一息的儒易带回寝殿,只不过……
人是被他绑在柱子上。
「月靖朔竟然没si?」收到通知前来,月靖远一见到被绑在柱子上的儒易,又听了月靖凯说的事情经过,脸se大变。
「怎麽?你听到他没si就怕了?」月靖凯语气中带着浓浓讽刺意味。
「谁怕了?既然没si,那就让他si不就得了。」月靖远一脸蛮不在乎,但不知道为什麽,他却觉得身t有点发冷。
这个地方,为何会让他觉得浑身开始发颤?
他记得之前来此时,并无此感觉,但现在是怎麽了?
「你老是说要谁si要谁si的,你真正让谁si过了吗?」月靖凯莫名开始针对月靖远,一字一句都是嘲讽。
有些话要说之前真的得考虑一下,不是说了就会成真,要当个言而有信说话有力的人,就得拿出真本事不是吗?
「你今天是怎麽了?别忘了我是你二哥,别老是目无兄长。」终於是忍受不了,月靖远当场发难了。
「我没忘,只是觉得你没用了点,但无妨,既然你都说你是二哥了,我当然听二哥的。」月靖凯一脸悉听尊便。
他倒是想听听,月靖远能说出什麽来。
「儒易,说出月靖朔藏身何处,你就可以活命。」眼一瞥,月靖远暂时将月靖凯撇下,转而看着被绑的儒易,提出条件交换。
他一直都很欣赏儒易,也期盼儒易这次识相点,说出月靖朔的下落并且归顺於他,那麽命就可以保住。
「不可能。」儒易毫不犹豫,断然拒绝。
「忠於那样无能的主子,你都不觉自己一身才能很可惜吗?」月靖远试着想说服儒易。
「在我看来,无能的是阁下与三殿下。」儒易毫不留情,完全不给月靖远面子。
他自小就发誓这一生只侍奉月靖朔一人,要他降於他人,这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他的命保不住,他也不会供出主子的下落。
「不亏是忠心耿耿的儒易,果然如我所料般嘴y,这该怎麽着才好?不如一刀一刀割下你的r0u,看看你是否真那麽嘴y。」看了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了,月靖凯淡淡开口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儒易一点也不在乎,脸上是视si如归的表情。
既然留下断後,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他不在乎,只要月靖朔平安就好,他如何都无妨。
「那就剐吧,杀多无聊,乐趣一下子就没了。」月靖凯笑了,同时间也从袖口掏出匕首,一步步靠近儒易。
「凯,你真要凌迟他?」月靖远有些惊愕,看着一步步靠近儒易的月靖凯。
「是啊,他都这样要求了,我如何不照办呢?凌迟之刑应该挺有趣,看着人一步步步入si亡,这是多畅快的事,不是吗?」月靖凯脸上出现慑人的冷笑。
人家都说了,不照办是无礼的事,不是吗?
「凯,你……」月靖远忽然觉得月靖凯好陌生。
这是他的三弟吗?
自他与月靖凯合作以来,虽然他有察觉月靖凯跟以前很不一样,但他一直以为那是因为月靖凯忽然觉醒,对权势有了慾望才会如此,可他从来没像此刻般,觉得月靖凯好陌生,彷佛像换了个人般,如此冷血残忍。
「怎麽?你也有兴趣吗?那不如第一刀由二哥你来?」非常大方地,月靖凯一个转身,将匕首塞入月靖远的掌中。
「够了!」像接到烫手山芋般,月靖远马上将匕首抛离,内心同时有gu奇怪的情绪在流窜。
真是太怪了,他觉得待在这儿越来越不舒服,真想马上离开。
「没兴趣吗?那就我来,省得二哥脏了自个儿的手,那就不好了。」蹲下身捡回匕首,月靖凯这次是真的不打算收手了,手一伸,刀锋就往儒易脸上招呼而去。
儒易眼一闭,咬着牙根等着承受。
「等等!把人给我,我会问出月靖朔藏身处。」千钧一发之际,月靖远开口讨人,不过说是讨,他倒是没打算让月靖凯有反对的机会,声一唤,外头的侍卫就立刻来把儒易带走了。
「二哥,你这是什麽意思?」月靖凯神情不变,但眼神变了,变得凌厉无b。
「我问你,神巫殿前那场纷争,是否有传到父王耳里?」没想回答,月靖远反而提问道。
「当然不,否则月靖朔这次真si了,父王岂不是又要伤神一次,身为儿子,我自然是不忍心这样做,只交代下去回报说是宵小误闯神巫殿罢了。」说是这样说,但月靖凯脸上完全不是这麽一回事。
「月靖朔没si,老四又下落不明,我猜说不定是月靖朔把老四带走的,你要是不小心把儒易弄si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对我们太不利了。」终究还是回答了刚刚的问题,而答完之後,月靖远便甩袖而去,没有再多停留。
这里让他太不舒服了,他必须离开,否则x口那gu窒闷的气,将一直困扰着他。
然而,因为离去太快,所以月靖远并没有发现,自己前脚才刚走,後头殿内就有gu冷风吹起,围绕着月靖凯纠纠缠缠,不愿散去,只是加快脚步,让侍卫簇拥着离开这个让他浑身发毛的地方。
事情挺诡异的,但不知个中原由的他又怎会知道,他口中的三弟,已经不是他以前认识的三弟了呢?
倘若是他以前认识的三弟,又怎可能与他合谋夺位呢?
两天过去了,胡蝶青跟月靖誉的身子都因为有了琉璃血花而渐渐好转,此物之神再次得到验证。
「殿下……」幽幽转醒,胡蝶青一睁眼就见到坐在她床头看着她的月靖朔,便轻轻唤了声。
「觉得如何?身子还好吗?」见她醒了,月靖朔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脸蛋。
「还好,就是伤口有点痛,没关系的。」胡蝶青努力挤出笑容,希望能让月靖朔的眉头别一直紧拧着。
「那就好,四弟那边情况也稳定了,李大爷说他这两日应当也该醒来了。」月靖朔认为,此事是有必要让她知道的。
毕竟是她涉险带回救命的东西,病人状况如何,他想她会想知道的。
「那太好了……」听到月靖誉也没事了,胡蝶青果真是开心的,但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怎麽了?是哪儿忽然不舒服了吗?」敏锐地察觉到她有异,月靖朔急问道。
「儒易……儒易呢?」胡蝶青没有忘记,是儒易留下断後她现在才能安然躺在床榻上。
「儒易他……」提到儒易,月靖朔的脸se也黯淡了下来。
生si不明,人家说活要见人、si要见屍,可他却是连儒易是生是si都不知晓,只能窝囊的躲在此地,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个主子当得实在太废了。
「儒易他……si了吗?」见月靖朔表情不佳,胡蝶青急了,不顾身上有伤便抓着他衣袖急问。
不可以!儒易是好人,不能si!
「我也不知道他的生si……儒易跟暗卫,没有一人返回。」全数被灭的可能x很大,月靖朔不想面对也明白情况非常糟。
「怎麽会这样……」胡蝶青完全不敢相信,居然无人折返,心里那gu沉重,就不用谈了。
「儒易是跟我一起长大的,我却抛下他……」被自责的情绪笼罩,月靖朔越想越内疚,双眼忍不住紧紧闭上。
他不应该抛下儒易,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胡蝶青si去,可被抛下的儒易也可能会si,他进退两难,因为不管选择哪边,他都会自责内疚,这让他好痛苦。
「殿下……陪我躺躺好吗?」看着他的模样,胡蝶青心也跟着酸了,她咬了下唇,深深x1了口气,决定提出大胆的要求。
在这种地方,这样的邀请只怕是惊世骇俗吧?
但她没办法,她看着月靖朔这样,她想安慰他,不管有没有用,至少她想给他一点温暖。
「你……」月靖朔是被她吓着了,心想她怎会在此时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我想……抱抱你安慰你,可是无法起身……」胡思乱想通通走开!胡蝶青很单纯只是想安慰他而已。
只是,就算她这样说,月靖朔还是没有动作了,因为他担心,怕依她言而为,会弄痛她的伤口。
她的伤口不是开玩笑的,严重的程度跟他自个儿上回受伤的程度差不多,他是男子尚且需要不少时日恢复,更何况她是个弱nv子呢,但他忘了一点,上回他是毒伤刀伤双面夹攻,胡蝶青这次可没有中毒,b起他上回,恢复的时间应当是能短一点。
「殿下……」月靖朔不动,让胡蝶青觉得有点尴尬,也有点失望,但仍是鼓起最後勇气再唤了声。
「我明白了。」终是拗不过她,再者也是内心深处真的需要个安慰,月靖朔最後是脱靴上榻,小心翼翼地躺在她身边,就怕弄痛她的伤口。
不过他怕,胡蝶青可是没太在乎,自己的身t自己知道,她轻轻慢慢移动自己的身子往他靠近,接着微微侧身,以不会弄痛自己的姿势,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儒易会没事的……我们再想法子救他,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想安慰,但胡蝶青竭尽所能,也只能这样说了。
人生si未卜,她明白怎麽说都无用,她内心也很惶然,但她也明白有时候几句温暖的话语,是可以给人一些力量的,她期盼他能感觉到她想给予的温暖。
「不……是我的错,坚持要夜探神巫殿的人是我,害得你被困,现在儒易又生si未卜……」感受到她给的温暖,月靖朔很感激,但内心的愧恨,并无法因此而消失殆尽。
「不,不是你的错,你听我说……」这时的胡蝶青才想起,自己在神巫殿内的遭遇,都还没有跟大家说明白,现在这个时机,她想应该先让月靖朔知晓才是。
所以,花了段时间,胡蝶青钜细靡遗地把在神巫殿内发生的事全都告诉月靖朔,因为她明白,即便自此他们什麽都不做,但危险依旧还是会找上他们的。
此地有两个敬月王室血脉,她不认为神巫主会放过这两个人,既然被知道没si,那麽就一定会想法子赶尽杀绝。
「你说的是真的?神巫一脉竟然还有灵t存在?」耐心听她说完,月靖朔脸se大变。
「嗯,一善一恶,但我不得不说,当年为了想真正握有权势想权倾天下的先代敬月王是真的对不起神巫一脉。」那残忍的杀戮是事实,胡蝶青无法苟同这样的做法。
即便她喜欢月靖朔,但不能认同他祖先的做法,因为太残忍了。
「是,神巫一脉本是敬月王朝的守护者,这件事是我们对不起他们,只是我没料到你居然……」翻身与侧身的她面对面,月靖朔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怎会是你……如此娇弱的身子,却是我敬月王朝的救命人吗。」
他心疼地看着她,眼神柔地像要滴出水般,让人着迷。
「这是月神的旨意,我觉得没什麽不好,你说,我是很有用处的吧?」他的眼神,让胡蝶青脸红心跳,如此近的距离让她浑身发烫,只好说说笑想缓解自己的紧张。
怎麽办?她现在很想扑上去,虽然她身上有伤,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该胡思乱想,但她真的很想扑上去!
「就是知道了身分,才让你奋不顾身挡在我面前吗?」说真的,这件事月靖朔一直无法接受。
眼睁睁看着她受伤,真的b他自己受伤还痛,她一定不知道当那剑刺入她身t时,他的心脏紧缩到什麽程度,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连他自己都为之惊讶!
「呃……算是吧……」提到此点,胡蝶青忽然闪避了起来,回答模拟两可。
「看来还有别的原因,可否说给我听?」月靖朔还以为她在神巫殿里的故事还有什麽细节没说出来。
「啊?别的原因……这个……」什麽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根本没考虑太多,怕他受伤就冲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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