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被笔JX喷水(盛宣予场合)(5/8)

    “这就高潮了?真不经玩儿。”盛宣予欣赏着陆弦歌高潮的表情,平平无奇的脸变得顺眼许多,他拿过手机拍下照片,端详了片刻,又觉得还差点儿什么。

    他又将跳蛋直顶着陆弦歌的阴蒂震,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过载的快感变成痛苦,陆弦歌受不了,大口喘着着,剧烈扭动身体,像案板上待宰的白鱼,但他挣不开定住身体的刀俎,被盛宣予死死压在身下,胸膛剧烈起伏,乳肉乱颤,脚跟在沙发上无措地乱蹭,红艳的嘴唇喘出难以承受的泣音,手指紧抓着盛宣予的胳膊,胡乱摇头:“啊啊!呜嗯不……呜……”

    “这时候该说什么?”盛宣予在他腿间摸了一把,满手的水,被他蹭到陆弦歌漫着红潮的脸上,“真骚,你的逼比你的嘴会多了。想想,现在该说什么?”

    “对不起呜,对不起……”

    “真笨啊。不对。”盛宣予握住他的嫩乳揉弄,跳蛋陷进阴道里,似乎震得更厉害了,“重说。”

    肉穴不停地喷水,强制着持续高潮,像要融化,阴蒂被磨得发疼,快坏了,陆弦歌的脑子里一片浆糊,除了本能的对不起,他不知道还要说什么。还要说什么?

    这时,厄洛斯清软的娇喘钻进他混沌的脑海里,他听见厄洛斯一叠声地喊:“daddy,ohygod,daddy!”

    这句他能听懂,于是坏掉的笨蛋兔子跟着学舌,望着盛宣予呜咽道:“daddy。”

    盛宣予:“……”

    盛宣予知道在床上叫daddy是一部分人的情趣,但这部分人不包括他。他又要被叫软了。

    要不是陆弦歌现在神志不清,他都要怀疑笨蛋兔子是故意的了!

    气定神闲再维持不住,他揪起陆弦歌乱晃的乳头:“叫我名字!”

    “啊!盛、盛宣予,盛宣予……”得到指令,陆弦歌一叠声地喊,嘴唇红得像娇艳的玫瑰,迷离的双眸望着盛宣予,眼镜早掉了,没有眼镜,他什么也看不清,整个人软成一滩水,陷在沙发里,惊喘着喊:“盛宣予,要坏,坏掉了……”

    “哪有这么容易坏,你的逼又不是玻璃做的。”盛宣予的心气被喊顺了,跳蛋离开了陆弦歌的身体,笨蛋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但下一秒,他的腿根被再次握住,陆弦歌下意识地瑟缩着抖了一下,害怕盛宣予又改变了主意。他怕了那看起来温和小巧的跳蛋了。

    “盛宣予……”

    但这回不再是跳蛋。

    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穴口,陆弦歌茫然眨了一下眼,眨落一颗水珠,待那东西挤开肉唇往里进时,他才反应过来那是盛宣予的阴茎,眉间拧起苦闷,饱含疼痛,十指揪紧了沙发:“啊、唔嗯!盛、盛宣予,疼……”

    “骚兔子,放松。”肉穴已经足够湿软,但阴道太窄了,容纳盛宣予的阴茎还是勉强,饱满的肉唇被撑开,挤得菲薄,几乎变了形,陆弦歌抖得厉害,呻吟变成破碎的抽气声,嘴唇发白。

    “真没用。”盛宣予喘出一口气,又拿起了跳蛋在陆弦歌胸前饱满的肉球上滑动,这次他调低了档位,在陆弦歌的承受范围里,笨兔子又被快感抓住了,乳头紧缩着,哑声惊喘:“嗯……嗯唔……”

    盛宣予趁机欺身下压,重重一挺腰,阴茎彻底没入陆弦歌的身体。

    “盛、盛宣予!”

    骚兔子的阴道比想象的更加湿热紧窄,包裹着盛宣予的阴茎,舒服得令人叹息。

    “骚兔子。”盛宣予舔了舔嘴唇,掐着陆弦歌的腿根开始享用正餐,他的阴茎是和他秾丽的相貌不符的狰狞,和那根让陆弦歌畏惧的假阴茎差不多,只是颜色要浅一些,但这并不能将他的可怕削弱多少,在娇嫩的肉花里一进一出,视觉冲击不比陆弦歌刚才看到的被肏的厄洛斯小。陆弦歌被肏得陷进沙发里,没处躲,张着腿生生挨操,喘息声,肉体撞击声和粘稠的水声与片子里的重合,好像他也成了一个供男人使用、盛放欲望的“厄洛斯”。

    “啊……啊啊!”陆弦歌双目涣散。

    盛宣予提起陆弦歌的腰换了个姿势,让陆弦歌坐在他身上,面对面,饱满圆润的双乳在他眼前晃动,他不再忍着喉间的干渴,张口咬住红肿的乳头吸吮,陆弦歌闷喘一声,被顶得上下颠簸起伏,低下头,却只能看见盛宣予埋在他胸前漆黑的发顶,他扣紧了盛宣予的肩膀,脚趾蜷起:“盛、盛宣予……”

    盛宣予也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处男,前戏玩得再花,真刀真枪干的时候做不到气定神闲,捧着陆弦歌的屁股狠干猛插,喘息浊而重。

    身体的重量下压,完全吞吃了盛宣予的阴茎,深得无以复加,恍惚间陆弦歌以为自己的肚子又被捅穿了,捂着小腹请盛宣予慢点,要破、要破了。

    孰不知自己这样有多色情诱人。

    盛宣予的呼吸越发重了,操了百十来下,他把陆弦歌放倒在沙发上,拔出被浸得水光油亮的阴茎,对着陆弦歌的脸快速撸了几下,一股股的精液全部射在陆弦歌迷离失神的脸上。

    盛宣予重重舒了一口气,满意地拿起手机拍下照片,少的那一点终于被补上了,圆满。

    “你说,你这副模样让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样?”

    陆弦歌一颤,涣散失焦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真切的害怕和恐惧,抓住盛宣予的胳膊摇头说不要。

    陆弦歌从卫生间洗完脸出来,盛宣予已经把电视关了,叫了两个多小时的厄洛斯终于消停,他正在打电话叫人来换沙发。

    挂了电话,盛宣予理所当然地怪陆弦歌:“上次才换的,你害得我又要丢。”

    但明明是他要做,还要在沙发上做。

    陆弦歌不敢辩驳,道歉说对不起,顿了顿,他又小心地向盛宣予确认:“照片……你不会让别人看的,对不对?”

    从盛宣予说了那句话之后,他已经问过三遍了,盛宣予悠然地抱起手臂,噙着玩味的笑:“你很害怕别人看到?”

    陆弦歌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下巴贴上了胸口,让人只能看到他整齐的发旋。

    “怕的。”

    “行啊,谁让我是好人呢,只要你表现好,这些照片我就不会乱丢。”盛宣予言犹未竟,但笨蛋兔子像是没有听懂言外之意,松了一口气,话音里带着感激:“谢谢你。”

    真蠢。盛宣予勾着嘴角。

    换沙发的人很快来了,带来一个一模一样的沙发,盛宣予站在一边监工,泰然自若,陆弦歌没有他自在,怕工人们看出什么,但幸好,沙发颜色深,被溅湿了也不太明显,工人也没有问为什么好好的新沙发就要换,动作安静又熟练,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很快完成,离开时毕恭毕敬地对盛宣予鞠了个躬,带上了门。

    “我可以走了吗?”陆弦歌问。

    “又急着回学校做作业?”盛宣予嗤了一声,他是从来不做作业的人,连去不去学校都是看心情,所以很难理解陆弦歌这种满脑子都是学习作业刷题的书呆子。不过笨蛋一个,他也不用理解。

    陆弦歌摸着凹陷的胃部,像是不好意思似的,小声说:“有点饿。”

    盛宣予看了眼时间,现在三点过,“你中午没吃饭?”

    陆弦歌轻轻摇头,他不敢耽搁,上午下了课直接过来的,就被折腾到现在。

    他无意识的乖顺听话取悦了盛宣予,善心大发:“那走吧,我请你。”

    笨兔子不敢拒绝,眼皮一低,哦了一声,说谢谢。

    虽说是“请”,但盛宣予没有问陆弦歌的意见,随便挑了一家粤式茶餐厅。

    “自己点。”盛宣予让服务员把菜单给对面的陆弦歌。

    菜单上的价格令陆弦歌沉默,他好像也没那么饿了,顶着盛宣予和服务员的眼神选了好一会儿,点了一份相对便宜的白灼芥兰和艇仔粥。

    盛宣予拿过菜单,又点了五六种。

    服务员倒上茶之后离开,陆弦歌低头看着桌布上的花纹:“我吃不了那么多。”

    “我喂兔子就喜欢喂这么多。”盛宣予挑着恶劣的笑,“吃得肚滚溜圆,想跑都跑不掉。”

    陆弦歌抿着嘴角没有说话。

    他本来也跑不掉。

    菜很快上桌,盛宣予没有动筷,喂兔子,就看着陆弦歌吃,笨兔子捧着碗小口喝粥,嘴唇周围沾上了一点白,盛宣予想到了刚才他脸上被射满精液的样子。

    真奇怪,明明再普通不过一张脸,为什么染上情色和欲望就变得不一样了。

    盛宣予愉快地将其归咎于陆弦歌。天生该在床上挨操。他想。

    得出这个结论,盛宣予的眉梢吊着欢快的愉悦,好像他的一切行为都有了再合理不过的解释,甚至是“助人为乐”,很符合他最近“心地善良,日行一善”的做事准则。

    他生气生得莫名,高兴也毫无缘由,情绪突起突止,确实像个神经病。对面的陆弦歌犹疑小心地看着他,舔了舔嘴角,吃饭的声音更小了。

    他饭量小,饱得很快,但桌上的菜还剩很多,他又吃了一些,实在撑不下了才放下筷子,看着盛宣予,像个等待老师指令的幼儿园小班。

    盛宣予:“吃饱了?”

    陆弦歌点了点头,忽然一个嗝冲上来,他抿住嘴唇,闭着嘴“嗝”了一下。

    盛宣予嗤出一个短促的气音,叫人结账。

    账单没给陆弦歌看,但他那个数字显然超出他的见识,盛宣予一字未提,走出餐厅的时候,陆弦歌说:“谢谢你请我吃饭。你是好人。”

    笨蛋兔子太记吃不记打了,请一顿饭就发出一张好人卡,仿佛把盛宣予的恶行都一笔勾销了。

    连盛宣予都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愣之后,笑得乐不可支,短期内他不打算换人设了。

    他是个养了只笨蛋兔子的好人。

    “我当然是好人,没有比我更好的好人了。”

    好人没有再为难他的兔子,喂饱之后就走了,放兔子自己玩儿去。

    陆弦歌看着盛宣予远去的背影,拿出手机开机,点开聊天界面,忽略苏幼禾发来的信息,给一个没有备注的人发了一条消息,眸光半垂,寡淡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酒瓶底厚的眼镜挂在鼻梁上折出无机质的冷光,竟把他在盛宣予面前的胆小、怯懦、迟笨一扫而光,看起来……

    精明又冷漠。

    这天,陆弦歌的日记又翻了一页:

    11月20日,星期六,天气:多云。

    蛇可以用,可我讨厌他的毒牙。

    拔掉就好了。

    ……

    jerk,急拉,猛推;笨蛋,傻瓜

    风呼啦啦地吹起纸页,吹向远处,苏幼禾赶紧把剩下的摁住,喊陆弦歌:“小歌,你在想什么呢?卷子都飞啦!”

    陆弦歌蓦然回神,站起来把吹远的卷子捡了回来:“风变大了,我们下去吧。”

    苏幼禾将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行啊,正好也到吃饭的点儿了。”

    收拾好书和卷子,两人走楼梯下了教学楼天台。今天天气不错,苏幼禾一早就拉着陆弦歌到顶楼天台来,说是她发现的秘密基地。但其实并不秘密,陆弦歌在角落里看见了烟头和零食袋。

    周末食堂开放的时间很短,错过了就没有了,今天有苏幼禾在,陆弦歌赶上了饭点。看着他打的菜,苏幼禾夸张地哇了一声:“今天什么日子啊,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小歌你居然拿了一根鸡腿!”

    陆弦歌说:“喂猫。”

    “啊?猫?”苏幼禾愣了。

    吃完饭,陆弦歌把鸡腿肉撕成条,打包带走了,苏幼禾跟着他到操场附近的草丛里见到了那只猫。

    一只乌云盖雪的黑猫,不太大,毛乱糟糟地炸着,脏兮兮的,瘦不拉几,尾巴断了一截,不知道是不是人为的。

    “我去,这猫哪里来的啊?”苏幼禾很震惊。

    “不知道。”陆弦歌把鸡腿肉放在地上,小黑猫显然和他很熟了,不怕人,迅速地钻出草丛狼吞虎咽,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它动起来苏幼禾才发现它的腿好像也有问题,有点瘸。

    陆弦歌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小黑猫喵了一声,没有其他反应了,埋头吃得欢快。

    “哇,我可以摸吗?”苏幼禾也跟着蹲下来,跃跃欲试。

    陆弦歌说:“小心,它会挠人的。”

    苏幼禾小心伸出手,小黑猫耳朵一动,像是闻到了陌生的味道,瞬间炸了毛,叼起一条肉扭头就窜进了草丛里。

    “别跑啊喵喵,我没有恶意的!”再叫也叫不回来,苏幼禾丧气:“什么嘛。”

    陆弦歌把剩下的肉放进了草丛里,站起身:“走吧,它不会出来了。”

    “小歌,你喂了他多久啊,他竟然肯给你摸。”

    “有几次了。你多喂喂它,它也会让你摸。畜生都这样,给点甜头就好了,很好骗。”

    “哦。”苏幼禾没听出陆弦歌话里的冷漠,想起了什么,忽然一顿:“不对啊小歌,你不是不喜欢猫猫狗狗的吗?之前你家里养的花花和二黄你就从来不摸,怎么突然喂起流浪猫了?”

    陆弦歌垂下眼睛:“有用。”

    有用?有什么用?苏幼禾一脸问号,但陆弦歌没有再作答。

    一晃眼周末就结束了。

    周一一早,班主任高行就带来一个消息:楚尧请假了,英语课代表的事暂时由班长代劳。

    至于请假的理由,请假多久,高行没有说。

    陆弦歌扭头,扫了一眼后面空出来的位置,又转回目光看着黑板,认真听起课。

    楚尧人虽没有来,但他竟还记着自己有一份帮陆弦歌学英语的责任,中午的时候,陆弦歌看到了他发来的音频链接。

    楚:这些是适合你的短句,每天十句,听了写下来发给我

    陆弦歌:好,谢谢,我马上听。

    趁着中午午休的时间,陆弦歌戴上耳机,点开楚尧发的音频链接,艰难地听完十句话,写下来拍照发给了他,还主动把自己不确定、有疑问、没写出来的单词圈出来了。

    陆弦歌:这些我没有听明白。

    楚尧极其有耐心地逐句给陆弦歌讲疑,为什么听不懂,有哪些语言现象,需要注意什么,你问我答,一中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直到陆弦歌要上课了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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