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刑将越场合)(5/8)

    陆弦歌迈了两步,看见了盒子里的东西——种类繁多,奇形怪状,大部分他没见过,不知道用途,但最上面的一个东西极其逼真,逼真得充满情色,以至于其他东西不认识,但性质也不难猜了。

    那是根假阴茎。

    助人为乐的好人盛宣予热心地为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介绍:“这个是跳蛋,听说过吗?塞到你的阴道里的,当然也可以磨你的奶头和阴蒂。这个是口球,放你嘴巴里的,嘴合不上,也说不出话,只能像小狗一样呜呜。这个是肛塞,我不喜欢,但让你长个兔子尾巴好像也不错。这个,这个……”

    在金发的双性少年的呻吟声中,陆弦歌听着盛宣予一件一件描述要用在他身上的东西,像在介绍自己的玩具,理所当然,好似陆弦歌的身体是他的所有物,随心玩弄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

    “还有这个。”最后,盛宣予拿起陆弦歌唯一能认出来的假阴茎,粗得几乎一手握不住,表面布满贲张的经络,他摆弄观察,“店家说这玩意儿能吸,还能模仿射精,能把人肏得欲仙欲死。你的屄吃得下吗?”

    不知道他按了哪儿,假阴茎忽然震动起来,高速地嗡嗡着,原本狰狞的模样更加可怕,冲着陆弦歌张牙舞爪,沉默的笨蛋兔子受惊似的后退了一步,摇头,戒备地盯着,抿紧嘴角,很怕。

    “多好的礼物啊,躲那么远干什么?你不喜欢吗?”盛宣予诚恳问道,关掉开关,假阴茎不动了,他放回盒子,招手让陆弦歌过去,“来,笨兔子,选一个。”

    他不说选来做什么,陆弦歌怯懦畏惧地看着他,紧抿的嘴角绷着不愿意。

    “不选吗?不选就我选了。”他善解人意地不强迫陆弦歌,自己在满盒子的淫具里挑选,“那就……”

    “这个。”瑟缩的兔子鼓起勇气指向看起来小巧温和的跳蛋,中断了盛宣予的选择。他直觉让盛宣予选不是好事。

    “跳蛋啊。也行。”盛宣予噙起笑,把跳蛋拿出来,然后对陆弦歌说:“脱衣服。”

    “……”

    陆弦歌沉默了许久,看向大大拉开的落地窗窗帘。

    盛宣予把玩着跳蛋,视而不见:“嗯?”

    于是在gv的背景音里,在铺天盖地的天光下,陆弦歌脱下书包,开始一件接一件脱衣服。

    他下了课直接来的,外套还是校服,拉开拉链脱下来,里面是一件长袖的深色t恤打底,有些大,不合身,看起来空空的。陆弦歌抿着唇,两只手在腰间交错,掀起衣摆,脱了t恤,胸口勒着的布条暴露出来。

    盛宣予托着腮,像看脱衣表演一样,笑意吟吟:“原来你还有胸啊。脱干净。”

    于是布条也跟着落地,圆润饱满的双乳无所遁形,白腻的雪峰似的,左边鲜红的小痣如针扎出的血滴,惹眼极了。

    盛宣予把玩跳蛋的动作变得缓慢,眸色深幽。

    接着是裤子。裤子比衣服更少,外裤下就是内裤,没两下,陆弦歌赤裸裸了,站在盛宣予面前,无所适从。

    他身后的电视上仍在播放,场景换了一个,操少年的人也换了一个,不变的是迷人的少年厄洛斯的令人性欲大涨的呻吟和哭喘。

    但盛宣予已经注意不到了。

    他看着光溜溜的笨兔子,伸出手。

    “过来。”

    跳蛋,在此之前,陆弦歌从没有听说过这东西,即便刚才盛宣予讲了一遍用途,他也不知道这个椭圆形会怎么用,如果蛋是指它的形状,那跳,是会跳吗?怎么跳?

    当这玩意儿震动起来时,一切都无需解释了,陆弦歌切身体会到了它怎么跳。

    “嗯……”乳头传来的强烈酥麻感令陆弦歌无措地张大眼,下意识咬住嘴唇,缩起胸往后躲,但他没处可躲,身后是沙发靠背,盛宣予欺身追上来,单腿跪在分开的两腿间,震动的跳蛋紧黏不放地贴着乳粒,快感如电流在胸腹蔓延,陆弦歌被迫抻直了胸膛,以挺起双乳的姿态让盛宣予玩,脸颊晕红,分开的双腿间女穴光洁白嫩,翕动着吐出一点水光。

    “躲什么,不舒服吗?这可是你自己选的。”盛宣予一只手撑在陆弦歌耳侧的沙发上,身形差像牢笼,严密地将陆弦歌困在沙发角落,他拿着跳蛋,像拿着一把刀,在笨蛋兔子敞开的柔软胸腹随意轻划,斟酌着该从什么地方下手,把他开膛破肚,表情却是“与我无关”的无辜,“嗯?说话。”

    陆弦歌咬着嘴唇:“舒、舒服的……”他无路可逃,身体颤抖着,连视线都没有别的落处,只能望着盛宣予,眼里闪着瑟缩、畏惧,还有乖顺的依从,没有抵抗,毫无防备。

    真是……

    让人想把他弄坏。

    盛宣予舔了舔尖牙,眼底闪着毒蛇一样嗜血的光,久违地尝到了摆弄心怡玩具的兴奋愉悦。他张开手掌揉陆弦歌的胸,皮肉细嫩滑腻,手感绵软,又富有弹性,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跳蛋随之陷进丰盈的乳肉里,震得乳波轻晃,大面积的酥麻像要融化乳肉,陆弦歌反弓着挺了一下胸膛,咬紧嘴唇忍住惊慌无措的叫喘,眸子里降下大片隐忍的水雾,水光晃动着,睫毛一眨就像要下雨,可怜极了。

    “嘴张开,叫出来,听听别人是怎么叫床的,你跟着学学。”

    厄洛斯浸满欲望的喘吟钻进陆弦歌耳中,于是他混沌的脑中就只有这一个声音回荡了,紧咬的牙齿被强行抵开,跳蛋在他的胸乳上打着圈滑动,最后贴紧乳头狂震,呻吟再忍不住,冲出喉咙,与厄洛斯的叫喘交织,彼此难分。

    “no,uh,fuck,fuck,yes,uh,please……”

    “啊!啊!唔嗯……嗯……”

    他远不及厄洛斯直白的放荡,无论是羞耻,害怕,还是无措,欢愉,痛苦,在他这儿的体现都是无意义的喘吟,双眼满是慌乱,表情无助,透着初经人事的蠢笨和懵懂。

    但盛宣予硬了。

    片子里肏得再激烈,身经百战的厄洛斯再刻意叫得勾人,盛宣予都毫无感觉,泰然自若,但此刻他被笨兔子叫硬了,涨大的阴茎勒在裤裆里,撑起好大一包。

    “……”

    盛宣予的眸色变暗,陆弦歌的乳头在震动中挺立,硬肿得像颗石榴籽,白嫩的乳肉也漫上浅粉的红晕,那粒小痣没有逊色,反倒更加鲜艳,随着胸膛的起伏招摇,惹眼极了。

    盛宣予的喉咙里又涌上干渴,他舔了舔嘴唇,报复性的拈起一颗乳头拉扯,指甲抠着乳孔,欣赏陆弦歌脸上糅进疼痛的无助表情,双手抓在盛宣予的胳膊上,又不敢用力反抗,只能虚虚搭着,身躯颤抖,哽声着喘息:“呜嗯……疼……对,对不起……”

    他在这个时候仍能敏锐感受到盛宣予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仍乖顺地率先道歉,以期盛宣予能放过他的乳头。

    可他不知道,他越是柔顺,越是逆来顺受,越是让人想弄坏他,撕碎他。

    盛宣予性欲高涨,但这不影响他玩儿玩具。

    “蠢。”盛宣予大发善心,一丢手,被拉长的乳头弹回去,他把跳蛋滑向那颗鲜艳的痣,“好好学学别人怎么叫床的,你叫得太无趣。”

    跳蛋碰到哪儿,快感就在哪儿滋生,陆弦歌的身体瑟缩颤抖,大开的双腿间早已湿透,阴茎挺立,女穴湿软,他吸了吸通红的鼻尖,低头看着盛宣予的手,细声细气:“可我,我听不懂,好多单词我不认识。jerk是什么意思?”

    盛宣予:“……”

    他知道陆弦歌笨,但他不知道能这么笨,气软了,勾着残忍的笑把跳蛋往他腿间按:“让你学叫床,没让你学单词。”

    “啊啊!唔、呜嗯……”嗡嗡震动的跳蛋贴上女穴,陆弦歌瞬间大张双眸,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十指揪着沙发,肚腹紧绷着,双腿颤颤。

    “看看你的逼,这才开始,就湿成这样了,骚得要命。”盛宣予把震动频率调到了最高档,贴着柔嫩的阴唇、会阴游走,甚至连他不感兴趣的阴茎都不放过,从根部到龟头,磨着顶端的孔眼,再游走回下面的女穴,跳蛋蹭上湿淋淋的水光,光洁白嫩的阴部充血红艳,陆弦歌的呻吟变成了高扬着颈的失声喘泣:“啊!啊!”

    超高的频率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整个腿心麻透了,他扭着腰想躲开震动的跳蛋,却被盛宣予压着腿而逃脱不得,腿根紧绷着发颤,薄腰不停挣动,乳肉也跟着颤,眼里蓄起水光,狼狈又可怜,“不,唔不……”

    他被盛宣予漫不经心着按进欲望的漩涡,徒劳地挣扎着,几乎溺毙,而岸上的人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只是为了好玩儿。

    “不什么?你可没有说不的权利。”盛宣予正是玩心大起的时候,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拨开两瓣肉唇,跳蛋紧紧贴上阴蒂碾磨,那一瞬间,陆弦歌的声音猛然拔高,变成一声短促高亢的尖叫,几乎压过厄洛斯的声音:“啊——!

    他在一瞬间被抛上绝顶的高潮,身体绷成一张弓,几乎灵魂出窍,阴茎抖着射出精液,肉花失禁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溅湿沙发。

    “这就高潮了?真不经玩儿。”盛宣予欣赏着陆弦歌高潮的表情,平平无奇的脸变得顺眼许多,他拿过手机拍下照片,端详了片刻,又觉得还差点儿什么。

    他又将跳蛋直顶着陆弦歌的阴蒂震,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过载的快感变成痛苦,陆弦歌受不了,大口喘着着,剧烈扭动身体,像案板上待宰的白鱼,但他挣不开定住身体的刀俎,被盛宣予死死压在身下,胸膛剧烈起伏,乳肉乱颤,脚跟在沙发上无措地乱蹭,红艳的嘴唇喘出难以承受的泣音,手指紧抓着盛宣予的胳膊,胡乱摇头:“啊啊!呜嗯不……呜……”

    “这时候该说什么?”盛宣予在他腿间摸了一把,满手的水,被他蹭到陆弦歌漫着红潮的脸上,“真骚,你的逼比你的嘴会多了。想想,现在该说什么?”

    “对不起呜,对不起……”

    “真笨啊。不对。”盛宣予握住他的嫩乳揉弄,跳蛋陷进阴道里,似乎震得更厉害了,“重说。”

    肉穴不停地喷水,强制着持续高潮,像要融化,阴蒂被磨得发疼,快坏了,陆弦歌的脑子里一片浆糊,除了本能的对不起,他不知道还要说什么。还要说什么?

    这时,厄洛斯清软的娇喘钻进他混沌的脑海里,他听见厄洛斯一叠声地喊:“daddy,ohygod,daddy!”

    这句他能听懂,于是坏掉的笨蛋兔子跟着学舌,望着盛宣予呜咽道:“daddy。”

    盛宣予:“……”

    盛宣予知道在床上叫daddy是一部分人的情趣,但这部分人不包括他。他又要被叫软了。

    要不是陆弦歌现在神志不清,他都要怀疑笨蛋兔子是故意的了!

    气定神闲再维持不住,他揪起陆弦歌乱晃的乳头:“叫我名字!”

    “啊!盛、盛宣予,盛宣予……”得到指令,陆弦歌一叠声地喊,嘴唇红得像娇艳的玫瑰,迷离的双眸望着盛宣予,眼镜早掉了,没有眼镜,他什么也看不清,整个人软成一滩水,陷在沙发里,惊喘着喊:“盛宣予,要坏,坏掉了……”

    “哪有这么容易坏,你的逼又不是玻璃做的。”盛宣予的心气被喊顺了,跳蛋离开了陆弦歌的身体,笨蛋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但下一秒,他的腿根被再次握住,陆弦歌下意识地瑟缩着抖了一下,害怕盛宣予又改变了主意。他怕了那看起来温和小巧的跳蛋了。

    “盛宣予……”

    但这回不再是跳蛋。

    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穴口,陆弦歌茫然眨了一下眼,眨落一颗水珠,待那东西挤开肉唇往里进时,他才反应过来那是盛宣予的阴茎,眉间拧起苦闷,饱含疼痛,十指揪紧了沙发:“啊、唔嗯!盛、盛宣予,疼……”

    “骚兔子,放松。”肉穴已经足够湿软,但阴道太窄了,容纳盛宣予的阴茎还是勉强,饱满的肉唇被撑开,挤得菲薄,几乎变了形,陆弦歌抖得厉害,呻吟变成破碎的抽气声,嘴唇发白。

    “真没用。”盛宣予喘出一口气,又拿起了跳蛋在陆弦歌胸前饱满的肉球上滑动,这次他调低了档位,在陆弦歌的承受范围里,笨兔子又被快感抓住了,乳头紧缩着,哑声惊喘:“嗯……嗯唔……”

    盛宣予趁机欺身下压,重重一挺腰,阴茎彻底没入陆弦歌的身体。

    “盛、盛宣予!”

    骚兔子的阴道比想象的更加湿热紧窄,包裹着盛宣予的阴茎,舒服得令人叹息。

    “骚兔子。”盛宣予舔了舔嘴唇,掐着陆弦歌的腿根开始享用正餐,他的阴茎是和他秾丽的相貌不符的狰狞,和那根让陆弦歌畏惧的假阴茎差不多,只是颜色要浅一些,但这并不能将他的可怕削弱多少,在娇嫩的肉花里一进一出,视觉冲击不比陆弦歌刚才看到的被肏的厄洛斯小。陆弦歌被肏得陷进沙发里,没处躲,张着腿生生挨操,喘息声,肉体撞击声和粘稠的水声与片子里的重合,好像他也成了一个供男人使用、盛放欲望的“厄洛斯”。

    “啊……啊啊!”陆弦歌双目涣散。

    盛宣予提起陆弦歌的腰换了个姿势,让陆弦歌坐在他身上,面对面,饱满圆润的双乳在他眼前晃动,他不再忍着喉间的干渴,张口咬住红肿的乳头吸吮,陆弦歌闷喘一声,被顶得上下颠簸起伏,低下头,却只能看见盛宣予埋在他胸前漆黑的发顶,他扣紧了盛宣予的肩膀,脚趾蜷起:“盛、盛宣予……”

    盛宣予也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处男,前戏玩得再花,真刀真枪干的时候做不到气定神闲,捧着陆弦歌的屁股狠干猛插,喘息浊而重。

    身体的重量下压,完全吞吃了盛宣予的阴茎,深得无以复加,恍惚间陆弦歌以为自己的肚子又被捅穿了,捂着小腹请盛宣予慢点,要破、要破了。

    孰不知自己这样有多色情诱人。

    盛宣予的呼吸越发重了,操了百十来下,他把陆弦歌放倒在沙发上,拔出被浸得水光油亮的阴茎,对着陆弦歌的脸快速撸了几下,一股股的精液全部射在陆弦歌迷离失神的脸上。

    盛宣予重重舒了一口气,满意地拿起手机拍下照片,少的那一点终于被补上了,圆满。

    “你说,你这副模样让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样?”

    陆弦歌一颤,涣散失焦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真切的害怕和恐惧,抓住盛宣予的胳膊摇头说不要。

    陆弦歌从卫生间洗完脸出来,盛宣予已经把电视关了,叫了两个多小时的厄洛斯终于消停,他正在打电话叫人来换沙发。

    挂了电话,盛宣予理所当然地怪陆弦歌:“上次才换的,你害得我又要丢。”

    但明明是他要做,还要在沙发上做。

    陆弦歌不敢辩驳,道歉说对不起,顿了顿,他又小心地向盛宣予确认:“照片……你不会让别人看的,对不对?”

    从盛宣予说了那句话之后,他已经问过三遍了,盛宣予悠然地抱起手臂,噙着玩味的笑:“你很害怕别人看到?”

    陆弦歌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下巴贴上了胸口,让人只能看到他整齐的发旋。

    “怕的。”

    “行啊,谁让我是好人呢,只要你表现好,这些照片我就不会乱丢。”盛宣予言犹未竟,但笨蛋兔子像是没有听懂言外之意,松了一口气,话音里带着感激:“谢谢你。”

    真蠢。盛宣予勾着嘴角。

    换沙发的人很快来了,带来一个一模一样的沙发,盛宣予站在一边监工,泰然自若,陆弦歌没有他自在,怕工人们看出什么,但幸好,沙发颜色深,被溅湿了也不太明显,工人也没有问为什么好好的新沙发就要换,动作安静又熟练,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很快完成,离开时毕恭毕敬地对盛宣予鞠了个躬,带上了门。

    “我可以走了吗?”陆弦歌问。

    “又急着回学校做作业?”盛宣予嗤了一声,他是从来不做作业的人,连去不去学校都是看心情,所以很难理解陆弦歌这种满脑子都是学习作业刷题的书呆子。不过笨蛋一个,他也不用理解。

    陆弦歌摸着凹陷的胃部,像是不好意思似的,小声说:“有点饿。”

    盛宣予看了眼时间,现在三点过,“你中午没吃饭?”

    陆弦歌轻轻摇头,他不敢耽搁,上午下了课直接过来的,就被折腾到现在。

    他无意识的乖顺听话取悦了盛宣予,善心大发:“那走吧,我请你。”

    笨兔子不敢拒绝,眼皮一低,哦了一声,说谢谢。

    虽说是“请”,但盛宣予没有问陆弦歌的意见,随便挑了一家粤式茶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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