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惩罚(2/8)
is每次都能看穿她的心思。
陆斯也把牌扔在方桌上。
身体很敏感，指尖轻轻地揉就出水了。
“还有，”时乐橘一边揉阴蒂，一边细数自己的罪证，将嗓音放的更软，“小狗不应该发逼照勾引daddy、不应该不回daddy消息、不应该总是发骚…啊哈……”
丢在床上的手机震动不停，daddy的专属铃声，时乐橘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去接，刚刚上了头，她一时忘了去查看消息。
项亮只得悻悻闭嘴。
项亮说，6号和9号打个啵儿。
“9号！”
她近乎赤露地呈现在主人眼前。
门外，时菁叹了口气，又继续道。
“哦，马上。”
自慰给他看？
陆斯也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
他端起茶几上啤酒，满满一扎，灌了下去。
原本还吵哄哄看热闹的全熄了火，包厢里面安静地可怕。时乐橘紧张地看着陆斯也，仿佛等待着一道雷击的降临。
穴孔听话地流出液体。
“是我。”
“9号！”
“愿赌服输。”陆斯也说。
时乐橘想到什么，拿起手机，找好角度，打开强制闪光灯，拍摄了一张湿漉漉、充满情欲的“自拍照”，发送给daddy。
手回到双腿之间。
双腿之间像小花苞一样的私处。
时乐橘把这归咎于躁动的荷尔蒙。
打开摄像头。
手机响了一下。
她重新找回了呼吸，是如释重负吗？应该是的，陆斯也的突然反悔让她感到一阵轻松，仿佛临刑前被大赦了一般。
语气有些横冲直撞。
时乐橘腿软险些站不住脚跟，但能感觉到，他的唇瓣一点点靠近，很近了，还差一点点，就可以擦过她的面颊上的小绒毛。
时乐橘攥紧手指，有些不服气，生硬道：“……亲脸可以。”
“小狗不该没经过允许就自慰……”
紧接着，听到他近乎冷淡的邀请，声线很淡，像是最严苛的狱警在审讯他特别关照的囚犯。
“你是会给自己网罗罪名的，”is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说着不应该发骚，实际上呢？骚的快没边了，小骗子，daddy应该信你哪句话？”
时菁听到她绵软无力的拖长尾音，气不打一处来，骄纵富小姐的脾气直接压倒身为人母的涵养。
时乐橘又羞又窘。
时乐橘屏住呼吸。
一秒。
揉了几下，她的动作显而易见地缓慢起来。
“嗯，听到了——”
他的呼吸像是扑洒在她裸露的肌肤、张开的大腿、湿滑的逼穴。
艹，怎么是陆斯也。
项亮眼看气氛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没看见橘子嫌弃你呢，陆斯也你要不认输喝酒得了。”
瞳孔放大，身体越来越僵硬。
不容置喙的。
daddy：“在自慰？”
时乐橘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绚烂迷离的光束在头顶旋转，他不停滚动的喉结，众人的惊呼，直到酒杯见底，她还愣在那。
当他的脸凑近的时候，时乐橘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呼吸，脑子里什么奇怪的念头都冒出来，他为什么可以这么自如，这么无所谓？难道他亲过很多女生吗？
她从水里扑腾起来去够壁龛里的手机，锁屏亮起，显示推送消息，一则关于泡澡时间过长容易心脑供血不足猝死的新闻……
“还有呢？”
他个子很高，压迫感很足。
总不会提起上周他俩差点亲上的事情吧？
时乐橘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变得通红，她对着镜子，两指分开阴唇，手指娴熟地开始玩弄自己的阴蒂给is看。
包间气氛重新活跃起来，大家说说笑笑，仿佛刚刚只是一个不重要的小插曲。
敲门声响起，糟糕，是妈妈。时乐橘浑身一激灵，整个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花穴紧缩，差点就应激高潮了。
他很白，酒气上脸也很快，透着粉，耳根子整个通红，隔着不真切的流光，时乐橘看不清他的表情。
is笑道：“这下知道羞了？刚刚不还很勇敢么。”
“乐乐，你已经泡了半个小时了。”
既然这样，那就更不能怯场了，她闭上眼睛，仰着脸，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时菁敲了敲外边的玻璃门，掐着时间吩咐道：“这个时间你拿来学习能刷多少数学题？刚刚陈老师走的时候说给你留了习题，洗完澡记得做一下。”
时乐橘急地大叫：“我在写陈老师的数学题！别打扰我！！”
清浅的呼吸扑面而来。
他兴奋的声音响彻整个包间。
像夏天卷着的热浪。
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高大的轮廓，手掌抚着她的脸，不断靠近，嘴唇落在她的脸颊上，他有着英俊深邃的面孔……
“继续别停。”他言简意赅道。
不是daddy的消息。
“哟！6号是橘子，那9号是谁，我们橘子的白马王子在哪里？”项亮不愧是高三一班气场王，他叫的愈发卖力，大家都跟着他开始起哄。
时乐橘闭上眼睛。
她鬼使神差伸手向下，对着镜子揉捏起阴蒂。
8栋1单元802室上了一整天的家教，本市一流大学的研究生、甚至当地小有名气的教坛新秀，在楼道里擦肩而过时，谈论起每小时400－500不等的课时费。
时乐橘失望地撇撇嘴。
补习这个词永远和天才无缘。
“daddy，”她的尾音开始颤抖，“可，可以了吗？”
时乐橘拨开两片阴唇，淡粉色的花瓣，打开，露出里面嫩芽一样的小阴蒂，它拥有数以万计的神经末梢，人类唯一一个单纯与性有关的器官。
她就是那个倒霉的6号。
萎了。
is没说话，鼻腔轻轻哼出一声。
卧室外，时菁又在门把上拧了两下。
她扫兴地想。
重复地揉捏、按压、打圈。
未干的黑色藻发垂在肩头，松松垮垮的浴巾在她胸前散开，雪白乳肉像羽翼丰满的鸽子似的呼之欲出，随着她自慰的动作一颤一颤。
浴巾裹着的胸挤出一道沟。
“时乐橘！你就压根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陆斯也微微偏头，看着她，轻笑出声。
“乐乐，你怎么把门反锁了。”
时菁噎住，缓了一会才道，“那你注意时间，妈妈今晚飞米兰，在那边有个工作要呆上一周，你要吃什么自己和王妈说……”
时乐橘看到他从容不迫地生活，轻松地取得那些她努力却无法企及的成绩、荣誉、奖项，挫败感像是无形的手，不断地拽扯着她的自尊和自信。
时菁却不依不饶：“妈妈也是为你好，让你主动点，怎么就学不会呢？我已经和斯也说好了，待会上晚自习前的时候你去他家拿一下他的数学笔记，听到没？”
大家笑，时乐橘跟着笑。其实在项亮喊出《泰坦尼克号》里的那句台词时，她就默默在心中不厚道地骂了句“傻逼”，紧接着，她就笑不出来了。
随便擦了下头发，她裹了条浴巾，回到卧室，赤脚站在全身镜前。
时乐橘把头埋进浴缸，让水的介质阻隔外界，暂时逃避了母亲的责备。
“呜呜……对不起，是小狗太骚了……”
春和小区距离景明中学只有三百米的距离，因此，时菁特地在这里租了一间公寓给时乐橘，而陆斯也家则刚好租在对门。
虽然已经锁了门，但是妈妈还在客厅里，都揉出好多水了，她还、还要继续么？屏幕对面，那双什么也不肯放过的锐利的目光，捕捉画面中的所有细节。
“知道了！”
两秒。
“知道了——”时乐橘极其敷衍地应道。也不知道陆斯也怎么会提起自己，时乐橘想到那个称不上存在过的吻，甚至有些恶劣地想——
浴室里的热气氤氲。
daddy：“把摄像头打开，对准你的逼。”
时乐橘翻了个白眼。
卫生间哗啦啦的水流声，在她的脑海中回放，连带着那极为淫荡的一幕也开始重播，is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
“小狗，刚刚怎么玩的，自慰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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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傍晚，春和花园高档小区。
时乐橘听到这里，只能无力地回答：“知道了，知道了，我真的听进去了……”
不敢看镜子，她脸红着挪开视线。巨大的羞耻让时乐橘难以继续，她试图卖乖，轻声求饶：“daddy，小狗知错了。”
“好，那就亲脸。”
“我刚在小区里碰到项亮他们了，陆斯也还问起你来，你别只知道玩手机，要多和好学生接触接触，知道没？”
回应她的是巨大的水花声。
在那道若有若无的注视下。
“算了。”陆斯也突然开口。
只是，他没亲到，她为什么又要脸红呢……
两人都没说话。
“你要是考到省外的大学，我还不如……”她顿了下，“算了，我也不指望你像陆斯也那样拿个io金奖回来，但最起码的，数学总得考个三位数以上吧？听到没？”
水波不耐烦地晃动。
“9号！”
很快，时乐橘就后悔了。
她呻吟着，小穴咕叽吐出爱液。
咚、咚——
拿着手机，自上而下，镜头对准湿漉漉的腿心，已经被蹂躏一番的穴肉，红艳艳的，浆果散发着果实烂熟的芬芳。
该死的9号。
时乐橘默默祈祷，谁都行，只要不是……
好半晌。
陆斯也看向她，眼神有些玩味，“要玩吗？”
一个明晃晃的9号。
时乐橘咬着唇，轻声嗯了下，怯生生的，好像刚刚那个色胆包天发照片勾引的人不是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