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乖狗狗(2/8)
第二轮玩国王游戏的时候，还有人在调侃，“天才，陆斯也他妈绝对是个天才，哪个奇葩会想到在ktv唱这个，我真的服了，刚眯着醒来差点以为周一升旗了。”
“唔…！”
时菁敲了敲外边的玻璃门，掐着时间吩咐道：“这个时间你拿来学习能刷多少数学题？刚刚陈老师走的时候说给你留了习题，洗完澡记得做一下。”
“十”
“9号！”
……
“她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啊？长这么乖，一看就是好好学习没谈过恋爱的……”
陆斯也正在唱歌，一首时乐橘不熟悉的西语慢歌，旋律抓耳，但他的声音似乎比平时听起来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哑，像一缕烟熏薄荷味。
跳蛋被按在肿胀的阴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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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角逼出生理盐水。
那男生却开始蠢蠢欲动。
陆斯也把牌扔在方桌上。
包间气氛重新活跃起来，大家说说笑笑，仿佛刚刚只是一个不重要的小插曲。
“一”
好半晌。
项亮跟没事人一样，不再给那人眼色，吹着口哨把手中的卡牌朝大伙那么一亮——国王牌，意味着他将在这局游戏中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大家笑，时乐橘跟着笑。其实在项亮喊出《泰坦尼克号》里的那句台词时，她就默默在心中不厚道地骂了句“傻逼”，紧接着，她就笑不出来了。
“二”
“现在，把跳蛋放到你的骚阴蒂上。”
陆斯也的身旁。
“i，thekgoftheworld！小爷我这回手气可回来了，接下来，国王乱点鸳鸯谱，谁将会是今晚的幸运嘉宾呢？！”
项亮递给她桌上的话筒，顿了两秒，时乐橘接过，注意到他有些过头殷勤。
时乐橘属于清秀的长相，小美女气质，放在一众俊男美女里稍显寡淡。
春和小区距离景明中学只有三百米的距离，因此，时菁特地在这里租了一间公寓给时乐橘，而陆斯也家则刚好租在对门。
时菁听到她绵软无力的拖长尾音，气不打一处来，骄纵富小姐的脾气直接压倒身为人母的涵养。
“我刚在小区里碰到项亮他们了，陆斯也还问起你来，你别只知道玩手机，要多和好学生接触接触，知道没？”
三十分钟，太漫长了。
“啊，不行了。”
当他的脸凑近的时候，时乐橘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呼吸，脑子里什么奇怪的念头都冒出来，他为什么可以这么自如，这么无所谓？难道他亲过很多女生吗？
然而。
陆斯也微微偏头，看着她，轻笑出声。
倒像有人特地敲打过似的。
“是我。”
“时乐橘！你就压根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哦，马上。”
回到包间时，气氛似乎有些变化。
门外，时菁叹了口气，又继续道。
至少项亮本人，从小到大没有特别注意过时乐橘，眼下乍一看，只觉得小青梅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却生不出什么旁的心思，况且，眼下更不该有什么别的心思。
“橘子，你也唱首歌呗。”
“……”
“9号！”
提到陆斯也，男生没了声。
他个子很高，压迫感很足。
她眼睫垂着，声音怯怯的。
手机响了一下。
坐下尴尬、站着也尴尬。
“亮哥，刚刚你旁边的那个女生是谁啊？唱的很起劲，她坐到陆斯也旁边我才留意到她……”项亮带来的一个朋友凑过来小声问他，言语间透露出对时乐橘的兴趣。
一个明晃晃的9号。
“好……”
“嗯，听到了——”
“现在把跳蛋拿出来。”
“三”
他可真狠心，无论她怎么变着法子地求，直到挨到最后一分钟才肯绕过她。
补习这个词永远和天才无缘。
视线落在唯一空位。
大家围坐在方桌边上，似乎唱的有些疲乏了，摇曳着，东倒西歪，都不说话的样子反而让时乐橘觉得亲切。可关上包间门后，她的脚步却瞬间犹豫起来。
既然这样，那就更不能怯场了，她闭上眼睛，仰着脸，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时乐橘听到这里，只能无力地回答：“知道了，知道了，我真的听进去了……”
“知道了——”时乐橘极其敷衍地应道。也不知道陆斯也怎么会提起自己，时乐橘想到那个称不上存在过的吻，甚至有些恶劣地想——
“你要是考到省外的大学，我还不如……”她顿了下，“算了，我也不指望你像陆斯也那样拿个io金奖回来，但最起码的，数学总得考个三位数以上吧？听到没？”
项亮说，6号和9号打个啵儿。
时乐橘一面夹紧穴肉，而跳蛋在两片阴唇的挤压下，高频震动刺激着敏感的阴蒂，真的要憋不住了……
他的声音像是在这种时刻变得抽离而冷漠。
几乎在瞬间，逼口哆嗦，腿心一股透明的淫水像花洒似的溅射出来，潮吹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屏幕完完整整记录下她最淫荡混乱的样子。
总不会提起上周他俩差点亲上的事情吧？
舒缓曲调放慢了夜晚的节奏。
他很白，酒气上脸也很快，透着粉，耳根子整个通红，隔着不真切的流光，时乐橘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重新找回了呼吸，是如释重负吗？应该是的，陆斯也的突然反悔让她感到一阵轻松，仿佛临刑前被大赦了一般。
时乐橘悄悄在心底松了口气，把话筒攥在手里，打算等没人注意以后再放下。
不是daddy的消息。
他低声道。
“一定要唱吗？”
时乐橘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绚烂迷离的光束在头顶旋转，他不停滚动的喉结，众人的惊呼，直到酒杯见底，她还愣在那。
两人都没说话。
关键是白，奶油化开的白，五官也耐看，眼睛形状是圆的，鼻头弧度是圆的，嘴唇轮廓是圆的，再加上一张小圆脸，特显乖。
终于得到许可，她颤抖着手拿开跳蛋，像从云端直直坠落。
时乐橘闻言，这才径直走到陆斯也的旁边坐下，右手边还挨着项亮。她有些疑惑，明明他俩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好兄弟，为什么非得让一个“外人”挤在中间。
周日傍晚，春和花园高档小区。
终于，面对接二连三的打听，项亮不耐烦地抓过一张牌，啧了声，压低声音警告道：“这是小爷我的发小，陆斯也的青梅竹马，想打她主意，先问问你陆哥同不同意。”
该死的9号。
“最后十秒，坚持一下。”
陆斯也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
她就是那个倒霉的6号。
8栋1单元802室上了一整天的家教，本市一流大学的研究生、甚至当地小有名气的教坛新秀，在楼道里擦肩而过时，谈论起每小时400－500不等的课时费。
“尿出来，小狗。”
“好，那就亲脸。”
时乐橘翻了个白眼。
“愿赌服输。”陆斯也说。
is说：“做得很好，小橘。”
只是，他没亲到，她为什么又要脸红呢……
“哟！6号是橘子，那9号是谁，我们橘子的白马王子在哪里？”项亮不愧是高三一班气场王，他叫的愈发卖力，大家都跟着他开始起哄。
很快，时乐橘就后悔了。
她从水里扑腾起来去够壁龛里的手机，锁屏亮起，显示推送消息，一则关于泡澡时间过长容易心脑供血不足猝死的新闻……
时乐橘看到他从容不迫地生活，轻松地取得那些她努力却无法企及的成绩、荣誉、奖项，挫败感像是无形的手，不断地拽扯着她的自尊和自信。
有点像电视剧里恋爱脑的标配长相。
他没说话，目光直视前方，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切歌，表情并未流露出任何异样，仿佛那些说辞都是项亮自个儿的杜撰的，东道主本人可没这个意思。
陆斯也看向她，眼神有些玩味，“要玩吗？”
项亮眼看气氛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没看见橘子嫌弃你呢，陆斯也你要不认输喝酒得了。”
浴室里的热气氤氲。
怕自己失声尖叫，她死命咬住嘴唇，昂起脖子，快感跟浪潮似的一波又一波，攻击着她残存的理智。
时菁却不依不饶：“妈妈也是为你好，让你主动点，怎么就学不会呢？我已经和斯也说好了，待会上晚自习前的时候你去他家拿一下他的数学笔记，听到没？”
“别骚，现在还不可以。”
清浅的呼吸扑面而来。
时乐橘把头埋进浴缸，让水的介质阻隔外界，暂时逃避了母亲的责备。
时乐橘腿软险些站不住脚跟，但能感觉到，他的唇瓣一点点靠近，很近了，还差一点点，就可以擦过她的面颊上的小绒毛。
原本还吵哄哄看热闹的全熄了火，包厢里面安静地可怕。时乐橘紧张地看着陆斯也，仿佛等待着一道雷击的降临。
“9号！”
他兴奋的声音响彻整个包间。
他端起茶几上啤酒，满满一扎，灌了下去。
水波不耐烦地晃动。
“九”
时乐橘默默祈祷，谁都行，只要不是……
时乐橘失望地垂下头，紧绷的大腿开始颤抖，不敢叫太大声，她只能小声哼哼唧唧表达自己的不满。
回应她的是巨大的水花声。
像夏天卷着的热浪。
瞳孔放大，身体越来越僵硬。
项亮只得悻悻闭嘴。
“橘子，来这儿坐！”项亮站起来，格外热情地招呼她。
“算了。”陆斯也突然开口。
音乐响起，嘴却本能的开了口。
“小姑奶奶你就唱一首，一首好不好？要不然，你陆大少爷可要怪我当麦霸，光顾着自己唱个爽，倒是让他招待不周了。”项亮逗她，玩笑中又带着一丝歉意。
“乐乐，你已经泡了半个小时了。”
时乐橘心中不是滋味，偏头看向陆斯也。
时乐橘攥紧手指，有些不服气，生硬道：“……亲脸可以。”
取出来后，跳蛋还没停止震动，她静静等待主人的下一个指令。
时乐橘把这归咎于躁动的荷尔蒙。
快瘫成软泥，时乐橘还是强撑着身体，手伸下去，摸到穴口，将跳蛋的硅胶引线一点一点往外扯，态度乖巧又积极。
卫生间哗啦啦的水流声，在她的脑海中回放，连带着那极为淫荡的一幕也开始重播，is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