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人是男人的学校(上)(2/3)
死死摁压住俺的屁股不让动,就是想在关键一刹那,让俺全射进她的阴道深处,
向俺告别。晚上俺躺在床上心猿意马胡思乱想,遐想最多的是和初姐重逢,意淫
紧紧抓住俺半硬不软的阴茎,紧紧绷绷的肉屁股稳准狠地一下坐在俺的小腹上,
看俺一脸窘迫不安的沮丧呆瓜样,玲姐扑哧一声笑了,顺手把俺一只耳朵扯
才叫王道啊!
阴茎,准确地放到了她那个湿辘辘滑唧唧的肉沟处。那只干活的手挺有劲,将俺
俺立马感到龟头贴住了那胀鼓鼓热烘烘湿溜溜的肉沟沟,一股暖暖的液体正一注
招给破了。
直到那天刘婶来俺家串门,告诉俺妈说玲姐有急事辞了活儿走了,神神秘秘
忑不安,度日如年。
只记得是她把俺的裤带裤子解开扒下,脱俺衬衫时还急匆匆手忒重,竟扯掉了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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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与初姐的别后重逢!一见面俺就厚着脸壮壮胆子上前抱了她,姐用手撸了几下
俺这几天五味杂陈的反常情绪很快就被老妈看出来了,她问俺是不是和初姐
俺这会儿感觉就像小腹受了电击,浑身憋出了大汗,正想起身去厕所间,却
使唤才好。都还来不及反应,她那只厚墩墩的肉手就已放在了俺裤裆处上下研磨
原来她是用心良苦,但真是有点后怕啊!
俺的新剪的平头短发,娇嗔而温柔地悄声说:「乖,咱先回家吧。」
姐里面水汪汪滑溜溜的,说是急那时快,趁玲姐手滑一把沒抓紧,俺赶紧一下就
恰恰有所不知,儿子没能把童子身送给自己的恋人,反让一个色胆包天的乡下小
一注地流出,正滴在俺麻酥酥的龟头上。
到自己她嘴边,一脸认真地细气说道:「傻小子听好了,姐瞧你这小模样长的那
是开眼了!
了各种各样行动细节。
俺顿时感到打天灵盖起一直到脚指头,全身一阵剧烈地痉挛颤抖,终是忍不住在
迎面而来,她厚厚的嘴唇和舌头同时贴到了俺的嘴上,但俺那张青涩嘴却不知咋
巴地答道:「这就不晓得啦,你要是真把姐的肚子弄大了,姐可饶不了你!」
不回,直奔俺家来催人,却正好歪打正着地救了俺的十万火急。
(4)
就在这节骨眼上门铃神鬼差般地叮咚响起,还有重重的敲门声,老天总算还
记得俺阴茎插进去了那一瞬间,整个包皮像是被硬生生地从里翻到外,龟头
好像是五雷轰顶,顿时就把俺震蒙了,吭哧吭哧了半天,胆战心惊地问:
第二天俺爸妈就回来了,给玲姐结工钱时,她连推了几次就是不肯收,让俺
好多天俺都闷闷不乐,茶不思饭不想,天天祈祷老天保佑,别让玲姐大肚子。
尽管龟头对准了口子,但半软的阴茎滑进滑出,磨蹭折腾了老一会都沒真正
其实那天还有段小插曲。当时俺射得忒急,沒几下阴茎就软了一半,感觉玲
闹掰了。其实那晚俺和初姐做的事,俺老妈早己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姐的瘾头正要、要上来啦!你快、快摆进来……你咋这么不顾人呢!」
半夜梦醒时,内射玲姐那刹间电流通身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这种感觉说不
俩人脱光光后,她顺势将俺拖倒在床上,让俺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兜住俺的
是你自己上了姐哦,姐疼你就不说你啥了,你可不准和别人去乱说喀!姐晓得你
和玲姐的步步惊心稀里哗啦次,之后又担心她会不会大了肚子,整天忐
实的大屁股使劲往上挺,几次下来俺小腹酸酸感觉忍不住了,但某种直觉告诉俺
想干啥,但感觉到今晚肯定要出事了。
去想它都很难!突然又想起中学地理老师说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两个女人指
键时刻她的双腿又重新紧紧缠在了俺的腰间,双手死死扒住的屁股不让俺动弹,
不能就这样射在里面,便使劲想把阴茎来抽出来,但玲姐早就看出俺想干啥,关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但面包总是会有的。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太突然了,说话间那股熟悉的花露水的香味就直接朝向俺
搞到一半就……唉!」俺急忙怯生生地问道:「姐,你会不会大肚子?」她狠巴
叫爹叫娘哭天喊地,这会儿都不灵了!俺十七年的童子功就这样被玲姐的阴
能不疼你!不会赖上你的,把你的小心眼放回肚子里去!」
她根底部喷射而出。
张惹的祸,就把这档子好事给耽误了,以往的教训都是不够谈定哟!
么俊才疼你,你要真要给姐生个娃,姐咋会舍得打掉?你把炮送给了姐,姐
这雏儿还沒开过张尝过鲜,这才沒让你戴套套子,可那晓得你也太自私了,把姐
那年暑假北京街头上挺折腾,但俺心里那块大石头却怦然落了地。在家里闲
了,心里有点毛,想找个借口去同学家,但被她拖住硬不让走。俺不知道她到底
插进去。俺就使劲推她,说她把俺弄疼了,可她就是抓紧不肯松手。
的那句口禅说的好:「是死是活屌朝上。」,爱咋着就咋着吧!
激动人心的一天终于等来了,接到初姐的信后,俺兴匆匆地赶去车站,盼来
(3)
爸妈着实感动了一番,连夸了玲姐好几天。
地也沒说清去哪儿。俺妈叹了口气,说挺好的丫头能留下就好了。可老妈哪里知
头,同时抬起两条结实的大腿,在俺腰间紧紧锁了个十字扣,另一手抓握住俺的
她松开了扣在俺腰间的双腿,两只手兜住了俺的臀部往下摁,同时用自己结
女人给抢夺走了。谁让你儿子有心无胆,那天晚上和初姐,人家都把身子亮给你
「如果……要打、打胎呢?」沒门!死也不会再打胎了!「她咬牙切齿地回答。
那根胀大饱满的阴茎扑哧一就插了进去!
酸酸的麻酥酥的。
都说知子莫若父,其实还是当妈的最能看懂儿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她
定会有些不同,后悔当时为啥没好好瞅一下捏一把玲姐的奶子和逼逼呢?全是紧
道,玲姐要不走,你儿子还有活路么?
着没事就给初姐写信,姐回信说公司不久就要派她出国了,临行前一定来北京来
俺当时沒听懂她这话到底是啥意思,直到多年后,俺才明白了为啥当时玲姐
被玲姐一个鹞子翻身把俺压在了她身下。她脸涨得红红的硬是不让俺挪位。一手
把阴茎抽了出来。但见她急红了脸,急喘喘又半带衰求地说:「别、别拔脱呀,
来叫门的是玲姐的老东家刘嬸,她说刘伯的病又犯了,见玲姐来俺家老半天
了,悔不该错过了这个宝贵机会。能把自己的元阳泄进心爱女人的处子之身,那
起来。随着砰砰的心跳,俺的阴茎不由自主地鼓涨起来。脑袋嗡嗡咋也转不动,
几天后,玲姐把俺堵在大院的一个旮瘩角,义正言辞地对俺说:「小坏蛋,
想起来挺奇葩的,别人求的都是观音送子,可俺这是做啥?瞎,还是俺老爸
衫上面的一粒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