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乱(大混乱/第一次写的一篇/无预警)(3/8)
“不要,会坏的,这个绝对——!!!”
江户川被绑了上去,两边的手连同手臂一起绑在座椅上,袖子凌乱地折起,堆在了一起,他的大腿往外拉着,闭合不了,还在留着体液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早已等不及的孩童。
然后,身后的锁拷拷在了江户川后颈的项圈上,头就这样被固定了下来,最终挣扎都是无望的,他放松了下去,用无助的表情看着他们,像一只垂死的白鸽,颤抖着,闭上眼睛。
“呃,啊……”
比司书用的要粗的尿道棒轻打在江户川的柱身上,有着让他恐惧的凹凸不平的棒体,随后,被扶起,尖端顶着江户川的前端缓缓插入。
“啊,啊,不行,痛……”
江户川缩着身体,下颚被抓住,他的眼里带着一些说不清的情绪,担心他抿着嘴不发出声音,于是有手指插入了他的口中,拉开搅动着,不让口水被吞咽而下。
“唔……”
江户川的手猛然握紧,尿道棒上的凹凸不停摩擦着尿道,一种想要推挤出的剧烈感受敲击在他的大脑,他下意识咬紧了口中的物体,然后在轻拍脸的恍惚中松开。
尿道棒完全塞入了阴茎中,只剩下一点圆环在上面,鼓胀的感觉十分难受,更别提这比自己平常所承受的要多,他瘫在了椅子上,深呼吸着。
手一路摸着,从胸口路过,顺下到阴茎,他们揉弄着疲软的阴茎,问∶
“舒服吧?”
“不……好痛。”
江户川皱着眉回答,被猛然一捏,他跳了一下,用睁大的眼睛看着手指拎着圆环,它被旋转着,在江户川的尿道里抽插。
“呃,呜……”
尽管很涨又痛,但是在里面动起来时,依旧还是有一种奇特的快感传来,他呻吟着,小腹收缩。
“来吧来吧,很喜欢嘛!”
有人笑着,打开了江户川胸口的最大电伏。
“呜啊——”
江户川大叫起来,被强烈的疼痛与快乐淹没,他的眼中渐渐地蒙上了一层雾,口中堆积着吞不下的液体,明明已经感到难受极了,体内却慢慢地升起一股热。
又热又麻,与缠上大脑的快感十分不一样,那是一种被激起来的渴望,后穴居然开始重新想要吸着什么,一收一缩地漏着肠液。
“呜,呜……”
江户川咬住了嘴唇,那股热刺激着他的防线,理性被搅乱,尽管如此,也无法掩饰的确十分需要的躯体。
电击停下时,江户川抽搐的身体终于停下,尿道棒安安静静地停留在他的里面,而神志不清的头脑,无法清晰地看清楚那些人为他的囊袋粘上跳蛋,只能感到被触碰到硬物后下意识的颤抖,然后,他们远离。
“为什么……”
没有感受到令自己安心的气息,周围的人纷纷远离了他,像在观察什么一样看着他的反应,而一个人的手中正拿着一个控制器,有些不妙和不安的情绪在他心里围绕。
然后他听到了机械移动的声音。
“嗯……唔!”
一根东西缓缓地进入着他的身体,穴肉欢快地缠上那粗长的前端,江户川在满足中意识到,是那个让他只一眼就感到无比狰狞的按摩棒。
热全部集中在了下体,被慢慢撑开,死物要比活物更凉,也仍然无法阻止在江户川极热的体内下被同化,带着一种舒服的热量,江户川想要发声,但面对着他们的眼神,他不知为何只是闭上嘴,感受着,潮红的面庞变得幸福。
“好舒服……”
他喃喃自语着,在药物作用下,被贯穿只是让他感到在仿佛被融化一般的快乐下变得没有自己的存在,江户川逐渐忘记了在哪里,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体,脑子乱成了一团,只是呆呆地笑着。
按摩棒全部塞入时,他的呼吸引得按摩棒都颤抖起来,慢慢地抖,然后,强烈的震动从下面传来。
“啊,呃……”
舒服的热度突然变得激烈,变得清晰,随之是一阵难受,他想要射精,但是尿道棒稳稳地插在里面,觉得舒服的地方都变成了折磨,江户川呜咽着,被一个想法攻击。
他想射精。
不行,后穴完全被当成了什么玩具,按摩棒在震动中拔出又塞入,速度越来越快,江户川的身体被一下一下带起,强烈的快感与不能射精的难受狠狠折磨着他的大脑,他摇头,使脖子后的锁链响起,江户川哭着,在朦胧的视线中恳求着。
“快,停下……好舒服,呜,……想射……啊!”
胸口的电击再度袭来,更加舒服的感觉搅乱了他的思绪,而囊袋处的跳蛋激烈地跳动着,然而对于后穴的快感并不明显,只是对着身体的几处都被狠狠折磨着,令江户川的身体更为崩溃。
“呜,不,舒服,呜啊,不,求……”
被无限的快感化为的痛苦折磨着,江户川的话语变得模糊,神志不清地开始求饶,但是没有人理他,他们就像包容着什么渴望的小孩,带着笑容看着被钉在椅子上被击溃的江户川。
像一只濒死间产生快乐的蝴蝶,在蛛丝一点一点的包裹下暗沉。
不管过去了多久,也许几个小时,或许只是一秒,江户川陷入了极高的快乐,瞳孔开始涣散,眼前一片发白,身体痉挛着,阴茎摇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有射出。
他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干性高潮。
直到肠道开始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疼痛,江户川扩散的视线才慢慢恢复清晰,发昏的脑袋低垂着,身体还在品味着刚刚的那场高潮浪荡。
终于有人上前,将江户川松懈下的牙关打开,一根连着口球的小型按摩棒就被慢慢地塞入了他的口中,顶着喉穴,尽管失去了意识,江户川的喉咙还是下意识地抗拒着异物,但是他不管江户川如何,强硬地扣上了皮带。
口腔与喉咙颤抖地包裹着几乎算大到的按摩棒,后穴却仍吸着那根按摩棒不愿松开,在死咬着时,因为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硬物的存在,在江户川回过意识时,身体又达到了一次小小的干性高潮。
“唔……”
江户川的口中含着,牙齿只能勉强咬住口球,他的眼皮只能假装平静地低垂下,以悲鸣的呜咽注视着那些人,腹部重新聚集起一团热。
江户川知道,还没有到快结束的时候。
————
“这是平等的交易。”
司书把出来后已经没有了任何意识的江户川安置好,欣赏了一下他仍然在颤抖和潮红的脸,摸着手感极好的卷发,说∶
“乱步先生的确非常可爱呢。”
“啊,不过我十分惊奇,还以为会看到乱步先生血肉模糊地被送出来。”
“看来您们十分仁慈……不,我并没有在失望。”
“倒不如说庆幸,毕竟要修复炼金术产物的身体还是很耗费精力的。”
司书笑了。
“啊,影片也好了,那个绝对会大卖的,毕竟乱步先生就是很可爱嘛。”
————
喉咙痛,下体也还在发痛,精神却很好,江户川把在这具身体上已经略显累赘的繁杂西装穿好,扣上了斗篷的链扣。
脖子上是明显的项圈摩擦痕迹,江户川微皱着眉摸着那里,思考了一会,最终只是把领子往上提一下,勉强遮住。
而那个证明着什么的耳坠……江户川偏过头,看着在镜子的反射下闪闪发光的蝴蝶耳坠,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这个已经不能取下来了,但是那时的感受仍然留在心里,提醒些什么。
已经不可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是梦了。
他拿上了帽子,戴了上去,一开始迈步,就会感觉脖颈和胸部摩擦出疼痛。
但他掩饰得很好,从表面上看,他依旧是喜欢出其不意地吓人,恶作剧的推理作家。
江户川走出了房间。
————
平常的一天,平常的食堂里坐满了腹中饥饿的文豪们,尽管是炼金术的产物,理应不应该产生什么生理需求,但是依旧保持着人类习惯的他们还是需要解决肚子会正常感到饥饿的问题。
感谢司书,还给了他们品尝美食的味蕾。
但是今天有些不同的是,那位在关键时刻缺一不可,在玩闹时却十分过分的江户川,今天居然有些安分。
“那是因为乱步先生的身体不太好。”
常与江户川陪着玩闹的新美南吉这么说,而江户川异常红润的脸色能证实这个理由。
“是发烧了吗?”
有人关切地问。
“不,我觉得只是是太累的缘故。”
江户川的表情无奈地回答。
但是,江户川依旧有些瞩目,因为他的状态的确看起来不是太好。
“休息一下吧,需不需要叫一下司书先生?”
“不。”
江户川听到司机时抖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笑着对关切的人说∶
“不用了,不必担心。”
江户川一直都是这样,无论是之前的受伤也好,还是被侵蚀时的不安状态也好,总是不让人察觉到他的情绪。
反而让人生气。
不过还有一点吸引人的是,江户川的左耳上戴着一个蝴蝶形状的耳坠,看起来有点像他的装饰扣一样的款式。
新美南吉称赞过,如果宫野贤治没有潜书,他也会夸奖,但是江户川只是说∶
“这样吗?”
然后避而不谈耳坠的来历。
“不会是……情人送的?”
“唉,朔太郎!”
听到这个猜测的萩原朔太郎,正在拉着椅子,然后差点倒下。
作为友人的室生犀星扶起了他,朔太郎踉踉跄跄地边跑边说∶
“我去问问乱步先生。”
“啊,这样还真是急躁……嗯,安吾?!”
织田和太宰目瞪口呆地看着坂口消失的背影。
“……他什么时候走的?”
但是,那个耳坠的确非常合适江户川乱步。
江户川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啊,乱步先生。
面前是司书的背影,没有回头却能知道他清醒了,面前是昏暗的亮光,左手隐约可见摆弄着的针管。
眼前仍然带着血色的模糊,江户川转动眼眶里的眼球,试图看清司书吸入针管的液体是什么。
呃,呃啊……
他看到司书转过了身,带着液体流下的针尖在昏暗的灯光下显眼不能忽视,不清楚,不明白,如果那个注射进体内会发生什么。
——他无法拒绝,张开口是未干的墨色血液缓缓流下,被从中截断的舌头已经无法发声,喉咙也很痛,但比不上四肢,以往完好的全身只剩大臂和大腿,被止血带裹成椭圆,白色的西装被染上大片的黑,裹挟着恐惧与复发的剧烈疼痛袭向神经,嗬啊……江户川像一个破败的人偶,发出零件损坏的声音,司书在他面前蹲下,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
乱步先生,接下来才是测试的开始。
他抓着江户川的头发,稍微一扯,失血过多,脆弱的,在黑的血色渲染下越发苍白的脖颈被露出,司书找着位置,慢慢地插入。
针进入时,江户川的颤抖了一下,被折磨后放置了很久的皮肤敏感,血液也重新流动,因此是温热的身躯。因此感到冰冷,尖细,带着微小的痛意,在司书推动时,半边的脖子都感到冰冷麻木。
司书抽出针筒,贴上绷带止血,与江户川失去焦距的眼睛对上。
他笑了,把废弃的针筒丢在一边,丝毫不在意雪白的大衣被弄脏,把江户川以抱小猫的姿势抱了起来。
乱步先生,您现在又轻又小啊。
司书说,把手放在江户川的腋下,堆积的衣料摩擦着并不舒服,江户川回过神,挣扎着要逃离,但是此刻没有了成年男人力量的他连瘦弱的司书都能束缚,司书并不生气,一只手抱住江户川的腰,另一只手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肩膀里。
嗯……
江户川无力地靠在了司书的肩膀上,既不是示弱,也不是放弃的,转而变成了一种更为强烈的情绪淹没了他。
就算之前温度有回升,但跟司书比,江户川的身体仍然很冷,司书的怀抱也格外温暖,疼痛与热量开始侵蚀他,令思绪迷糊,迷糊间,江户川已被带离了待了很久的地下室。
当灯光逐渐变强时,江户川微微抬头,发现他备受折磨的地方就在司书室的底下。
每天都有人进入,却无一人发现他,这样的认知让江户川有些喘不过气。
感受到他开始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司书像安抚,摸着他的背,手掌的形状清晰地映在他的背部,手下是不断抖动的肢体,柔软的摸到点儿脊背的形状。
司书把江户川放入了司书室的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也没能令江户川的神经放松,他知道,事情不会轻易结束的,司书充满着憧憬对他述说爱意时,是如何残忍地将砍刀切断他的腿,用剪刀切割了他的舌根,捧着他的脸可惜眼睛无法保存,像孩童一般的思维,行为却像成人一般变态,难以搞懂司书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而更令他担心的那个液体,是什么?
乱步先生,您不用害怕,司书让江户川坐立在沙发上,支撑着他坐稳,抚摸着对他笑道,测试现在开始了,您会好起来的。
江户川这时才想起一开始司书给他的理由。
——实验炼金术产物在强烈刺激下的稳定性。
这是什么意思?不拿转生的文豪当作人类而是物品一般,也有可能随意地抛弃,这就是测试吗?江户川看向司书,被司书亲吻睫毛。
想要呕吐。
在意识到以后,江户川感到有什么随着胸膛的起伏涌了上来,先是强烈的干呕和咳嗽,随后是一股热,从小腹扩散致全身,速度并不慢,很快,江户川便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升温,热量带出来的还有酥麻。
唔哈,啊……江户川的嘴无法控制地张开,四肢的断口处感到的麻痒令他有些难受,但是奇怪的,全身在被衣服摩擦时带着莫名的舒服。
啊……
江户川咬着嘴,他感到腹部的酥麻很快转变为了更剧烈的空虚感,热量直冲着他的大脑,吞没了他的神经,眼前也是一阵一阵的热。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江户川费力地想要捞回理智,却被更猛烈的热潮淹没,头脑发昏,脸上是弥漫的潮红,当微微仰起时,从嘴中不住溢出的津液划下下颚,带来性感。
唔,嗯……
很快,有什么覆在了他的胸前,江户川将带着水汽,难以聚焦的眼睛努力睁大,却仍看不清司书的动作,而胸口开始变得轻松。
随着领带拽下,司书不慌不忙地解开江户川的扣子,感谢在平常时穿的厚重严实的乱步先生,现在就像在拆礼物一般,一层一层打开,江户川好像明白了什么,哪怕神志不清也倔强地用半条手臂抵着司书的肩膀,表情困惑得让人怜爱。
乱步先生,您的身体现在很难受,对吧?
江户川的脸可见的发情,他张着嘴,被司书接近亲吻,没有舌头也没关系,刻意塞住整个口腔,然后舔着上颚,不着调又甜美的声音便从江户川的喉咙中发出,当离开时,从唇边带出水渍。
让我帮您解决如何?
司书歪头笑着说,手指已经扯开了衣服,染成了粉红的胸口还在不停起伏,突然接触空气的乳头挺立,呃,江户川闭上眼睛,头偏向一边,用半条手臂挡住了脸,一副羞耻的模样。
因太过可爱直击了司书的心脏,司书开心地用双手揉弄起江户川的胸口,乳头在手指间不断压下后弹起,江户川憋着气抿紧嘴,但是很快就受不了了,开始发出娇声。
啊呃,呃,嗯……
江户川随着司书拉扯旋转乳头的动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头难以承受地蹭着手臂上的带子,大腿顶着司书的胯骨想让他停下。
好舒服,好舒服,江户川想要咬住嘴唇,但是已经停不下来,只能感到胸口的肉被带起时浑身止不住战栗的冲动,明明只是被玩弄胸口,却好舒服,乳头上也是,像电流刺激一般,哪怕看起来会疼痛也快感不断,只留下想要躲避的本能在行动。
下体的西裤布料渗透出深深的水色,但是江户川已经顾不上多想,很快,司书停下了动作,喘着气还在颤抖的身体仍然能感到留下的刺激,过量的结果只能导致他的思维慢半拍,在回过神时,司书已经用湿润的嘴碰上了乳头。
嗯啊,嗯,呃噫,不要,不要,好舒服,好难受,不要再继续了!江户川的脑中不断回荡着,但是胸口能感觉到的,司书的舌面划过乳尖,被吸吮时的拉力,以及另一只手不断的玩弄,带来强烈的快感。
啊,呜,江户川浑身开始僵直,挺着腰部,脑子一片空白,以及硬得发疼的下体在跳动。
呃啊!
当司书停下时,江户川的眼睛无神,浑身还在因为高潮而抖动,低头看到了江户川顶起的裤裆,带着水的深色,还在黏腻地,无意识地磨蹭着腿根。
比我预想的还要快的高潮……看来乱步先生很适合这个。
司书像是在夸奖,摸着江户川的头发,深紫的发丝微卷过司书的手指落下,在靠近嘴唇时,将手指塞入,划过舌根的横截面,并不整齐的地方被压着,然后爱怜地抚摸着唇齿。
发泄过后的身体没有轻松,反而感觉到致命的不满,江户川呜咽着抬起眼,晕眩失神的眼睛看着司书室的天花板。
乱步先生,我非常喜欢您现在的样子。
江户川无法回答,腿间感到的湿润让他后知后觉地羞耻,但是身体一直兴奋着,在司书拉开大腿时也没有抗拒,司书将大腿卡在他的腿间支撑,把江户川拉到自己怀中。
呜,嗯,嗯,江户川的头在司书的肩膀上,脊背都因司书的手指滑动而颤抖,胸口,腿上下不断摩擦的感觉也像电流一般酥麻,他的手臂搭在司书的腰上,无法控制地蹭着。
哼,呃……!
江户川的腰在司书摸向股间时跳了一下,无需润滑,一点一点地挤入了三根,被撑开的异物感所带来的不完全是难受,还有重新开始的酥麻,他迷茫地想要转过头,司书也没阻止,但那个动作无法看见司书的手指反复插入又拔出带出软肉的色情景象,然后脊椎奇怪的窜起电流,他眯着眼睛轻哼了一声,突然被体内的充实一撞。
啊,啊!
司书把整只手都塞入了进去,但是时间并不久,江户川的表情看不出痛苦,只是有些难受地皱眉,排去一开始的粗暴,司书很快地开始轻柔地按揉内里,嗯啊,呃,江户川的后穴吸吮着,半是茫然半是沉迷地随之动着腰。
他的脑子已经不甚清明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像自己所写的一般变得扭曲,就算讨厌也接受了,却开始渴求,像现在一样不停渴求。
呃,呃,江户川不停地摇着头,像意识回归了体内,身体颤抖得厉害,司书亲吻着他的脖子,咬住颈侧,江户川舒服地像一只发情的猫一般不着调地娇声,当阴茎进入时肉穴快乐满足地迎接着,纠缠在一起。
呜呜,呜,不断地呻吟。
江户川的脸上尽是痴态,他流着生理性的泪水,被司书反复不断地抽插,司书的手覆在江户川的腰部,底下是一片水声的泥泞不堪。
乱步先生,这里也一样,很可怜。
快乐地笑着,司书抚动着江户川的阴茎,另一只手支撑着他的腰,因为没有四肢而失去了安全感,他只能半靠着司书无力低头,被掌握弱点。
您看,这里。
司书捏着江户川的下巴,温柔地说,乱步先生的里面非常喜欢地吸着呢,不是吗?
无法说话,自然也无法拒绝,腹部非常非常热,烧猛了的情欲与快感已然融化了他,像是无意间地摇了摇头,勉强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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