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竹马有点多(3/5)

    刘璎有些不耐烦。

    她的雇主是盛家,罗欢言身份再高她也没有再给他面子的必要。

    “罗少爷,请让开!”

    “不让。”罗欢言笑吟吟的,忽然对一个方向点了点头。

    刘璎心头一突,转头看时发现后面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黑色吉普车,几个穿黑衣的高大alpha正跳下车,手里拿着铁棍向这边围过来。

    她没办法,只能下车和罗欢言谈一谈。

    “罗少爷,欢心小少爷也是罗先生的孩子,你现在是想做什么?”

    “我知道啊,小崽可是我最喜欢的弟弟。”罗欢言瞪着眼睛十分无辜,好像刘璎误解他了,“可是他总不愿意见我,我这个做哥哥的,只是想好好抱抱他,跟他讲话嘛。”

    说罢抬了抬下巴,两个黑衣保镖立刻上前制服了女beta。

    刘璎眼睁睁看着他打开车后座门,从口袋里摸出加料手帕迷晕了男孩,把他抱走。

    “欢心!欢心!罗欢言你想干什么!盛老夫人在家里等着小少爷回家,你这么做可要好好想想后果!”

    罗欢言果然停住了脚步。

    他低下头蹭了蹭盛欢心柔软的脸蛋。

    少年还没有信息素,但他身上衣物透出的干净淡香就已经让人爱不释手。

    这是一只漂亮的羔羊。

    献给无上的利益。

    “你说那个死老太婆啊……”

    “让她急死算了。当初我都跪下来求她了,她非要把小崽抢走的。现在好了——我得不到的东西,她也休想留在身边……”

    “噢,还得谢谢刘姨你提醒我呢~现在还不能放你走。”

    罗欢言对保镖抬了抬下巴,命令道:“收了她的手机,人给我带过去关起来。在事成之前,看好她。”

    “罗欢言!你畜生!!!”

    没有用。

    罗大公子对不痛不痒的骂声毫不在意。

    也许是晴天持续太久了,z市迎来了短暂的雨季。

    雨水在盛欢心真假倒错的梦里下了一天一夜,空气里都充斥着潮湿沉重的感觉。

    他在迷雾重重的无人庭院里穿行奔跑。

    主宅客厅里的电视机开着,满屏雪花抖动着发出恼人的噪音。

    姥姥姥爷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呼喊着,怎么也等不来熟悉的回应。

    盛欢心害怕了。

    他急喘着,来来回回奔跑,打开一扇又一扇静谧的门,然后被里面光怪陆离的景象吓得逃走……

    “别哭啊。”

    是陌生的声音。

    盛欢心一阵恍惚。前方雪白的院墙上忽然多了一扇离奇的木门,声音从那里来。

    他本能地抗拒着一切与这个家格格不入的古怪之处,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奔向它,伸出手拧开房门,被浓雾吸入一片湿腻的水塘。

    救……

    救命啊——

    “唔!你、盛欢心!”

    “嗯~呜、呜呜呜……”

    浑身汗湿的男孩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眼泪忽然间就止不住了,仿若雨后的荷叶,风一吹,露水在叶面上四处乱滚。

    他似乎快醒了,可是一双紧闭的眼睛光顾着流泪了,湿透的睫毛好像被眼泪粘起来了,怎么颤啊颤,就不见睁开。

    “盛欢心!”年轻的alpha几乎咬牙切齿了。

    从男孩身上散逸的信息素青涩又迷幻,只不过无意识地撩拨过alpha的鼻尖,就快让信息素抗性极高的优等生失控了。

    这竟然是罕见的拥有安抚特性的oga!

    敏锐的alpha立刻意识到,这个和自己并不熟悉的男孩出现在自己的床上并非意外。

    盛欢心,是献给虞家、献给他的“祭品”。

    被无形的丝线所操纵的阻滞感让自我意识极强的alpha恼火不已。

    他和正处于分化中的男孩不熟,但很明显,父辈的交易并没有尊重男孩的意见,否则他不会在梦里哭得这么伤心。

    “盛欢心——”

    他抬手拍了拍男孩沾满泪痕的脸蛋想把人叫醒。

    男孩嘤咛着捉住了这是冰冰凉凉的大手,小动物一样贴在脸上蹭蹭,“呜……要、嗯~别走……”

    信息素也抽抽搭搭地缠上来,一下子爆破了年轻alpha岌岌可危的清醒。

    虞穹不知道自己失控的时候有多恶劣。

    他迷迷糊糊记得自己疯了似的在男孩肉乎乎的两瓣雪团间狠狠撞击。

    盛欢心中间清醒过来了。虽然意识并没有十分清明,但也知道自己正在被alpha欺负,推拒了几下没成功,皱着眉头不高兴地挣扎起来。

    可是自己还没发泄够,于是随便捡了块布料塞住男孩的嘴巴,继续凶戾地向他索取。

    刚分化的oga太敏感了,只是一下撞到了生殖腔口,就浑身激颤着失禁了。

    oga愣了愣,眼眶一红,哭得稀里哗啦。直到被插进生殖腔射精成结后才呜呜咽咽勉强睡着。

    虞穹醒的早。

    只是刚一动,他就发现了无比尴尬的情况——

    该死,他昨晚忘记从oga身体里出来了……

    “呜~”

    盛欢心哭了一夜,眼皮还红肿着,这会儿他在睡梦中睁不开眼睛,饱受折磨的生殖道又酸胀起来,惹得他难过得发出泣音。

    虞穹怔了怔,咬牙快速地从温柔乡里退出来,在oga痛呼的时候,把卡在他嘴里已经湿透的布料夹出来。

    “嗯……”

    这时候,被自己哭醒的盛欢心缓缓睁开了眼睛。

    虞穹顿时尬住了:糟透了,他发现手里拿着的是盛欢心昨天穿的小熊内裤。

    被做弄了一夜的男孩这会儿还不清醒,眨眨眼睛,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张张嘴,吐出软黏的抱怨:“走、走开……”手掌在alpha胸前搡了一把,没什么力气,像撒娇。

    oga的手白白软软的,虞穹挨了一下子,魂魄激颤一下,差点又要升旗。

    他忍不住目光下沉,看向男孩双腿之间。男孩腿心肉乎乎湿漉漉的,是昨夜残留的未干的情潮。雏嫩的花峡可怜的张开红肿的小嘴,缩瑟着吐出浓白的精液。

    冷静了一分钟,虞穹决定叫醒又昏睡过去的oga。

    盛欢心并没有醒来。

    他在分化期被下药,又经历了被陌生alpha强制标记的噩梦,连续的折磨让本应被家人捧在掌心里呵护的oga发起了高烧。

    虞穹试了他额上的温度,立刻下床穿衣服,又手忙脚乱帮盛欢心套了一身衣服,然后联系了不知身在何处的爸爸。

    “哟,醒这么早——”

    电话里,中年oga声音懒懒的,估计还没起床。

    虞穹没空理会家长的调侃,“他发烧了,我该怎么办?”

    “……”虞父叹气,“你昨晚没有帮那孩子洗澡吗?哎,你们alpha真是……床头柜里有oga特殊时期专用的退烧栓,你先给他洗干净,再用药。”

    退烧栓……

    无视了爸爸的吐槽,虞穹挂断电话拉开床头柜抽屉,从一堆杂物里扒拉出了细长的药盒子。

    药是拆封过的,但是包装盒上显示还在保质期内,虞穹好险从盒子里倒出了仅剩的一枚。

    “盛欢心,别睡了,起来洗个澡好不好?”

    “呜呜呜……回家……我要回家……”盛欢心在梦里哭。他眼皮红红的,眼泪珠子啪嗒啪嗒掉。

    虞穹:“……”

    “盛欢心,你手机带了吗?”

    浴室里吹拂着徐徐暖风,温热的水流汩汩淌进圆形的大浴缸里。水面白雾渺渺,轻拥着oga爱痕斑驳的肌肤。

    盛欢心已经醒了,不,应该说是眼睛睁开了,但意识还模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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