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安室透视角的放置lay【安室透】(1/8)

    迟早有一天,他要把这个变态抓进去,绳之以法。

    随着一连串下流的淫言秽语不断在耳畔响起,降谷零很快发现被束缚着的他无法通过简单的扭头彻底地将视线挪开,于是他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试图逃避电视里那两个男男相互交缠的画面。

    这种看多了是会长针眼的。

    在这间屋子里,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不知已经过去了五分钟、十分钟、或亦是二十分钟?

    降谷零无法确定,他只知道电视画面中的那两位主人公已经连续变换了四个姿势。

    从安室透认识的姿势到那些他既不认识也不愿了解的姿势,他的反应也从无法直视到渐渐能够相对冷静地观看两个人做爱,甚至不禁慨叹男同的恐怖。

    人的适应能力总是令降谷零都感到惊讶。

    从一开始那种仿佛身体被劈开撕裂的痛苦,到现在他已经能够相对平静地接受体内按的异物,安室透也震惊于自己的忍耐能力。

    尽管插进去的按摩棒依旧存在着极强的侵略感,但安室透现在已经从最初的痛苦不堪,进化成现在还能冷静地数着屏幕中的演员究竟抽插了几次,甚至还有心情点评受方呻吟的真实性,暗自猜测那些高潮场景是不是演的云云。

    那家伙怎么还没来,该不会是急着去买红色药丸吧。安室透有些嘲讽地想到,听说这类人大多性能力有问题,难怪这家伙花样那么多,说不定只是外强中干,虚有其表。

    此时的安室透,心态已经从最初的气急败坏逐渐转变为一种无奈的不得已而接受的态度,心里想着“还能怎么办,就当是被狗咬一口吧”。

    唯一让他不爽的是,由于口枷,他不得不频繁地吞咽口腔中过多分泌的唾液,以免他们顺着嘴角一路流淌至下巴,最终滴落到自己身上。

    ……

    但很显然,宁静的时光并不会持续很久。

    很快,安室透在平静之后就感觉到了明显的异样。

    不……该死……快停下……

    突如其来的,插到身体里的按摩棒开始振动,凹凸不平的圆粒反复碾压着后穴原本已经习惯了按摩棒的肉壁,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安室透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屁股,但这却使得他更能清晰地感知到按摩棒上的每一粒突起。

    “啊……哈……”安室透的嘴唇无法闭合,不由自主地发出迷离的呻吟,他极力想要控制自己不再发出这样的声音,但很显然,他的努力并没有奏效。

    这仿佛成为了一种悖论。

    他越是挣扎,绳子就勒得越紧,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痕迹,留下难以消除的刺痛感;他越是想放松身体,让后穴不再紧紧夹着这剧烈振动的按摩棒,但按摩棒却会趁机将自己埋得更深。

    绳索在肌肤上摩擦引发的痛楚与波涛般汹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不断刺激着安室透的神经,身体也被这令人沉醉的快感所俘虏,背部不自觉地弓起,形成一道紧绷的弧度。

    ……

    真想查封日本所有色情业……

    被剥夺了说话权利的安室透此刻也顾不上吞咽口腔中积蓄的口水,如电流般的快感在皮肤下穿梭,遍布全身,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安室透全身的肌肉紧绷,大腿肌肉线条分明。在这样的状态下,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本能地抵抗着,不愿就这么向欲望屈服。

    但机器不懂人心。

    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固执地钻开紧紧合拢的穴肉,一个个凹凸不平的突起都成为了暴风般的快感的来源,又酸又胀。

    安室透整个人都随着按摩棒的振动颤抖着,双乳随着按摩棒的频率,荡漾着同频率的乳波。他被后穴里疯狂振动的按摩棒折磨得发疯,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前面的翘起又一次吐出白色的浊液。

    要是将此时的安室透和屏幕中挨肏的受方置换,恐怕他也会顺从地接受攻方好似打桩机般的疯狂顶弄吧。

    毕竟,人和机器的最显着的区别就在于人会感到疲惫,而机器不会。同理,人射精高潮之后也知道温存一会,但是机器却不会。

    如果它没有接收到遥控器发出的停止信号,那它就会继续不知疲倦地震动下去,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直至最终能量耗尽。

    还不如来个人肏他呢……安室透被按摩棒肏得都有些意识模糊了,哪怕他通过后面被操到高潮了,前面也射精了,但按摩棒仍在不知疲倦地折磨着不应期的他。

    他开始有些怀念那个陌生人了,至少被玩乳总比这永不停歇的高潮要来得好。

    后穴不论是夹紧还是松开似乎都落入了按摩棒的陷阱,夹紧了肉穴会被按摩棒强硬地凿开,硬硬的突起无情地碾压着安室透的敏感点;放松则会让按摩棒顶到更深处,抵着穴心疯狂研磨,无论是哪种,都叫安室透陷入欲仙欲死的境地。

    “叩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唤醒了安室透仅存的神智。

    安室透挣了挣绳索,心中仍抱着一线希望,期望被外界发现,以摆脱眼前的困境。但他周围能够造成声响的重物,早就在先前的挣扎中被他推落在地,如今他只能竭力从喉咙深处发出不甘的“赫赫”声。

    然而,他的努力似乎并没有取得想要的效果,声音淹没在屏幕里传出的水声、交配声和呻吟声之中,门外的人显然也意识到了无人回应的事实,骂骂咧咧地走了。

    “这大白天的,哪家人家还放着片子啊,声音还开得那么大!”

    飞鸟短暂地掠过装作平静的海面,远远飞去,只留下安室透再次沉入那暗流涌动的漩涡中,逐渐溺亡,无力抵抗。

    某处无人问津的偏远仓库里。

    “怎么,没想到我会到这来?”

    水泽佑一,明明是来选拔预备的直系下属,却意外地将与训练成员的切磋变成了他自己以一敌百的守擂战。他扬起眉毛,直直地看向那位虽然未像其他成员一样被他以过肩摔摔到在地,但同样未能逃脱失败命运的诸星大。

    任凭诸星大单手撑着墙壁把自己逼到墙角,水泽佑一似乎完全不以为意。他放松脊背,斜斜地靠着身后的墙壁,眼睛里含着一抹调侃之色。

    “我只是没想到,您会在众人面前选择我,作为您的直系下属。”诸星大声音低沉,眸色深邃,他微曲的手臂使得两人的身体更加紧贴。

    鼻尖与鼻尖之间的距离几乎无法测量,只是若有若无地相碰着,微小的距离让彼此的呼吸在空气间交错。熟悉的硝烟气息与一抹淡淡的薄荷香混杂在一起,萦绕在水泽佑一鼻尖周围。

    水泽佑一只是轻轻一笑,轻描淡写地纠正:“预备而已,等你获得代号后才能转正。”

    尽管自组织创建以来,几乎没有哪个被预先选定的直系下属拿不到代号的,只要拿出忠诚和敬业,就好比伏特加,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才能,但是凭借着一颗忠心也能在组织里立足,在琴酒身边赢得一席之地。

    身体与身体之间仍保持着这份下属与上司不该有的亲密的社交距离,诸星大轻薄的唇轻轻触碰他的唇,像是蜻蜓振翅轻盈地划过水面。伸出舌头,他快速地舔了一口水泽佑一唇边那道新鲜咬痕,像是小狗一样偷偷舔了一口。

    他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地遮住那抹绿色的光辉,整个人看上去有几分失落,甚至有些委屈,仿佛是那个给纣王吹枕边风的妲己。但是他的语气依旧沉稳平静,听不出几分情绪波动,“训练营里有传闻说,我是您找来的替身。”

    水泽佑一心微微一动,像是被挠了一下。听到这话,他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歪着头略带困惑地追问,“替身?什么替身?”

    组织里的另一位成员的替身,那个与他拥有相同绿眼睛的替身——琴酒的替身。

    面对他的疑问,赤井秀一选择了避而不答,抬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瓣,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去伤痕处刚刚溢出的血珠。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诸星大懊恼地闭了一下眼,避重就轻地转移话题,“这是那位田纳西大人留下的吗?”他用自己水润的唇瓣轻触对方唇上明显的咬痕。

    来不及细细思索,脆弱的喉结就被诸星大袭击,水泽佑一内心的警戒瞬间达到顶点,他本能地收紧诸星大脖颈间的手掌,但他很快意识到这并非是一次攻击,于是又放松了下来,顺势反手拽紧了诸星大脑后用皮筋扎起来的小揪揪。

    水泽佑一下意识吞咽口水,喉结随着呼吸上下滑动,似乎是在躲避湿软舌尖的追逐。湿润的触感沿着喉结缓缓向上游走、探寻,最终停留在双唇相触的瞬间。

    水泽佑一这才后知后觉地从这个吻中品到一丝酸酸的醋味。

    “……不是田纳西,”水泽佑一的声音微弱而含糊,他有些犹豫地否认,但话刚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了什么,暗暗后悔,用舌头顶了顶上颚,酝酿了一会,再度开口,“是……哈……?”

    喉结被轻轻噬咬,脖子上被吮吸出深深的吻痕,水泽佑一倒吸一口气。

    这就是吃醋的威力吗?

    诸星大直截了当地单膝跪地,将水泽佑一裤子的拉链拉下。用双手轻柔地搓了搓两处的囊袋,他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水泽佑一微扬的性器,直到对方的黑色内裤被唾沫完全濡湿,勾勒出狰狞的形状后,才将内裤往下脱。

    “所以……诸星大是在吃醋吗?”水泽佑一声音也沙哑起来了。

    “只是害怕主人在这段时间把我忘在脑后了。”

    诸星大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抚摸着水泽佑一紧绷的大腿。他亲了亲肉棒的顶端,嘴唇上沾染上了阴茎顶部分泌出的透明液体,亮晶晶的,随后他张开嘴努力将肉棒吞了进去。

    赤井秀一对水泽佑一口交时的每一个微妙反应早已了如指掌,觑着对方细微的神色变化,舌头游走不息,卖力地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在品尝美味至极的棒棒糖一样,发出滋滋水声。

    然而,这份迷醉的氛围被突兀的“咔嚓”声打破。

    明显,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这个仓库里居然还有别人?还一直呆到了现在?

    两人心头一惊,哪怕深陷情欲的海洋中,水泽佑一仍反射性地掏出了枪,瞄准杂物堆发出声音的方向。

    他的声音冰冷,充满警告的意味,“滚出来……别逼我亲手把你逮出来。”

    银白色的长发映入眼帘,再结合刚刚闻到的淡淡薄荷香,水泽佑一迅速识别出了来人的身份——琴酒。

    他随即把枪收了回去,语气中带着不悦的还不忘讽刺一句,“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偷看别人亲热的嗜好,g。”

    哪怕被黑漆漆的枪管指着,水泽佑一也仍然面不改色,他甚至有空挺了挺胯,用这个动作示意身下同样精神紧绷的诸星大继续他们未完的行为。

    “我还奇怪这屋子里为什么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原来是你在这里。”

    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组织里的killer,也是水泽佑一替身传闻中的另一位关键人物——g。

    g的回应同样犀利,“我也没料到你居然那么饥不择食,直接在仓库里干起来了。”

    “我也没料到你居然那么饥不择食,直接在仓库里干起来了。”

    这句话犀利且直接,把水泽佑一心里难得的羞耻心也给钩出来了。

    ……

    只有一点点心虚,但不多。

    想到是诸星大一言不合直接扒他裤子的时候,那种难言的心虚随之消散,水泽佑一又理直气壮起来,他没好气地反击,“也没命令你盯着看不是吗?”

    水泽佑一轻抚诸星大的柔软黑发,宽慰对方依旧紧绷如弦的身体。

    当他的目光从g那双深邃的绿色眼眸转向诸星大,再次与那双相似的绿眼睛对视时,水泽佑一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诸星大之前所提及的“替身”风波之中的另一位主人公是谁。

    “所以……你之前说的是g?”水泽佑一喃喃自语,表情费解,“我之前确实有邀请他调酒过。但不至于……喂!”

    胯下的诸星大像是瞅准了时机蓄力报复,又亦是憋着气想让水泽佑一在“白月光”面前出丑,他猛然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让肉棒进得更深,直直地顶进自己狭窄的喉管中。

    双手时不时按揉着阴茎根部,口腔吞吐着,吮吸着,像是要把精囊里的精液给统统榨了出来似的。

    如此循环往复。

    “嘶!”水泽佑一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肉棒狠狠地吮吸着,脸上的轻松写意被波波快感打破,一波比一波更快,像是汹涌的海浪一往无前地拍打着暗黑的礁石,两边的睾丸也硬如石子。

    “慢、慢点……”

    眼前白光闪过,水泽佑一直接当着两个人的面直接射了出来。

    而赤井秀一,他一面迎接着一股股腥气的精液,缓缓吞咽入腹,一面掀开眼皮看了眼那位“正版”,像是对“替身”言论的回击,也像是在挑衅。

    “你们还真当我不存在啊。”

    烦躁油然而生,琴酒磨了磨牙,只觉得掏枪的冲动又开始蠢蠢欲动,他阴渗渗地开口,枪火调转,“回到你应该呆的地方,诸星大。”

    “所以,你特意把诸星大从我身边支走,总归得对我负责吧,g。”

    坐视g用合理的理由支开诸星大,水泽佑一双手抱胸,挑眉调侃。

    “负责把你的这一条腿给打断吗?”枪口挪转,对准了水泽佑一的裆部,琴酒意味深长地说,“你是真不怕我开枪啊,水泽佑一。”

    “你想开枪就开呗,g。”水泽佑一眼皮子都不带多动一下的,他伸手拉住g的手,让枪口缓慢地磨蹭着自己再度昂扬起来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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