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广甘」忠犬与恶狗(5/8)

    “想吃?”

    “唔……想…想……”你舔舔嘴唇,饥渴地夹了夹已经高潮两次,却还没被进入过的小穴。

    男人很大方地向后一仰,双臂搭在扶手处,示意你自便。

    你调整了下身形,爬下矮几,跪坐在脚跟上,隔着裤子贪婪地又嗅又舔,身子激动的忍不住微微发抖。

    “闻到鸡巴味就发骚?”刘辩屈起一条腿踩在桌沿上,单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的动作,神色不辨喜怒。

    “咔哒——”

    腰带的卡扣解开,你抬眼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见男人没什么表情,便大着胆子用手托出粗壮的阳物,舔的滋滋作响。

    你小心收起牙齿,裹着硕大的龟头又舔又吸,将前列腺液尽数吞下,你看着男人一脸舒爽,受到鼓励般伸长脖颈,给男人做深喉。

    “啊……小乖真棒……”头顶传来赞叹的呻吟,你微微抬眼,对上男人暗色的金眸,仿佛被下了蛊般,定定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口中的动作。

    冰凉的皮革鞋面贴上敏感的小阴蒂,快速摩擦着,你恍然回神,十指发力扣住他的膝盖,呻吟声娇娇软软的。

    “啊……啊啊!好爽……唔……”阳具从口中滑落,你紧紧抱住他的右小腿,讨好地亲吻着男人的膝头,妄图渴求更多。

    刘辩看着你发浪的骚样,嗤笑一声,鞋尖拨开红肿的花瓣,在穴口处一深一浅的刺着。

    “插、插进来了……啊……”

    你舒服的像飘在云里一样,眯着眼睛享受着畅快的性爱,朦胧间听到远在天边传来声音:“手,摸自己的阴蒂,重一点。”

    你条件反射地抬手抚慰着小小的阴花蒂,用力按揉着,本就极度敏感的小穴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没过几分钟,你就歪着身子躺在男人脚上,被灭顶的快感折磨的哀哀叫唤着。

    “爽吗?骚狗。”他抬起另一条长腿,踢了踢你发麻的脸颊。

    “爽……呜…还想要……不够……”你缓缓眨着眼睛,阴道甚至更深的地方渴望进入,你扭着身子,试图让鞋尖进入更深,神色可怜。

    “怎么,想让我的鞋肏你的子宫?”他抽出鞋尖,碾着早已熟烂的阴蒂,“你怎么这么贱啊?鞋都能把你操爽。”

    “是、是的……呜呜……贱狗的小子宫好痒……爸爸…插插我……求求您……”

    他挑了下眉,本来因为你在他脚下高潮而缓和了不少的脸色又霎时阴沉下去,他踹了下还在抽搐流水的花穴:“你在床上也这样叫他们?”

    “什、什么……好痒…呜……”耳朵早就听不进去东西,双臂急切的攀上他的身体,抱着他的脖颈胡乱吻着。

    下一秒,你就被浇了一头冷水。

    “我——”他附在你耳边,气吐如兰,半是揶揄半是认真,“不操烂逼。”

    原本沉浸在情欲中的你霎时清醒,怔愣住,脸色一刹那失去血色,颤着双唇,沙哑的声音从嗓间挤出:“我知道了,我去穿衣服。”

    你扶着楼梯扶手,双腿打颤,却倔强地头也不回,一步步上楼。

    身后的男人神色晦暗不明,死死盯着那杯浓稠的浅红色液体。

    “啪——”玻璃杯应声而碎。

    他不是不知道你和那些人的破事,但也明白,他自己不过也是其中一个,一旦挑破这种微妙的关系,两人只能分道扬镳,所以无论他打探到了多少、知道你跟多少人做过,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是今天他失控了,看到你和那群人在一起的那一刻,他承认,他嫉妒得发疯,独占欲像毒虫般疯狂啃噬着他的理智,占有、毁灭、欲望交织纠缠,不停地刺激着他的大脑和感官。

    刘辩烦躁地解开袖扣,捏着隐隐作痛的眉心。

    明明……你再求求他,他就会心软的……

    “不操就不操!谁稀罕你!”你边套着衣服边恨恨道,从外套中摸出手机随手拨了个号码。

    “喂……”

    “不许走!”他撞门而入,你吓了一跳,怔愣之间,他夺过手机砸向墙角。

    手机顽强地闪烁了几下,随即黑屏。

    “你……唔!”

    不容抗拒的吻堵住你即将出口的骂声,缠绵又激烈,大掌托起你的小屁股就往床边走去,让你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刘辩一味地吻着你,长舌勾起小舌戏弄着,面对你的捶打不为所动。

    直到你快喘不上气来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抽离唇舌,你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肩头换气,还没来得及问他又发什么疯,却不知男人何时脱了裤子,用火烫坚硬的阳物在湿漉漉的阴唇间来回滑动,又是顶弄肿胀的阴蒂,又是拍打充血的阴唇,却并无插入的动作,似乎只在逗弄你。

    你还没缓过气来,以为他又戏耍你,恼羞地扇了他一巴掌:“刘辩!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滚!”

    力道不大,白嫩细滑的脸颊上却霍然浮出一道红印。

    他怔愣地摸摸脸,旋即轻笑,抓起你的小手吻了吻,语调又恢复了以往的吊儿郎当:“这么心急?”

    心头一股无名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你甩开他作势就要下床。

    刘辩抓住你的脚踝,往后一带,抵着花穴的阴茎顺势就顶了进去,未流净的红酒混着淫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你将脑袋埋在宽厚的胸膛里,捂着耳朵自欺欺人。

    “我在这,你去找别人?”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抱着你翻了个身,你跪在柔软的床垫上,像条母狗般撅着屁股挨操。

    你用力撑着身体的胳膊不住地打颤,两片蝴蝶骨扑闪扑闪的,刺激的他眼眶发红。

    “不许走。”他又重复了一遍,咬上你的蝴蝶骨,又怕咬疼你,发泄似的啃了两口作罢,“睁眼,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你闻言低头看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根紫红色的肉柱在身体里进进出出,从交合之处拉出几丝长长的银线。

    “哼……”你软着腰,娇喘从紧紧闭合的双唇溢出,满足又淫荡,“混蛋……哈……轻点你……”

    “不许走……”他低低重复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如兽交般,又疯又病地啃咬着你后颈的软肉,“淫贱的小狗……”

    你抬腿踹了他一下,扭头瞪着沁着雾气的眼珠,忿忿道:“我不是!呜……”

    男人一记深顶撞开宫口,你霎时软了腔调,又痛又爽的眼泪一倾而泄,大颗大颗的砸落在枕头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不是不是,你是我最爱的宝宝,最乖的小狗,”他怜惜地舔吻去泪水,又心疼又委屈,“那你也多疼疼我好不好?你总跟他们在一起,我会吃醋的。”

    “啊……唔哼……你、你慢点啊……啊啊啊——”

    “慢不了宝宝,宝贝里面好紧好滑,摸摸,老公能顶这么深呢,他们行吗?嗯?”他抓起你的手捂住被顶凸起一块的小腹,让你有种要被贯穿的错觉。

    你对他这种幼稚的行径置之不理,只顾一味舒爽的呻吟着。

    “要…要到了……给我……”你扣住与你十指交叉的大手,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闻言,刘辩另一只手抓住你的右乳,腰臀快速耸动,发狠的顶弄着肏软的子宫,龟头顶在脆弱的子宫内膜上,引的你连连战栗。

    酒液被尽数挤出,取而代之的是滚烫浓稠的精液,青筋暴凸的双臂夹住你的身体,勃动的阴茎不断射进大量白液。

    性事完后,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他黏糊糊地贴着你,半硬的鸡巴仍插在阴道里不肯出来。

    柔软泛着暖光的黑发蹭得心口发痒,他叼着你的乳尖,含糊不清的问你:“我哪里比他们差?我有钱长得帅,器大还活好。”

    你听着男人自卖自夸的语气,忍不住发笑:“堂堂绣衣集团大股东,在床上却是这样一副小白脸姿态,说出去你这名头要毁的一干二净。”

    “是就是嘛,”他撇撇嘴,眸子亮晶晶地盯着你,一眨不眨:“那这样能让你多理理我吗?”

    说到底,凶神恶煞的狐狸皮下还是只小猫咪,会粘着你撒娇,看到你同别人在一起会吃醋,但他舍不得用利爪挠你,只会用软软的肉垫拍拍你:“喂,理理我嘛。”

    昏昏沉沉中,你感觉到有人戳了戳你的胳膊,小心翼翼的。

    “嗯?”你艰难地翻了翻眼皮,敷衍地回应了一声。

    安静的内室响起一道男声,委委屈屈的,像只想吃冻干又怕被你看出来的小猫。

    “你不许去找那个绿茶精,我刚刚看到你给他打电话了。”

    “也不许去找孙家那个少爷,听说他上个月生意没谈成直接把对方断手断脚塞进酒缸里了……”

    “离你那个副官也远点,我早就怀疑他是对家派来的卧底……”

    “绣衣集团里的人……”意识已经模糊,只听见男人最后附在耳边又是诱哄又是哀求的:“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我保护你。”

    你翻了个身,眼睫轻颤,不置可否地呜咽了两声。

    酒过三巡。

    杨修眯着眼,漫不经心地扔着骰子,扫了一圈屋子里各怀鬼胎的几个人,要么视线汇聚到某处,要么安静喝着杯子里的酒,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杨修勾唇,视线落到你身上,早就喝得迷迷糊糊的你抱着酒瓶死活不撒手,垂着头仿佛睡着了般。

    热闹的空气似乎一瞬间凝滞了。

    他抬手屈指敲了敲桌面:“咱们玩个游戏?”

    你揉揉眼睛,看向言笑晏晏的少年,用力晃了晃脑袋,眼神清明了不少:“好呀好呀,玩游戏!”

    此刻,会场内的气氛才又像活过来一般。

    “怎么玩?”周瑜拨弄着玉戒,瞥了眼杨修。

    少年变戏法般摸出两叠纸牌,缓缓道:“规则很简单,这里有七张牌,其中有一张鬼牌和a,抽到鬼的人从指令牌里抽一张牌,命令a去做且其不得拒绝。”

    周瑜转动戒指的手指顿住,烟茶色的眸子半眯着,玩味地盯着杨修,看似没有定数的无聊游戏,乐趣在哪,每个人心知肚明,也就他那个傻子妹妹,被人玩烂了都不知道。

    “好!”你直了直身子,头发不知何时被弄乱,衬得小脸娇俏灵动。

    “可以,开始吧,”张辽率先抽了一张,翻转过给众人展示,“三。”

    你不甘其后,摸起一张牌,旋即便苦了脸。

    是a。

    郭嘉凑过来,长长的耳饰打落在你肩头,修长如玉的手指赫然夹着一张鬼牌。

    “和左手边法地撞着媚肉,细白的手指死死扣住沙发边缘,身子紧紧绷着,脚趾蜷起,脖颈处又传来一阵阵电流,折磨得你痛不欲生。

    穴口很快喷出几股阴精,你咬着牙,颤抖着手在腿根处写下“正”字的法地缠着他的舔,青涩又色情。

    双手忍不住抚上发痒激凸的乳尖,却被他一手拍开。

    “浪货,尝到甜头了?”

    马超托着你的腋窝将你上半身抱在怀里,两只白软的小奶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勉强遮羞的小衬衫不知在何时被扔在一旁。

    坚硬的指甲报复性地狠掐了几下肿胀的奶头,你身子瑟缩了一下,爽得淫叫出声:“啊……哈……好爽……呜啊……奶头被掐了……好爽……再、再用力点……唔呃……”

    “骚婊子,给你掐烂,嗯?反正也流不出奶水,留着干什么用?”奶头被掐得变形,留下几个不深不浅的掐痕。

    “呜……不要……不要掐烂……会、会产奶的……给叔叔喝……叔叔再摸摸好不好……”你可怜地捧起乳头红肿的雪白奶子,恳求男人玩自己。

    “这么小怎么玩?连鸡巴都夹不住,存心想让老子不痛快?”他佯装鄙夷地扇了几下奶头,看着你像条被主人训斥的小狗般,呜呜咽咽地耷拉着脑袋,心生不忍。

    “笨狗,把嘴张开。”

    听见男人出声提醒,你努力仰着脖颈,喉管形成一条直线,小口微微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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