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广吕」三人成行(4/8)
“三——二——”
你的思绪被猛然拉回,可是被堵了良久的小口哪能马上排尿,但是一夜不排泄,你怕是会死掉,你急得额头直冒汗,无措地拽起他的手就摁在小腹上,头顶胡乱蹭着。
“帮、帮帮我……求你……”
“哗啦——”
浴室门被拉开,一具肌肉贲张,剽悍野性的身躯挤了进来,马超靠在瓷砖墙上,吹着口哨,像哄小孩尿尿般含笑看着你。
“这样,不是更快?”
吕布挑眉,带着厚茧的手指快速摩擦着尿口,顺带抚慰过小小的阴蒂。
“啊啊啊——”
身体拱起,透明的、淡黄的液体一齐喷出,墙壁、马桶沿上到处都是。
“奖励是只能尿一半噢。”
马超玩心大起,用粗糙的指腹堵住尿道口,尿液被硬生生堵回去,你无力地蹬着双腿。
金眸里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这幅样子极了被他逮住后颈的野兔,同样只能蹬着双腿发出凄凄的哀鸣。
“求…求求你……让我尿…求求你……爸爸……呜……”
“都排出的话……总得灌进去些什么吧,不然宝贝的小嘴渴着呢。”
男人意有所指,指尖不断抠弄着极度敏感的小孔。
“呜…我给爸爸当尿壶……求您……”你的脑袋早已混乱,只想把尿液排出,“爸爸喂尿给狗狗喝…啊……哈……”
“真聪明,”他爱怜地抚了抚你的头顶,“尿吧。”
再度排出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满了屁股,沿着股沟洇湿了身后男人的西裤、鞋袜。
“乱撒尿的小狗。”吕布亲昵地蹭蹭你的脸颊,无奈的言语间含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宠溺。
排完尿,你稍稍恢复了点精神就闹着要洗澡,马超接过你,打开淋浴草草冲了几下了事,抱着你就往床上扑。
你撅着小嘴不满地推开他要吻上来的脸,嗔怨地瞧着他。
“小狗浑身上下都是香的,不用洗叔叔也喜欢。”
他像只大猫般嗅着你的脖颈、锁骨、乳房,利齿啃咬着软软的乳尖,吸得滋滋作响。
另一只手揪住乳尖不停地搓动着,你忍不住夹腿轻哼出声。
“又想要了?”
粗大的手指深入穴里,抠挖着黏腻滑软的阴道,惹得你哼哼唧唧叫出声。
“叫得真跟只小狗一样。”
男人心头一软,提起长枪就往内里狠狠一撞,又湿又滑,又热又软,舒爽得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随即像开了荤的饿狼一样,单手握着你的后颈,长舌撬开贝齿,不断汲取着口中的沁香。
“小花最近发了性,咬死了好几只母狗,哪天把你送过去让它肏肏?嗯?”
他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发了狠顶弄着你。
几人跟你发生关系后,就在这定居下来,张辽在城东圈了片地,养的全是大型獒犬,其中的头獒是只雪獒,你给取了个名儿叫小花,仨男人也都顺着你,就这么叫开了。
“不…不要……”
你被顶的难受,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穿,又被马超的胡说八道给刺激到,泪水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好,你乖乖的,”他舔着你的脸,将泪水尽数卷入口中,“要是真让那东西的驴玩意儿操坏了你,老子可心疼。”
灯影模糊,沉沉的耳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叮叮当当的,发出悦耳的叫床声。
“小屁眼灌过肠没有?”中指刮了些淫水抹在后穴上,浅浅戳弄着,“啧,放松。”
紧接着小屁股就挨了几个巴掌。
“灌过了……”
你打了个哆嗦,危机感让你猛然从情欲中抽离,手指紧张地抓皱床单,努力放松着后穴。
马超正硬着鸡巴,哪还有耐心做扩张,生性粗鲁的男人摸了摸略软些的小洞,拔出逼里的阳物就往后穴插去,硬生生顶开了半寸宽。
“啊!呜——疼!呜呜……”
后穴突如其来的撕裂感,霎时男人的威胁忘得一干二净,你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揪着床单拼命往前爬。
“好好……叔叔错了,叔叔是坏人……乖乖,不操了不操了……”
马超被你吓了一跳,伸手揽住你的腰,抽出粗硬的阴茎抵在你的后腰处,抱在怀里心疼地吻着你的耳垂。
“我讨厌你……讨厌你!呜呜……”
你不依不饶地推搡着他,泪水大颗大颗落下,哑着嗓子哽咽道。
“乖宝,来奉先叔叔这。”
吕布走到床边朝你伸出双臂。
你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毫不犹豫地抬腿蹬开马超,颤着身子就往吕布怀里扑。
马超看着男人朝他挑了下眉,颇有些炫耀的意味,忍不住低骂一声,接过张辽递来的烟,闷声抽着。
花穴湿润至极,鸡巴近乎是被吸进去的。
“痛呀……”
你窝在男人怀里撒娇,揽着他的脖子索吻。
“好,叔叔轻点。”
他贴着你的唇吻了吻,纵着你发小脾气,缓缓抽动着下身。
你眯着眼窝在男人怀里,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呻吟声,像只被顺毛顺爽了的猫咪。
马超见状不禁有些心急,弯下腰摸着你的脑袋哄道:“叔叔再试一次好不好,如果再疼咱们就不插小屁眼了。”
“才不要。”
你别过脸,不去看他。
“好宝贝,求求你了,叔叔硬的受不了了。”
他绕到另一边,拉着你的手放在火热的阳具上,低声恳求着。
“马孟起,你还要不要脸。”
张辽将烟盒精准扔向他的脑袋。
“呸,老子要老婆还要什么脸,”马超抬手打下飞来的物件,白了他一眼,转头又牵起你的小手亲着,“好宝,求你了,嗯?”
“……唔,那你轻点……”你拗不过他,只好答应,身子却忍不住朝吕布怀里贴。
男人听言,中指刮了些二人交合处的淫液,缓缓探入一个指节,一根,两根……直到三根手指能抽插自如,男人才扶着马眼怒张的阴茎小心插进。
“呜……”你看着男人额角青筋凸起,主动努力放松后庭,抬起手擦去他额间细细密密的汗。
男人受宠若惊,欣喜地吻上你的后背,阳物跳了跳,含糊不清道:“乖乖,再忍一下。”
吕布看着你们调情的样子心生不满,掐弄着小阴核,你瞳孔骤缩,另一只手搭上吕布的肩膀,薄薄的指甲陷入肌肉里。
“啊啊——”小穴被刺激地吐出一大口花液,马超趁你不注意一个深顶便完全插入。
你僵着身子,只顾大喘着粗气,下体像被捅穿了一样,两个男人也好不到哪去,鸡巴被夹得又爽又疼。
待你稍稍适应后,前后两根阴茎才缓缓动起来。
“混、混蛋……”你被顶的泣不成声,身子左摇右晃的,男人哪还顾得了这些,一人掐着你的腰,一人抓着你的奶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像在战场上赌气般,你来我往地撞击着。
张辽拍拍你潮红的脸,将弯挺的鸡巴抵到你嘴边,单手将长发撩到脑后,青色纹身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妖魅又迷人。
你乖顺地含住龟头吮吸着,将溢出的前液吞掉,然后给男人做起深喉,一脸放荡。
“真像只发了情的小母畜。”
他用手背摸了摸你鼓起的脸颊,眼神温柔。
“唔……哼呜……”
杏眸眯起,含混的声音不知是反驳还是同意。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三人的抽插,你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场可称粗暴的性爱。
“要到了宝贝,全吃进去好不好。”
马超全身肌肉紧绷,按住你肩膀的五指不由得收力,你疼得想大叫出声,却被另一个鸡巴堵在喉间,只溢出几声呜呜的哀叫。
又多又热的白液射入肠道,你忍不住挺直腰背,敏感的肠肉死命嗦着肉棒,马超身体打了个颤,马眼大张,一股急烫的水流冲入,刷洗着盛满白精的肠道。
是尿,你模糊地意识到。
男人尿完后随手将领带折了折塞进去,拾起地上的烟盒,并未点燃,而是放在鼻下细细嗅着,吊儿郎当地挑眼看着你。
“睁眼,我是谁。”
男人声线有些哑,抓着你的头发逼迫你仰起头,金色兽瞳里跳跃着异样的光,阴茎适时抽出,抵在唇边不断摩挲,等待着你的回答,似乎你只要回答错,这根阳具立刻化为匕首割开你的喉管。
“是……文远叔叔……”
你凭着记忆,颤巍巍地出声。
小嘴一张一合,龟头被裹住又松开,腥腻的前液被尽数涂抹在唇上,宛如涂了一层亮晶晶的唇油。
“对,好棒的宝宝,”张辽有些失控,骨骼分明的大手掐住你的下巴,硬挺的粗屌直探深喉,“乖宝给我做女儿好不好,爸爸天天喂精液给你吃。”
抓着你头发的手愈发紧,右眼的鸦青纹身幽幽散发着诡异的绿光,薄利的唇吐着秽言,尾音带着钩子,勾的人七荤八素的。
“爸爸……呜……”
一次次深顶撞得你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叫床声都是七零八碎的。
温热的精液顺着食道滑下,你伸出舌尖艰难地舔净柱身,脑袋向后仰去,欲要拔出。
却不料张辽扣住你的后脑,闭合的喉咙再次被肏开,泪水一下子涌满眼眶,你吸吸鼻子,不明所以委屈地抬眸看着他。
“乖女,张开喉咙,爸爸喂尿给你。”
没等你反应过来,一股急促的水流喷射而出,打在口腔深处,你扭动着身体不断挣扎,窒息感愈发强烈。
张辽却抚着你的侧脸,凤眸微眯,神色平淡地欣赏着快要濒死的你,直到你四肢开始痉挛,双眼翻白,裹着液体的肉棒才缓缓抽出。
“吞下去。”
“咳……呕咳……”
鼻腔、喉管全是男人的尿液,你软瘫在吕布怀里,鼓着腮帮艰难地喘气,身体时不时一阵抽搐。
“小尿壶。”
张辽把鸡巴上的液体抹在你侧腰处,贴着你耳朵嗤笑一声。
“胃里,肠道里都灌满了是不是,乖宝的小子宫还饿着呢,想要精液还是尿?”
吕布有力的双臂圈住你,贴上你另一只耳朵,磁性的声音像数只小虫子爬进了耳道。
你早已神志不清,一张嘴乱七八糟的液体就迫不及待地涌出,满室春情中只能听见微弱的呻吟声。
“那就是都要了。”
男人自言自语,原本森然冷厉的眸子里被一抹温软柔情掩盖。
冲刺百下将浓精送进花房,尿液紧随其后,打在柔软的子宫内膜上,你挣扎着蹬了两下腿,却被铁臂死死禁锢住,只能抱着涨大的肚子嘤嘤哭出声。
“不、不要了……呜……你们…呜呜……欺负人……”
“好乖的宝宝,”马超亲亲你,握着你满是汗液的小手轻轻捏着,“下次不玩了好不好。”
张辽单膝跪在床榻下,将冰凉的小脚放在腹间,块块分明的腹肌韧而不硬,按捏着你发麻的小腿肚,看着你舒服眯眼,心里荡起一阵涟漪,疼惜地吻吻发红的膝头。
你斜斜靠在男人怀里,吕布一边安慰性地吻着你的额头,一边像哄小猫小狗一样挠着你的下巴。
你也确实像只被宠坏的宠物猫,哑掉的嗓间只堪堪呼噜呼噜出声,闭不紧的三张小嘴流出黄白交错的液体,像一具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刘辩坐在皮质沙发上,双腿交叠,把玩着垂落胸前的微蜷黑发,若有所思地看着呈大字状躺在床上的你,端起酒杯缓缓抿了一口。
指尖敲击着扶手,金眸贪婪地细细扫视过身体的每一寸,眸色暗沉,情意翻涌,宛如一柄利刃破开薄薄的皮肤,恨不得喝你的血,啖你的肉。
睡梦中,一阵温热的呼吸打在耳侧,痒痒的,你忍不住蹙眉,不满地呻吟一声试图翻身,却发觉四肢被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
你猛然惊醒,眼前却一片漆黑,你略略怔了怔,旋即惊慌失措地用力挣脱束缚,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夹杂着一声低低的笑声。
“你是谁?”你紧抿着唇,故作镇定的声音中夹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对方没有说话,但你能感觉到他正在盯着自己,听到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响起,你紧张地在脑中回想着一个个自己曾得罪过的身影。
早年绣衣落在你手里的时候,早就被那群老东西吸干了血,变成了一副空壳,你东奔西走,到处拉拢合作,招引贤才,绣衣集团才能在数年间一跃而起,成为五位之一。
但是同那些人精合作自然不是什么易事,代价与利益并行,你经常踩着一方同另一方谈判,倒也谈不上什么负罪感,人为财死,各取所需罢了。
傅融?袁基?还是谁?
粗粝的大掌暧昧地摩挲着你扁平的小腹,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男人声音低沉沙哑:“想起我是谁了吗?”
你眉心蹙起,这个声音……是刘辩,绣衣集团的大股东。
你意识到后,反抗的力道卸了不少,过往的几次露水情缘起码能让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你的动作,轻笑一声,抬起你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上,随即一股淡淡的酒香钻入鼻腔。
黑暗中,你感受到一个圆润坚硬的东西顶开蚌肉,缓缓推入,冰凉的触感使身子不由得微颤,随着角度慢慢抬高,一股温凉的液体涌入穴内。
你试图收腿,却发现退无可退,只能如一只穷途末路的困兽般朝他故作凶狠的吼道:“刘辩,你又发什么疯!”
“发疯?”刘辩思忖了一下,旋即微微颔首,略表赞同,“对啊,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肚子越发滚圆,你顾不得思考男人说的什么疯话,不安地加紧穴肉,试图把异物推出去,却不想将其吸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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