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广吕」三人成行(2/8)

    “是……颜良将军吗?”你缓过劲来后,余光扫过屏风后的人影,不甚确定地哑声问道。

    甘宁握住你脱力的小手,爱怜地亲着:“好,我是狗,是你的小狗狗。”

    “想试试?”他衔住你的耳骨,又舔又咬。

    你被男人顶的难受,抓着丝被向前爬了两步,却又被男人掐着腰拖回。

    “害怕还流这么多水,你不是天生的骚货是什么,”接连几巴掌抽在小逼上,男人恶劣地用力揉搓着脆弱的花核,“喷出来,喷出来我就带你去塌上。”

    嫣红的舌尖勾起唇角溢出的一丝白液,媚眼如丝,声音沙哑:“唔……爽死了……哈…爸爸……小贱狗要被肏死了……”

    “呜……”

    门外。

    “啊……重一点……”眼眶湿润,你咬着下唇,揪着衣袖的手抓紧又放开。

    忽地,房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乖宝,舔干净?嗯?”大手抚摸着你的头顶,沾满白液的阳具抵到唇边,缓缓耸动着。

    “你、你个坏种……啊!”你红着眼,毫无威慑力地骂道。

    “真骚。”

    “呵,”阴蒂被指尖揪起又自动弹回,大掌缓缓上移紧扼住你的脖颈,强烈的窒息感令你四肢发麻,大脑迟钝地运转着,耳畔隐约传来轻笑声,“乖狗,喷吧。”

    甘宁接住竹简,轻快地翻了个身向你走来,你缩在毛茸茸的白色大氅里,单手支着下巴,圆圆的眼睛含笑瞧着他,倒真真像极了他几日前猎得的小白狐。

    “哈……含好了,贱狗。”

    随手把涎水抹在乳肉上,旋即掐着你的下巴将粗硬的阴茎直接捅了进去。

    “哼,你才舍不得。”

    “跑?”他本想说些什么孟浪的话,忽而神色一凛,目光森然,越过你的肩膀,看着屏风后岿然不动的男人,半勾着唇角,像只阴鸷的恶犬,无声地炫耀着自己的东西。

    屏风后的男人双拳紧握,包扎好的伤口几近再度裂开。

    脑子里瞬间炸开烟花,你贴着宽厚的胸膛,整个人都剧烈地痉挛,双眸失神,尿道口涌出大量淡黄的液体,像一口年久失修的喷泉。

    颜良盯着左臂入肉三分的刀伤出神,他的身手一向很好,往日里那些渣滓根本没有近身的机会,即便受伤了也是一声不吭地去医馆拿药,从不会像某些密探一样故意博取你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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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宁舔了舔发痒的犬齿,抑制住嗜血的冲动,低头撕咬着你的乳肉,两枚犬齿深深刺进乳尖,下身力气大的像要捅进胃里。

    卵蛋不断拍打你的下巴,红了一片。

    少年沙哑低沉的嗓音诱哄着,你迷糊地点了点脑袋。

    “呜……颜良将军可跟你不一样……你不准污蔑人家……”你夹了夹腿,故意气他。

    男人极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推门而入。

    “猜猜下一个进来的会是谁?”男人抬膝撞了撞外翻的嫩肉,拇指和食指捏住阴蒂揉着。

    “别……哈……别在这…呜啊……”你抓住他劲瘦的小臂,慌乱地看向门外晃动的人影,噙着泪摇头。

    “啧,怎么这么爱哭。”

    但他想到以往每次文丑“不经意”露出脖颈间的伤痕,你都会一脸心疼亲昵地吹吹亲亲时,行动时不自觉地慢了一拍,被淬着毒的匕首刺伤。

    张辽拉着你的手摸向明显被顶凸起一块的喉咙,你眯着眼睛,反射性地吞咽着,刺激地男人站起身肏你的嘴。

    “你——是不是吃醋了?”你扯扯宽大的袖子,钻到他眼皮子底下瞪大眼睛看来看去,像要把男人盯出个洞。

    颜良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耳间,平日里最重礼数的他连揖也没来的及作便慌张离去。

    “操!只顾自己爽了是吧?”男人拔出粗屌,抽了你两个耳光,“老子要看你自慰,快点!”

    “哈……真贱……母狗配野狗,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啊……”他疯魔了般喃喃道,鸡巴狠狠撞击着宫口,势如破竹。

    大掌拨开碍事的衣物,擒住软嫩的乳肉抓弄起来,乳尖被粗粝的掌心抚过迅速挺立。

    “你……才是狗……”你哑着嗓子,无力地扇了他一巴掌。

    “楼主。”

    “狗狗真棒,”男人亲昵地吻了吻你的鼻尖,给你喘口气的机会,花穴被男人的鸡巴堵住,大量淫液积压,随着男人的顶弄在肚子里晃来晃去,“你看,像不像哥哥尿进了狗狗的肚子里。”

    “求你……求你……啊!”你讨好地勾住男人的脖颈,不得章法地舔舐着凸出的喉结。

    你察觉到男人放缓了动作,不满地扭了扭屁股,主动向后又撞又夹。

    “那大人要不要在我这人头落地之前,好好爽利一番?”你故意夹着嗓子,媚眼如丝,伸手拨弄着半硬的阳物。

    身后的男人不满地深顶了你两下,似是埋怨你厚此薄彼,花穴里的蜜肉争先恐后讨好地裹上去,与其纠缠在一起。

    “汪呜……”你窝在枕头里,小声羞耻地学了声狗叫。

    冲刺了百来下,吕布掐住你的后颈,抵着软烂的宫口内射,精液又多又热,灌的小腹微微凸起,如同怀胎三月的小孕妇般。

    “别在这……唔……去榻上……”你忍不住扬起脖子,一阵阵难耐又舒适的呻吟从嗓间溢出,纤长的睫毛抖动着,显然是爽到了。

    颜良绕过屏风,怔愣地看着双颊微肿,乳房遍布大大小小的咬痕,下身尿液滴滴答答个不停的你,本就因失血过多而显得异常苍白的脸色又镀上一层灰暗。

    明明已经相处这么久了,却还是会害羞,你勾唇笑了笑,转身独自趴在桌上打了个哈欠。

    不自主地伸长脖颈,淫荡地伸着舌头吞咽着龟头溢出的前液,直至男人死死扣紧你的后脑,将精液直直射进你的胃里。

    你懒懒掀了掀眼皮,只见少年倒悬在房梁上,鹰隼般的眸子冷冷盯着你,像丛林深处的饿狼,又像来为冤魂索命的厉鬼。

    “奶子真漂亮,给你打个乳环好不好?”他胡乱啃着,像只饿了许久的野狗,乳房被他咬得青一块红一块,“就刻‘甘宁’二字如何?”

    “不许哭了,再哭,真的会干死你的。”吕布闭眼,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压下心中翻腾的暴虐因子。

    不知被顶弄了多久,阴蒂和乳头被狠狠掐住,薄薄的指甲陷入男人紧绷的肌肉里,肉穴一阵抽搐收缩,喷出一股清水浇在男人敏感的龟头处,张辽闷哼一声,将滚烫的阳精尽数撒在深处。

    “离开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母狗。”

    “不…呜啊……不要……”你扭头一口咬住男人的手臂,紧弓着背到达高潮,屄口大张,一股淫水喷在男人手心,其余的顺着股沟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乖乖,自己摸摸,喉管都被男人肏了,你说你骚不骚。”

    说着便扶着阳具狠顶了进去。

    甘宁被你弄得难受,抬手掀开衣裙,看见光裸白嫩的臀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收劲地狠掴了你屁股一掌,荡开一阵肉浪。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狗逼里是水,狗嘴里也是水,是不是故意勾引别人来肏你?”

    甘宁点了点你的脑袋,俯身抱起你放在腿上,阴恻恻地说道:“是啊,回去招兵买马,明日就来取下你这混吃宗室的狗头。”

    “唔……什么……”你用舌尖抵了抵隐隐作痛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求求我?嗯?”微凉的手指绕着两枚樱珠摩挲,偏不给你个痛快。

    吕布用拇指撬开你的嘴巴,两根手指夹住小舌往外扯。

    你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但下体痒得很,只得别过脸,颤着手指抠挖着糜烂的小穴,可是纤细的手指又怎能满足被阴茎肏开的阴道,眼圈渐渐泛红,下身又空虚又痒。

    甘宁眯了眯眸子,薄薄的指甲狠戾地掐住乳尖,用力扯动。

    是啊,他早该想到的,这个时辰……

    “广陵王,你知道你现在跟路边淫荡的母狗有什么两样吗?”温暖的大手托着你翻了个身,长腿一跨,便骑在了你的身上,鸡巴慢悠悠地顶弄着阴蒂,“它会叫。”

    “呜……呀!轻点……轻点…求你……太快了……”你沙哑地哭叫,吕布接连扇了你屁股几个巴掌,借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的润滑,掐着细软的小腰狠命地肏着。

    甘宁兴奋地咬咬后槽牙:“嘴硬的狗东西,今夜就把你肏死在床上。”

    “嗯……你进来…啊!轻点……”龟头碾过花心,你倒吸一口气,气急打了下甘宁的大腿。

    “开始咯——”穴里的鸡巴快速耸动着,蜜肉翻出又被推回,甘宁一手牢牢扣住你的腰,一手拔下发间的羽饰,搔弄着早就肿的不成样子的花核。

    “多事,”甘宁抽出手指,将黏液尽数抹在你潮红的脸上,“可我偏不如你的意。”

    你捂住嘴,眉眼弯弯,他这几日忙前忙后,为江东通往广陵的水路清理了不少碍事的东西。

    你被吕布抱下,再度跪到地上,刚刚被张辽肏开的宫口还未全然合拢,便再次遭到侵犯。

    沾染了情欲的声音在你耳边悄声蛊惑。

    “小脏狗,舔了。”男人把手指强塞进你嘴里,腥甜的气味直冲鼻腔,你瞪了他一眼,无力地咬了咬。

    “啊……呜……我真的受不住了……”你抖着身子,哥哥、爸爸、主人的乱喊一通,被操到快要高潮的时候,脑袋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地张着嘴流口水。

    无意识地张开嘴,绷直脚背,你死死抓住绀紫色的长发,爽得呜咽着抽动起下半身。

    甘宁起身,眯眼俯视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宗室亲王像条发情的母狗躺在自己身下,扭曲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么能忍啊……我真是低估小狗了……”

    “没、有——”甘宁耳尖染上一层莫名的粉,抬手捂住你的眼睛,在你耳边恶狠狠道,“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喂狗!”

    你微张着嘴,乖乖伸出软舌细细舔弄清理着,一脸迷恋,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滋滋作响。

    二人配合默契,一人揪住乳尖又拧又掐,一人剥开花瓣掐住肿的不成样子的阴蒂,一同撤出又一同顶入,给你一种身体要被两根阳具贯穿了一般的错觉。

    “哥哥……呜……甘宁…好哥哥……”双腿夹住男人精瘦的腰上下摩挲,不断讨好示弱。

    还未得到你的回应,甘宁便坐起身,把你抱坐在自己身上,背靠着自己,女上位的姿势使阳物顶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你忍不住哼唧着抬高屁股,又被男人无情摁回。

    你将关牒交给颜良,叮嘱他速去速回,男人转身紧了紧你身上的狐皮大氅:“楼主请留步,末将去去就回。”

    你踮着脚,在他唇边落下一枚轻吻:“我等你。”

    “青天白日的,不穿亵裤是想勾引谁?那个叫颜良的?”

    男人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背过身去,想要离开,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迈不出一步。

    嘴里的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张辽腕部发力,强迫着你深喉。

    “是你的副官,袁氏长公子,还是宫里的那位?”

    “叫啊,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肏你。”

    张辽抱着你扭过身子,鸡巴紧贴着蜜肉旋转一周,爽的你瞬间又落了两滴泪。

    吕布并未抽出半软的阴茎,俯身叼住你敏感的后颈,细细啃噬着。

    “狗狗憋的很难受吧,尿在哥哥身上也没事哦,乖点,喷尿给哥哥看好不好?”

    “你把我带回来,不该早有此觉悟吗?”甘宁冷哼一声,加快了手下的动作,“你说那位将军推门进来的时候,这里会不会兴奋到喷尿?”

    “乖,会叫的狗才有肉吃,”大掌摸了摸湿润的长发,色情地在你耳窝旁吹气,“听话,嗯?”

    “乖小狗,咱们今天玩儿个新鲜的好不好?”甘宁垂眸,若有所思地看着你,骨子里的劣根性渐渐苏醒。

    “嗯啊……轻点呀……混蛋……”你扬起脖颈,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仿若轻轻一咬滚烫的鲜血便喷涌而出。

    “被叔叔射满的滋味怎么样?爽死你了吧。”

    “甘宁?你怎么还没走?”你抽起一卷竹简向他掷去,算是打了个招呼。

    “哼,广陵王殿下倒是日理万机。”

    甘宁嗤笑一声,懒洋洋地打了个口哨:“好啊,我跟他可不一样,你小心今晚别被我玩死。”

    “你妈的,张嘴。”他钳住你的下巴,近乎撕咬的吻着,你无意识地吞咽着渡来的口水,牵起男人粗长的手指往穴里塞。

    你弯了弯眸子,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贪婪地汲取着干净的少年气。

    “唔……你耍赖……”你缩了缩脖子,揪了下少年发间的羽饰,“话说,你回锦帆寨了?这几日都没怎么瞧见你。”

    “如果你先尿出来,我就赏你这里灌满精液,如果我先尿出来……”大手缓缓摸着你的小腹,下面的话不言而喻。

    他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你走到门口,寒风从门缝中钻进,激的小穴不断翕张,粘稠的花液从欲求不满的穴里缓缓淌出。

    “浪货,你怎么比青楼妓院里的女子都放荡?嗯?”两根手指借着湿润顺利插入蜜穴,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真骚。”

    “……抱歉,殿下。”

    张辽抽出粗屌,在你斑斑红痕的乳房上随意擦了擦,随即恶趣味地按了按鼓起的小腹。

    有着厚茧的食指抚过尿道口,戳弄了几下,随即揪起花核扭了半圈又狠狠摁下。

    “乖狗狗,还不喷吗,是不是真的想被灌尿啊?”

    “颜良——呜……不要走……”你朝他伸手,不顾哑着的嗓子,含着哭腔叫他。

    “哈……怕是能夹得你射不出来。”你深吸了口气,缓缓眨着眸子,水光潋滟,媚态横生。

    没想到竟是看了一幅香艳的活春宫——

    “没力气了?”他抱着你坐到床榻上,剥下大氅,火热坚硬的男性躯体把你裹住,“猜猜,今晚你能撑过几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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