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的过去/后面一点点主线(2/5)
当攻被受囚禁之后
受的表情一瞬间的空白,十八年来,还没有人碰过他的那里。
万人迷学过散打,制服朋友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我要检查一下。”
受回到家,本以为是安全了。
受是一个双性人,除了他已故的父母和万人迷一家,没人知道这个秘密。
弟弟咬着指甲,想了半天,敲响了家里唯一还剩下的人的门。
他想,他想要一个新生。
修长的食指伸进狭窄的阴道,指尖触碰到一道薄膜,朋友从受的下身抬起头,用带着腥臊气味的嘴唇碰着受的锁骨,下巴,耳朵。
受的拒绝被淹没在后续的尖叫中,狭小的穴口被撑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
也不算欺负,只是指使他多去跑腿,看他傻傻的样子,嘲笑他笨,嘲笑他长得不好。
林秋白绕着银链,单手压住江也的手腕,整个人跨坐在alpha的胸膛上,指尖从江也的鼻尖滑到脖颈。
再度失去亲人庇护的受更加自闭,他像是受伤的动物,没人疼,自然不会再呜咽。
脑洞文体
察觉到危险的受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陌生,又让人害怕。
长发攻短暂地陷入了沉思。
反观万人嫌受,脑袋笨,什么也不会,就连跑步都跑的恨慢,成绩班级垫底,毫无特长,长得也平平无奇。
朋友“啧”了一声。
弟弟想了想,他平常说谢谢的时候,哥哥会生气,会要“等价交换”,长发攻估计也是这个意思吧。
现在,看到这一切的朋友露出了癫狂的表情,他一口咬住突出的阴蒂,用舌头挑逗,像是饥饿的幼儿看到母亲的乳房那般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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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他没听懂,便又问:“可以吗?”
“可能会有些疼。”他的声音有些哑,“但我忍不住了。”
林云听的云里雾里,他只觉得羞耻,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穴口,却被林杨带着中指和食指,一同插进了窄小的阴道。
他抱着受回家,朋友脸色阴沉地盯着受,似乎下一秒,就如毒蛇般上来撕咬。
万人迷攻不仅性格好,家境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散打也略有涉猎,在台上拉小提琴的样子像是一个小王子,而且他长得好看,类似混血的深邃轮廓和冷白皮让他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001
“我会操进你的阴道,操进你的子宫,准备好受孕了吗,宝宝。”
长发攻:“你会做饭?”
林云并不知道林杨在说什么。
只是他没想到。
受的裤子早就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连衣裙。朋友撩开白色的裙摆,露出了里面裸露的下体。
言毕,长发攻嘴角勾起一丝丝微笑,等待着弟弟的一声谢谢。
空气中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渐浓郁,林秋白不顾身下江也的挣扎,沉默地从床头取来项圈,居高临下地睨着身下的人。
好不容易撑到了高考,受瞒着所有人,报了一个远离所有人的学校。
他只知道在爸爸妈妈离开的几个月后,哥哥收走了他的手机,如果以后想要和父母打电话的话,只能通过哥哥的手机。
他的讨好型人格十分严重,被欺负的时候,脑子里还会闪过对方好的一面,反驳的话在嘴边转了转,最终咽进胃里,被胃酸腐蚀,烂在肚子里。
疼痛感让林云忍不住张开嘴喘息,林杨掏出了手机,白色的闪光灯照在了林云一丝不挂的身上。
长发攻道:“好吧,但宝宝你知道的,小孩子不能经常看手机,如果妈妈答应让你打电话,你应该说些什么?”
受每次被嘲笑的时候只是在身旁赔笑,他也想反驳,可长时间的寄人篱下让他不敢、也不会去反驳。
“不要,凡哥,不要。”受语无伦次地拒绝,“进不去的,太、太大了”
他深知手机的重要性,在送走竹马之后,将手机藏好,在哥哥上班之后偷偷躲进衣柜,拨通了在心里反复记忆的父母的电话。
地下室阴冷潮湿,朋友半跪在受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受刚刚被捆起来的双腿,像是捧起美人鱼的鱼尾。
受疼的掉了生理性的眼泪,他艰难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像是女性一般护着自己脆弱的性器官,短暂的性别羞耻中,更多的是对被捅进子宫的害怕。
受再度醒来的时候,万人迷已经找到了他。
可对方却将他囚禁。
江也x林秋白
飞机划过天际线,云层切断信号的那一晚,林云被林杨压在柔软的床铺上,曾经被辱骂的“怪物”器官被撑开,林杨将林云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笑容有些扭曲:“你是我的胜利品吗?”
双a
在忽略了长发攻自称的“妈妈”后,弟弟便说道:“我可以给你做饭。”
朋友一直是邻家哥哥的形象,对受也很温柔,算得上是除了万人迷以外,受最信任的人。
万人迷的朋友们经常一起“欺负”受。
可能是竹马没有交电话费吧,怎么会打不通呢?
如今处女之地被碰触,疼痛之余,还有一股陌生的快感。
只是这短短的视频,弟弟还需要用很多东西去换,例如为自己上学或者工作中的哥哥做一顿饭,例如当晚洗一个澡,躺进哥哥的被窝里。
他舔了舔受紧闭的嘴唇,在受耳旁耳语:“你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吗?”
哥哥说,这叫等价交换,这是他们两个的游戏规则,这是必须遵守的。
江也看着林秋白的眼睛——对方的表情僵硬冰冷,肌肉绷紧,棱角利落的像是锋利的刀刃,可偏偏一双灰眸却含着水,漠视的面具被撕开了一道脆弱的口子。
“等你的爸爸妈妈都没了,你就是我的胜利品了。”
林家的生意做得越发的大。在高中的时候,林母和林父不得不去国外拓展一下公司。
可万人迷却不信,他的手指粗暴地插进受的穴,指甲擦过受的阴道,留下火辣辣地痛感。
“小白,别这样。”
受是一个万人嫌。
弟弟:“嗯。”
可也只有短短的一两分钟,林母还总是重复地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朋友神色阴暗地看着受,最终还是决定送受去医院。
万人迷的一个朋友偶然知道他离开的消息,居然直接发疯。
毕竟万人迷的朋友们也都是大美人,可能好看的人总是和好看的人在一起玩。
只是沾上了一点点万人迷攻的光芒,能和他们上同一所大学。
下一秒,却被万人迷扑倒床上。
将他囚禁在山林里的地下室。
他不确定,他想赌一把。
毕竟下体撕裂并不是小事,他想和受过一辈子,是老公与老婆,丈夫与妻子那样的一辈子。
受一直把万人迷当成自己的亲人,再被万人迷护的时候,他总能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一种畸形的安全感,像是自己的父亲还活在人间。
细细的银链挂在床头。
“不——啊!!”
身为妈妈的他好像……不会做饭。
可自从他有一次开玩笑似的和万人迷说过之后,万人迷就再也没护过他的。
万人嫌受
所以在对方问起的时候,受没有什么隐瞒。
万人迷咬住了受的耳朵。
而如今,在哥哥的丈夫家,弟弟在一次拥有了手机。
万人迷一开始还会护着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觉得受太窝囊了,朋友再度揶揄的时候,万人迷只是眯起眼睛打量着受,像是在打量一个商品。
黑色的领带绑住手腕。
他父母早亡,被万人迷攻家收养,少不了被人拿来处处比较。
他不说,却不代表伤害不存在——每当被万人迷的朋友们嘲笑的时候,就像被人灌了一杯青桔汁,胃里掀起酸意的风暴,顺着血液似乎传遍了全身。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情人的呢喃。
弟弟问长发攻:“请问你可以帮我交一些电话费吗?我想给我爸爸妈妈打电话。”
林杨欣赏着镜头中的林云,慢慢地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他弯下腰亲了亲林云地笔尖,喃喃自语道:“现在还不是。”
长发攻撩了一下头发,半眯着眼睛,懒懒道:“妈妈不就在这里吗?”
或许他真的很没能力,自己一个人生活不了,会遇到再度伤害他的人,但万一呢,万一换一个地方,一切都会变好呢?
失败!
进入的很浅,自然是不可能捅破了处女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受的女穴实在是太小了,刚刚撑开一点点,就已经撕裂了。
受:林星辰
察觉到危险的女穴打着颤,畏缩着逃避着朋友炽热的呼吸。
他虔诚地亲了亲受的脚背,虔诚的像是信徒对着他的信仰。指腹轻轻碰了碰小腿的某个位置,朋友的眼里是隐藏不了的疯狂:“我想,在这里埋一个定位器。”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不对。”粗壮的阴茎戳着狭小的女穴,朋友固定着受的脸颊,将受眼里闪烁的惊恐收录眼底,甚至有着更加兴奋的势头。
“这样,星星就不会逃跑了。”
万人迷扯开他的白裙,下体一览无余。
万人迷阴恻恻地问:“被操了?”